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身缓慢的穿梭在翠绿欲滴且有着洁白花瓣轻盈飘落的仙枫树内,叶春玲觉得自己的整个喉咙口都在不断咽着唾沫!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感瞬时猛冲到自己脑头,暗暗在心底发誓,等到她赚足了银钱,捞够了本金,一定要在穷乡僻壤的山村里,建一个比这还大十倍的府院,整天见个溜山喂鸟,偶尔逗弄逗弄美男,成就她人生的最高事业颠峰!
只是这颠峰二字还没下一笔呢,这刚刚才燃起的斗志转瞬就被熄灭了!
娘娘个西西,颠峰个屁,连个整人的法都想不到,还在这里吹什么大尾巴狼!
这般一想,脑瞬时蔫气,裹带着如同仙境般的美景在她眼里都透出了一股俗意!
俗意一来,自然就没有了欣赏美景的意韵,所以这步调也就悠悠晃晃,当当然然,一步一撤,走走停停,也不知杂的,就来到了一群婢女所在的屋舍,眼见着每个人都无一例外的揉着眼丫端着一盆水向门外冒,这一冒么,就免不了你碰着我,我碰着你,遇见个脾气轻的还好,可遇见个脾气坏的,那绝对是个直接开架!
这不,这股想法还没在叶春玲脑里转悠了一圈呢,那边就噼里啪啦的吵开了!
“贱东西,没长眼呀……”一个长得五官端正,衣着鲜艳的婢女一把将自己怀中的洗脸盆撒丫的扔到地上,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朝着一个低矮的婢女臭骂,一句接一句连那可真真是连半个停顿都没有:“臭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枉图着去勾引王爷,也不想想,你丫的有这个能耐么,我告诉你,往后再让我看见你向王爷抛一个媚眼,小心我不剥了你的皮!”
神转折呀!
这吵架的重点,直接从没长眼上升到勾引男人的份上,躲在墙角里看好戏的叶春玲听着那也是醉了!
“月姐姐,琗儿,琗儿没有!”说话柔里柔声,连个调调都没有,难怪会平白无故受人欺负。
“没有,你没有,你还敢说你没有,我告诉你,那日若不是你,我就早同……”
噗……
后面的话,纵使某人没有说出来,也没有人不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叶春玲憋着一股笑,差点没把自己给憋出内伤!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想不到呀!想不到!自己那个谁当正妻谁死的王爷,竟是风流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连这丫有长相没脑袋的货色都要!
叶春玲为自己瘫上这种男人默哀了分钟。
“月姐姐,那……那不怪我……是你……是你身不方便……所……所以……才……”这小丫头倒也实承,说得那叫个一字一扣入情入理,听得月婢女脸上涨红了一片,可嘴丫还是不服输:“什么……什么叫我不方便,哦,我不方便你就方便了,撒着媚的勾引王爷,要不是你,王爷早就……早就……”
噗……
躲在墙脚边边的某人,又为不愿再次的喷了!
有几个婢女抿着嘴,想笑却不敢笑!
有几个胆大的婆,则是直接脸色扭曲的吭哧起来!
“不是……月姐姐……是王爷说你估计是来葵水了,身有味,所以,所以才叫我把月事带给你送来的,我没有勾引王爷,没有……”
咳咳……
这一次,叶春玲实在是忍不住的弯着唇角轻咳了两声!
晕死……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奇葩,连自己来月事了都不知道,还媚着娇的去勾引王爷,你说这女人不是傻叉是什么!
月事……葵水……
等等……
叶春玲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模样欠揍的打了个响指,勾着的唇角直到自己回到屋舍所在之处时都没有被扯断过……
丫丫个渣渣男,老娘这次绝对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撒着丫的跪在地上给老娘我唱征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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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像,简直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
纳兰堂讥诮的笑了一下,白晳的大掌反手就搭在了叶春玲纤细的肩头,邪肆的眉眼轻挑,看起来竟是满副的哥俩好:“喂……我说你同这个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么??是他摸了你的屁股了,还是毁了你的贞操了?”
珠儿听及此,直接微微一眯眼,性身一瘫,直接瘫出了门外!
“靠……如果只是这样,本小姐我也不同他一般见识,可恶就可恶在,这个渣男不止坑了我的钱,还叫我吃了一堆的死猫肉,你说说,那猫肉能吃么,害得我每天都作恶梦,娘娘个西西,真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血,抽他的筋,再把他剁巴剁巴扔在河里喂王八!”叶春玲握着毛笔的手狠狠一顿,直接使画像上某人粗旷的眉,变成了一堆****!
嗯?
这个嗯是从纳兰堂的鼻音里哼出来的,好看的眉轻轻一揪,似乎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观被颠覆了!
难道在女人的世界里,坑钱吃猫肉要比自己的贞操重要?
不是吧,难不成自己这么多年来整个儿被一堆的女人给……耍了?
这边,纳兰堂着眉的思忖,那边叶春玲也没有闲着,低着头,抬起胳膊肘朝着某人又是一碰:“喂,我说哥们儿,你是不是也同这个渣男有仇怨呀,要不咱们联合起来,把这个渣男整个不死不休!”
说着,将手中的毛笔一撩,那双一直未抬起的眼眸总算是就着闲空瞥起了那么一丢丢。
但是就是这么一丢丢,让还在奋笔疾画的叶春玲,嘴巴直接张大,大哈拉都丝毫没有忌讳的顺着嘴角往下滑:靠……难不成这王府是美男集中营,一个随随便便闲逛同自己闲聊的男人,都敢长得这么俊?
简直同渣男是一个别么!
啊……呸……
是渣男连人家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叶春玲一晒,嘴巴顿时笑的好不灿烂:“喂……帅哥……你叫啥呀!”
见惯了女人看自己花痴的眼眸,纳兰堂很是悠然的自得一笑,双眼微微一眯,与她对视了那么片刻,邪肆的突然一翘唇,模样好不纨绔加猥琐:“小堂!”
哎……
好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给毁了!哎……
这就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光能看不能用,哎……你说悲催不悲催……
不过话说起来,那日叶春玲是见过纳兰堂的,只可惜那时月色朦朦,好的美景辜负了那次欣赏美男的绝好机会,而且就算叶春玲当时看清了某人的长相,但依着当时那万分紧急之状况,自己也绝逼是没有半点印象的。
所以,堂堂的四王爷,就这样悲催的让某人认定为不具备男人能力的帅监。
“喂……我说小堂,见你刚才对这个渣男的认知感这么强,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同这个渣男有仇呀!要不要咱们联合,好好的让他吃一回瘪!”
叶春玲方才还泛着花痴的神色自从在他的那声小堂字一口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向公母分明的她,是绝对不会对不男不女的非男人,提起半点兴趣的!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能改变的阶级性价值观!
“这仇么,似乎倒是……还不小?”纳兰堂一屁股坐在隔应屁股的床榻上,扯着的唇角都快抵到了耳后根,老神在在的向后那么一仰,单手支起自己的脖,眉眼间都笑得快乐开了花:“要不你说说,准备让他怎么吃瘪!”
叶春玲一听这,兴致立马高涨,这头也不痛了,身也有劲了,就连心里堵着的那股气,都被这句话而缓冲开了,一屁股坐在纳兰堂的身旁,纤指一点一点的点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吃瘪么,吃得小吧,有点损你我的英雄气,可吃得大点吧,又怕所事情给闹大,让上头一发威,让你我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这瘪最好是吃的不大不小,刚刚好!最好让那渣男吃了亏还不能说出口,我丫的气死他我!”
呼……
某爷又一次庆幸,自己没来招惹这个女人!
“这么高深有难又费脑的事,只怕我……想不来!”
“废话……谁要你想,这事包我身上,你一个没根的主儿,回去洗洗睡了,给我打打下手就是!”
这一句为伤男人自尊的话,叶春玲说脸不红气不喘,没心又没肺。
而纳兰堂那张如花的俊颜,却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着番的上演,却又在转瞬之间,又恢复了先前的邪肆与纨绔,只是那双浅琥珀般晶莹的眸,略略荡着一股深邃感。
丫的,他突然有些期待,这女人会以什么手段,让他那个一贯冷情冷心的哥吃个不大不小的瘪?
二人商量了一下午,基本都是叶春玲再说,纳兰堂在听,偶尔,纳兰堂插几句,也都是把叶春玲费破脑筋想出来的绝妙吃瘪计划,一一否决,所以,到了晚上,二人几乎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
这结果,让叶春玲强大的自信心,几欲到了崩溃的边缘,猛的一拍桌,挺直了脖性一跺脚:“娘娘个西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说,这渣男是长了头六臂了,还是七个脑袋了,整个人,怎么弄得跟术探讨似的,你丫的有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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