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逾期完不成,我说双倍赔偿,也拿不出那么多东西,你也不会相信。这样吧,如果你觉得我还可堪一用,免费为夏家工作百年。”
夏化炎看重的就是君浩的潜力,以他资质,百年之内,绝对可以成长为昙幻大陆顶尖的器师。这且不说,单单君浩可以瞬息铸印的能力,就足以让夏家赚翻了。
夏福聚来之前,应该是到得了夏化炎的授权,当即就拍板,“小子,其他都好说,唯独七阶妖丹,夏家也拿不出那么多。最多一百枚,行则成交。”
君浩不相信的说道,“夏家生意遍布昙幻大陆,号称只有想不到,没有买不到,连区区一千枚七阶妖丹都拿不出来,蒙谁呢!”
“尻!”夏福聚果断的爆了粗口,“六阶和七阶虽是一阶之差,可猎获七阶妖丹的难度却是成百上千倍的增加!七阶妖兽开启了智慧,临死关头,宁可自爆与敌同归于尽,也不会留下妖丹!所以,我夏家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也就只有几百枚罢了!还一千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别废话,一百枚是底线,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君浩也知道夏怀福说的是实情,转换语气道,“诶,福伯何必生气嘛,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把话说开了我又怎么会强人所难呢?再说,这里面不是还有夏小姐的面子嘛。好,一百枚就一百枚。不过,日期要从你们把东西送过来之日算起,并且,铸入的器印最高是四阶四印。”
“成交!”夏怀福气的呼呼直喘气,“臭小子,从我记事开始,和夏家做生意,敢讨价还价并且狮子大开口的人,你小子是头一个!”
君浩气死人不偿命的接口,“承蒙夸奖,本小子一定再接再厉,争取下一次更上一层楼!”
“你……”夏怀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端起酒杯,气呼呼的一饮而尽。
君浩可不管他怎么样,伸手说道,“上一次在黑石城与夏族长见面,可还欠我一枚七阶妖丹,说好了会让人送来。既然福伯来了,那就拿出来吧。”
夏福聚没好气的伸手指点着君浩,苦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
掏出一个盒子,推到君浩手边,揶揄道,“给你!可要看仔细了,收下之后过几天再发现不满意,老子可就概不负责!”
以君浩强悍的思感力,哪里还用得着打开盒子看?确定是未经炼制的七阶妖丹,随手就收入了容戒中。
夏福聚很是好奇,问道,“我说小子,你要这么多未经炼制的妖丹,究竟要干什么?”
君浩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如果我告诉你,本小子还是一个丹师,你信吗?”
夏福聚的手一哆嗦,酒杯差点脱手坠落。
丹器师,就算是四大学院都要眼红争抢的。
他哪里知道君浩是在逗他,心情起伏的想,“他么的,你小子还敢不敢再妖孽一些!”
夏听蝉将二人讨价还价的过程,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看着夏福聚一副憋屈的的表情,极力的忍耐着才没有喷薄而笑。
夏福聚或许是真的不想再看到君浩那张得意的嘴脸,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起身离座,再次回到君行道身边。
君浩则是蛮有趣味的看着夏听蝉,“想笑就笑出来呗,憋着多难受啊!万一再憋的不会笑了,就可惜了一个大美女!”
夏听蝉本来想笑来着,可听到最后一句,就白了他一眼,扭脸对夏荷说,“快使劲吃!为这么个甩手大掌柜没日没夜没死没活的工作,不能亏待了自己,使劲吃,最好吃穷他!”
“噗”夏听蝉没笑,听到她斗气一般说话的夏荷,却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玩笑过后,君浩就带有歉意一本正经的问,“我如此的坑你们夏家,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夏听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几眼,无比正经,无比认真的回答,“你还只是一个小孩伢子,姐姐我没有任何想法。”
此想法非彼想法,是对男女之情的隐晦说法,君浩大囧。
其实,他就是为了逗夏听蝉一笑故意装得。
半年之前还是一个御女无法计数的纨绔,怎么会在这种隐晦的说法上发窘?
再说,他可是两世为人,前世可是接近百岁之龄,应对这种隐晦的说法,他有很多种说辞可以反客为主,反过来让夏听蝉发窘。
夏听蝉看着君浩的囧态,终于是掩嘴轻笑了出来,一双弯弯的美目,闪烁着某种意欲掩饰而又很想释放的情态。
二人在偷偷的释放着貌似挑逗的意境,而整个酒席现场的气氛却是已经达到了**。
可是,有人却是要破坏这欢庆气氛。
“君行道老匹夫,快快出来受死!”嚣张而杀机凛然的断喝,响自酒店外面的半空中。
一场酒席宾主尽欢,气氛达到了**,就在这种欢庆的气氛之中,砸场的人出现了。
这声断喝,令的本来还热火朝天的欢庆气氛,立时就变得鸦雀无声,君行道正要和夏福聚碰杯的手,也顿在了中途。
。。。
 ;。。。 ; ;
第29章 动手之前
第二十九章动手之前
一场酒席宾主尽欢,气氛达到了**,就在这种欢庆的气氛之中,砸场的人出现了。
夏福聚和君行道坐一起,是因为需要大面上过得去,他的精力主要还是放在君浩身上。
所以,断喝响起之际,他的目光就瞟向了君浩,看着他的反应。
当捕捉到君浩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冷然杀机,他就开口了,话是对君行道说的,毕竟君老爷子是新君家明面上的主角。
“老爷子,跟我来的小崽子们,这几天只顾赶路,正好闲的有些发荒,如果能做点有意思的事,活动活动手脚,他们很乐意。”
这话说的很明白,如果有人来捣乱,夏家会出手。
夏家可是一个商业家族,讲求的是利益至上,就算是看中了君浩的潜力,就算是有夏听蝉的面子在里面,也不应该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夏福聚能够成为夏家的大总管,也绝对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但现在却就是要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鲁莽事,岂不是傻逼一枚?
其实人家一点也不傻,而是把事情看得很透。
首先,以红枫镇新君家的势力来说,还没有得罪大势力的资格,所面临的各种问题,相对于夏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都是鸡毛蒜皮般的小事。
其次,夏家的情报系统可不是摆设,人家打探的很明白,新君家目前唯一的敌人,只有黑石城的老君家,准确来说,是君镇山等人。
君家在黑石城可以称王称雄,但却还不配放在夏家眼中。只要夏福聚报出夏家名号,只怕是连动手都不必,来人就会有一个正确的选择。
所以,这对夏福聚来说,只不过是顺水人情,但却可以让君浩对夏家更感激一分,何乐而不为?
夏福聚要出手帮忙解决掉有人砸场的麻烦,但君行道也是老于世故,知道夏福聚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君浩,所以并没有立即接口夏福聚的话,而是看向了君浩。
君浩起身,先是对夏福聚说,“福伯远来是客,一些跳梁小丑罢了,哪里还值得劳烦夏家精英出手!”
又对君行道说,“爷爷,您只管带了大家喝酒,这种扰人酒兴的破事就交给浩儿了。”
君行道眉峰挑了挑,随即哈哈大笑,“的确是一些扰人酒兴的跳梁小丑!”
转脸面向夏福聚,“夏总管,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都老喽!来,喝酒,有事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做!”
“哼!君行道,你好大的狗胆!你只不过是一个被赶出君家的戴罪之人,竟然不知悔改,还妄想成立另一个君家继续当族长作威作福!你这是和整个宗族为敌,自取灭亡!还不快快自己绑了,随我回黑石城接受应有的惩罚!”嚣张、冷厉的喊话再次传来。
君浩来到外面,就看到二十几个人,在一个和君行道年龄相仿的老者带领下,跳下鹰鹫,飘落在酒店门前的大街上。
那老者,君浩认识,正是君镇山的胞弟君镇海。修为比爷爷低了一重,是一个三重矢候。
其身后是二十几个死卫,其中有两个身披宽大斗篷,帽子遮住脸孔的人,令的君浩多看了两眼。
那些死卫,摆出一张张高傲、冷酷、漠视一切的脸孔,君浩就不禁心中暗叹,“这些死卫都被惯坏了!在黑石城你们是顶尖战力,但放眼东君域,却只不过是炮灰级的存在。一旦遭到稍强大点势力的攻击,君家就会一蹶不振!”
如今,他已成立新君家,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个慨叹一念而过。
看着黑石城老君家来砸场的排场,暗暗点头,“还真如所料的一样,君镇山低估了我们的力量,根本就没将我们放在眼里,就派了这么点人过来。”
酒楼内,君行道根本就不理会外面的事,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管招呼夏福聚喝酒。
君浩更是令人抓狂,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堵在门口,四平八稳的端坐其上,慢条斯理的开口,“今天,是我君家开门立户的大喜之日,来者就是客,没想到却是迎来了一条狂吠的疯狗!都这么大年纪了,难道就不知道礼貌二字?”
君镇海被气的浑身颤抖,但自恃身份,认为和一个孙子辈的小子说话太掉价。
阴恻恻几乎咆哮而吼,“君行道,你个老匹夫!怎么有胆量自立君家,就没胆量承受宗族的怒火!你以为当缩头乌龟,让一个废物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