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其实我是妇科的,广大妇女同胞共同的医生!”说着冲门前的易烨卿抛了个媚眼,见她浑身一哆嗦继续道,“两位美女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找我,好了不打扰两位美女谈心了,我先走了……”在陈夜凡的观念里有两个雌性动物同时盘踞的地方就是战场,于是这男人说完便拍拍屁股闪人了。
见他离开,易烨卿立马关上病房门,落下锁斜斜勾起唇的一角,慢慢地走向病床上的人,两人对视了良久了都没有开口,直到易大小姐瞪得两眼发酸了才不得不揉了揉眼睛道,“你够狠,你是人还是妖啊居然可以这么长时间不眨眼睛!”听她这般说那人总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易烨卿你还真是可爱到家了,难怪若尘那么疼你!”
“我终于明白妖精你失宠的原因了,祸从口出啊!”
“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家老佛爷喜新厌旧了呢?”一瞧易大小姐被自己说的满脸通红,佘颜丽更是乐开了花,说得愈发起劲。幸而黎诺守时回来的早这才算躲过了这张毒嘴,看着恨不得夹着尾巴逃离的易烨卿更是笑话其为二十四孝乖宝宝。
易烨卿倒不是什么乖宝宝,实是江若尘之前便放下了狠话,人家掐分掐秒的只准了三小时的假,若是迟到一分钟就等着大板伺候吧。尽管易大小姐紧赶慢赶到了易姮还是听说咱江总裁早已不在公司,即便如此她老人家也不忘了留下懿旨,叫易大小姐紧跟着“党”的脚步走,言下之意便是要紧随江总走。
待到易大小姐找到江若尘时已过了午后,烈日当头,饥肠辘辘,就像那没人要的“小白菜”,可人家江总身边却是“群英”环绕,谈笑风声好不快活,尤其是见到紧贴在江若尘身旁的男人,易家千金心下那把烈火立即蹭蹭地冒了起来,若是在以前依她大小姐的火爆脾气定是要上前拆了江若尘的台,可眼下作为江总的助理,易烨卿强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缓缓走近绿草坪上的人。
今日的江若尘脱下了端庄的套装,换上一身洁白的运动衫越加年轻活力,而易烨卿一身正装倒是与高尔夫球场的休闲显得格格不入。
易烨卿刚走到人群中,就见江若尘一挥竿,那小球便高高的扬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直奔着那个小黑洞而去,球落地后顺着球洞边缘滚了一圈应声入了球洞,随后身侧响起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掌声,一杆进洞,漂亮!
江若尘一回眸就看到黑了脸的易大小姐,略略皱了皱眉,自是少不了一番介绍,同江若尘一起打高尔夫的男人多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其中也有一两个是易烨卿认识,譬如陈家的老爷,秦夜凝和陈夜凡两兄妹的老头子陈万金,还有一人分外眼熟,易烨卿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那人竟是来自棒子国的小眼睛“色狼”川奈,瞧这丫的同江若尘那热乎劲顿觉懊恼。
相反人家“小眼睛”见着易烨卿却是格外的熟络,又是点头又是鞠躬的,闹的大小姐只得扯着脸笑着应付。江总这一杆打出,技压群雄,心情舒畅的很得空的时候走到易烨卿身前一本正经地调笑道,“我给了你三个钟头,你居然还是给我迟到了三十分钟,易烨卿你这个月的工资不想要了?”
“是!我还不想干了呢!”江若尘本是一句玩笑话,万万没想到这丫头会是这般反应,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分明是当真了,当下江若尘撂下一句神经立马翻脸走入人群,自此不再理会这脱了线的大小姐。
易烨卿望着站在人群里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江若尘更觉刺眼,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暗暗垂泪一把,可偏有人不让她清净,不时有几个挺着将军肚的大叔亦或是同她攀亲戚,亦或是对如今易家这名符实亡的大小姐表示同情,甚至有人夹枪带棒的讽刺上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易烨卿都暗暗忍下了,继而将这笔账一一记到了咱后妈的头上,把小球当做江姓女子,尽情地辉杆打得狠了险些脸杆子都甩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后妈,
呃五一了,柿子祝大伙节日快乐……
 ;。。。 ; ; 睡得昏昏沉沉地只觉得耳边有两只蜜蜂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佘颜丽懊恼地一拍床沿;试图将近在咫尺的小“蜜蜂”拍飞;岂料手一抬便牵扯到了伤口;疼意顺着立即激醒了沉睡中的人。
“痛……”佘颜丽一睁开眼就见着两张放大的脸;一左一右在昏黄的灯光下;直勾勾地瞅着自己显得格外渗人,冷不防地被这两人一吓,仍在睡梦中的人算是彻底清醒了,“你怎么了?”
佘颜丽眯着眼睛打量着床前的人,两道秀丽的眉峰不自觉的皱到了一处。黎诺猜对了一半,这女人宁愿待在医院也不愿回家另一半原因就是为了躲乔伟,自打同黎诺从山上下来;她便开始有意识地避开男人,甚至有时晚上就在酒店开个房间蒙头睡下,第二天直接去公司。
佘颜丽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江若尘也没少劝她,什么“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佘颜丽也明白这些道理,可回头如何能回的了,前方是无尽的深海,后方是断壁的深渊,进与退都不是她所能选择的,在这种看似平衡的状态下呆久了人也就变得麻木了。
也许是厌倦了对方,也许曾经的爱情已然逝去,疲倦的人如今终是想要抽身离去,可分手又岂会这般简单……
“我有个在警察局的哥们,你的案子刚好是他们局里接的警,就通知了我,人家还笑话我自己的女朋友都没有照顾好……”男人说着话便把手伸向佘颜丽那条受了伤的胳膊,岂料手还未触到那人就蹙着眉梢避开了。
佘艳丽一扬脑袋错开了乔伟的手,特意地瞥了眼另一边杵着的黎诺,眉头愈发深蹙。
“阿丽你让你朋友先回去吧,今晚我……”
“不行!”还没待男人说完,佘颜丽便本能地拒绝道,但见男人疑惑的神情立即缓了语气道,“她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地回去,我不放心,今晚还是让她陪我吧”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黎诺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我想喝水,去帮我倒些水来好吗?”自是好的,黎诺明白这是妖精有意想要支开自己,再硬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只得点头答应,因为病房里没有水只好到值班护士那里讨些水。
走出病房,轻轻带上房门,黎诺并不急着离开,在门前呆呆站了会儿才抬脚离开。
屋内静默了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男人才讪笑着说道“阿丽,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朋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小姑娘警惕性还挺强,刚才还把我当色狼来着……”
佘颜丽暗兴自己醒的早,若是再晚一些恐怕那丫头就该抡棒子打人了,想到眼前这男人龇牙必报的性子,随即冷冷睨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长得像坏人呢?”
“好,你说我是坏人我就是坏人,专坏你一个人的坏人!”
“我凭什么就该被你祸害,乔伟我佘颜丽上辈子难道欠你的吗?”男人本是一句玩笑话,不了佘颜丽反应竟这般大,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两人都不再说话,病房里如死一般的寂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乔伟瞧着女人懊恼地闭上眼睛,慢慢坐到床边,只是还未待他开口,佘颜丽已先出了声,“乔伟,我好累啊,我们……”
“阿丽,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坐着的人忽的蹲□子改趴在床前,枕着那人的胳膊,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若是从前佘颜丽定不会再言语,只是今日……
佘颜丽看了会儿乔伟还是将未完的话说出了口,“不是你错了,是我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厌倦了偷偷摸摸的日子,乔伟你放过我吧,我快撑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崩溃。”
“是因为郝曼云吗?你完全不需要理那个疯女人,她有今时今日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你这么说我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咯?!”
“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好吗?”见佘颜丽较起了真,男人紧了紧她的手道,“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下个月我请假,咱们去欧洲扫货怎么样?听说法国有一场时装秀我们顺道去看看……”
“乔先生,我还有工作!”
“工作嘛……”男人不经意地眯了眯眼,“听说你最近和江若尘闹得不是很愉快,不开心就换个地方,以你现在的能力去哪里不能干呢?再不然到我公司来,当我的管家婆怎么样?”
“我暂时没有离开易姮的打算,乔伟请你给我点空间,我真的快喘不上气了……”两人沉默了许久,在沉默中角逐,沉默着相持,最终乔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过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乔伟能给的起都会给你,你要的空间我也可以给你,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差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有什么需要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别像今天这样,出了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男人嘱咐完了见佘颜丽仍是没有动静,只得转身打开了病房门。而打完水的黎诺早在门前候着,见男人开了门稍稍一愣,她想要进去,却又害怕看到不想看的,给自己添堵,可是干等着又像是有千只蚂蚁在心头上啃咬直叫人心痒难耐,遂一见门打开,也不用人招呼自己便走入了进去。
“我叫乔伟”,没等把水杯放下,男人便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我这两天有些事,阿丽就要托你这个朋友照顾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打我的电话告诉我一声……”男人见黎诺接过名片便没了下文,只好继续道,“不知道小姐贵姓,方不方便给张名片……”
若是旁人黎诺既然收了人家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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