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句话,可以无怨无悔、跟着去鹿也回头的海角天涯!
……
神秘的感觉,真好!
原来,爱情,也需要:偷偷摸摸,作保鲜的材料!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修车男的老婆,送饭来了。
哇,真能吃!一锅面条,外带两个红薯;转眼,全都下了肚。
幸福呵!吃这么多,也不发胖。
他的老婆,也有横有竖,屁股头子撅得高高的,蛮有风韵;能看得出,他喜欢她。
趁她收拾锅的当口,他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
哇,好嫉妒呵!且,亢奋、很亢奋!
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到床上去;她,两腿绞在一起、并得很紧、很紧。
……
改革了,开放了;人性解放了,性也解放了。
可是,平等吗?!
这,也是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贫富的差距,政府可以通过政策、税收等各种手段,加以调节;而这,怎么调节?!
算了吧,别去想了!
她觉着:政府,也不容易;咱,就别添乱了。
……
女人,一生要睡多少个男人才值?!
有人说:一个亏了,二个传统,三五个正常,十个刚够本,二十个有点忙,三十个有点累……过了五十大关,才算得上:开放!
真是扯蛋!
十个、二十个……上哪去搞?!
除非:去偷人!
各自拆掉了原来的旧房子,合在一处、翻盖一座新别墅。
墙上,涂的是情感;地上,铺的是年华。
卧室里,布置着甜蜜;客厅里,装饰成潇洒……
一砖、一瓦,一片心血。
一草、一木,一个心情的创作、一次爱的升华!
……
终于,可以静静地读你、读我。
让每时、每刻,都在读浪漫、读温馨……
肩,并着肩:读了早晨;又读黄昏;
背,依着背:读过星星、在读月亮……
一同,把时间挂在墙上;一不留神,窗外的朝阳,变成了夕阳。
……
朝霞,也美;晚霞,也美!
太阳与月亮,一样温暖;春风与秋风,一样清爽。
闲来,访问爱的歌谣;柔美的旋律,萦绕着分分秒秒……
感觉,还在春的原野上,舞蹈;不知不觉:窗外,已经飘雪了。
把快乐、笑容,装订成册,都说:留给晚年,去回味美妙!
……
地老天荒的感觉,真好!
伟大的爱情,如此美妙!那,就让别人去痛苦好了!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紧紧地,抱住他的三角背;让他压,照死压!
紧紧地,抱住他的小屁股头子;把他整个人,一起压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爬上去。对,爬到上面去、骑在上面,颠……使劲地,颠!
难得疯狂一把!疯,就疯它个天旋地转、翻江倒海、冰雪消融……分不清日月乾坤!
偷,就偷它个痛快酣畅、酣畅淋漓、淋漓尽致!
……
假如,真的跟他说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是惊喜、惊讶、惊诧……还是木讷?
假如,真的偷了他,会不会比刚才更痛快、更淋漓?
假如,一切都不是假如,而是真的;完事后,要不要给他一些钱?
钱,还是算了。
她觉着:给钱,就不叫偷人,而是花钱玩鸭子。
……
唉,也曾娇小玲珑过呵!
可,转眼,变成了体态臃肿、满身赘肉的老妇人。
老公,总忙,总是:生意、应酬,应酬、生意……总说:老了,没有激情、也没有劲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老公,外面彩旗飘飘。
哼,对外面的女孩,就有激情、有劲了!她,不想说穿。
……
自己,渴呵!
这,能跟老公说吗?!
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隔着一道墙、一层不便捅破的纸。
秋叶飘逝、年华飘逝。
窗外的飞雪,落满双鬓,却不肯离去。
一个,如朝阳,越升越高;一个,如夕阳,越落越低……
朝阳,回避不了鲜花们的笑脸。
这才发现:偷来偷去,被偷的--原来竟是自己。
……
哦、哦、哦……
偷我太阳的美丽少女,是年华让我输给了你。
你的今天,是我的过去;我,也曾拥有水灵灵的美丽!
祝福你:偷人快乐!快快乐乐!
但愿:你的明天,不会有我的痛苦、我的叹息……
……
为什么、为什么?!
儿女,总是自己的好;老公、老婆,却是别人的好!
问苍天,天空白云飘飘;
问江水,江中浪花滔滔……
问屈原,屈原早已死了。
……
奉献,是追求、畅想、信仰……是高尚的精神战歌!
而索取,则是回避不了的现实。
男人,可以拔鸟无情;女人,就做不到呵!
……
有人劝她:跟他摊牌,闹!她,才不傻呢!
男人,你越闹,他离你越远。闹大了,闹出了事;吃亏的,是这个家、是自己的晚年!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飘,就飘吧!包二奶、三奶……任你去包180个奶,只要别用家里的钱!
等女儿明白过来,她会找你算帐的!
……
朋友,也假的很呵!钱,早已在往日的朋友与自己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
或许,她们正巴望:自己大闹、闹出事,把老公闹进牢里去。
到时候,她们又有话说:叫你闹,但要适度呵!
唉,还是自己跟自己说说吧!
……
回到女儿的房间,把望远镜还原、重新调整到女儿原先的目标。
她想:人人都盼望着有钱。可,有钱又有什么好?!有钱的男人们,想方设法要搞女人。
而女人们呢?正想着,她无意中发现:一夜之间,街对面几家店挨着店的洗头房,全都变成了“足吧”。
唉,真是:偷人的偷人,卖B的卖B!
突然,她冒出句粗话:“妈的,不都是为了财、色、名、权、情……为了利益?!偷来偷去,偷了几千年,竟没偷出点新意来!”
创作于 2007…7…5 至 7…10
。 想看书来
乞 儿 敢 死 队
顾晓军小说·二卷《乞 儿 敢 死 队》
乞儿敢死队,成立于1938年元旦前一天的晚上。
……
是年,日寇发动77事变。
北平,沦陷;天津,沦陷;上海,沦陷……
同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
……
岁末,街头流浪儿童,在大中桥下,誓师!
遂,成立:乞儿敢死队。
敢死队,共5名乞儿。
沦陷前,他们皆有业、有生存之道。
……
队长乞儿,以拾煤渣为生,挣钱、换饭、填肚子。
随你多烫的煤渣,他都敢上去抢。不怕烫、动作快,乞儿在拾煤渣的娃儿们中间,很有名气。
他为人仗义,敢打、肯打,很有号召力。
可惜,他的一帮苦难兄弟,在沦陷中,多无辜惨死,尽皆失散。
……
卖花,何时流落到南京,记不得了。她只记得:一开始,就以卖花为业。
她,从卖栀子花、白兰花的老妇人手中,赊花;再到小饭馆里去,专门卖给那些想要讨好女人的男人们。
有的男人不是东西,身边的女人也不正经;就会说:过来,让我摸一下,就买你的花。
她就上前一步,让人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的男人,就淫笑;旁边的女人,就跟着贱笑……生意,就做成了;一般,会多得一点钱。
……
诗人,沦陷前的生活,比其他人优越些。
他在一家小饭馆里,洗菜、打杂;晚上,可以睡在楼梯肚里。
当然,做错了事,老板会罚他、不给他饭吃。
但,他敢当着老板的面,把掰下的黄菜叶子,放进嘴里、嚼嚼就咽下去。
……
沦陷前,四子、小五子,也是有业的。
他们,在人家倒出来的垃圾里,捡能吃的吃。
沦陷后,就几乎没人倒垃圾了,也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
满大街,到处都是死尸。男的,大多是被反绑着;而女的,下身全都没有了裤子。
“要吃饭!别怕死!揣把刀!杀鬼子!”
“要吃饭!别怕死!揣把刀!杀鬼子!”
“要吃饭!别怕死!揣把刀!杀鬼子!”
……
桥洞外面,下着雪。
桥洞里面,义士们一仰头、喝干了碗中代酒的水,把破碗摔的山响。
一个个,磨拳擦掌。
队长乞儿道:“今儿,敢死队就成立了!今后,有饭大家一起吃!大家要抱成团,齐心杀鬼子!”
……
一只小耗子,趴在河沿上,静静地看着义士们。
桥洞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桥洞里面,很冷;义士们,破衣烂衫、衣着单薄。
可,没有人说冷。
卖花,比划着、教大家用枪。
……
卖花学会用枪,纯属偶然。
那日,一兵爷到小饭馆吃饭;卖花,照旧上前去兜生意。
兵爷说:“过来,让俺摸一下,就买你的花。”
卖花,就上前一步去;她看见了兵爷的手枪,就说:“爷,你教会我开枪!我不要你买花,还随你摸。”
兵爷一楞,问:“你要学会开枪?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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