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积极地配合着。问:“你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劲?”
他在上边边动边答:“人逢喜事精神爽。”
“精神爽,人就有劲?”
“那当然喽。”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说:“我想干长一会?”
她在下边迷缝着眼,说:“随你的便,你觉得怎么好受就怎么来。”
“行。”他又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精神头这样好?”
“你是名知故问,还是咋的?”他在上边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明知故问,谁知你是为哪件事爽。”她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你能给我说说吗,为那件事爽?”
“你真傻,不知道我为什么高兴?”他说完,竟朗朗地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我今天高兴,主要是因为马家烧镰刀。”他笑着说:“那事,真爽!爽极了。我今天回家后,要好好地喝两盅,庆贺庆贺!你去吧?陪我喝两盅。”
“你废话。”她看着他高兴的脸,问:“你敢叫我上你家去吗?”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赶紧地岔开话题,道:“我估计马家的镰刀到现在也烧不完?”
“我来那会,还劈哩啪啦地烧着呢!”她可能是受到了他的感染,说得也眉飞色舞。
“这下,他马继成算完了。”他不紧不慢地动着,说:“这火,早该烧。”
“你说,他怎么把镰刀都烧了呢?”她疑疑惑惑不解地说:“听说马继成烧了有二十万把镰刀,能值不少钱啊?”
“我算了算,损失得在七八十万。”
“他不烧不行吗,贱卖?”
“贱卖,也没人买呀!现在谁还用镰刀割麦子?”
“是啊!现在确实是没人用镰刀割麦子了。就连地头地脳的也都用收割机割了。”她两眼睁开望着他,道:“现在,人真是一点活都不想干了。”
“这正常,人的生活水平提高了,重体力劳动就得下降。”他看了她一眼,把眼又夹上,说:“甚至没有人干重体力活了。”
“那割麦子就是重体力劳动的活。现在,我想起割麦子那活来,就头疼。”她说完,一副痛苦的样子。
“那年割麦,我看你在地头上,愁得眼泪巴嚓地往下掉,真心疼。心想,这么俊的美人,哪能割麦子呢?于是,我就把收割机停了下来。”说完,他坏笑着。
“你真坏,什么时候开始打我怀主意的?”她睁开眼,两只眼睛直视着他。她今天想弄清楚他心里的秘密。
“不瞒你说,我早就看中你了,可一直接触不上你这个大美人。”他一副坦诚的样子。
“你真坏!你这个大坏蛋。”她在下边轻轻地锤了他一下,接着他的身子一动。
“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他咯咯地笑着。
“你又貧了吧!”她用手胳肢了他一下。
“好!好!我不贫,我不贫。我说正经的。”他止住了笑声,说:“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可他马继成一点也不识时务,早就没有人买镰刀了,他还在那闷着头打镰刀。你说,他傻不傻?”
“我听小四说了,现在马家还是老妈妈当家。”
“老妈妈当家,那也是他马继成的水平问题。老妈妈成天不出门能知道外边的世界吗?一句话,他看不透形势。”他停止了活动,一个劲地说:“我家的事,早就不叫我爹管了。那么大的年龄了,在那䝼吃坐喝就行了,家里家外的事还用得着他们操心!”
“他哪像你这么聪明,对形势看得透彻。你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吧?”她真诚地夸他。
“我给你说吧!我挣钱的时候还在后边呢。今年,我还有大动作。”
“你说给我听听,让我高兴高兴。”她想分享一下他的快乐。
“我现在先不告诉你,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也给全村人一个惊喜。”他神秘地道。
“你怕我走漏了风声是吧?还要保密?”她眨着双眼问。
“我不是怕你走漏了风声,我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说得言真意切,一点骗人的意味都没有。
孙怀秀说:“那你就别说了。到时候,我看你的惊喜。”
“我想用两到三年的时间超过他马继成,彻底地把他压下去,成为兰城的首富。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你这个想法好,我觉得很有气魄。盼你一年就实现。”
“一年,我不可能超过他。”鲁含说:“你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小四说,他马家根本没有钱,发得工资都是借来的。”她望着他的脸说:“这大火一烧,他马家更完蛋了。”
“他早该完蛋的。”他愤然的表情。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
“人要是走运了呢?”他盯着她问。
“人要是走运了,摔倒都能拾个大元宝。”
第二章 时来运转 (六)
鲁含一听高兴极了。又问:“你看我这几年走的是什么运?”
孙怀秀一笑,说:“你走得是财运和桃花运,吉星高照。”
“财运怎么讲?桃花运又怎么说?”他很想听听她的见解。
“财运吗!”她伸出了左手像二指先生那样比划了起来,说:“你这几年发了个小财。桃花运吗!我就不说了。”
鲁含嘿嘿得笑着,笑了半天,他说:“你看着吧,他马继成这回倒霉,不是三年两年的事喽!”他高兴地又笑了起来,说:“他这一辈子,我看就别想站起来了。”
场上的大火很劲地着着,刘泽兰坐在那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不哭也不闹了。儿媳妇巧凤两只手还是搂着她,生怕她再发生什么意外。她觉得她被人搂着不好看,就对巧凤说:“巧凤,你松开我把,我没事。”
巧凤看看婆婆的神态,打心眼里佩服她。她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搁在别的老妈妈身上,早就受不了了。她想安慰婆婆一下,嘴还没张开就被刘泽兰堵住了:“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巧凤不敢吱声了,看了一眼王有财。
王有财更知道刘泽兰的脾气,劝说她等于自己找没趣。于是,他就坐在那里闷头大发财,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道。他想,她打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宁折不弯的角。这时候,你给她说什么?安慰她还是劝说她都没有必要。特别是在外面的场合上,你更不能说她劝他。王有财看了一眼巧凤,算是心领神会了。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
当中两堆大火旁边,还有一些镰刀没烧着,一下子叫刘泽兰看见了,她就大声地命令道:“继成,你看不见那儿还有镰刀吗?拿上去赶紧地烧了。”
马继成听到娘的命令,惊愕地了不得。娘是怎么了?刚才还气得死去活来,现在还命令他去烧镰刀。他赶紧地走进火场,拾起镰刀往火里甩。
火使劲地着着,看热闹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一阵凉风吹来,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感到身上很惬意。
孙怀秀揽着鲁含,说:“他马家这一倒霉,那我们家也跟着倒霉了。”她有点担心起来。
他不解地问:“你们家,怎么跟着倒霉呢?”
“马家倒霉了,小四不得失业吗。”
鲁含一听,哈哈哈的笑了。
孙怀秀被笑迷糊了,问他:“鲁含,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他失业了,不会跟我干去。”他止住笑声说。
“他不会跟你去干的。”
“那不好说。”
“你跟我了解他。”
“可能吧!”
这时,洞外扑地一声响了起来,两个人赶紧地停止了运动和说话。吓得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静静地顷听着外边的动静。孙怀秀胆子更小,急忙地拽过衣服想往身上穿。鲁含听听动静不像人来,就一把按住了孙怀秀的手,不让她穿。
孙怀秀把衣服放在一边,小声地问:“是不是有人来?”
鲁含说:“你放心,这儿不会有人来的。”
这时,洞外扑地一声又响了起来,他们俩人这时都听清了,是野鸡落地的声音。接着他又爬上了她的身子,开始运动。
鲁含笑着对孙怀秀说:“刚才,那只先落地的野鸡肯定是公的。”
孙怀秀在下边嘴一撇,说:“就你能,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
“这是常识,通常情况下都是公的先飞先落地,以便保护母鸡。”鲁含说得圆圆满满,入情入理。
“你说得不对。”孙怀秀反驳他说:“通常情况下,都是母的先飞先落地,然后,公的再飞去追母的。”
鲁含听后,感到愕然,不服气地说:“就是公的先飞吗。”
孙怀秀笑笑,说:“你别给我挣了,钢绳在我手里攥着了,就是母的先飞。”
“咱们两个人说的话,怎么有了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意味了。”鲁含为孙怀秀的争辩发笑:“哈哈哈哈!等明天,我逮一个先落地的野鸡看看,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也不要逮,也不要看,我说是母的先落地就是母的先落地。”孙怀秀嘿嘿嘿地笑着,笑声非常的好听。
两个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子,鲁含不给她争了,气氛安静了下来。于是,他就爬在她身上使劲地干起了正事。一会儿,两个人都满足了,双方都累得张口气喘。
由于劳累,两个人在洞里不知不觉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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