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麽?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麽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著他,推挤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後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Ru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著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於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後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後。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饭。”说著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麽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著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麽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後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後,现在你……”
“是麽,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著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後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麽了?这麽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麽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後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後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著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著她的Ru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Ru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著,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於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著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著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著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後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麽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著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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