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飕飕的空气进了屋子。这里环境很好很安静,她忽的听见一声细细的“喵呜”……是小猫的叫声。
索锁探身往外看了看,楼下的灯光照着小院落里,宁谧安然的像幅静物画,没有什么小动物。她就把窗子关好了。
她洗菜切菜炒菜,动作很迅速。
差不多半小时之后,彭因坦下来的时候,餐桌上三个菜一个汤,已经好了。照例还有一碗红烧肉。
索锁见彭因坦眼神先溜到红烧肉上了,说:“我从家带来的。”
“这几天我只能吃素的,吃的我两眼发绿。”彭因坦先夹了一块红烧肉。
索锁提醒他:“先喝口汤。”
彭因坦继续吃着红烧肉。
索锁这一啰嗦,简直就像他家的老保姆。开饭前总要提醒他“饭前先喝汤,强过开药方”……什么什么的,他从小就怕这么啰嗦。
于是他就喝了口汤。
“嘿,你听没听说过那么个故事?”彭因坦喝到让他满意的汤,胃口就开了。“叫‘田螺姑娘’,说是有个男人,我忘了他是怎么回事儿来着,好像家里水缸里养了个田螺。后来呢,他一回家,桌上就有好吃好喝的。他就特奇怪啊,有一天,他出门之后,就突然折回去了,发现家里有个特漂亮的姑娘,在给他打扫屋子、做饭。后来他知道那姑娘是个田螺精。最后,当然是这个小子娶了个仙女。”
索锁听着,彭因坦把个好好儿的故事讲的七零八碎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编这种故事的肯定是个好吃懒做的蠢男人,还天天做梦有这样的好事儿。”索锁说。
“你干嘛不坐下一起吃?”彭因坦发现索锁还站着,然后才发现,她只摆了一副碗筷。
索锁瞪他一眼,走开了。
“哎!”彭因坦端着饭碗转头看她,竟然是去拿衣服。“你这就要走?”
“干嘛?不行啊?”索锁穿上她的外套,看他,“难道还要我留下来刷碗?”
匪夷所思。她又不是伺候人的丫头。尤其不是来他家伺候他的丫头。她是个大厨。大厨什么意思他知道么……
“汤淡了。”彭因坦说。
索锁怔了怔,说:“不可能。”
她调味的手感一向很好。也自信已经拿得准彭因坦对咸淡程度的要求了。这一点彭因坦和她的程度差不多,不用特别注意。
但是彭因坦的舌头,还有她这几天头昏脑胀的状态……
“你可真麻烦。”说着她就折回来了,另拿了勺子和碗,盛了一点儿,尝尝,说:“胡说八道。”
彭因坦点点头,说:“你坐下。陪我吃饭。一个人吃没意思。”
“你三岁?要喂你嘛?”索锁问。
“啊!”彭因坦竟然张了张嘴。
索锁头有点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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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大家:
好像很久没有在文后跟大家说什么了……好像有挺多想说的,每次又都觉得还是沉默吧,关于故事,都在故事里了。其他的么,我还是蜗牛卡,没什么变化。
然后就是看到很多熟悉的id出现,我知道老读友们都在这里,挺高兴的。谢谢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新读友们,《心锁》是一段新的旅程,欢迎你们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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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下更新,不出意外的话都会在早上更新,如果有变动会尽量提前通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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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内什么,搭车推荐个老朋友写的穿越女强爽文:《斗破冷宫,本妃天下无敌》http:///a/887630/
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三章 没有公主命还有公主心(六)
也不知道是她被彭因坦这表情动作闪的发昏了,还是这灯光实在是柔和到了一定程度,彭因坦这时候唇红齿白,好像在发光……好一会儿她才返过乏来似的,说:“你有毛病是不是?”
“坐啦,当休息会儿。省得回头说我过度剥削你。我可不愿意落这坏名声……你要不吃饭,茶和咖啡什么的都有,酒也有,想喝什么自己拿。”彭因坦看着桌子上的汤和菜,一个人吃实在是有点浪费。也难为索锁这么短时间内,都给他做出来。“你最好也吃点儿。没吃饭吧?”
索锁坐下来。虽然不说话也没动筷子,但坐在那里郎。
彭因坦吃起东西来,像只安静的兔子。只看到嘴巴在动,一点声音都没有。
桌上的饭菜在灯光下显得比她刚刚盛出来的时候还好看——她仰头看了看餐桌上方的灯,不出所料,也是baccarat……灯很简洁,却又美观大方。
“你干嘛对我家的灯这么感兴趣?”彭因坦问。
索锁不响。
她好像没听清彭因坦问她什么,只是自言自语似的说:“就是没想到。”
“还不错吧?灯的样子不怎么出众,不过灯光的运用显得这屋子也好、灯也好、气氛更好。到晚上开了灯,舒服的让人随处一倒就能睡过去。”彭因坦微笑着说锎。
“嗯。”索锁多难得在明明听出来彭因坦是得意地炫耀这是他的杰作的时候,没有当头给他一棒子。“所有的灯都是baccarat的吧?”
“嗯。”彭因坦答应。
“嗯……”索锁这一声更像叹气。
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又会在一个房子里所有的灯都是baccarat的地方坐着……在她看来,那似乎已经是个遥不可及的影子,早就消失在黑暗当中了。
她放置在桌边的手,指尖动了动,完全是不受控制的。
她忙攥了手……
门铃响。
彭因坦看索锁,说:“你去开门。”
索锁瞪他,“这是你家。”
“我要吃肉。没工夫去应门。”彭因坦说。
索锁眉心皱起。
一碗红烧肉快被他吃光了——他都不觉得腻嘛?又不是缺油水的苦哈哈的汉子,又不是卖苦力的爷们儿……
但彭因坦不动,门铃又继续响,她只好去开门。
来的是位白发老伯。他看着索锁,问小彭在不在。索锁撒了个谎说彭因坦在厕所里。老伯就塞给她一张粉红色的纸,说:“仔细看看吧,学习一下。”
“谢谢。”索锁接过来这张纸。铅字印的整整齐齐的,是宣传材料。她看着这位老伯,老伯也看着她,依旧笑眯眯的,“您还有其他事儿嘛?”
这位从气质上就应该是退休老干部的老伯,不知道是不是兼任楼长。
“没有了。平时进出,记住随手锁好单元门哦。”老伯说。
“好。”索锁说。
老伯看样子还想跟她聊几句,但见她木木的,也就走了。
索锁进去,把宣传材料放在彭因坦手边。
“你跟外人说话都这范儿?”彭因坦问。死板,冷淡,没有温度。
索锁看桌上的菜被彭因坦吃的,红烧肉一碗吃了个底儿朝天,青菜没怎么动……真是个食肉动物。她想着,打量了一下彭因坦。他看起来,就是很结实的那种,只看露出的小臂,就知道他身上赘肉很少……于是她撇了下嘴,拿出随身带着的那张表格来,让彭因坦签字。
“这都还随身带着。”彭因坦一边说,一边签了个字。瞥一眼她那本笔记本,看上面记的东西都密密麻麻的,真乱。
索锁把纸叠好,就要走。
“明天几点的飞机?晚上要吃饭嘛?”索锁想起来,问。
“明天下午三点。直接从工地走,不过去了。”彭因坦说。
索锁换好了鞋。
“对了,方便问一下吗,你住的老房子,是……”彭因坦问。
索锁面无表情地说:“不方便。”
她说完就走。
连再见都没说。
不过她随手关门时又听见一声小猫叫。
这回她听清楚了,猫就在附近。
彭因坦看她要走不走的,正要问她怎么了,她转回身来,身子往旁边一歪,指着廊上的一扇门,问:“猫?”
“对。”彭因坦拧了下门柄。小侧门一开,打开灯。索锁回身走了两步过来一看,这是间很小的储物间,大概只有四五平米,木地板的中央放了个笼子,笼子里有只黑色白蹄的长毛小奶猫……眼睛是蓝色的。
蓝汪汪的眼睛,漂亮的很。
索锁蹲下来,它仰脸看她。这小模样看着傻傻的,蓝汪汪的眼很有神……索锁伸手指进去,彭因坦在她身后蹲下来,说:“小心,它挠你。”
索锁犹豫了下,还是把手指伸进去,那小奶猫却用小爪子轻轻勾了勾她的手指,停了一会儿,又勾了勾,然后歪头看她。
“真乖。”索锁说。小奶猫这嫩嫩的肉垫触着她的手指,她的心好像被温柔地抚触了下。
“嘿!”彭因坦看的气不过,就拍了下笼子,小奶猫立即炸了毛凶他,冲他嘶嘶叫。
索锁说:“它就挠坏人……你干嘛把它关笼子里?”
“它在家里四处乱窜,地毯上拉、撒、吐……一团糟糕。医生说没什么,换了新环境不适应。这就算了,它挠我,我不得把它关起来啊?等找到主人再说……要不你养?”彭因坦问。
“我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养猫。”索锁说。
这么好看的猫,也值得一个更好的主人,能给它个好的环境、爱它也给它一生的安稳……她摇摇头。
她给不了啊。
“姥姥不是说家里耗子多?”彭因坦一侧身,索锁先走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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