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黑客?”
凯瑟琳手速很快的在手机里找到这个少年的资料,传送到麦考罗夫特的手机上。后者翻阅了一下。对于凯瑟琳绝对不给他看自己手机的原则表示非常无奈。
“我假设你们认识?”回过味来的福尔摩斯先生敏锐的注意到问题的关键。
麦考罗夫特喜欢凯瑟琳,就如同大树和啄木鸟之间的关系一样。前者盘根错节,后者细心填补。凯瑟琳是个聪明体贴的女人,她值得信任,并且充满活力。
麦考罗夫特也乐于在一些小问题上纵容凯瑟琳。他甚至很难保证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会不会也对凯瑟琳有所妥协。
福尔摩斯对家人非常关心。这么多年了,凯瑟琳在麦考罗夫特心中的地位,和他那个总是惹麻烦的幼弟几乎不相上下。
他本来以为自己只能有一段利益交换的婚姻,却意外的找到一个戴着尾戒的。
麦考罗夫特听到凯瑟琳狡猾的补充道:“他只是有点喜欢角色扮演。但不要怀疑,记者这个行业确实是他的本职工作。”
“你能把控这个问题的风险,那就按照你约定的时间来吧。虽然我本来以及预定了机票,要乘假期和你一起度假的。”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有所预谋,但也有一部分在我的预料之外。此外,福尔摩斯先生,我必须提醒你,我们之前三年的假期,都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而取消了,我早就做好了在你退休之前都没有假期的准备了。”意外总是接连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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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chapter20
凯瑟琳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凯瑟琳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感受是口渴和脱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但这确实最不正常的地方。凯瑟琳看着自己被割伤的右手发呆的——她的手腕光滑如新,一点割伤的痕迹都没有。
曾经那些将死的苦难和痛苦仿佛都成了最可笑的错觉。凯瑟琳的魔力充足,异能也有所提升,魔力活跃带来前所未有的优良感受。
凯瑟琳从床上爬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病床对面茶几上的百合花。鲜花盛放在透明的螺旋纹路花瓶里。花瓣上仿佛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阳光透过长方形的窗框,打在凯瑟琳的病床上,呈现出橘黄色的几何图形,连带着仿佛也冲淡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凯瑟琳拔掉了左手上的针头,赤着脚走下床,几步走到床边。
窗外是个普通的伦敦午后——老人惬意的享受午后的阳光,慢步在伦敦的道路上,而年轻人则总是行色匆匆的急行。马路对面的一个人拦了一辆的士,着急的要奔赴下一个地方。
这种再正常也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凯瑟琳差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了。
凯瑟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右手曾经被割腕的部分。
——她能醒过来,能躺在巴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而不是在地下一层的停尸间里,也不是在离地三尺的墓室里与世长眠,是很值得感激的事情。
但或许是在病床上躺的久了,凯瑟琳刚刚下地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等她踉踉跄跄的绕着病房走了一圈之后,行动能力也基本恢复了。
这间病房堪称豪华。凯瑟琳虽然扶着墙走,但手上一点灰尘都没有蹭到。这里和她之前经历的廉价小诊所相比,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席梦思的病床给人以有一种在家的错觉,病床的边上还有一个床头柜。虽然白色是整个房间的主基调,但在枯燥的医院风格中,这里还设计出了一点欧式居家的氛围来。
凯瑟琳在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在二十一世纪,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惊人的快。
开机之后,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凯瑟琳遭遇凯恩斯的那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凯瑟琳有些不相信的发了条短信给一个朋友,得到的回复也证明现在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时间就好像和凯瑟琳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凯瑟琳觉得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单纯的失血过多似乎不至于让一个巫师昏迷半个月?
对了!是那杯威士忌。
凯瑟琳握着手机,默默的回想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她的大脑半个月不用,似乎有些生锈了。凯瑟琳有些迟钝的把那些线索关联在一起——黑酒吧、威士忌、昏迷、魔力停滞、失血、昏迷、魔力增涨。
那些人的初衷应该只是要控制她,但这种药剂作用在巫师的身上,却展现出了让人垂涎的力量。
一个巫师到十八岁,魔力就停止发育了。他可以在之后漫长的时间里磨练自己的魔法技巧,但就魔力的总量来说,哪怕再增涨半分,都是梅林的奇迹。
梅林之所以是神明,是因为他鲜少创造奇迹。
——但现在,奇迹发生了。
这种药剂一旦被别人提出,绝对能在巫师界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巫师界和麻瓜界之间息息相关,历史上巫师界的每一次动荡,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麻瓜文明的进程。如果莫里亚蒂真的知道这种药剂的确切作用,那他一定不会随意的拿出来给一个身份不清的人饮用。
凯瑟琳暗自做了个决定。
她打开手机的收件箱。不出意外的,很多人都通过不同的渠道得知了她住院的消息。
但哪怕是这些人里消息最灵通的人,也没能知道凯瑟琳住院的确切原因。
凯瑟琳照例删除掉手机里的垃圾邮件。
凯瑟琳的手机号码总是会收到一些通讯公司的手机套餐。
除去广告的部分——某些黑市就喜欢给她发送一些稀奇古怪的广告,连凯瑟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那些客户名单里的去的。
——看看,谁能告诉她,非洲琥珀是什么什么东西?琥珀产地是非洲还是美洲,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吗?还有一些世界前沿的诡异情_趣_用_品,虽然手机型号过于老旧而无法显示图片,但从文字的描述上,还是能想象出,那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问候占据了大多数的内存。站在灰黑色地带的人,大多有着灵敏的嗅觉。凯瑟琳一住院,很多人哪怕是分布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也都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凶手是被关进了伦敦北部的监狱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xxx’这是暴力型的。
‘凯瑟琳要早日康复啊!在伦敦过的不好,还是回到巴黎来吧。——xxx’这种是文艺型的。
在这些不着四六的留言里,也有人摸准了凯瑟琳心中的隐忧。
——‘莫里亚蒂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大。黑莲会的那个女人也去找了他。目前她已经和我们都断绝了联系。——xxx’
凯瑟琳的看到这条短信之后,很平静的按下一条。
莫里亚蒂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只阴冷可怕的蜘蛛。他盘丝错节的经营者自己的犯罪集团。让罪恶的蛛丝缠绕身边的一切东西——那些上门求助的人是他的顾客,但同时也成为了他的猎物。
莫里亚蒂也是海藻。一段时间里,他会像是入侵的外来品种一样没有天敌,肆意的在大海上占领地盘,把自己笼罩的范围变成一片死海。但过了这段时间,新的天敌会慢慢的被孕育出来——夏洛克就是这样的人。除了夏洛克以外,官方的势力也不能容忍死海的面积不断的扩大。
但一旦有人找到一个突破口,谁都不会放过瓜分这种营养丰富的海藻类食物。
理顺了这个问题之后,凯瑟琳还不得不回复几个蠢货的问题。你很难想象,一个贩卖文物的家伙,会因为抵挡不住诱惑,掺和到了运送毒_品的事情中去。虽然理论上做小偷的家伙和其他的反罪种类只有一线之隔,但能跨界犯罪,也是很拼的一件事情。
做了其实也就做了。问题是这个家伙有贼心没贼胆。他瞻前顾后,在接受了几十公斤的毒品之后,竟然后悔的不想做这件事情了。
他给凯瑟琳发了不下十几条短信息,阐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寄希望于凯瑟琳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对于贩卖了基苯苪安(冰_毒)的笨蛋,直接一条走到黑,被关了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凯瑟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的回复了一条讯息过去:‘我在巴黎的公寓里有几公斤的卤水片,你可以用那个替代一下。记得把替换下来的东西销毁掉!’
因为这段文字的字数超标,所以一条短信被分为两条发送。当凯瑟琳发送完那条短信之后,手机就跳出了欠费提示的短信。
这些人总是不记得给她冲话费!
凯瑟琳一摊手,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此撒手不管。
后面还有几件需要帮忙的事情,也都被她扔在了脑后。
病房的门被人打开,凯瑟琳回头看去。
走进来的是华生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凯瑟琳,你是还在吊吊瓶吗?怎么把针头拔了!”华生对凯瑟琳说话的语气,就好像见到了第二个不让人省心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夏洛克还只是超标使用尼古丁贴片。到了凯瑟琳这里,她在被开膛破肚半个月之后,竟然连点滴都拔掉了!
“你不先给我介绍一个这位小姐是谁吗?”凯瑟琳被华生按回病床上。她频频把好奇的视线投注到站在华生身后的女人身上。
和夏洛克做室友之后,华生的身边也从来不缺少桃花运。单从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