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的刀口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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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刀口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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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赤尔对呼巴鲁视若生父一般,他虽粗犷但不愚钝,也知老师不利,狂吼一声,金刚杵一轮不顾那中年美妇的尖刀入体,直朝瓶魔鞍神戟妖磬仙扑去,气势迫人,瓶魔是四人之首,主掌大阵,瞥见巴赤尔的气势,知道四人已困不住呼克鲁,于是大喝一声四人齐齐后退,避开巴赤尔的威猛一击;呼克鲁一解困犹如龙翔海底,浑身功力立显,他左手持印,右手闪电般的凌空连击四掌,瓶魔持瓶一挡,轰的一声巨响,篆瓶发出龙吟般的声音,震的自己双臂发麻,胸中气血翻腾;鞍神举鞍一挡,印鞍突的显出一巨人般的手掌印,直击鞍神胸口,他大叫一声,胸如重锤;戟妖只觉呼巴克一掌击来,呼吸一窘,手中古戟几乎拿不住手;磬仙的黄磬发出轰天巨响,震人耳鼓,磬仙的双耳殷出鲜血一丝;呼克鲁一旦出困,四掌一出便伤了五泽盟最有战力的四大高手;打完四掌后,他才瞥见巨人巴赤尔浑身鲜血,一惊之下,看见一个中年美妇,如影随行,又连伤了巴赤尔三处,一个倒翻,挡在自己面前;呼克鲁凝神运气,一掌一晃化作两掌,二又化四四化八。。。。。。,眨眼之间漫天都是呼克鲁的掌印,那女子吃了一惊,暗道这番僧来头不小,使得竟是佛门正宗的降魔掌。她遇到大敌,反而收起兵刃,一掌一桃花,使出生平绝学桃花掌,与呼克鲁斗在一处;

  巨人巴赤尔见恩师脱险,心神一松,差点坐到在地;这时,听的一人道:“国师,公孙,大事已成,我们去吧!”

  原来是斡离不已凭记忆画完“大宋险要山河图”,呼唤呼克鲁,公孙公孙撤离。呼克鲁一掌逼退中年美妇,叫道:“巴赤尔开道!”说着,跃出战团,朝斡离不飞去,这中年美妇独自应付呼克鲁正感吃力,见呼克鲁说走就走,犹有余力,不敢强追;巨人巴赤尔抡起金刚杵,奋余威杀开一条血路,二太子居中,呼克鲁断后,众英雄想冲过呼克鲁的掌力,却怎么也冲不过这如山的掌影;

  呼克鲁足住追兵,定睛望去,只见公孙公孙已经与那中年汉子拼出三味真火,如意棍舞的鬼哭狼嚎,真力过处,两人的战斗圈形成一个圆形,谁也插手不上,斗到酣处,公孙公孙的如意棍脱手而出,冲天而起,他左手指天,右手划地,正是自己的生平绝技,化指为棍的“朝天棍法”,那中年汉也凝神静气准备接公孙公孙的惊天一击,公孙公孙左手一指如棍打下,陡然一人脸蒙青布,只留一双发着黄光的双眼,他隐在人群中,敛功收气,等待时机,一见如意棍飞天而起,立即振翼而出,急如闪电,一把抄住如意棍,如意棍仿佛发出龙吟般的声音,那人的双目凛然生威,目中黄光大盛,好像喜不胜收,他一棍在手,犹如上古神兵,一棍卷起千层风直朝公孙公孙砸去,公孙公孙大叫一声,须发在棍风的激荡下,随风颤动,来人这一棍凶狠异常,砰的打到公孙公孙头上,劲气如飞流直下,直透其筋骨,公孙公孙骨断筋折,筋脉寸断,如同一个碎了的泥塑轰然倒地,哑声道:“好。。。。。。,一个。。。。。。朝天。。。。。。一棍。”一句话未完已经命丧黄泉。那蒙面人一击得手,飘身而退,身形之快,恍如鬼神;那中年汉朝着蒙面人退走的方向拱手道:“公公高义,诸葛一脉,铭记在心。”这中年汉正是四大名捕之三铁手铁游夏,那蒙面人如飞而走,但铁手的声音却不徐不疾在耳边响起,如同在自己耳边说话,不因距离的拉远而远,心下大为佩服暗道:“好一个铁手,好一个‘大江南北’!”

  这边呼克鲁见公孙公孙被一蒙面人闪电般的打死,心神微乱,掌势一滞,突见一人凌空拔起,脚成弓字,左肩微塌,右手中指闪电击出,瓶魔望着那人低声道:“五公子的‘一指惊破天外天’出手了。”呼克鲁只觉一缕疾风直袭而来,突破掌势,他自诩功力深厚,掌力无人能及,殊不知高唐指的厉害之处就在于打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集中力量于一点,攻破掌势,呼克鲁只觉自己的掌力被这一缕疾风撕开一个口子,正点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中指之间,自己的两指如同炮竹炸裂一般,上两指节轰然而飞,鲜血四溢,高唐指指劲不减,裂指而过,直入呼克鲁的肩胛骨,裂开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呼克鲁大叫一声,好似不相信这一指有这么大的威力,这时有两个芯母孛菫接过呼克鲁狼狈逃窜而去。

  这时蔡五蔡青山落在地上,喘息不已,原来高唐指的武功分为三种境界,第一境界是“一指惊破水中天”,当年蔡般若大战群雄就是用的这一种武功;第二境界是“一指惊梦高唐天”,这种武功蔡般若也只运用过一回还伤了钟诗牛;第三境界是“一指惊破天外天”,这一种武功传闻只有高唐指的开山鼻祖唐破天能运用自如,唐破天以下各传人只知道运功口诀,运用功力的方法太过繁杂,往往发一指需运功半响,虽然威力巨大,所以基本上对敌时无人使用,今日蔡青山救出梁四后,便静心运功,等待时机 ,一指伤敌,打伤了这个比自己武功远为高的金国国师呼克鲁,算是为死在他手里的包括钟诗牛在内的南朝高手报了一箭之仇;

  这一战,可算是大获全胜,陕西道上的“南天门”,“五泽盟”,“桃花社”,“六扇门”等帮派首次联手,居然打败了金国国术馆,打死了金国第一高手公孙公孙(虽死于蒙面人之手,但也有群雄围攻在先),打伤了金国第一勇士巴赤尔,重创了金国国师呼克鲁;群雄欢呼;蔡青山,梁四两人走到铁手面前拱手道:“若不是铁大人指挥,我等两派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说着,梁四从怀中取出“大宋险要山河图”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铁手,脸上露出尊敬之色。  

  这时,东方雄鸡欲晓,蓝莹莹的天上,太阳喷薄而出,霞光万道如金蛇乱舞,铁手仰望大雁塔尖,伸手接过图,双手一展打开,阳关照在图上,大宋的山河澎湃欲出,激荡人心,他默默的想:“大好山河,你终于又回到宋国的怀抱了。”

第十一章长安狱
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牢区,每个牢室里多者三数人,少者一人,门口有两个黄色篆字“虎兕”,显然是关押重犯之地。

  中午,阳光透过长安大狱的一尺见方的铁栅栏窗射进阴森森的牢里,照在一个满面胡须,头发散乱的囚徒身上,这个重囚室里就他一人,他半卷着身体斜靠在阳光照在的牢房里唯一的角落,多好的阳光啊,每天阳光最盛的时候从窗口洒落,虽只有半个时辰,但也是最美好的时刻;一进大牢,连阳光也变得奢侈起来。他正享受着最美好的时刻,突然有人敲手腕粗的铁栅栏喝道:“你个龟儿子,吃饭了。”

  一个狱卒一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不知多少年没洗过的饭勺,一只手提着一个本来颜色是白色,但现在却溢着一道一道饭纹的桶,桶里的饭恐怕连猪也不吃;但他的吃,他不仅要吃,还要吃的香吃的多,因为这是他最后一顿午饭他要养足精神,今天夜里,他的“西山九凶”中余下的八名弟兄就来劫狱,救他出来,重又过上大口吃酒,美人在怀的日子;

  他就是“西山九凶”中的老大“凶神恶煞”黎煞天。

  狱卒又往前走,走到一个牢房前,突然把凶恶的脸形一变道:“吴大人,吃饭了。”牢里一人,哼了一声,依稀可见,他相貌堂堂,身着破旧官服,虽然落魄但依旧威风凛凛。

  狱卒把饭小心翼翼的放下,又赔了一个笑脸道:“吴大人,慢用。”这时,又有一个狱卒提着一个比较干净的饭桶,上面盖着桶盖,从吴大人旁边匆匆经过走到一个牢门前,打开一个透气孔,从里面拿出一盘烧鸡,一盘羊肉,一碗碎花鸡蛋汤,还有五个馒头,最后拿出的还有一壶酒摆到一个托盘里,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着白衣文士的青年,虽身陷囹圄,但也一尘不染,他的牢房也是干干净净。

  这时,吴大人的牢房传来声音道:“他娘的,这是人吃的饭吗?”狱卒也不搭声,只是无声暗笑,心道这官老爷,来这儿还抖威风,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但又惮忌这人的身份,不愿得罪,如果换了别的囚犯,早就轻者一顿暴打,重者大刑伺候了;

  那白衣年轻人,掂起酒壶往酒碗里一倒,他拿酒的手苍白细长,但骨节有力,酒成琥珀色,发出浓厚的酒香,引得发饭的两个狱卒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吐沫。

  酒香飘到那吴大人的牢门里,一个身着五品鹤补战服,脚蹬黑色灯笼芯战鞋的中年汉突地站在牢门里,闻着酒香,不由的食指大动,喉结上下;

  青年人见到吴大人站在牢门口,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心中微叹英雄落难,拿起酒壶对狱卒道:“把酒给吴鏻大人送去。”

  狱卒斜视了一眼吴鏻为难道:“鱼公子,这恐怕不合规矩吧。”鱼公子道:“叫你去,你就去,吴鏻大人名震西夏,一代名将,喝一杯水酒又有什么?”

  那狱卒唯唯诺诺拿起酒壶,朝吴鏻走去,吴鏻哑声道:“多谢这位公子。”说着拿起酒壶,对着酒嘴长吸一口,如同长鲸吸水,一条琥珀般的水晶线直朝吴鏻的嘴里涌去,黎煞天远远望去吃了一惊,知道这武官内力惊人,如果夜里劫牢此人横加干涉,倒是不易;

  吴鏻一口把酒喝完,仰天大叫道:“好酒!”震的屋顶余灰洒落,吴鏻喝完后朝着鱼公子拱手道:“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多谢公子。”

  鱼公子道:“吴大人如若不嫌,这里还有肉食,一并纳了吧。”

  吴鏻看见鱼羊肉,不由咽了一口吐沫,道:“鱼公子还没有吃,我怎么好意思。”

  鱼公子笑道:“这有何难?我过去和大人一起寒食就是。”他拿眼望着狱卒,那狱卒咕哝道:“这怎么行?府尊大人要是知道了。。。。。。”。

  鱼公子道:“去你的府尊大人,回头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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