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控制不了的,青青痛哭了起来。那哭声里,像是突然被人瞎了双眼再看不到任何东西般的绝望。
“……我一直想着……若有天我们再见,想着……我们一家三口团圆……若不是这样想着,我……我……又如何等到今日?”
爹长叹了一声,我听到他的手有节奏的敲打桌面的声音。
“青青,你说,他是我儿子?”
“是!”
“我不是!我没有这样的爹!”
然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我听到衣物的摩擦声,然后爹道:“青青,我们已经是过去了。他也不是我儿子,只是宋国的皇子。我的儿子,只有三思。只有三思。”
“你——!”
“今晚我不过是想与你说清楚这才来见你一面,今后,你就好生享受这荣华富贵,忘了过去,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宋国宠妃。”
听这话,绝情,无情,可容不得我细想,我的大脑已经先反应过来,爹应该是准备走人了。我得在他回去之前先他一步才行。
转身,小心翼翼的挪到正殿,确定离爹没什么危险的距离了,我撒腿便用尽全力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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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在这里非常抱歉晚了几天,因为朋友今天才得空把本本给我送回来。而我现在,每天的工作量将由八小时增加到十四小时,因此更痛苦的说。到了年初一,便会好很多了。
看到有朋友的脚印说怎么会用到老鼠呢?
呵呵,是啊,一个魔,要用也是要用很厉害的手下才是。不过,漆漆黑的厉害之处,我想大家也许到后面才会看到罢。
我们这里,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会叫的狗不咬人。更何况,中国还有句老话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样说的话,是我变相的对漆漆黑的一个私心支持。
今天,要跟大家说的,是个很奇特的小故事。一个五趾猪的故事。
猪一般,是四个脚趾的。在我们这里,有以前的流传下来的版本说:五个趾头的猪,是人投的胎。
杀这样的猪,人是不能当着它的面叫名字的,叫了也不能答应。否则,便会有报应。而屠户与养猪贩猪的老板,都知道这个规矩。
有日里,有个老板送猪到一个屠户那里去。屠户与老板很熟,两人生意来往了近四年。屠户手艺好,这其中也杀过一次五趾猪。
这次,老板拉来的猪里,有一只,是五趾猪。
本来大家都知道那个规矩的。屠户也看到了那只五趾猪。腰间别了磨好的屠刀正准备去杀猪,却突然,那老板不知怎的就叫屠户的名字,而屠户也鬼使神差的应了。
然后那屠户向那只五趾猪走去。才走了一步便好像踩到了什么仰天滑倒了,腰间的刀竟然倒了个头,刀把着地刀尖向天的竖了起来,然后直直的把屠户的胸膛戮了个对穿。
据说,医院的救护车来后,医生断定的是屠户被屠刀刺穿心脏,当场死亡。
这世间,真的有报应么?
我听到这个故事,心里只觉得,人的一生,真是奇怪得很的,有时候,有些事,真的会那么的凑巧在了一块,便成了一个传奇的故事。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夜十一点四十九分
第三十二章 因缘际会
奔得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快,总算是回到了房里。我的三魂七魄甫一进身体,一团黑雾就在房正中凭空出现了。
要怎么面对爹?
我不知道,只能假装翻个身,把身子侧向里间。
感觉床沉了沉,然后一团温暖的气息贴近了自己。爹从后把我搂着,头窝到我肩头处,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噫?”
搂着我腰的手松开了,贴着背的暖和随着床板的震动离开了。
“漆漆黑,出来。”
没灯的房间里突然极冷,我的手抓着被子,拼命忍着不让自己身上抖动。只听到漆漆黑吱吱叫着,说话抖得极厉害:“尊……尊……尊尊……尊……上……有……有何……何吩……咐……?”
“我出去后你可曾看好了?三思睡得好不好?有没起身如厕之类的?”
爹的声音很平板,可是听得我心里止不住往下沉。
难道,爹发现什么了?
怎么办?
要不要出声自己老实招了?
“没……没……没……没……没……有!”漆漆黑结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小……小……的……按您……您的……吩咐……一直……一……一直……看着……三……三……思大……人,他……连……身……子……都没……翻……翻过……”
怎么办?
怎么办?爹一定是发现我偷偷出去了……
是不是自己老实交待?
不行!
若是爹知道我偷听,不知会怎样?他现在不是爹,是成了魔的爹!性情已经不是人,而是魔。
可是,说不定爹还不知道我偷听呢?若是说了,岂不是送上门的菜,任他捏了?
正在心里思想乱杂焦急,突然头上一热,爹的一只手已经搭在我额头上不动。
我吓得不敢动,爹的手又放开来。
“漆漆黑,没你的事了,下去罢。”爹喝退了漆漆黑,转回床上仍是自后搂着我。
“三思。”我正以为好运躲过一劫,却突然听到爹窝在我肩上说话。这次再忍不住,一颗心和身体都吓得一弹,然后被爹用力扣住。
“三思,为何半夜里偷偷跑出去?”
我的一口气沉到了底,根本提都提不起来了。半晌,爹也不再开口,等着听我答话。我在心里快速想假道士教过的本事,可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啥也想不起来。只得僵硬的慢慢被爹把身子给扳过去,和他面对面。
“三思,”贴得太近,爹的鼻子已经撞上了我的鼻子。我把头别开一点,爹却用力把我的头扳回来。“三思,看着爹。说,你晚上去哪了?”
说是不说?
我心里更矛盾。
“三思,来,告诉爹。”爹的手很轻的上下抚摸我的脸。
不,不能说!
“我……只是想去看看宋皇宫……”
话未完,喉咙突然被爹恶狠狠的扼住了。
气,空气被断绝,我下意识的用力想瓣开阻止空气进入气管的大手。脚用力蹬着,连丝被踢开了都顾不上了。
爹冷冷的看着我好一阵,直到我眼前已经发黑,胸口堵得厉害,以为自己差不多要死了,爹的手才又突然的放开。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只顾着张大嘴大口大口吸气。
然后感觉自己被爹搂进了怀里。爹的手极有节奏的很温柔的给我顺着背。
“三思,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对爹说谎了?嗯?你竟然学会惹爹生气了,三思。”
我说不出话,只能控制不住的浑身发抖。
“三思,三思,你这孩子……唉,真个让爹生气,可气到头了,爹又舍不得动你半根头发。你说,爹该拿你怎生办才好?嗯?”爹自顾自的叹气,然后低下头用下巴蹭我的发顶。我抖得更厉害。
“三思,你告诉爹,是不是好奇爹为什么去见那个女人这才偷偷跟了去?”
我很小很小的点点头。
在这个爹面前,我的谎言竟是一点用也没有。
“傻瓜!”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把我提高了些与他对等,舌头强硬的伸进我嘴里把我亲得又两眼发黑气喘不上来,才放开道:“三思,你听到爹与她说话了?”
我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摇头。
“你若不喜欢她,爹从今往后就让她永不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不过三思,你也要答应爹,可不许再对爹使心计说谎了。行么?”
这怎么行?
我要离开爹,我要离爹远远的。
那个女人和爹……从前是恋人吧?他们还有儿子……不行,我要离开……我不要和爹变得奇怪,我要求道!我是道士!
我想了半天,却在心里找不出一点勇气说话,只能再小小摇头加点头。
爹懂我的意思,薄薄的嘴唇向两头翘起,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死死压在身下。
“三思,爹答应你不动她。不过,你敢对爹说谎,爹也不能这么轻易就饶了你。既然你还有余心用术绕过漆漆黑跟踪爹,那爹就让你没有力气再乱跑,还对爹说谎。你可好生记住了,再无以后。”
视线里一片摇曳,看不清实物,身体像是在波涛汹涌狂风暴雨的大海上一样被上下推动着。爹在身体里多久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哭着求饶,在以为体内的巨大软下来时松了口气,却不待第二口气接上来,爹又死命顶撞。偶尔的一两句嘶哑的“啊、啊”从嘴里发出,身体明明要散了架似的了,可被爹逗弄着吮吸着,又滚烫起来。
爹,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真的,撑不住了……
晕过去,又被激烈凶悍的深插弄醒,爹根本不让我有合眼的机会。
“三思,不许睡,爹要你好生记着,这个对爹撒谎的惩罚。”
爹,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三思,我的三思,我的爱,爹爱你,爹爱你已经爱到不行了。”
每一次顶撞,都狠狠的有力的像顶到我身体和灵魂的深处,爹的声音也是嘶哑的,却从未有过的热情的。“三思,我要你,这世上,爹只要你,只要你,只要你……”
“三思,我的三思,爹爱你……”
我听到自己数不清的求饶,到后来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我的嘴总是被爹深深的吻着,嘴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被爹舔了个熟透。身体里奇怪的酥麻在翻腾,像一阵阵电流在通过。
我听到自己勉强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爹……饶了我……”
爹拒绝。像玩偶一样的任意摆弄我占据我身体和思想。
室内,一片白朦朦……
室内,一片漆黑……
室内,一片金黄……
室内,一片清水一样的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