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一边坚守待援。”
副将鲍信诚道:“若要坚守,须多备箭支,才能拒敌于城外。”
“依末将愚见,昨日小将军已大挫敌军锐气,宜一鼓作气,彻底将贼兵先锋击溃。”
“城主,可选一能说会道之人与贼兵议和,以作缓兵之计,待援军一到,再与贼兵决一死战!”
……
正议论间,有探马来报:“城主大人,贼兵先锋营昨晚失火,已于夜间退去。”
“什么?”岳长风拍案而起,大声道:“你再说一遍!”
“报城主大人,不知何故,贼兵先锋营于昨晚失火,贼兵先锋已于昨晚尽数退去。”探子大声道。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岳长风闻言仰天大笑。
众人听了,莫不笑逐颜开,齐声恭维城主大人英明仁爱,得道多助;岳小将军勇猛无敌,遇难呈祥。
“好了,贼兵先锋既退,近日可保平安,只需多派斥侯,密切注意贼兵动向即可。各位,今日就议到此处吧,回去抓紧训练军士,多备箭支,岳某拜托了。”岳长风朗声道。
当下众人含笑而退,自去备战。
连日无战事,岳绝尘与江寒枫天天忙着训练士卒,两人都是性情豪爽之辈,互起惺惺相惜之意,交情日益加深。为了提高岳绝尘战力,江寒枫赠给岳绝尘一把上品飞剑、五把中品飞剑。于是,岳绝尘又忙着向江寒枫学习驭剑之术。
不数日,探马来报,吠陀国征东大将军窝阔察与护国法师金尚仪亲率二十万大军来犯,离平州城不到二百里路程。
岳长风紧急召集军政各方共商破敌之策,直到夕阳将下,晚霞漫天的时刻才部署完毕。会后,众人登上城楼,极目远眺,只见半边天都被尘土淹没,蹄声隆隆,震得大地轰鸣,连整座城楼都微微震颤起来。
此情此景,立刻令部分文士色变,即便武将,也有人心神颤栗。
岳长风见了,哈哈一笑道:“诸公勿忧,我儿已有妙计,诸公尽可高枕无忧。”
众人听了,一齐向岳绝尘望去,岳绝尘微笑着向众人点头,众人虽然将信将疑,但心情却大为放松,纷纷告退。
岳绝尘与江寒枫相顾莞尔,看岳长风时,只见他拈须微笑,对岳绝尘道:“尘儿,为父也只有靠你来稳定军心了,呵呵。”言语之间甚为得意。
由于天色已晚,窝阔察并没有将军队开拔到平州城下,而是选择在距平州城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晚上,岳绝尘找寒枫商量再去给敌营放把火,于是,拿出千里镜来观察敌营情况,发现敌营防护非常严密,中心区域更是被团团雾气笼罩,显然是布置了**阵之类的防护阵法。显然,这个征东大将军窝阔察的确是个相当谨慎的帅才,而护国法师金尚仪也颇有些手段。
“敌军防护严密,今日不宜偷营,免得打草惊蛇。等以后敌军防护露出破绽,我们再给他们烧场大火。”江寒枫道。
“也只好如此了。”岳绝尘无奈地点头道。
就在江寒枫与岳绝尘商量火烧敌营的同时,窝阔察也召集众将商议攻城之策。众将一致认为本方兵多将广,来日强攻,必能一鼓破城,窝阔察摇头道:“本帅此次出征,乃是要大破普陀国主力,令普陀国主割地求和,而强攻势必会造成大量伤亡,对今后的作战不利。况且,平州城战力不弱,先锋韦护国力战而亡就给了我们一个血的教训,各位千万不可轻敌冒进。”
护国法师也点头道:“大将军所言有理。据说,我那徒儿是死在一名过路的年轻修士手上,他能杀我徒儿,可见修为不差,只是不知道此人现在是留在平州城中,还是已经走了。明日且先让我的二弟子苏全忠去试探敌军虚实,然后再作定计。”
窝阔察听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国师与门下高足了。”
第二天下午,苏全忠率领五千精兵来城下讨战,岳长风与岳绝尘等约束部下并不出战。苏全忠在城下百般辱骂,见对方城门紧闭,坚守不出,便下令军士竖起云梯攻城。只听一声梆子响,城上箭如雨下,将苏全忠部下精兵射死射伤无数,苏全忠只得鸣金收兵。
苏全忠怏怏而回,窝阔察笑道:“小将军不须着恼,我观平州城坚守不出,必定倚仗弓箭与我军相持。今日他们射下数万箭支,必定会趁着黑夜派兵出城拾取,小将军可领军埋伏在平州城附近,伺敌出城后发动突然袭击,必能大获全胜。”
苏全忠闻言笑道:“此计大妙!”自去准备伏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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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敌将正要一鼓作气将岳绝尘斩杀,却听得背后军士惊叫不绝,回头一看,只见己方军士惊慌乱窜,阵脚大乱。百丈之外,一人双手各执一支大戟,纵马直冲过来。那人好不勇猛,百十斤的大戟在他手中上下翻飞,但见寒光闪闪,遍体纷纷,带起一串串妖艳的血花。
那人正是江寒枫,他纵马如飞,如入无人之境,两支大戟纵横飞舞,当真是沾着即死,挨着必亡,瞬间已冲到敌将面前。
敌将舍了岳绝尘,回身来战江寒枫。江寒枫大喝一声:“受死吧!”双戟抡圆,劈头盖脑朝敌将猛地砸下。眼看两只大戟挂着风声当头砸下,敌将吓得心胆俱颤,大叫声中横枪一挡,只听得“叭”地一声响亮,敌将手中枪被砸成“v”形,两手虎口鲜血淋漓,坐下马受不了如此巨力,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敌将见势不妙,闪身从马背上跃下,没命地逃走。江寒枫冷哼一声,挥手间发出一道弧光斩,幽蓝色的光刃一闪而没,敌将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岳绝尘见来了强援,精神大振,奋起一戟,将敌军副将斩于马下。接着向江寒枫抱拳一揖,道:“多谢道友仗义相救,待我杀退敌军,再来拜谢道友救命之恩。”
江寒枫笑道:“道友不必客气。”说着催马向前。岳绝尘抢过一匹骏马,与江寒枫并肩杀敌,敌军虽众,奈何主将毙命,士气受挫,被杀得溃不成军,直退出百里之外。
岳绝尘收拢得胜之师,再次拜谢江寒枫救命之恩,江寒枫笑道:“难得岳兄爱民如子,江寒枫佩服之至。”
岳绝尘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江兄弟修为高深,才真是令我等佩服。”
两人边走边谈,谈得颇为投机,岳绝尘见江寒枫年纪虽小,但一身正气,为人也很爽快,便道:“江兄弟,我看敌军今日虽败,不日还会再来攻打平州城。我平州城兵力薄弱,只怕难以抵挡敌军。刚才父亲已经派人去朝中求援,但是远水不解近渴,指望救兵怕是难解平州城当下之危。江兄弟心地仁厚,修为高深,还望能相助愚兄一把。”
江寒枫虽然在神荒大陆修真界混了不少岁月,但侠义精神的根还在,听了岳绝尘的话,点头道:“我尽力而为。不过,刚才的战事千万不要提起我这人,我只在岳兄身边做个随从就好。”
岳绝尘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只是委屈江兄弟了。”
当下,岳绝尘让江寒枫换了身随从装束,然后收兵回城。路上,江寒枫向岳绝尘打听西域修真界的情形,岳绝尘告诉他,由于此地在万年之前曾经发生过惊世大战,导致此地灵气稀薄,故而在普陀国、吠陀国等小国中,几乎没有修真门派,像他这样的元师境修士,在两国之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他能成为修士,也是沾了他父亲城主大人的光,才好不容易获得一个去白鹤门修炼的名额。
“白鹤门?离这里远吗?”江寒枫问道。
“很远,距此地至少十几万里。”
“白鹤门在西域修真界地位如何?”
“勉强算得上中型宗门吧。”接着,岳绝尘告诉江寒枫西域最有名的十大宗门:“西域修真界,以‘一峰二门三宗四谷’最为有名,‘一峰’是指金丹峰;‘二门’是五毒门、百肖门;‘三宗’是血煞宗、赤沙宗、离火宗;‘四谷’是圣象谷、断剑谷、落魂谷、玄武谷。这其中呢,最老牌的强大宗门是金丹峰,炼丹术不说天下第一,至少在西域是没有谁敢说比他更厉害的了。新近崛起的宗门呢,就要数血煞宗了,宗门绝学血煞掌听说厉害得很。最难缠的就是五毒门和百肖门,五毒门善于用毒,百肖门擅长驱驶灵肖,就是金丹峰的修士,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炼体术最强的是圣象谷与玄武谷,据说宗门内的长老们都能徒手与八级灵肖对抗而不落下风……”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已到城下,城主岳长风亲自出城迎接。岳绝尘连忙下马,道:“孩儿何德何能,敢劳父亲出城迎接!”
岳长风见儿子安然无恙,呵呵大笑道:“我儿不要自谦,今日如果没有你出城迎敌,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惨遭贼兵屠杀,为父理当代表全城军民出城来迎接你这支胜利之师。”
江寒枫偷眼打量岳长风,见他虽是一介赳赳武夫,但并非修士。岳长风为人慷慨豪爽,一边谈笑风生,一边与出城迎敌的壮士一一握手致谢。
许多被救的百姓簇拥在城门口,高声呼喊着“恭迎少城主凯旋归来”的口号,这自然有一半是出于自发,也有一半是出于岳长风的刻意安排。岳绝尘含笑致意,率五百壮士缓缓入城。
当晚,城主岳长风为五百壮士摆酒庆功,席间,江寒枫悄悄将岳绝尘拉到一边,取出千里镜,元力注入,不久,敌军情况在千里镜上显现出来。
岳绝尘见敌军营帐不整,军心涣散,守卫松懈,对江寒枫道:“江兄弟,咱们如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