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没有。”
“路人甲”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问:“如果死者是死于他杀的话,你认为谁有可能是凶手”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我沉思了一下。据我看来,现在如果说有人杀陈显的话,我想只有两个人有可能,一是万生,另一个是沈浩东。
他们杀陈显的动机就是杀人灭口。
可是我知道一旦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他们一定就会刨根问底地问我,甚至有可能会把我叫到公安局调查,我可不想去那种地方。
所以,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路人甲”又问:“你们在和他进到那个包间之前,有没有给她吃过什么东西,比如安眠药之类的药物”
我又仔细地想了想,说:“没有,不过,他喝了不少酒。”说完这话,我又很多余地问了一句,“怎么,你们在他的胃里发现有安眠药成份吗”
坐在旁边那个负责记录的“花美男”本来低着头在认真地记录,听了我这话不由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路人甲也好像对我这句话很感兴趣,挑了一下眉头问我,“你怎么知道她胃里有安眠药的成份”
“刚才你问我的嘛,你问我他在出事之前有吃没吃安眠药,我想一定是你们在他的胃里发现了安眠药的成份。”
接下来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路人甲”又问我,“你认为关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需要对我们说的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他忽然问了一句,“你和方帆影是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警察会问我这个问题,反问道:“方帆影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路人甲”没好气地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就行了。”
“我是她的副导演。”
“就这么简单”他追问了一句,“据我们所知,你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呀。”
见他语气怪异,我没好气地答道:“就算我跟她关系非同一般,好像跟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吧”
“路人甲”冷笑着看了我一眼,“你认为方帆影有没有可能是杀死死者的凶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路人甲“说“警察叔叔,这么说吧,如果这个案子只有两个杀人嫌犯,而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话,我也宁可相信是我杀的,而绝不是她杀的,因为她天生就不是个会杀人的人。”
“路人甲”好奇的看着我,问:“说说你的理由。”斤双低扛。
我想了想说:“理由嘛,我认为杀人一般都是那些头脑简单,非常愚蠢的人才会做的事,解决问题采用暴力手段的人都是情商低能儿,而她不是这种人,所以我认为她不会是杀人凶手。”
“你的这种推理过于感性了吧,而且有太多的个人感彩。”
“那你可以给我一个理性的推理吗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在前天晚上,陈显差点在天一酒店的天台上跳楼自杀”
“跳楼自杀,你怎么知道的”“路人甲”明显对我说的这件事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当时就在场,因为要救他差点把我也搭进去,这个你可以问一下天一酒店的两个保安,当时多亏那两个保安救的我们,要不然,我现在也没命了。”
“他为什么要自杀”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路人甲”面色一凛,“不知道”看样子,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他眼睛紧盯着我,“那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他要自杀的”
“哦,晚上我没烟了,想到楼下的超市买盒烟,在走廊上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跟着他上了天台,看他要跳楼自杀,就去救他喽”
“这么说,当时你是跟着他上的天台”
“是啊。”
“路人甲”和“花美男”对视了一下,站起身,“我看这样吧,你跟我们到队里一趟,我们把这件事好好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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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方帆影被抓
“路人甲”和“花美男”把我带到市刑侦大队之后对我进行了进一步的询问,但是我并没说出陈显在游艇上看到沈浩东和万和还有那两个陌生男人的事。
我之所以没说主要是怕惹麻烦。
我认为如果陈显是死于他杀的话,那最有可能的杀人凶手就是万生。
首先,陈显自杀那天晚上,我亲眼见他是从万生的房间里走出来的。
其次。昨天晚上在我扶陈显去那个包间时,在走廊时遇上万生了,他知道陈显一个人在那个包间内,而且知道他喝醉了。
万生之所以要杀陈显,一定是陈显无意间撞见了他们什么大秘密,他们要杀人灭口。
如果我把这件事给说出来,很有可能我也被他们杀了灭口,既然他们已经杀了一个人,就不会在乎多杀一个,我不想成为第二个陈显,所以我没有跟警察说这件事。
可是因为我没说这件事,两个人死死地咬住我不放,非要逼我说出来他们认为我有所隐瞒的事情。
我打死也没说。
最后。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小屋内。
我以为他们最终也要关我48小时,可是没关一会儿,那个“花美男”就把我从小屋里带了出来,然后对我说:“你可以走了。”
我先是怔了怔,然后很不屑地向他哼了一声,出了刑警队大门。
我刚出大门口,就见有一辆帕萨特车停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司机摇下车门。向我招了招手,是卫慧。
我上了卫慧的车,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捞你的呀。”
“是你让他们把我放了的”
她想了想,说:“有一半是吧。”
“一半,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是我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是顺毛驴,硬戗着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就是,你们警察的审讯手段太老死板了,不够灵活,老是那几套,我认为你应该向你们的上级建议增加一种美女审,就是弄个美女脱光了衣服陪我上床,然后从我嘴里打听出你们想要的东西来。”
卫慧听了这话,脸一寒,“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再关进去”
“你看。我说的都是实话,人家间谍界一战时都已经用上这种手段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你们警察界还不求进步,这怎么能行呢”
卫慧猛地刹住车。怒视着我,“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举了举手,“好好好,不说不说。”
她这才重新开起了车子。
车子往前走,我们沉默着。
看样子她是真生气了,她这个人漂亮是漂亮,身材也好,就是性子太直,太硬,可惜了这么好的脸蛋和身材了。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我的话也的确多少有些过分,这主要是因为刚才被警察无缘无故地抓来审了半天,我就想用嘴痛快痛快而已。
见她还是不说话,我主动找话题,老老实实地问:“卫警官,陈显是他杀还是自杀呀死因查出来了吗”
我以为她不会理我,我已经准备好继续问了。
可是她看了我一眼,很大度似的说:“法医的验尸体报告出来了,他死于窒息,不过”
“不过什么呀”
“不过我们法医目前还没搞清楚致使他窒息的原因是什么他的脖子上没有任何诸如掐痕或者什么可以致他窒息的表象,气管和其它呼吸器官也都很正常,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点头附和:“是挺奇怪的。”
“奇怪的还不止这个,还有三件很奇怪的事。第一,我们的法医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少量的安眠药的成份”
“他是吃安眠药死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能不随便打断人说话吗”
“好好好,你说你说。”
“他的胃里虽说有一些安眠药的成份,可是剂量却非常少,不要说他一个成年人,就是一个孩子也杀不死。第二件奇怪的事是:他大白天的也没打算睡觉,吃安眠药干什么”
我问:“那现场有没有打斗的痕迹”
她先是摇摇头,马上又说:“虽说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可是死者当时的死状很奇怪,你也看到了他是死在一个沙发的扶手边旁边,身体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式蜷缩着。”
我我们进了那间包间时看到陈显双眼紧闭,佝偻着腰,紧握双拳,像一只煮熟了的大虾一样蜷缩在一组沙发的扶手旁。
陆刚说:“据她的同事们说,他们送她进去时是把她平放在这组沙发上的,并不是现在这个姿式。”
卫慧抬了一下头,“你刚才说三件奇怪的事,这才两件,还有一件呢”
“还有一件就是他的左脸部有一处不规则的伤,这处伤品的形状很奇怪,不是刀伤,也不是擦伤,不仅伤口的形状不规则,连深浅程度也不规则,法医说好像是被什么咬的。”
“那现场就没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比如说指纹、脚印什么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们那一大帮的人冲进去,就算查到了又有什么用”
“那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从窗户爬进去作案的”
“这个几乎没有可能,那是四楼,如果没有点功夫或者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人是不可能从那里轻易出入的,最关键的是:我们勘察了现场,那两扇窗户从里边用插销插得死死的,就算凶手进去,他出来时也不可能从外边把窗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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