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接受我!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花景延,婚姻没有那么简单,不仅仅是两个人的问题,更是两个家庭的联结。”
99 你也喜欢我吗
“难道因为我的家庭,你要把我也一同关在门外吗?我是我,我的家庭是我的家庭。蜜若儿,只有当我们在一起后,我们组建的才是一个新的家庭!”花景延说。
我呆呆地看着花景延,我被他绕晕了。当我听到他说我们组建的才是一个新的家庭时,我内心也充满了憧憬。可是,在我的心里还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告诉我,苏娜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生活形式和思维观念都是一类的。
我和花景延或许可以做朋友,如果和他在一起。天呢……我可以想象或许我们每天会为一些绿豆芝麻般琐碎的小事,而吵个不休……这不是我想要的家庭……
“花景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早上起来后,你是习惯饭前刷牙还是饭后刷牙?”
“噢,圣母呀!”花景延恼恨地抓了抓头发,“蜜若儿,我在向你求婚!你这个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破坏气氛!”
“我……”我并不这么想,我倒觉得这更像是他的一时冲动,“花景延,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花景延已经不耐烦,他皱了皱眉头,揽过我的腰,唇凑了下来。
“你喜不喜欢我?”我的手指挡住他的进攻。
花景延明显愣了,他放低了呼吸。
“那,你喜欢我吗?”
在他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羞涩的红云。
“你不是知道吗?”我垂下了睫毛,咬咬唇说。
“你也不是知道我对你如何吗?”花景延的头轻轻抵着我的额头,呢喃。
“我……我不知道……你的心我mo不着。”我的头垂地更低,躲进了他的怀中。
“它就在这里。在你的手心里。”花景延的手覆盖在我的手掌上,“mo/到了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mo着他的心跳……嘭!嘭!我的心跳也跟着嘭!嘭!
“蜜若儿……你喜欢我吗?”他握着我的手,亲吻我的手指。
“你不也是知道的吗?”
我缩缩手,他的唇移到我的唇角,轻轻碾压。
“我没信心……告诉我,你喜欢我吗?”他的嗓音特别地性/感。
“花景延,我喜欢你!”我踮起脚尖,唇迅速的贴上了他的嘴巴。他的眼睛深深地落入我的眼眸深处。我紧紧的投进他的怀里,他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我。我在他怀中颤抖,晕眩,昏沉。然后我轻飘飘的如同驾上了云雾。最后我喘/息,乏力,紧紧贴在花景延的怀中,用手死命的攀住了他。像个溺水的人攀着浮木似的。
终于,他慢慢的放松了我,他的手臂仍然环抱着我的腰,在我紧闭的眼睛上吻了吻,我缓缓睁开了睫毛,即羞涩又充满期待地凝望着他。
“花景延,你也喜欢我吗?”
花景延柔情的脸突然大变,接着,他猛地将我甩到了一旁,惊愕的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冬儿凶神恶煞地死咬着花景延的小/腿。
正当我准备制止,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经震破了整个黑夜。
100 卸掉往日的霸道
“诶哟!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大惊失色地跑过来,帮我搀扶花景延。
“被冬儿咬了。”
“冬儿是霸道了点,怎么会咬人呢?”
我红着脸,不说话。
爸爸检查花景延的伤口。
“冬儿毕竟是藏獒,闻到陌生的气味,会有进攻意识。何况,小花是和蜜若儿在一起。不过,冬儿也算是口下留情。虽然见血了,伤口不深。保险起见,还是去打一枚狂犬疫苗!”
被冬儿咬了之后,花景延一直靠在我的身上,整个人脱力了。我不知道他是有晕血症,还是被冬儿惊吓了,总之这位霸道强横的少爷顿时变得娇弱矜贵起来。
我们来到附近的chong物医院,护士小姐要求花景延把裤子脱掉,打屁/股针的时候,瞧见花景延阴冷的眼神,手害怕地抖了抖,针头打偏了。
我好言劝解,花景延又重新打了一枚。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大家个个疲乏不堪,这个时间段,爸妈通常都休息了,而花景延也似乎被折磨得格外疲惫。
一挨着chuang,他便睡去了。
卸掉往日的霸道,其实他就是一个大男孩。我坐在chuang沿,注视着花景延出神,不知道妈妈已经走了进来。
妈妈刚刚洗好澡,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
“你们怎么睡?他这么大一个人,这chuang都不够他一个个睡,你看看……”妈妈指了指chuang尾,花景延蜷缩着双/腿,“今晚,你过来和我们睡吧。”
“不用了。”我起身,推着妈出门,“你去睡吧。今晚,我看着他。”
“沙发抬到你房间里了。你注意,晚上冷,别一个还没好,另外一个又倒下了。”
“知道了。”我阖拢门。
关掉大灯,打开落地灯,幽暗的光线投在一角,我整理好沙发,和衣而卧,花景延这时睁着惺忪的眼睛,扬起身来。
“蜜若儿……”懒懒的声音透出磁性,别样的勾人。
”我起身,将沙发上的靠垫垫在花景延的身后,让他坐得舒服点。
花景延熊一样地抱住了我。
“怎么啦?”我问,mo了mo受伤的腿,“疼吗?”
花景延恩了两声,腻歪地抱了我一会儿。
“那就是冬儿?”懒懒的声音透着不屑。
“是哦。”我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花景延抬眉看了我一眼。
“这名字真误导人。”
“冬儿是在一个大冬天捡来的,所以就叫冬儿咯。”
“它为什么那么黏你?”
“因为它以为我是她的母亲。”
“不是你邻居家的狗吗?”
“那是它的小时候,我养过它一阵。后来它长大了,加上我上学没时间,邻居家的爷爷又是一个人,就把冬儿送给他了。”
说完,我才发现花景延只是接过水杯,没有喝。
“不喝水吗?”
“没吸管。”
依旧懒洋洋的声音,眼神却特别地无辜。我从散袋装的牛奶拔下了吸管,插/进杯子。
“大少爷,你怎么不说你要喝奶奶。”我嘲笑。
“奶奶不好喝。”花景延吸走了大半杯水。
“还要不要喝?”我问。
“要。”
刚起身,花景延的手圈住我的腰,我倒进了他的怀里。
惶惑间,他的手放肆地伸进我的衣里。
我又羞又气又恼,嗔了他一眼。
“恶劣!”
花景延笑而不语,他的头俯下来,灼/热的嘴唇一下子盖在了我的唇上,直接用行动告诉我他有多恶劣。
101 妈妈做的猪蹄汤
“小花,妈妈给你做了宫保鸡丁和水煮鱼片,中午让蜜若儿热了再吃。”妈妈拎着化妆包和饭盒,站在花景延的车前,千叮咛万嘱咐。
“妈,你和爸快上班吧。”我接过妈妈早上特地早起为花景延做的午饭,坐进了副驾驶。
“小花,你开车小心点。”妈妈依依不舍。
“没事。这车是自动档,一条腿也能开。”爸爸不耐烦地拉走了妈妈。
“小花,今晚早点回来,妈妈给你炖猪蹄。”妈妈喊道。
“妈,今晚,我们不回来了。”我回头说。
“为啥不会来?”妈妈不高兴地问。
“不住在这里,可以来吃晚饭么。这城东到城西,也只有1个多小时。”妈妈说。
“等他腿好了,我们再回来!”我说。
“你这孩子!”妈妈对我怪叫了一声。
“你别啰嗦了。”爸爸拖着妈妈走了。
“小花,过来吃晚饭噢!”妈妈贼心不死地对花景延喊道。
“好的,妈妈!我们走了!”花景延对妈妈挥手。
“小花,晚上要回来!”妈妈的声音越来越远。
“你这样子,还是不要来回奔波。”
“你心疼我了?”花景延皮笑肉不笑地凑过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是心疼我妈!”我推开了他的脸,系好安全带,“专心开车!”
花景延坏坏地扬了扬眉。
“我想喝妈妈做的猪蹄汤,为我做的猪蹄汤!”花景延得瑟地向我炫耀。
“幼稚!”我嗤之以鼻。
电话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是王震。花景延示意我接。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在开车。”他理直气壮地说。
我按了免提。
“喂,老大。郝泽安行动了。”
“今天一/夜之间,我们之前的海报全被撤了。”
王震的语气很紧张。
海报的位置应该是校园宣传部的人负责。而校园宣传部的人直接负责人是乐小钰。
“我打电话问问小钰。”我对花景延说。
“蜜若儿?”王震倒吸一口凉气,我手一颤,意识到电话是免提的。他同样能听到我们这边的情况。
不过很快王震恢复了正常。
“我已经打过了。”王震快速地说,“估计这个点,乐小钰还在睡觉。”
“支持率有什么变化?”花景延问。
“根据校网的统计,他的支持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