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吓人吗?”
“有”,易烨卿心里想着,头却不由自主地摇成了拨浪鼓。
“那你很怕我?”虽然依旧摇着头,但幅度小了不少,明显有些心虚,咱后妈见了也不恼,只是扬了扬唇角,“我记得那次你在停车场哼过一首歌,好像其中有句歌词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其实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一只母老虎是吗?”
听此,易大小姐生生是将山呼“后妈英明”的欲/望给压了下来,只稍一迟钝,江若尘便又开了口,“有研究表面思考三秒钟之后的回答可信性不到百分之十……”
这个“研究”很有意思,大小姐若说不是这般想的那显然就成了那百分之九十,若说就是这么想得,便成了那百分之十。“是”或“不是”都是个错,大小姐唯有木木地愣在那里,使原本压抑地气氛更是冷了几分。
盯着易烨卿囧态,江若尘皱着眉头难得学着咱们秦秘书特有的萝莉音道,“你果然是这么想得!”江总这一开口,诺是换做他人怕是骨头都酥了,可大小姐先是在心里打了个颤,神情也是从囧囧的变得尴尬,不过气氛倒是回暖了不少。
最后没辙的大小姐挠挠头发,吐吐舌头,啐道了一句,“那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确实很凶吗!”算是求饶。此后两人的谈话愉快了许多,大小姐也渐渐放宽了她的“鼠胆”,没了先前的拘束。
有一个好的聊伴可以使旅途轻松很多,直到到了终点,大小姐也没没再打瞌睡,车子一停下两人便止住了话头,一前一后下了车,易烨卿跺了跺脚,背后突然被人重重一拍,大小姐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
“小凝凝,你怎么来了!”
“嘿嘿,别一副‘惊恐’,待会儿还有让你更‘惊喜’的事呢!”瞧大小姐张大了嘴,惊讶的样子,秦夜凝拉出了身后的人,“我朋友,你们见过的!”
“什么朋友,是女朋友!”突然蹿出的黎诺打断了两人的话茬,特别是“女朋友”三字还是叫她身后的佘妖精吃惊不小。
反观易烨卿倒没对这“女朋友”有多大兴趣,而是对“女朋友”背上背得特大号的登山包兴趣浓浓,她掂了掂那包的重量,发出一声感叹,“朋友,您这是过2012呢?还是来逃难呢?”
“这都是必需品!”见大小姐公然“调戏”自家女朋友,二姑娘不高兴了,一手拍开她的爪子,“别头发长见识短,叫村里人笑话!”
此次,易姮一行“高官”来得是江南的一座小村落,依山傍水,使得吃惯了猪肉首次见到“猪跑”的都市白领眼前一亮。
几人唠了很久才惊觉自己肩上的沉重,纷纷拿着手里的钥匙走入农家的木屋住舍,大小姐一脚踏进房间才真正意识秦夜凝口中“惊喜”的含义……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看比赛,一边打字,结果屏幕上满是“lina”果然一心不能二用啊……不过还好结果没让柿子摔遥控器,太给力了……
节日快乐
之后还会是“混战”……
 ;。。。 ; ; “逃单!”乖乖;这个陈家二小姐还真没玩过;尽管被捂着嘴;但仍掩不住秦夜凝脸上的兴奋;立即猛点脑袋表示赞同。
这两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趁着洗手间没人,严美人松开手,环视了一圈,最后脚步停留在窗边,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虽然她们身在二楼但离地面距离不到3米,不但如此餐厅为了整体的美观并没有选择在窗外按上保笼;此番设计更是方便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
当下,严嘉凌卷起袖子便攀到了窗框上,对着身后的秦姑娘便道,“我先下去,一会你也跟着跳下来,别怕,有我在下面接着你呢,绝对不会让你摔着的!”刚要迈开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跳回到了秦夜凝身边,“你有口红吗?”
自然是有的了,哪个女人包里会每支口红,尤其是像咱们陈二小姐,这个女人中的女人,小包里最不缺的便是化妆品,立马掏出了支香奈儿递到严嘉凌手里,可别觉着奇怪,这可不是用来“跳楼”的道具,人家美人拿起管状的口红即“刷刷刷”地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写了起来。
“爷爷到此一游,奈何孙儿狗眼看人低,小惩大诫,下不为例!”
见到窗上那几个龙飞的大字,才清楚什么叫“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原来这家伙之前的“淡定”,“大度”都是记在账本上的,此刻就便要连本带利一同讨回来。
严嘉凌写完字,便一跃而下,身轻如燕,一晃神的功夫,人便在了楼下,秦夜凝望一眼楼下张开臂膀的人,再瞅瞅后面紧闭的洗手间门,想跳又不敢跳,一时踌躇不定,但由不得她迟疑,门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陈家姑娘也不是怂包,拉起裙摆,将脚下的一双小牛皮皮鞋先扔到了窗外,再蹬到窗台上,眼睛一闭扑向楼下那人,也不知是因为秦丫头身手敏捷还是底下的人眼明手快,从高处落下愣是没伤到分毫。
“快跑!”没等秦夜凝站稳,就被严嘉凌一路拉扯着往前跑,“要是被她们逮住,咱们就死定了!”
“才不会,你这么厉害!”虽然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久居深闺的千金小姐哪里经历过这样惊险刺激的事,只觉着好玩也顾不得累了,跑了一阵,直到秦夜凝实在动弹不了了,才停了下来。
“严……严嘉……凌,咱以后能不这么玩命吗?……”
看咱秦姑娘直喘粗气,严嘉凌可不敢怠慢一边帮着拍背顺气,一边捶腰捶腿,俨然一副小媳妇姿态,不顾满大街的人,大秀亲昵,“相公,您受累了,娘子我不该为了给您省钱想出逃单这样的馊主意……”
这话一说反倒成了秦姑娘自个儿的不是,不过这一声娇滴滴的“相公”,还是很受用,当即腿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嘴更是咧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娘子,小生累了,走不动了,你背背我呗!”
“你倒是会使唤人!”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却已将赖在自己肩上的人伏起。陈二小姐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了,当下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扭了扭身子,试图从严美人的背上爬下来。
“别乱动,小心我把你摔了!”被这温柔一吼,秦夜凝不再吭声,乖乖搂着美人颈。
严嘉凌背着秦夜凝绕了两条街才找回了自己的雅马哈,即便再彪悍的“女匪”经这么一折腾也是累得够呛,可人秦姑娘吃饱喝足正是有力气的时候,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娘子咱再去兜一圈吧,你还没给我上课呢!”这家伙还叫上瘾了,依在摩托车边的严美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两女人一个醉酒,一个无照,谁都不合适骑车,但眼瞅着秦姑娘跃跃欲试的德性,也不忍心拒绝,无法只好顶风作案,跨上雅马哈带着秦夜凝向西郊疾驰。
清凉的夏风不停地在耳边擦过,坐在后座的人时而站立,时而坐下,好不快活,“哦哦哦……好开心啊!怎么办严嘉凌我好像有一点……”
“什么?……”远方的列车呼啸而过,彼时飞驰的人正在同全速前进的火车赛跑,“嘟嘟”的鸣笛淹没了那人的声音,严嘉凌不自觉地松了油门扯着嗓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好像……”
“嘟——”
嘴边的话又被堵了回去,说得人不爽,听得人更是着急,见此严嘉凌索性停下了车,待列车开过,再转身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直觉此前秦姑娘说得话对自己来说是顶重要顶重要的,但又不能确定,无奈咱秦姑娘说了两遍已没了耐性和勇气,对上美人殷切的目光只是低着头不再作声。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秦姑娘受不了凉飕飕的夜风,留下一句,“很晚了,我要回家……”便抱着双臂往回走。而站在身后的严嘉凌凝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终是不忍,无奈叹口气,拖着雅马哈就追了上去,“我送你回去吧,上车!”
“这还差不多!”陈二姑娘倒没装矜持,爽快坐上了严嘉凌的车,在这鬼地方耍小姐脾气无异于找死,秦姑娘不仅波大而且也很有脑,什么时候该耍横,是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服软,人家心知肚明。
尽管还是来时的那一条路,回去时安静了许多,两人的嘴像是被粘住似的,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好在路不长否则可不把咱话痨给活活憋死。别别扭扭的两个家伙对站着,瞪着对方,中间隔着一辆摩托,仿佛隔着一条银河,彼此不知在想什么,沉默无声,严美人抿着嘴唇,秦姑娘绞着手指,两人对视一眼,立马低下脑袋,踢一脚脚旁的小石子。
“我(你)……”两人一同开口,但最后又没了声音……忍无可忍,秦姑娘深吸一口气,咬咬牙道,“刚才我说得是,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严嘉凌怎么办?”闪着眸子,灼灼地瞅着跟前的人,盼着她的反应。
终于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话,严美人先是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清清嗓子,故作镇定道,“能怎么办,凉拌呗!”
“你的凉拌,是怎么办?”见这人漫不经心的态度,顿时有些懊恼,正所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最伤不是遭人拒绝,而是被人敷衍,纵然秦姑娘再是乐观,也是个伤不起的二小姐,第一次表白就被这般对待,当即决定割袍断义,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就在陈二小姐愤愤转身的瞬间,身后一个力道将她扯了回去,立时天崩地裂,日月无光,一道惊雷闪过,秦夜凝化作了一滩柔水,只能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搂紧着自己的人,缓缓感受着来自唇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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