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样的反应,南宫稀也理解,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可思议。
“你就当作陪兄弟我到乡下观光,车票我已经订好了,我现在就过去你家接你。”南宫稀挂断电话拔腿就走。
(⊙o⊙)!
“喂?”
“喂??”
李皓一把抓来手机,也不管现在是否在淋澡,对着手机就大喊:“喂?!”
“靠!当损友当得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把手机放好,李皓匆匆忙忙冲干净身就披了条浴巾出去。
康小晓看到南宫稀挂断电话就跑到一边躲好。
乡下?稀要去乡下观光?
乡下只不过是穷山沟而已,有什么好玩的?
康小晓很疑惑,南宫稀可不是那种会去哪里观光的人,更别说到乡下那种穷山沟了。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
糟了!想事情想得晃神的她这才想起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可是南宫稀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不是康小姐吗?”
正在惋惜和懊恼的康小晓想要追下楼,正在抬脚的时候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声音。
“陶医生!?”康小晓转身看到陶医生先是吃惊,然后眉毛锁了起来。
“康小姐是跟少爷一起来的?”
“嗯,是的。”康小晓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楼梯的下面,毫无一人,眉头锁得更紧了。
她现在没时间去想陶医生的事,应付地跟陶医生说她还有急事就匆忙下楼了。
这次要是错过了机会,她可不敢肯定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南宫稀的事情,他到底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才疏离自己,她得快点弄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康小晓跑到楼下没看到南宫稀,就跑去问随从:“稀往哪个方向走了?”
“小姐,我们刚刚看到南宫少爷的车往大北走。”
康小晓二话不说就上车,“快开车追上,要是追不上,你们就给本小姐卷铺盖走人!”
“是、是!”
杜紫玲和弟弟安安静静地坐在回家的上,未曾知道有两方人马冲着自己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静了,让她老是想起南宫稀那个话唠来。
一方面又要为弟弟的病操心,他们生在农家,弟弟要动手术的话,那就得准备一大笔钱才行。
我是不是不应该就这么回来?
。。。
 ;。。。 ; ; 这是什么鬼地方?
南宫稀看着纸上的地址,眉头锁了锁。独自站在走廊上的他,掏出了电话,然后拨号码。
李皓正在自己家里的篮球场打篮球,他的妈妈忽然从里屋走出来。
“皓,你的电话响了。”
“诶,知道了。”李皓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跳跃就是一个灌篮,一气呵成的动作完美无缺,球落得掷地有力。他把球捡起来就快步跑回去。
“皓,你有空就出去玩一下,别整天憋在家里,好好的一个男孩,都快成了宅男了。”李妈妈对汗流浃背跑过来的儿说。
“妈,您放心,你儿有每天出去,离宅男的日还远得很呢。”他给了妈妈一脸笑,伸手就接过妈妈递过来的他的手机。
看到是死党的来电,他转头又对妈妈露出一脸的笑:“你看,外出的电话来了。”
从什么时候起,死党南宫稀的来电就已经开始变成了一种麻烦。
“喂?”李皓一只手用毛巾擦着身上剔透的汗液,一只手拿着电话往自己的房间走。李妈妈看着儿上楼又坐回沙发上看她的商业报纸。
“喂,皓,要不要出去转换一下心情?”
“转换心情?”李皓开门进房,又关上,“你小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令你南宫少爷不顺心的事了?不会又是杜紫玲吧?如果是的话,你就饶了我吧。”
进到浴室的李皓把手机放在墙壁上的格上,打开花洒就冲澡。
“喂、喂、喂,别说得本少爷这么无能。”南宫稀刚想反驳几句,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水声,转眼就问道:“我说你,现在不会是在洗澡吧?”
李皓伸手抹了抹被热水浇得**的湿发,不慌不忙地把头发都拨到后面,白了一眼立着的手机回答:“你还好意思说,打得好端端的球突然被你打断,我现在难道连洗个澡都不行吗?好了,不说这些了,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感情的事来找我,那恕做兄弟的无能。”找他,那是找错人了!
“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挂了。”李皓任水冲洗身体。
“诶!诶!诶!?别!”
电话那端传来急叫声,李皓仿佛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斜眼又望了一眼手机,笑了笑。
“你先别挂!我这次可是有好事找你,错过了可别怪我!”
……?好事?
李皓紧了紧眉,但是想到好友刚才那急忙挽留他电话的样,又松了开,双唇上扬。他就知道,刚才还以为他真的会有好事找他呢,怎么会呢?如果是好事,那也不应该是现在。
依他跟杜紫玲的关系,那两个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发展。
看到死党沉默,南宫稀反而不知如何开口,他这次可是要拉好友“舍命”耶,要是让皓知道是什么事,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拒绝。要找个什么借口拉他下水陪他呢……
李皓那边也沉默地等待他到底有什么“好事”找他,不催促,给他足够的时间找借口。半响,才听到死党那豁出去的声音。
“皓,是兄弟的,就跟我一起走。”
。。。
 ;。。。 ; ; 杜紫玲看着车外的风景,胸口终于松了口气,她微笑着转头看向弟弟。
“姐,怎么了?”杜维洋问。
“维洋,为什么要跑来找姐?你这样,知道爸妈有多担心吗?还有小麦,小麦都急哭了。”
“对不起,都怪我,我以后不会再做让你们担心的事了。”
杜紫玲从弟弟的脸上看到了落寞,他这个样,让她心里难受,转头再望向车窗外面,外面的景物不断往后退。
“这不是你的错,是姐不该丢你一个人在家。”满心的自责,让她突然想起了南宫稀,南宫稀的影才浮现在她的脑海,她就恨得牙痒痒地把他一脚给踹了出去:名“萝卜”的,滚开!
“姐,你干嘛看着我发出这种笑?”被看得全身不自在的杜维洋很清楚自己的姐姐,姐姐向他看来的这种“不善”的眼神,令他全身起疙瘩。
“瞧你那样儿!”杜紫玲猛地撞了一下弟弟杜维洋的肩膀,笑:“姐有这么可怕吗?”
“姐是不可怕,但很危险,说来……那个哥哥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杜维洋会住院跟南宫稀有直接的关系,醒来那天看到他,心里便有些后怕,但是随着他出现的次数越多,还有和他姐姐之间的给他的那种微妙的感觉,他便对南宫稀的看法有些改观了。
那个人,看起来并不坏。
“小孩懂个什么!我的事跟那个大萝卜无关,维洋不要乱想,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杜紫玲反驳得非常快。
杜维洋笑了笑,狡辩等于掩饰。笑的人,现在轮到他了。
“诶、诶、诶!你这小,不准再说那个大萝卜的事了,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向小麦道歉吧。”
“小麦的事我会自己解决的,反而是那个大哥哥,姐,我的医药费全部让那个大哥哥付,这样不好吧?”
“放心吧,他的钱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不会在意你这点小钱的,而且,这钱本该就由他付,谁叫那个死萝卜要把你弄成那样!”
“哈秋!”正徒步上医院大楼的南宫稀忽然打了个响响的喷嚏,他用手揉了揉鼻,不爽道:“死肚灵,竟然敢在背后说本少爷的坏话!”
来到陶医生的临时办公室门前,然后双手一推,门开得大大的,他人也大踏步走了进去。
“少爷。”陶医生问候。
“把地址给我。”
“是。”陶医生把杜紫玲亲手所写的地址交到了南宫稀的手上。
南宫稀接过来就看,嘴角斜勾起一抹弧,尔后盈盈地笑,“告诉爷爷,我最近这段时间有事,不能常回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少爷的意思是……”
“嘎~!”南宫稀突然站起来,使得室内响起了一道椅摩擦地板的声音,他的双手放进裤袋,顺手把纸张也给带进了裤袋里,用后脑勺对着陶医生说:“转告爷爷,我的事希望他不要插手,还有……,不要让小晓知道我去哪儿。”
“……”陶医生看着大踏步走出去的少爷,感慨颇深。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杜小姐,对不起了,我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
。。。
 ;。。。 ; ; 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杜紫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害怕看到南宫稀那张脸,她想快点收拾好走人。
“姐,我们可以慢慢来的。”杜维洋的精神恢复得还不错,他看到姐姐这个收拾的势头,怎么有种逃难的感觉?
“维洋,姐订座的车就快到时间发车了,我们得在发车前赶到。而且爸妈都在家里等着我们呢,还有小麦。”杜紫玲把最后一个物放进袋里。时间越是流逝,她的心就变得越奇怪,发慌着急。
发现自己拉拉链的手在慌乱,便低头暗骂:都是那个大萝卜害的!
虽然开始的时候她有跟南宫稀撇开来说不准再出现在她和弟弟的面前,可是那厚脸皮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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