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说了给错了你还翻!
眼见着是抢不回来了,陈慎收回手不管了,你翻吧,大不了就解释说陈哥想找人双修了,你妹的,好羞涩……
杨执中还没打开,就被身后冒出的手夺了过去。
杨执中回过头,原来是不知何时进来的流树。
流树没把书打开看看,而是直接收在怀里,大步走到陈慎身边,说道:“师兄,把掌门夫人的东西给他吧。”
陈慎狠狠的松了口气,他赞赏的看了流树一眼,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本没有封面的书,递给未来的苍梧女婿。
白幽疑惑的看着那本书,叫道:“我怎么没见过我娘有这东西,你给我看看,喂!那是我娘的,你得给我看看!”
白幽追着杨执中出去,渐渐没了身影。
陈慎刚松口气,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次是黎于姿来辞别,她似乎打算长聊,陈慎不想她察觉出什么,只打起精神应对。
后来的谈话,三句不离告辞,却始终不走,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出希望他们能出言挽留的神色。
陈慎装作看不懂,低头喝茶,流树则是困得直打哈欠。
黎于姿知难而退,起身告了辞,眼神里似乎有些受伤。
陈慎却不敢再相信,低头转向别处,流树看的非常满意。
终于送走了这位不速之客,陈慎揉了揉额角,一回头就看见,方才困得睁不开眼的人正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书,冲着他晃:“师兄,这是什么书啊?”
陈慎心脏差点没飞出来,被自己师弟看到,他这师兄可怎么活,还能不能好好装13了!
他快步扑过来,却被流树躲过去,抖着声音问:“你看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啊?师兄不说,我就自己看啦!”
这熊孩子!陈慎一听自己禽兽的一面还遮掩的好好的,放下心来:“这就是修炼的书,你可不能看啊,没有成年是不能看的!”
“那师兄也没看?师兄也未及冠呢!”流树问道。
“那是当然!”
“那这是什么?”流树抖着书页上折起来痕迹,一副你骗我的伤心样子。
陈慎师兄的气势立马软了,他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
流树指着他控诉:“师兄,你骗人!”
陈慎垂着脑袋,眼神无力:“好吧,是师兄错了。”
流树眨着眼睛,说话的腔调酸软:“要我原谅师兄很简单,师兄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陈慎不受控制的答应道:“好。”
咦?我什么时候要求你原谅我了?
“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什么!陈慎瞪起了眼睛,他头一回冲流树大声说话:“你是小孩子,不能看!”
“可是你也看了啊,而且你答应我的。”
流树委屈加撒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
想想流树也到了年纪了,不就是哥们一起看个毛书么,以前也不是没和室友们看过毛片啊,没事的,可是心里这越来越不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流树欢喜地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刚要翻开书就被陈慎夺过去。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看。”
流树撅撅嘴,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睡了。
陈慎吹灭灯,摸着爬到床上,拉上被子沉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摁爪,大家给个意见吧,这种风格会不会看着没那么累啊,那我就修文了,我修了,我真修了,(づ ̄3 ̄)づ╭?~
第四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陈慎流树送别了他们三人。
白幽和杨执中得到的信息是北上,具体的地点不方便告知;陈慎也识趣地停了这个话题。
黎于姿的同伴在水中与她冲散,一路上也没打听到他的消息。
两辆车匀给他们一辆;虽然是杨执中花钱包下的车,还是让给了独身的黎于姿。
陈慎看见那马车摇摇晃晃的向西面驶去。
白幽在镇子上掏钱雇佣了一辆马车;杨执中本来绅士的要付帐,被白幽噼里啪啦说教的哑口无言。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歧视女修;只好乖乖站在车行外面等着。
镇子小物产不丰富;马车小的可怜,倒像是度蜜月用的两人团小包间。
陈慎挥挥手;送走了不断嫌弃车里拥挤的白幽。
雪花捎来的故人;也都在白茫茫里送走。
寒风凛凛的路上,只剩下了两个人。
两人抖落外衫上的雪花,转身钻进了车厢。
“我们走吧,去谓凡山十里外的子呜村。”
“得嘞!”车夫马鞭高高一甩,下一秒车子猛地冲出去。
陈慎坐在车上,想起昨晚随口应下的事情,觉得颇不对劲。
他刚想开口做点补救,没想到流树把手里的书翻盖在双膝,抬起头来问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看那本书?”
陈慎轻咳一声,端起杯子来,喝口茶的功夫让他酝酿好了感情。
他语重心长:“流树,那本书,是不适合你看的,你还太小。”
“那师兄为什么能看?”小孩子逻辑严密的反击了。
他觉得是时候好好教育孩子了,毕竟陈哥是王思聪的老婆团的一员啊,他得拿出点师兄范。
想到这,他双目凌厉挑起,从储物袋里掏出那本《封神演义》,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大喝一声:“你自己一个人去看吧,不要让我看见!”
流树把书拿起来,师兄好像很怕别人知道他犯规了!
他想了想,可怜巴巴的蹭到陈慎膝上,耍赖般说道:“师兄,你不和我一起看,那我就回苍梧和师侄们一起看!”
一起看!一起!看!陈慎吓尿了,卧槽,为什么这孩子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G点。
把柄被捏着,陈慎想要反驳的嘴张了几张,最后挥了挥袖子,一锤定音:“这也算教育了,还是师兄和你看吧。”
流树还想说什么,陈慎拿起一杯水灌到他嘴里,流树轻咳几声,咽下口中的水,笑容奸诈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总感觉,翻开那页书,就是航向了一片不能回头的新大陆。
十一月份的雪花一路如影随形,车夫哥很不幸的感了冒。
一开始只是小小的咳嗽,但是车夫还是坚持不懈的不肯离开岗位,在小镇歇脚的时候去找郎中瞧了瞧,抓了几钱中药回来。
后来似乎药不对症,又有了低烧的症状,但是车夫哥还是拒绝陈慎的好意,坚守在马车上挣钱养家糊口。
这种现今大多数人都难以做到的品质,竟然在一个低产阶级的古代人身上发现了,陈慎欣慰了,他相信好人一生平安,后来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大雪停了,车夫哥终于……倒下了。(满满的负能量,大家感受下)
幸好当时身处一个处处有人家的寨子里,这里野生生态保护的很好,整体看起来有些荒凉。
终于跑了半个寨子,两人打听到这里唯一的郎中的住所。
破旧的竹屋前,陈慎确认再三,才让流树去敲那扇不堪一击的门。
流树敲的很小心,咚咚的声音响起,里面丝毫没有反应。
人说过,这郎中性格古怪,平日里也没见他和谁有来往,如果他没有去山上采药,一般都能在家里堵到他。
流树无奈,只好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口中也大喊着:“有人么?这有人么?”
刺啦一声如同白纸被撕裂,竹门摧枯拉朽的倒下。
流树惊讶的看着手底下灰飞烟灭的竹门,一抬头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正站在飞尘后面。
陈慎以为主人要大发雷霆,连忙走上去想要解释,不料老头看着一地的残渣,白茫茫的眉眼一弯,拍掌大笑:“哈哈,这次可终于有人替我修门了,我以前都是轻手轻脚,生怕它比我早一步见了阎王,看你和它有缘,你就给我修好它吧。”
陈慎丢过去几两银子,回过头指着车厢:“大夫,把里面的人治好,几个门都少不了你的。”
艾玛,这句经典的土豪台词说出来,真心觉得爽啊。
老头接过银子,随手塞进上衣特殊的口袋里,就像是塞一把隔壁阿三给的绿豆般不在意。
老头走到院子里,从另一个口袋里抓出一把豆子,劈手洒进木笼里喂鸟,边洒边头也不回的唤人:“阿拓,阿桑,把车里的人带进屋里去。”
“是,师傅。”
从屋子里钻出来两个毛头小子,看他们轮廓,有些欧美立体的风格,眼窝都很深,眼睛有种深邃的神秘感。
白皮肤的那人冲他们打了声招呼,皮肤稍黑的轻轻打量了一眼,利索的上了马车。
白皮肤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也钻进了马车。
车夫哥躺在竹床上,昏迷不醒,脸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老头走过去翻翻眼皮,在脉上摸了一通,胡子抖了几抖,招手让人取来纸笔。
这里的纸其实是竹简,老头略作思索,奋笔疾书起来。
陈慎旁边看着,看车夫哥的呼吸好像又重了些,有些着急地问道:“大夫,怎么样?”
大夫凉凉瞥他一眼:“大雪天带病赶路,你给他钱是很多么?”
话里的指责,噎的陈慎说不出话来,等车夫哥清醒,一定要让他证明自己不是周扒皮。
流树给了陈慎一个安抚的眼神,道:“他怎么样?”
“还能怎样?如果这服药下去,还退不了热,就得去山里采药!”
两个学徒收拾好中药,熬出一屋的中药味,伺候着昏迷的车夫哥喝下去。
解决完病人,两人被他们领下去,老头看他们不顺眼,却还是给了住处。
安排的住宿是隔壁的房子,也是十分破旧的模样,倒是收拾得干净。
将就着歇了一夜,睡前流树趴床上拿出书来,却被陈慎给训回去,车夫哥情况那么危险,怎么还有心情消遣。
流树心里更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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