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都是你们两个的错!”
n重奏……
一时间,各种哀嚎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不过,尽管在嘴里不甘愿的嘟囔着,他们还是乖乖的穿好鞋,耷拉着头出去跑圈去了。
我无力的靠在玄关的墙壁上,捏了捏抽痛的眉心,“难道我喜欢没事就罚跑圈吗?还不都是你们太不省心了……”
真是太让人操心了!
“哥哥,再这样继续操心下去,你就不仅仅是被人误认作是老师,而该是欧吉桑了。放轻松些吧,他们已经很努力了!”
这次聚会,在一片闹哄哄中结束了。
天色暗了下来,我把他们一一送出了巷子,转身准备回家时,眼角不经意瞄到了一个身影,不由得停了下来。
在距离我大约2米左右的墙上,靠着一个女人。约莫30左右的年纪,一身波西米亚风的大花裙,紫发如云随意的披散下来。全身上下无一不精致。此时,她的头微微扬起,双目微闭,好像十分疲累。
这样的贵妇人,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地点出现呢?而且,她十分面善呢!
“宝宝,你看那位夫人是不是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的样子!而且,她应该在这里徘徊了有一段时间了,记得刚才送不二离开前她就在这儿了吧。”
“嗯,我确定你没见过她。不过,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立海大的幸村精市吗?!”
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是,如果是和自己熟识的人有关的话,那就不能不管了。沉吟了一下,我走上前去,轻声询问道:“很抱歉,打扰了夫人。请问,您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听到我的问话,她迅速的站直身体,礼仪完美的回礼,答道:“是,真的要麻烦你了。我还以为你和那个小伙子要再聊一会儿呢!所以……真的是太失礼了!那个,请问,我可以借你的电话用一下吗?”
“啊,当然。只是,我的手机落在家里了,麻烦您等我一下,我立刻去取来!”
“不用麻烦了,我和你一起吧!”说完,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挥手大步的往巷子里走去。
“嘻嘻,哥哥,一看她就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啊!”
“啊,我只是奇怪,借个电话而已,随便敲开个门都可以吧!”
开门把她让了进来,拿了家里的电话给她。
“这是电话,您请便!”
在她打电话的空档,我端了一杯茶出来!
那位夫人跪坐在榻榻米上,按了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不是没人听就是占线。看到我过来尴尬的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模样!
“冒昧了,请问夫人可是姓幸村?”
“啊,是的,你怎么……?”
“我认识幸村君,而您和他有些相像!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手冢国光,青学中等部三年,现任网球部部长!”
“原来,手冢君是我们精市酱的朋友啊,真是太巧了!”
我拿出手机找到了幸村的名字,拨通了电话!
“手冢,有事吗?我现在很忙,等一下给你打过去!”
“等一下,幸村,你的母亲,现在在我家里,很安全。你可以派人来接吗?”他是吓到了吧,从来都是一派淡定从容、智珠在握的“神之子”,声音中竟透露出如斯的凄惶!
“はい,我马上就过去!”
“伯母,幸村君很快就会过来,还要请您再稍等一会儿了!”
“真的是非常感谢!”她站立起来郑重的给我鞠了一躬,我连忙还礼。来回了这么数次,难免有些烦了,心里不由得腹诽,日本人真是麻烦,礼数这么多。好在本尊从小就训练有素,如果要我在从新学习一遍,我一定会疯了吧!
很快幸村就赶到了。
“母亲大人,我来接您了!”
一进门幸村就冲着他的母亲笑的阳光灿烂,可是为什么我好像看见伯母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呢?
“精市酱,你来了!妈妈好害怕啊,你知道吗?我只是想要到花店去给你买一盆小盆栽的,没想到就给迷路了!”
优雅有礼的贵妇人,突然化身可怜兮兮的小狗状,如此巨大的反差让我感到十分憋闷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哦,是吗?那盆栽呢?”怎么幸村说话的口吻这么像不二呢,难道他也是个腹黑?!!
“不知道诶,可能是落在哪里了吧,你知道的妈妈一向很迷糊!”
贵妇人摆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出来,幸村似乎是败下阵来。
“妈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为什么不随身带好手机呢,爸爸和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风华少年的眼角似乎要沁出泪来,不想打扰他们母子相聚,我悄悄的离开了。
幸村伯父开车从神奈川急速奔来,看到爱妻平安无事,才想起要向我致谢。
“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手冢君,有失礼的地方还要请你多多包涵!”
“哪里,您太客气了,伯母!”
“tezuka,很快要回德国了吧!”
“啊!”
“要赶快康复,我也在努力,立海大三连霸没有死角!”
“啊,青学也不会大意!”
“等你康复以后请务必到我家来做客!”
“はい,到时就打扰了!”
也许受不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客气的邀请之后,幸村精市的父母赶忙拉着儿子的手快步离去。
送走幸村一家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还真是热闹的一天啊……
这是我睡着前最后的念头。
这边我睡得香甜,另一边的迹部景吾则是辗转难眠。
【家里面不安宁,手冢那边又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本大爷怎么会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呢?也许侑士那家伙说的对,我是身在局中看不清……】
“tezuka,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第七十三章
一夜好眠;把连日来因为心情抑郁而积累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简单的早餐之后;我和宝宝从乾坤珠里整理出数袋南方水果和一些在日本不常见的食材准备带回家去给母亲改善一下生活。
一路无话;到家之后,向爷爷汇报了美日比赛的成绩;陪母亲一起看了一会儿肥皂剧;安静的坐在一边听她絮叨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鸡毛小事;然后一家人愉快的用了午餐。
原本以为今天会是单纯的family ;day,没想到正当我准备午休的时候;父亲在楼下喊我说是我的朋友来家里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匆忙走到客厅一看;原来是冰帝忍足侑士!他正在和父亲大谈特谈国内的金融动向;两人十分投契的样子。不愧是关西望族的贵公子,不但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而且面面俱到、滴水不露;在和父亲谈的起劲的时候也没有疏忽母亲和祖父,不时的也同他们交谈几句。
“啊,手冢,你下来了!”忍足起身迎向我。
和长辈打过招呼后,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里,席地坐下。
“忍足君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别装傻,我来找你当然是为了景吾!”语气中充满了试探。
从他的口中听到迹部名字的刹那,我的心猛然揪了一下子,又酸又痛,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辨他话里的余味——“景吾……”
也许是我长久地沉默引发了忍足的不满,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手冢,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就明确的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想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迹部才对,开始或是结束从来都没有我置喙的余地,都是他擅自决定的,不是吗?!”内心的失望和苦涩像火山爆发一样从心底深处喷涌而出。我居然真的说出口了,这段时间一直被我刻意无视的伤痛,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冒出来狠狠地刺痛了我!
真是疼啊……
忍足似乎是被我问住了,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地开口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景吾他自从和你……那个……闹别扭后,有多么痛苦,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知道吗,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失眠,整个人变得非常易怒。现在的他每天都要拿球破灭我们几次,不累到瘫下不肯罢休,冰帝的网球部都快变成修罗场了。当然了,我们让他出出气本来也没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破灭的轮舞曲对手腕的伤害有多大,长此下去,受伤是不可避免的!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这一刹那,我敏感的发现了忍足对迹部不同寻常的情愫,微微垂下双目——自己还没发觉吗?
这一发现使得我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于是,我面无表情的开始逐客,“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你……,算了,我这就走!”转身拉开我的房门后,他顿了一下,问道:“难道,你就没什么要我转告给景吾的吗?”
“没有!”
“你……!”忍足被我气得疾步离开,连一贯的优雅形象都忘了维持。
把忍足给气走后,我心里愈发的烦乱,胸口感到一阵憋闷,有种出不来气的感觉。干脆走出屋子做深呼吸,才算好了一点。想想还真是恶劣啊,没想到我也会有拿不相干的人迁怒的一天。不知不觉间,我又蹲在了院子里的水池边。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蹲在院子里的水池旁,看着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借以平复心情。爷爷是知道我这个习惯的,但是他体贴的没有多问,只是提议我和他一起去道场里同师兄弟们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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