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句句属实,请皇上降一道圣旨,处斩韩正亮。”
李大人上奏:
“皇上,此事关系北方战事,军队大事,需要详加调查,方可定夺。”
兵部侍郎上奏:
“禀皇上,昨晚兵部刚刚收到驻北元帅的奏折,言明此事。”
“呈上来。”李公公接过奏折。
奏折上书:
启陛下明示,中军都统刘丰,滥用兵符,惑乱军心,损兵折将。乃军中大罪也。臣将其正法于军中,以效军法威严。望圣上明鉴。
“好呀,倒算是诚实耿直。但将朕置之何地了!”哲宗看吧,将折子丢了出去。“抄家查封,处死云州大营。”
李大人上前请命:
“皇上明鉴,韩正亮虽说行事过于武断,但报国忠心可嘉,军功赫赫。开恩呀,皇上。”
“当斩,以示国法。”王太师喝道。
众文武也纷纷求情,从轻发落韩正亮。
“那就发配西北牢营,然后抄家。令其永不可回京师。”哲宗思索片刻。“令择良将,担当驻北元帅,以防辽军。”
说罢,哲宗扬袖退朝。
再说韩正亮大元帅,自斩了刘丰,也感觉自己草率行事,恐招小人作祟。
谁又能料定灭门之祸就在路上?
李公公一行人马,来到驻北大营。宣旨:
“韩正亮未经圣上旨意,私斩御封的刘丰都统,乃欺君罔上大罪。理应当诛,以正国法。朕念昔日之功,死罪可免。旨到之日,罢去元帅之职,抄家刺配西北,永不可回京。——钦此”
韩正亮双目无神,跪接圣旨。“谢隆恩。”
“韩元帅,交出帅印。老身受命圣上,将此等候新的驻北元帅了。”
李公公随行差役,将韩正亮枷板上身,全家镣铐。脸上刻上那个羞耻的两行金字。
韩正亮临行前叫来杨冲、鲁彪、马达、李士杰四将,四将跪拜韩帅面前。
“元帅保重身体,我会派人一路保护的。”杨冲递上耳边。
四将送走韩正亮百余里路,四人齐涕而归。
韩门一行几十口,路上几日无话。
这一天,韩夫人深感腹内不适。韩正亮请差役头目张魁在临近镇上为夫人请个郎中。
张魁百般刁难,索取韩家几十两银子,方才同意。
找到郎中,医诊得知,夫人有喜两月。
韩正亮更加自责,深感愧对夫人。受的这发配他乡之苦,抄家之艰。
韩夫人毫无埋怨之意。
“老爷,自嫁入韩家,为妻愿与您同甘共苦。”
“夫人——”韩正亮不禁热泪盈眶。“可惜,韩门不幸。我难逃其责。唉——”
此时深秋,天气渐凉。
韩正亮更加担心夫人身体,默默祈祷上天,佑我韩家度过此劫。
苦尽甘来世事艰,
贵门名将多招冤。
前生不经百重难,
后辈怎得善奇缘。
韩门一行几十口人,路上几日无话。
这一天韩夫人深感腹内不适,韩正亮请差役头目张魁在临近镇上为夫人请个郎中。
张魁百般刁难,索取韩家几十两,方才同意。
找到郎中,医诊得知,夫人有喜两月。
韩正亮更加自责,深感愧对了夫人。受的这发配他乡之苦,抄家之艰。
韩夫人毫无埋怨之意。
“老爷,自嫁入韩家,为妻愿与您同甘共苦。”
“夫人——”韩正亮不禁热泪盈眶。“可信,韩门不幸。我难逃其责。唉——”
此时深秋,天气渐凉。
韩正亮更加担心夫人的身体,默默祈祷上天,佑我韩家度过此劫。
韩家一队人马路径龙盘岭,林中树茂叶密,险涧地势。
晌午,差役头目张魁要进林中歇息。
韩正亮劝道:
“此地不宜久留,林丛茂密。不有走兽,便是绿林好汉栖息之所。快快行走几里路来,到镇上休息。”
张魁大喊大叫:“老子哪有余钱给你住房子休息;再说朝廷官员,哪里有的流寇贼人?”
那张魁话音刚落,只闻得树上来话。
第三回 落草为寇
张魁在林中嚣张大叫之时,只听得:
“怎的朝廷,怎的差役!”
张魁顿然失色,退后几步。
片刻看得两边林中杀出一班人马,为首是一员大将。
只见树上那位也飞身跃下,叶子般的轻快。
魂体分离的张魁,抽刀自卫。一队差役,各拿家伙,不知所措。
来人混身上下白装素裹,背上两尺半短刀。脸上瞧,柳眉大眼,高鼻梁,红樱唇。头扎的白素飘巾。向韩帅深施一礼:
“韩帅,这些日子受苦了。”
愕住了韩正亮,“这——这——你是?”
“元帅不知,我乃杨冲嫡亲弟弟,叫杨为,比翼双刀就是在下。”
“啊呀。”韩正亮这时想起离开军营时杨将军的一番话。
杨为抽出双刀,咔嚓——咔嚓,砍断枷锁。
“韩元帅,我来引见一人。”后面的大将几步跑将过来。
“此人是这龙盘寨寨主——洪伯当,人称混天阎罗。”
洪伯当手持方天画戟,身高八尺有余。吊眉入鬓,虎眼阔鼻,四方海口。三绺长须,扬在胸前。
“韩元帅,小人洪伯当有礼了。”
“多谢众英雄了。”韩正亮拱手相还。
“小的们,把这些杂七杂八的狗腿子,砍了。”洪寨主一声号令。
山寨喽啰们持武器围攻起差役。
张魁见事不好,跪地求饶。
“韩元帅开恩呀,我等当差行事。求您开恩呀。”
韩正亮心虑,杨为劝道:
“韩元帅,绝不可心存仁慈。若放他们回去,京师必定派人来,那时岂不连累了山寨兄弟们?”
“也罢。”
霎时间,差役们横尸于荒林。
洪伯当和杨为又亲为韩家家人解开镣锁。
当洪伯当见的一女子,虽然经过多日劳苦。但依旧丰韵不减,貌似天仙。
一时愣住了眼神,便问:
“韩元帅,此人是家中何人啊?”
“韩某内人。”韩正亮回应。
“原来是韩夫人,洪某失礼了。”
“洪寨主,这厢有礼了。”韩夫人揖礼。
“好——好——好,送夫人家眷进寨。”洪伯当与杨为陪着韩正亮一起进了山寨。
三人聚坐在忠义堂,洪寨主居中虎椅,韩正亮在左,杨为在右。
洪伯当吩咐下去,摆下酒席为韩正亮接风。
闲聊之际,洪伯当先提起杨为来时,交待了家兄杨冲的用意。才在此营救韩元帅。又问:
“不知韩元帅以后什么打算?”
“洪寨主,客气了。现在已是充军发配之人,没有军职官衔,不如大家兄弟相称吧。”韩正亮答道。
“好——好。就依韩——兄之言,兄弟相称。”洪伯当大笑。
“韩某自奉命驻北边境,中途招小人害的发配。若洪寨主不嫌弃,我愿入伙。”韩正亮又拱手道。
“这个嘛——都好说,自家兄弟。”洪伯当支支吾吾。
“洪寨主,既然韩大哥有意留下,兄长为何犹豫万分。”杨为急道。
韩正亮看出洪伯当好像为难之意,便道:
“罢了,也不妨。只是现在夫人有孕在身,不易再度奔波。望在山寨能多留几日,调养调养。过些时日在投他处。”
洪伯当听了此言,尴尬接说:
“夫人有孕,应该多住,多住。”
“洪兄,你在犹豫,也太不讲究江湖义气了。”杨为站立起来道。
“好好——只怕是这区区山野之地,委屈韩兄了。那韩兄坐得副寨主,杨为兄弟不走也坐得个第三把交椅。如何?”洪伯当耐不住面子便说出这番话来。
杨为大喜道:“这样最佳,我也好想我兄长交代,韩兄有了安身之所。”
只见杨为立于堂中,双手抱拳,道。
“好,待我去云州走一趟,向大哥那里说明韩帅一切安好。回来再与二位兄长一起聚义在此处。”
“一言为定。”洪伯当下来,手握杨为。
说罢,酒席上来。边吃边聊,尽兴而归。
韩正亮被人扶回房中,韩夫人见老爷大醉而归,服侍韩正亮入睡。
“夫人,韩某愧对于你。今日和自家兄弟商定久留此处。我落草了,你可愿否呀?”
“悉听老爷了,不要再说自责之言。”夫人边说边为韩正亮解衣。
韩正亮大醉而言:“呵,想我当年,太原兵马悉掌握我手中,何等的威风。对比之下。如今当了草寇,委身在此。人生之事难料啊!”
“老爷你醉了,睡吧。”半刻,夫妻二人同枕入睡。
韩正亮的醉话,被个喽啰听了去,急回报给了洪伯当。
洪伯当一听,便拍案大喝道:
“留在我这,还委屈他了,一个配军。”心中大为不快。
第二日,杨为收拾了包袱,早饭过后。韩、洪二人将杨为送出寨口。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两位兄长保重,兄弟拜别了。”杨为回身相告。
二人抱拳相揖,“兄弟一路小心,保重。”
这样,杨为背着双刃,斜挎包袱出了龙盘岭,扬鞭奔向驻北大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回 功高盖主
时光飞逝,自杨为走后,韩正亮在寨中已住了数月。
这一天,韩、洪二人坐在堂中,闲聊道:
“韩兄,经过几月的调养,身体健佳了吧。”洪伯当先提。
“多谢兄弟多方照顾,我和夫人大都恢复如初了。”韩正亮答道。
“那就好,我也要向你讲讲这山寨的规矩。这无本的买卖,总要是做得,不然坐吃山空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做了草寇,就应具备三点:第一作为山寨头领,做买卖时要狠,绝不可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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