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碰你,我不能吗。”他冷笑一声,双手撑在床上,高深莫测的俯视着白霏烟。
白霏烟嘴角一扯,冷冷看着他,“你想干什么?也想强暴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秦慕风邪笑,撑在床上的手慢慢向前移动。
“你敢。”阴森森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我偏要。”秦慕风的语气陡然变冷,眸中闪烁着嗜血的亢奋。
“休想。”白霏烟扬起下巴,不躲闪他的目光。
他眼中闪烁一抹妖异的火焰,猛握住她的玉足,“我就要。”
“奶奶的,你是强暴上瘾了。”她暗骂一声,另一只脚使劲踢在他的各胳膊上,“你给我去死。”
被白霏烟踢痛,秦慕风只得放开她的玉足。在她还没有反映过来之际,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
白霏烟严重掠过一抹冷然,毫不留情的抓住他胳膊,“分筋错骨手。”她柔软的手掌捏住他的胳膊,连拧数次。每拧一下,她脸上的笑容冷几分。
秦慕风被白霏烟拧着胳膊,狼狈的半趴在床上,“女人,放手。”因为疼痛,他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脸色惨白。
“秦慕风,你欠我的,今天一并还给你。”白霏烟讽刺一笑,拧住他胳膊的手再次用力。
“啊。。。。放手。”他的声音因痛楚而暴利,断断续续的喘息着。
“你活该。”白霏烟阴森森的咧开嘴,嘴角那摸嗜血而残酷的冷笑煞是慎人。冷笑间,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
“啊。。。。”秦慕风俊脸惨白,仰起头,口中发出痛苦的嘶吼。在他的嘶吼声中,夹杂着骨头错位的声音。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愤怒而痛楚的咆哮声震天动地,,“白霏烟。。。。”锥心的剧痛渐渐淹没了秦慕风,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
“你叫什么?我被漠北十八煞砍了三十几刀,你强暴我的时候,我比你痛上千百倍。”她不以为然的哼了哼。
秦慕风瘫软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白……霏……烟。”
白霏烟不屑的白他一眼,“脱臼而已,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你打了我五十板子,再把我关进地牢等死,还不让请大夫。漠北十八煞砍了我三十几刀,你居然趁人之危强暴我。你所受的痛苦和我比起来,那叫冰山一角,九牛一毛。”她一把推开秦慕风,挪动着身子走下床。白嫩的小脚丫踩在地板上,冰冰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舒服的轻喟从小嘴逸出,“好凉啊。”
“白霏烟,你去哪?”秦慕风的声音有些焦急。
“废话,我的衣服被你们兄弟撕来撕去,都快破了,找件新衣服换上。”白霏烟打个哈欠,慢慢走到衣柜面前,打开衣柜,华美的衣裙炫得人眼晕。
这些衣服都是上次白霏烟住进玉锦院的时候秦慕风特地为她做的。她向来不喜欢俗气的衣物,更不想要他的东西,就这么一直放着。
取出一件淡绿色衣裳,白霏烟回眸一笑,“王爷,您慢慢享受着,等我穿好衣服回来救你。”拿起衣服,她趾高气扬的走出去,没有看他一眼。
看着她消失的地方,秦慕风恨恨道,“白霏烟,你够狠。”
白霏烟从屏风后探出一颗小脑袋,调皮的笑笑,“谢谢夸奖。”她脸上满是笑意,却掩饰不去眼底的凄凉。
秦慕风无奈的呻吟一声,挫败的趴在床上。
他从未真正的了解过白霏烟,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要可怕,也比他想象的要可爱。
她有天下第一杀手的冷酷无情,却也有天真少女的活泼无邪。
他越来越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在他恍惚之间,白霏烟已经走进来,“好了,我把你的手装上吧。”她一身浅绿,未施脂粉。穿白衣的她孤傲冷清,却难以亲近。现在的她,少了傲气,多了几分天真俏皮。
无论是孤傲冷清的她,还是天真俏皮的她,都一样令人心动。
看着她的巧笑倩兮的娇颜,秦慕风不由得有几分痴了。无意间挪动身子,一股钻心刺骨的痛楚蔓延。他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正是把自己打伤的罪魁祸首。入同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去,他对她的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找大夫,不准你碰我。”他的口气显得很恶劣。秦慕风气她,也气自己。这个女人不但和秦勿离偷情,还将他打成这样,他居然对她心动。也不知道是她太过娇媚,还是他自己犯贱。
白霏烟从容的爬上床,漫不经心的盯着他的手臂,“除了邪手神医冷冰冰,你这伤没有人能治得好。当然,大姐不会替你疗伤,所以,不让我帮你,你就等着残废吧。”她无所谓的打个哈欠,揉揉酸疼的眼睛。
“你。。。”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胁,却是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而且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是他的小妾。
“无争山庄的独门手法,我大师父和四师父特意研制出来对付色狼的。”因为当年她大师父曾经被‘强暴’过,所以创出一套防色狼的招数。
“帮我接回去。”秦慕风恨恨瞪着眼前的女人。
“放心,没断,脱臼而已。”她半眯着眼睛,缓缓拉起他的胳膊,用力接回去。
“啊。。。。”痛苦的呻吟声
白霏烟咳嗽一声,嬉皮笑脸地道,“对不起啊,接歪了,拧下来重装。”话音刚落,就听到骨头的响声。
“啊。。。”一滴滴冷汗从秦慕风额头上滴下,沾湿了床褥。
“对不起,又歪了。”白霏烟依然嬉皮笑脸。
“你。。。啊。。。”骨头的声音清脆好听,却又让人胆战心惊。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秦慕风昏厥,他有气无力抬起眼,“白霏烟,你是故意的。”
“去开几贴止疼的药。”白霏烟走到窗边,懒散的看着他。
秦慕风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怒火,“我知道。”
她微微一笑,转身推开窗户。桃花飞舞,漫天的绯红迷了她的眼。
秦慕风走到她身后坐下,呼吸虚弱,“白霏烟,你是如何同时扮演飞燕和柳阡陌的。”
白霏烟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天下第一巧手,精通易容术的千面修罗冷夫人是我师父。”
秦慕风沉默一会,抬起眼眸看着她的背影,“你精通易容术,所以可以扮演各式各样的角色?”
“没错,冬阳节那天晚上,你已经见识过我的易容术。”伸手接住一片桃花,白霏烟又笑了。只是,笑的很凄凉。凄凉中,带着自嘲。
“柳倩是不是你?”他的口吻很平淡,却不带丝毫质疑。他几乎能确定,柳倩,柳阡陌,飞燕都是一个人。
白霏烟低下头,苦笑。这个男人不笨,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柳倩和白霏烟关系匪浅,而且从未和柳阡陌一起出现。只有柳阡陌消失,她才会出现,仔细想想,很容易知道答案。
“是我。”柳倩是她,也不是她。只是,她不想解释。
秦慕风的拳头砸在桌面上,放声大笑,“我秦慕风自认风流倜傥,没想到一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霏烟回眸,凄凉一笑,“大家都在演戏,不是吗?我在你面前演戏,你又何尝对我真心过。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突然对我好?发现你爱我?”白霏烟摇头,脸上满是讽刺,语气中带着嘲讽,“我不相信,你对我的好太突然,也太虚假。”
“要听实话?”秦慕风的眸光变得浓烈,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实话。”白霏烟一脸淡然。
“我以为你是雪雁。”在看到雪雁的真面目之前,他一直以为她是雪雁。
“哈。。。。”白霏烟笑出声,“为什么?”她早料到了,只是不确定。
“你脚上的铃铛,声音和雪雁脚上的铃铛一模一样。”事到如今,他不想再对她隐瞒。
“聪明。”白霏烟坐到他面前,缓缓拍了几下巴掌,“真聪明。以为是雪雁,看中她的惊采绝艳,想让她帮你。。。。”霏烟的笑容突然变得很古怪,“谋反。”吐出两个字,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秦慕风平静的看着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愿闻其详。”这个女人的聪明才智,和他不相上下。甚至,在他之上。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说的这么明白,我仔细想想就能得到答案。”白霏烟微微一笑,双手横在胸前,“以后别说这么有暗示性的话。”
秦慕风一愣,突然想起什么,猛站起身,惊愕的看着白霏烟,“你真的是雪雁。”白霏烟精通易容术,她既然能易容成柳倩,自然也能易容成雪雁。一直以来,他都被她的那张脸骗了。
“是雪雁,也不是雪雁。不过,我的确是你眼中那个在兵法谋略上于你一争高下的女子。”白霏烟的视线落在庭院中的落花上。
云淡风轻的脸上,除了一抹自信的淡笑,看不出任何表情。
秦慕风深深吸一口气,“果然,你是雪雁。捡到令牌的时候我就怀疑,没想到还是被你骗了。”
“错,我是飞燕,不是雪雁。雪雁是东方雪,飞燕才是白霏烟。雪雁志在山水,半夜离家出走,只留下一块令牌,一把银雪。”白霏烟揉揉额头,无奈地道,“作为师妹,我替她收拾烂摊子。”
“你杀玉萝的时候,用的是银雪。”当时他就知道,她手中的宝剑绝非是普通刀剑可比。
“是。”银雪是‘魅影’从古墓中盗出来的神兵利器,自从小师姐把银雪丢给她,她再也不用普通兵器。
“银雪剑剑柄上有一只大雁,为什么你的剑柄上什么也没有。”因为疼痛,秦慕风的呼吸微微颤抖。
“白痴,那只大雁是活动的,可以取下来。”白霏烟白他一眼。
秦慕风点点头,突然认真的看着她,“霏烟,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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