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给她们二人将养下身体,二来也是知道爷爷正在赶来的途中,便想着到时跟随爷爷一起回转便罢了。
整整又是一月时间过去,这一个月,石凝轩平时没事便陪着叶紫姗说说笑笑,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题一般。偶尔兴致来了也有带着叶紫姗抱着石天龙去那坊市购置一些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之类,虽说惠州城周围一带理论上已经没有了千毒教余孽,不过以防万一之间,她们每次出行都是带着石胜景和石卫作为护卫。
就在石凝轩一家享受天伦之时,大衡王朝以西紫龙山千毒教总坛,千毒殿后紫龙山后山有一大片住宅区,林林总总的铺满了一片开阔的山地。
在这片住宅区前面有一个广场,长宽各有几百米的样子,周围立着一些高高的石柱把整个广场围了起来。广场下面铺着的全是打磨好的上好的青石砖,在这广场中央立有一个高度足有十米的雕像。
这个雕像却是个女人,雕工极为传神,长发披肩,眼睛之中似有光波流转,杏眼,柳叶眉,瓜子脸,面上含羞带怯,嘴唇紧紧抿着,脸带一丝微笑,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葫芦。
此女初看清纯和善无比,然而知道此人的人却绝对不会有此想法,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毒教创教祖师千毒娘娘。
几百年前,千毒娘娘横空出世,无人知道她师从哪个门派。她手中的千毒葫芦更是令当时的武林人士闻风丧胆,其最为著名的一战便是在三界河附近的一座小城外一人灭杀了一支万人队,震惊武林。
后来更是开创了千毒教,与当时的一支义军联合,东征西讨,终于确立了大衡王朝的百年基业。待得乾元大陆局势已定,大衡王朝可保百年无忧时,千毒娘娘指定了下一任教主并且传下千毒教镇教神功千毒功后又凭空消失了,就像她的出现一样,没人知道她去了何方。
就在这石像前方,有着两排椅子并排而放,椅子上坐满了人。
最终处还有一把椅子位于中间,椅子中正坐着一人,漆黑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一身黑色麻衣,手上拿着一支小葫芦,猛一看与那雕像上千毒娘娘手上的千毒葫芦一模一样,细看之下略有不同。
此人正在闭目沉思,广场上也是一片安静,连呼吸声几乎都听不到了。
一盏茶时间过去,座位上的那人睁开了眼睛,缓缓开口说道:“四长老,杨玉超如今如何?”
右边那边椅子第五个人站了起来,躬身一礼回到:“启禀教主,自从杨玉超被救回总坛至今,仍然是昏迷不醒,经过我的查探,他身上别无他伤,只是后心背部有两个巨大的掌印,观其尺寸,似不像人类手掌,属下初步怀疑是杨玉超前段时日前往散失之地梧桐林之时由于功力散失的原因被猛兽袭击所致。”
“哦?你是说猛兽袭击?虽说杨玉超前段时日千毒功才刚进阶第九层,但他手上有我亲自赐予的毒玉黑龙棍,即便是他毫无功力,又有什么猛兽能够不被毒玉黑龙棍所伤?要知道那毒玉黑龙棍只需碰到一点半点,不消一时三刻就会毒发身亡,除非武道巅峰高手才能丝毫不受影响。”那座位上的正是这一任千毒教主杨子渊,今日是他例行出关之日,召集门下议事。此时他明显不信,开口问道。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教主可以亲自前往查看,或许属下有所未知也说不定。”四长老没有犹豫紧接着说道。
“好,今日晚上我便亲自前往查看。常自遥。”杨子渊叫道。
“属下在。请教主吩咐。”右边座位第一人副教主常自遥站起躬身说道。
“我问你,那叶震北的女儿叶紫姗与西京石家的石凝轩可找到行踪了?”杨子渊继续问道。
“回教主,还不曾找到,不过近来却有一件大事发生,或许与杨玉超受伤之事有关。”常自遥低首说道。
“哦?速速禀来。”杨子渊眼神中寒光一闪,说道。
“是,就在前几日,我圣教于大晋朝西部的惠州城一带方圆二百里内所有分舵以及分舵弟子被连根拔起,席卷一空,现在惠州城一带已成为我圣教的一片空白势力地带,巧的是,在此之前,杨玉超本来是惠州城秘密分舵的舵主,他这刚刚一出事,分舵马上就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教主,属下怀疑,是有人针对我圣教啊,此事必有蹊跷。”常自遥说道。
杨子渊听后神色毫无变化,继续问道:“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禀教主,还未曾查出,不过属下心中大致已经有了决定。”常自遥说道。
“哦?说说看。”杨子渊说。
“是,我想此事十有**是西京石家所为,在惠州城一带,能如此无声无息之间就连灭我方圆二百里内所有分舵弟子,在大晋朝西部一带唯有西京石家与大晋朝朝廷方能办到。不过若是大晋朝朝廷所做,当时我们可能收不到消息,可是过了这么久,我们在大晋朝的探子早应传了消息回来。所以属下基本可以确定,是西京石家所为。”常自遥一点点分析道。
“嗯,有理,继续说下去。”杨子渊嘴上说道,心里却在暗暗想着:“石傲天啊石傲天,没想到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本教主可是想你的紧啊。”
第二十四章 风起
“是,属下认为近期我们不宜直接与西京石家对抗,毕竟我们于惠州一带的根基已失,更何况这大晋朝西部本来就是石家的老巢所在,若是长途奔袭报仇,即便是有所获,必然也会令我圣教元气大伤,不是明智之举。冰@火!中文。”常自遥分析道。
“哦?那照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忍了?这可不像你毒手修罗常自遥说出来的啊。莫不是这一次你被那石家给吓怕了?”杨子渊还未回话,位于常自遥对面的左边那排椅子的第一位的汉子站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只见这一位亦是身穿黑色麻衣,腰里别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口袋,手上拿着一根青色曲曲折折的棍子,不过一尺长短。
“哼,王铁山,你不用在这里冷嘲热讽,我知你恨我十八年前没有及时救了你的侄儿,不过我已经解释过了,也有众多长老为我作证,非我不肯,当时我人离总坛还是有那么远的距离……”常自遥恨恨的说道。
不过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王铁山给打断了:“哈哈,你说的好听,作证,作证的不都是你那一脉的长老,你休要找这么多借口,当时你人距离总坛不过一日路程而已,若是全力赶回,即便救不了我的侄儿,但是留下那叶震北却是轻而易举,可是你呢?路上各种耽搁,莫非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么?”
“王铁山,你不要血口喷人,当时我人远在莫州,我就是能飞一日一夜又怎么可能赶得回来,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常自遥愤怒的大声回道。
“莫州?哈哈,常自遥啊常自遥,你骗得了别人却是骗不了我,当时你明明就在玉衡城以东七百里处的沙征镇,还用我说的再明白点么?”却见王铁山怒目圆睁,大有马上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好了,不要吵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王护法,本座对于你侄儿的死也是深表遗憾,本座可以承诺于你,不过五年时光,本座必生擒那叶震北交予王护法凌迟处死。不过现在你们还是要和平共处的,常教主跟你一样,也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我相信他万万不敢作出你所说的见死不救的事来的,这样,如果你能找来证据证明,那就由本座给你做主如何?且听常教主把话说完,你若有话再说不迟。”杨子渊猛的一声喝,开口说道。
“是,教主明鉴!”常自遥低首回道。
“是,教主。”王铁山恨恨的瞪了常自遥一眼,然后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好,常自遥,你接着说。”杨子渊说道。
“是,教主,接着刚才的话题,属下认为近段时间,我圣教在大晋朝西部一带就不要明目张胆的插足那边的势力了,只需要派出一些秘密的探子来探听消息即可。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三年后。教主,三年后就是大晋朝西部武林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了,那时整个大晋朝西部武林人士都会参加,虽说这个大会这两百多年以来每一届都是由西京石家所主持,不过这一次嘛,属下认为我们应该好好筹划一下,必须给石家一次惨重的教训,让他们记得我圣教为什么是大衡王朝国教,而他石家却只是大晋朝西部武林盟主而已。”常自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嗯。”杨子渊听了不置可否,转头望向了王铁山:“第一护法,你可有什么说的?”
王铁山看到杨子渊问道了自己,忙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回道:“启禀教主,属下认为这么做不妥,这么做也太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了,想我圣教这么多年以来什么时候吃过如此大亏,若是咽下了这口气,那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属下以为,在那惠州一带我们现在虽然不能作出什么动作,但是在别的地方我们应该组织几次较大规模的行动,比如刺杀,比如劫掉石家所保的镖银,不求让那石家元气大伤,但求让天下武林人士知晓,我圣教也不是好惹的。”
“嗯。”杨子渊听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抬头望向了对面千毒娘娘的的石像,久久沉默不语。
一盏茶时间以后,杨子渊开口说道:“两位说的都有些道理,这样,常自遥听令。”
“是,教主。”常自遥忙起身躬身回道。
“本座令你与第七,第九长老全权负责三年后大晋朝西部武林大会一事,务必筹划仔细,必须可以重创那西京石家,此其一;其二,调查杨玉超被袭击差点致死的原因,不可懈怠。”杨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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