鸨父一听,当时吓得脸色惨白,哆嗦道:“不知……是……灵王……驾到……有失……远迎,,但……但不知小人……哪里……得罪您了……”
雪灵儿冷冷一笑,一指温澈:“你们可知他是谁?”
老鸨摇头不知,吓得浑身哆嗦。
“本王的人你们也敢打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鸨父这个拐卖人口的黑手乱棍打死!”
鸨父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所有的人夺门而出,生怕晚了被连累。
一时之间,‘蓝颜情阁’满地狼藉,小倌什么的都返还卖身契,分发银子,让其回家。
有些男子欣喜的走了,有些人悲伤的哭了,说已无家可回。
看着二三十个风情迥异的小美男在她面前嘤嘤哭泣,雪灵儿顿时有些头大,而鸨父不堪棍棒之苦,已经变得一瘫烂泥,死于非命。
虽然雪灵儿有个壮志要开个小倌馆,收集天下美男,但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有几个气质样子都不错的美男,直勾勾地望着她,缓缓开口:“我等已做了这行,势必会遭人唾弃,如若灵王怜惜我们,请给一碗饭吃,不然我们只有终日流落街头,无处安身。”
温澈一直温顺地缩在雪灵儿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偷偷瞄了她一眼,求情道:“他们平时待我不错,能不能……”
“管家,此事交由你处理!”说完,抱着温澈扬长而去。
坐在马车上,雪灵儿抓起他的脚想给他上药,发现他的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而且还长出嫩红的新肉,令她啧啧称奇。
温澈甜甜一笑,解释道:“事先擦了一种药油,鸨父是不舍得我们的身体有何损伤的。”
雪灵儿认真地盯着他,上下打量着,关切地问:“你这一个月是怎么过的?怎么会忘记我了?”她是想问,他该不是也是穿越来的吧。
温澈轻眨眼眸,有一丝不安道:“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那里了,然后鸨父让我接客,我不肯,就关了我几天,不给我饭吃。后来鸨父说给我个机会,如果能当上头牌,就能自由选择不接客……”
“哦!难怪你这么瘦,但皮肤白了很多呀!”她摸上他的身体,惹来他的痛呼,她急忙松开手,关切地问:“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
温澈疼得冷汗直冒,掀开衣服,他的腰被束腰束得紧紧的,他委曲地说:“好疼!鸨父说要让腰变得更细,不足一握,所以……”说罢,低下头。
雪灵儿感到非常心疼,将他拥入怀里,柔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真该让那老鸨活着,让他生不如死才行。”
温澈仿佛被吓住了,露出惊恐。
她表情一缓,微微一笑:“不用害怕!我会治好你的,你一些定会想起来的。”
当回到灵王府时,明旭阳和寒若冰早已等候多时了,关切地拥上来。
“灵儿去哪了?”明旭阳温和一笑,他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俊朗模样,宠溺的眼神仿若在看一只偷溜出去的小猫咪。
“他是谁?!”寒若冰充满敌意地盯着温澈,出去一趟,就带回一个艳丽的男子,不得不防呀!
“他叫温澈,是我的男侍,明白了吗?”雪灵儿轻眨眼睛,暖昧地说道。
“哦!”寒若冰笑得不怀好意,贼兮兮地瞅着他,显然终于遇上一个可整蛊的对象而开心不已。
两人将温澈拉到房间去,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查了个通透,据寒若冰所言,温澈是中了一种‘失心蛊’,要解蛊,必须找到施蛊人才行。
于是,雪灵儿和若冰可有事做了,整天拉着温澈做实验,破解这个蛊毒,整得温澈惨兮兮地,叫苦不迭。
城中不断有年轻男女失踪,一时之间人心恍恍。
雪灵儿虽然怀疑温澈的事与水冰月有关,但没有证据,也奈何他不得。而且她想让水冰月主动交出解药,也算是做个补偿。毕竟他没有伤害温澈的性命,还没恶到那个地步,她想试着相信他……
这天,被失踪案件烦得要命的雪灵儿,忙里偷闲,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一旁有炭火在烧,房内暖意融融。
温澈被治的添柴加水,一张脸蛋红扑扑的,不敢看向洗得欢快的雪灵儿。在热水中眯着眼,舒服的感觉顿时由脚底板一直升到了头发丝,浑身舒畅。
突然,一双手爬上了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捏着。雪灵儿舒服地直哼哼,猛然睁开眼睛,对上一脸笑意盈盈的明旭阳。
“是你呀!”
“咦?温澈呢?”
“我让他先出去了,让我伺候灵儿……”他的声音轻柔,如春风一般。
雪灵儿有些害羞地往水里缩了缩,瞅着他直笑,岂知,下一秒,他竟然吻上了她。
她瞪大眼睛,愣在原地,猛得推开明旭阳,吃惊道:“你怎么了?”
他儒雅的脸庞有些失神,笑着继续替她捏着身体。
雪灵儿也是尴尬一笑,直视着他,说:“我洗好了。”
拿起一旁的衣物,有些不好意思地瞅着他,明旭阳温润一笑,伸手帮她穿戴起来,当他修长的而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一股颤栗的兴奋,悄悄燃起。
雪灵儿忍不住微微颤抖,咬了咬唇说:“我自己来!”
明旭阳的脸慢慢变红了,闭上眼睛,替她穿起来。
结果两人越穿越乱,气氛也变得很怪异。
雪灵儿有些烦燥起来,平时好好的衣服,怎么今天穿得这般怪异。明旭阳深呼一口气,伸出温柔的手指,替她整理好。
呼!终于穿好了,室内的温度太高了,不然她的脸怎么像火在烧呢。
出了房门,与忆尘商议一翻,决定四处寻找失踪的人,失踪的都是年轻美貌的男女,不得不让人怀疑是色魔所为。
但在这之前,要先找水冰月才行。
走到水冰月的院落,就看到他站在窗口处,静静地凝视着外面的风雪。
一身雪白的狐裘将其趁托地更加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雪灵儿故意踩着积雪,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好像都仿若未觉,在他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无尽的风雪在弥漫着。
听闻这几日,他一直是这副德性,看破红尘的傻样。
她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发现茶已冷,便讪讪地放下,开口道:“我有话跟你说!”
他轻轻转过头,微扬起唇角,定定地望着她,清艳绝伦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慵懒的眸光,闪烁着璃琉般的光泽。
雪灵儿撇撇嘴,用尽量温和地口地说:“你既然知道温澈在那里,也一定知道他的蛊毒怎么解吧?”
她不点破,是想给他个台阶,让彼此不会太难看。否则,万一翻脸,她可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恩!”他淡淡地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那帮他解了,可好?”
试探性地问他。
“为什么呢?”
他挑挑眉峰,反问道。
“你知道的,不是吗?”
只是不想说破而已,何必弄得那么僵呢!
“我知道什么?”
“你……”
“我?”
这水冰月真有把圣人逼疯的本领,他再装……再装……
雪灵儿叹了一口气,无力道:“说吧!怎么样才肯帮他解了!”
“爱我,不要让我难受!”
雪灵儿一怔,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爱我,不要让我难受!”
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但她也只好先答应着:“好!”
他缓缓向她逼近,紧盯着她,抬起她的手臂,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划破了她的肌肤,血瞬间涌了出来,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固定,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做什么?”
“血誓!”他淡淡吐出二字,也同样划破了他自己。
靠!他是吸血鬼吗?竟然吸她的血,又同样把他的手腕递到她嘴边,一股血腥味迎面扑面,令雪灵儿顿时有想吐的感觉。
“唔……”雪灵儿眼里涌出泪花,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能不能不喝呀!她不喜欢喝血的,可是水冰月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硬是将手腕递给她。
“你的伤还没好,这样浪费血做什么呀?”
头疼,真真的头疼!头疼,真真的头疼!
“唔……唔……”腥味扑面而来,她被迫舔了一下他的手腕,他身体一顿,一种奇异的感觉漫延开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他低笑出声,眼波一转,美丽而又光彩夺目,还可爱的紧。忽然,他的笑敛起,声音极轻极轻,仿若情人之间的耳语:“从此以后,你我的命运连在一起。在水之国,互饮了对方的血,就必须忠贞,无条件的信任对方,视对方为最亲密的人,否则……便会得到天神的惩罚。”
轰!这绝对是谣言,不可信!不可信!
“什么意思?”她挑眉问道,赶紧止血。
他轻哼一声,并不理踩,淡淡转过身去,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雪灵儿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怒气,非常不爽他老是一副高傲的姿态,声音酥软而又冰冷:“你的武功那么高,为何不反抗我?”
水冰月勾起嘲讽一笑,挑眉道:“反抗?你就能栽给我一个意图弑妻的罪名吗?”
她突然低笑几声,眸色变柔,笑意盈盈:“呵!想不到你也会害怕!”
“那为何不求饶?”
“我的生命里没有‘求饶’两字!”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漫不经心:“既然我嫁给了你,就会紧记自己的身份,如果你想要我死,我不会求饶。我希望,你记得你的承诺。”
“好说,现在可以给温澈解蛊了吧?”她压抑着心中的鄙视及不屑,温柔地抚上他的发丝,为他扶正发间的一根白玉簪,手势姿态无限暖昧。
水冰月似满意地扬唇淡笑,抬眸看向她时,四目相对,隐晦莫测,眸光一闪,火花飞溅。
“这是解药,用温水送服即可。”
雪灵儿拿到这颗解药,手都在颤抖,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不光他在忍,她也在忍他。
“今夜,要不要留下?”他面无表情,清冷的面容犹如寒霜扑面。
“呃……好!”她微一愣,轻声应道。
“怎么如此爽快?”水冰月轻哼一声,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累了!我不想再跟你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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