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脑子短路了,嗯,一定是。”夏弦拍着胸口安慰自己,“对啦,你刚才说要见谁?”
安津对她的举动不以为意,照夏弦的个性这都正常。
“和我父亲非常要好的一位伯伯,走,我带你去见他。”
张骐壅揽过林曼妮,“怎么才过来,遇到熟人了?”
“哦,刚才看到了吴夏弦。你知道的,u…trace的设计师。”林曼妮理了理心思,朝他嫣然一笑,“走吧,李董在那儿呢。”
从u…trace的广告拍完后,她就一直受收到张骐壅电话短信,每天更是各种鲜花换着花样送。她虽然感动不心动,却也决定试着看,看自己能不能慢慢接受他。
毕竟,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爱情一个机会。
“各位,首先我要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满脸堆笑的李董站在台上,接过话筒开始侃侃而谈。
夏弦捅了捅安津,“开始了?”
“嗯。”安津笑道,“恭喜你离回家又近一步!”
夏弦呵呵一声带过,心里却不由得抱怨:无聊至极,丢脸至极,这种活动根本就不是她的路子嘛!
暗暗下决心:下次就算安津再怎么好声好气地求她,她要是点头同意,她就罚自己一个礼拜不吃饭!
晚宴正式开始。
来往的男男女女脸上无不是挂了十分的笑,交谈声巧笑声交织在一起,金碧辉煌觥筹交错,本是非常和谐的画面,看着夏弦眼里,却痛苦万分。
“安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安津紧了紧臂弯,将夏弦的手臂夹得更紧些,“觉得无聊?你要早点适应才好啊。”
“不是啊,我脚疼。”夏弦柔柔弱弱的语气里恨不得能挤出水来。
本来就是嘛!事实证明,再凶悍的女人都臣服在陡峭的高跟鞋的鞋跟下!
夏弦扁着嘴,“你看,都磨破皮了。”
莲藕般的足腕上被勒出一道红痕,夏弦拨开金属卡子,果然,踝骨处已经蹭破了皮。
安津直起身,微微皱眉,“很疼吧?早知道不挑这么高的鞋了,都是我不好。”
说着,搂过夏弦,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夏弦斜着身,感觉脚上的刺痛感没那么强烈了。
“要不你送我去阳台上休息一吧,快走的时候再来接我。”
安津想了想。
这场宴会中出席的嘉宾中,不乏对今后安氏律所的发展会起到举足轻重的人,他的确走不开。
“那只能委屈你了,夏弦。”
夏弦坐在梨花木椅上,背后是百十个穿梭于蓬莱大厅,端着高脚杯到处攀谈,还不停制造噪音的“可移动宴服”,身前却是柔和灯光下希腊风格的美人出浴图大理石少女喷泉。呼呼,赏美也很好嘛。
汩汩的静谧水声和喧嚣的嘈杂声交错,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夏弦抬头,就看到了漫天撒了点点繁星。
揉了揉脚腕。真奇怪,她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哦?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觉得闷,原来你也在这儿。”
林曼妮从夏弦背后走出,径直来到阳台边缘,缓缓伏到雕栏上,“是不是很无聊?呵呵,你会习惯的。”
碎汞似的皎洁月光洒了女子满身,那袭柔白色晚礼服更加璀璨。
夏弦只顾得看,话都忘记了答。
林曼妮回眸一笑,“cheers!”
“呃,我没有酒。”
林曼妮笑笑,自顾自地抿了一口,又转过身去。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和吴夏弦共处一室。
看到她,就想到他。
“你哥哥。。。。。。是刑警队长?”犹豫许久,还是决定问出口。
漂在空中的尘埃,还是落下来好。
“嗯,而且是历届来最年轻的队长呐!”夏弦得意,“哎?你认识我哥?”
林曼妮心中一滞。是啊,她认得他,他恐怕已经忘了她。
“对奥,上次在面馆还有我哥呢。你都认识我了,会认得我哥也不奇怪。”
“你哥他,工作是不是很危险?”
夏弦点点头,“不仅危险,还很累人。他差不多每天都要后半夜才能回家,有案子的时候,四五天不回家也是常事。”
“你家人就不反对吗?为什么让他做警察?!”林曼妮声调陡然提高,杯中的酒被晃出一些。红色的液体纤纤素手,诡异而和谐。
夏弦被她吓了一跳,“林小姐,你怎么。。。。。。”
林曼妮忙转过身,背对着夏弦,“对不起,吓到你了。你在这儿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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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Round One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随身书包】
她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给自己一个新的机会吗?不是早就知道他在做刑侦吗?怎么还会如此失态?
夏弦看着女子逃也似的背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甚至奇妙。
“夏弦?你怎么在这儿?”沈灿墨忙脱下西装,盖到夏弦身上。
这么凉的天,这女人穿得这么少,竟然还坐在阳台上吹冷风?!
“你就那么想感冒?怎么着,准备明天罢工抗议?”沈灿墨俯下身,影子恰好笼罩在夏弦头上。环视一圈,“安津人呢?”
那家伙就这么把她仍在这儿不管?!真是混蛋!
“哦,他走的时候会来接我的。你怎么在这?”夏弦倒没觉得到他会知道安津的名字有什么不妥。
身上盖着沈灿墨的衣服,感受着残留的体温。夏弦自觉地将两只胳膊塞进袖筒。
嗯,这回更舒服啦!
不过这家伙说话怎么怒气冲冲的,她又没欠他钱好吧?
“我出来透透气,你怎么会出来?”沈灿墨席间被灌了不少酒,这才出来吹吹风,去去酒气。他对这女人方才的举动甚是满意,声音也柔和了不少。
夏弦晃了晃脚,“累了,就到这儿歇着了。”
沈灿墨更加哑然:吹冷风就罢了,竟然连鞋子都脱掉了。
男子蹲下身子,将夏弦的脚握在手里。
“哎,你干嘛?!”夏弦连忙拍掉了沈灿墨的大爪。
脚底,那可是她的死穴嗷!
沈灿墨仰起头,“原来你怕痒啊?”说着,又拉过夏弦的脚,顺便将旁边那只碍眼的鞋扔到身后去。
“喂!那可是高价买的呢!”2000块的二分之一呢!
夏弦还没来得及再次抗议,“哈,你别动!快放开!哈哈。。。。。。”遂展开左蹬右踢攻势。
沈灿墨抓着她的脚,目光落在那道红痕上,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夏弦倒是老实了下来。这家伙还是挺听话的嘛,让他别动他就不动了。
沈灿墨迅速站起离开。“在这儿别动,等我一下。”
夏弦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步离去的沈灿墨:今天晚上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不出两分钟,沈大公子就折了回来,手里还多了一管牙膏状的物体。
男子蹲下身,“伸脚。”
夏弦见他面色不悦,撇了撇嘴,乖乖地把脚伸了出去。
沈灿墨挤出一点咖喱状的东西到手上,再用手指细细在红痕上涂着。
夏弦看着男子垂下的眼眸,神情专注,仿佛不是在给女人的脚上药,而是在完成一件什么崇高伟大的作业,不觉心里一暖。
脚踝感受着男子指腹轻柔的摩擦,酥酥麻麻,却十分好受。原本热胀痛痒的肌肤被凉凉的流体覆住,不消一会儿,那种刺痒的感觉就没了。
她记得上次她娘切菜伤了手,吴爸爸的也是这么仔细地给她妈妈上药的。
夏弦拍了拍热呼呼的脸颊,不用看她也知道,此刻脸上现在定红得像虾米一般。
“另一只。”
秋风吹在脸上,吹乱了一头青丝,却没吹散某人脸上的温度。
“好了没呀?”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可以做到这么软。
沈灿墨将指尖最后一点膏状物涂到红痕上,“好了。看你下次再穿这么细的鞋!”
夏弦脱口而出,“又不是我自己选的!”
沈灿墨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霎时明白过来。
“怎么?现在连穿衣打扮都要顺着他的喜好了?吴夏弦,你就那么没主见?”沈灿墨再次弯下腰,双手撑在夏弦身侧,“还是,你就那么在意他的感受?”
男子故意压低的声音,语气不悦,却又好似有种淡淡的无奈感。
夏弦仔细嗅了嗅:怎么火药味这么重?!
“李董再见!”夏弦“依偎”在安津怀里,微笑里诚意十足。
她当然十足了!总算是解脱咧~~
“哈哈,欢迎吴小姐来长信玩儿啊!”李董点点头:整场宴会下来,就这小丫头最和他心意!祝福话说得到家,最后的告别也丝毫没有倦意!
沈灿墨和胡维晴也走出来,“李董。”
安津瞟了一眼这个俊朗的男人:夏弦方才披着的就是他的衣服?
“你好,安津。我代表夏弦向你方才的好意表示谢谢。”安津朝沈灿墨伸出手。
沈大公子只是含笑看了看安津,却没有伸手。
“沈灿墨。安先生客气了。我和夏弦之间,不必言谢。”
安津差异。慢慢收回手,表情看不出一丝不悦。
沈灿墨依旧微笑,目光却转向了夏弦,“那么夏弦,我就不送你回去了。记得煮碗姜汤,别冻坏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沈灿墨已经掠过安津走到了夏弦的身旁。
目光迎上男子温柔的眼神,夏弦心倏地紧了一下,环着某人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用了力。
可他身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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