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并未坐了多少人,冷冷清清的除了我们这里不时有声音谁也不出声说话。待吃到了快完时,就有身着明晃晃雪亮的铠甲持了刀剑的一脸肃杀的兵士冲进店来找了老板盘问:夜里是不是有什么客人出入?大概是什么时候。然后又逐个挨着桌子再细致盘问。
问到我们这桌,爹只拿出进城里那几个兵士给的牌子一亮。
“原来是有令牌的。不过好像只四面,你这里,却有六个人。如何解释?”
“说这两个小孩不用。”爹抬头看了那兵士一眼。
那领头的护心镜上缠了圈红巾的士兵看看红鸾与黄凤,眼神在落到爹身上时惊了一下,退后三步,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手一挥:“好了,这里也查完了,我们走!”
听着“咔嚓咔嚓”的脚步声离去,我疑惑的看看爹,发现师父和宝印也假装不在意的用可疑的眼神不时打量爹,只好把心里的疑问压下去,等我和爹单独相处时再问个仔细罢。
只见爹冲红鸾黄凤点点头。
红鸾黄凤两个马上笑得跟花似的,突然一个扑向宝印一个扑向师父。
我还不及“哎呀”叫出声,爹就拉着我跑了。
等脚下踏实了,我睁开眼看,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在宋宫,自己与爹住过的地方。
房里有着很厚的灰尘,所有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有床却光滑如新,像是每天被人整过,被也叠得工工整整。
会天天来这里的人应该是那个青青罢?
我这么猜着,心里有些闷。
爹抱紧我低声道:“三思,现在就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三思,明明就在身边,我却怎么都觉得好像隔了很远似的。三思……三思……”
不等我出言拒绝,就被爹焦急的脱了衣,急切的亲着,然后就着站姿把我推到门上抬起腿就直顶进我体内。
好痛。
感受爹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想这样子给自己一点安心。
我腰下痛得不得了,腿被弯得碰到了肩膀。偏生又痛得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嘴死死扣着爹的背,忍受着爹激烈的需求。
“三思,三思,我的三思……”爹猛力抽动着,表情很狂乱般的叫着我的名字,汗,从他身上流到我身上。“我爱你,三思……没有人能分开我们对不对?三思……你是我的……是我的……”
“你那师父……总是和我作对……一定是想把你带走对不对?他想让你离开我对不对?我不要,三思,世上没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在一起!”
爹,原来是在怕我离开?
我好不容易才开口说得出句不成句的话来安慰他:“没……有……师父只是不想……我……把你……看得比……他……亲……”
爹的动作慢了下来,也温柔了许多。这让我长吁了一口气。要再那般折腾下去,只怕自己会死在爹手里。
“三思,”爹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我走向床。一压下来,在我体内的巨大顶得更深,像是顶到了心尖上,我忍不住细小的呻吟。爹却不依不挠,碎碎亲我的嘴角含着我的唇,又开始加速抽动。“真的么?你真的……看我比看他还要亲?真的么?”
“……嗯……”
这一声,我不知道是不是假话,不过我也没心思去思考真假,至少,身上的这个男人因为我这一句“嗯”,就狂喜得不得了。可导致的后果是他抽动得更加用力,体内的□也涨得要把我撑破顶破似的更硬更大了。
总算在我以为自己死掉了时候这种可怕的纠缠结束了。我伏着身子在床上大口喘气,腰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爹轻轻咬着我的背,柔声道:“三思,是不是累了?刚才我太急了些。一想到你师父总是处处阻挠我近你,我……我就心里很气,急得不行,只想把你揉进身体里化在一起再不分开。三思,你生我的气么?嗯?三思?”
我努力翻过身,看着爹。
“气,当然气。可是,你是我爹,他是我师父,我便真气也是气自己不知拿你们该怎么办。”伸手摸着爹的脸,我发现自己近来很喜欢这样。“爹,你就让让假道士行么?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养了我二十多年,还为了我,奔波了十九年。他虽然没说,可我知道他用那换空术一定是付出什么很大的代价的,也许就是自己原来看得比命还重的道行。爹,我……”
说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出来了。爹捧着我的脸,密密的把眼泪都舔了去,离开一点距离,才柔声道:“三思想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可是,若他要一直拦阻我们在一起,我怕……我再忍也终是忍不住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暖流涌上来。爹这番话,说得很实在。假道士那里,只能靠我再想办法,现在,有爹这个保证就好。
“那爹忍不住的时候,你就想他把我养这么大还让我遇上你有多不容易,这样,也许爹就忍得住些了。”
“好。”
我拉着爹的脖子靠近自己,然后学着他的样,很笨拙的亲他的嘴。爹马上笑得要化掉似的很激动的回亲我,嘴里不住低声道:“三思,你亲我了……你亲我了!”
我热着脸闭上眼,在心里问自己:这算不算是用上了三十六计里的那招美人计?
等体力回复了些,我看看天色,开始有些暗了。想不到自己和爹竟在这里肆磨了一个半时辰的功。赶紧忍痛起身穿衣,边向爹道:“昨夜里我们上天牢劫了人,爹不是说水来了,这宋宫有热闹了么?怎么今日只听到有些秋虫鸣,没有什么人声喧哗?”
爹有些好笑的给我整衣。“三思你就是这样,总是把事分得太清楚,刚刚才亲热,马上就挂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罢罢罢,这宫里吃了亏定是不会胡乱宣扬出去的,必是压下来未发。不过还真是奇怪,城里明明搜查严明,这宫里反而没有动静。不如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一起去。”
伸手拉着爹,两个人一块往外行去。
诺大的宋宫里,一片寂静,所经处竟全无人声,像是所有的人都忽然间消失了般。虽然是无人,但我还是和爹隐了身形,以防万一。
越走,我和爹的眉头越皱得紧。
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隐隐的不安在心里扩散。
过了御花园,再过了几个殿,到了我曾向鲤鱼问路的地方。我辩了辩方向,看着爹等他决定。
没有太阳的阴阴的天,我和爹的影子拉得老长。
影子?
我突觉不妙,却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爹看着我,脸色亦极是难看,竟也不能动弹分毫。
影子慢慢的冒出气泡一样的东西,然后累积加高,一直堆出一小小的灰色人影。
竟然是魈。
“居然是你?我倒真是疏忽了。”看清来人,爹的脸上没有了表情,黑沉沉的眼变成了深渊一样的黑,暗。
“尊上,清妃娘娘说这个人借用一下。”
魈行过礼,突然从身上伸出章鱼一样的长须触角缠住我。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极快的拖入自己的影子里。眼睛所及,从爹的扭曲的脸,到他的胸口到他腰间的宝蓝腰带,再到衣摆,靴,到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清妃,青青。
我心里的不安,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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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对《龙嫁》第一章的反响是喜爱居多,但我还是要申明,这个文是要等《伍三思》完结后才上传的,当然,现在我也在利用空余时间努力码章,以期开坑时有些存货在手里,就不怕你们叫更新了。呵呵。
至于三思,我很明确的告诉大家,抵不过你们叫得凶,偶还是会写出HE结局的,所以大家放心看罢,虽然后面还要再虐虐他俩父子的说。
今天,偶给大家讲一个同事说的事。
没事的时候,我们在聊医院的病人,然后有个同事问:医院真的有鬼吗?
姓夏的同事,我经常叫她小夏夏,很肯定的回答:有。
然后我们就来了兴趣,催她说一个来听听。据说,这是一个她亲姨经历过的事情。
具体是哪一年,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只说那时是过年,她阿姨因为生病,好像是肾结石在住院,而她家,就在医院旁边。于是年三十那天,她阿姨在她家吃的团圆饭。
吃过饭后,家里人都要阿姨住下算了,就和她挤一个床。为什么要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过年大家都回家了,医院里空荡荡的,竟然只有她阿姨一个住在里面。
她阿姨拒绝了她们家的好意,坚持回了医院。
当时的病房是两人间,两个床头间有一个铝铁柜,上面主要放着打点滴的药瓶。
第二天大早,她家去给阿姨送饭,看到门是开着的,门口处到房里全是药瓶的玻璃碎片。而阿姨则很虚弱的坐在床上。
见到她们来,跟她们说夜里,大概十二点来钟的时候,就听到很多人排着队在楼道里走,然后有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就往她这个房里走进来,当时吓得阿姨拿了药瓶就死命对着扔,扔一个,那些人就不见了。然后又进来,阿姨又扔。床头二十多个药瓶被扔得精光,硬是死撑过了那一晚没让那些人进来。
小夏夏说,她阿姨一直很坚持,那些人是些鬼。如果那晚没有坚持住而让他们过了房的话,只怕阿姨就没有命活了。
这样的事情我并不知真假,然而我是不敢夜里去医院的。那样的地方,因为生死太多,流血太多,我想,总是秽气重的。
所以,我给自己下了忌讳,因为世上,有些地方真的和自己八字不相生罢。
春水记于零六年三月九日十点四十四分
第五十八章 傲骨铮铮
不知被那个魈带到了什么地方,只感觉眼皮极重被什么死死按住似的不能睁开。然后觉得自己被什么人大力拉扯着丢到了坚硬寒气直渗的墙上,全身痛得很。
直到手腕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