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大少引妻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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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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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丫头,你逃啊!有种你给我逃一辈子!”

    浑身疼痛的裴悦跑得并不快,但男孩却没有追过来。

    裴悦回到家的时候,八岁的弟弟裴扬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一见裴悦进来,连忙跑上来抱着她的腰。

    “姐姐,妈妈说我们要搬去一个好好玩的地方,是真的吧?”

    裴悦眨了眨眼,强忍着要流泪的冲动,将书包放下,蹲下身抱着什么都不知道漾着一脸甜笑的弟弟。

    “嗯,我们要搬去比这里更好玩的地方住。来,姐姐教小扬收拾自己的玩具,好吗?”

    小裴扬开开心心地牵着裴悦的手跑进自己的卧室里,裴悦陪着他把玩具收拾进箱子里。

    “小扬,妈妈呢?”

    “妈妈去买菜,妈妈还说,今天要给我们买最爱吃的鸡腿和大闸蟹。”裴扬吞了一下口水,仰起兴奋得泛着红光的小脸。

    对八岁的他来说,搬去新的地方,并不可怕,只要那里有好玩的。离开这个旧的家也并不可怕,只要有他爱吃的鸡腿和大闸蟹……

    裴悦在家里陪着胡欣收拾了两天,第三天晚上,搬家公司的员工将大箱小箱的行李和家具搬上了大货车。

    当裴悦牵着裴扬的手沿着楼梯下楼,八岁的裴扬才对搬家有了真实的感觉。

    他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裴悦的衣摆站在楼道里不愿挪步,他仰起头小声地问。“姐姐,我们要去哪?”

    裴悦牵着他的手,软声哄着。“小扬,走吧,我们搬去好玩的新家。”

    偏偏这时,裴扬却意外地固执起来,他蹲着马步不愿迈步。

    “那爸爸呢?”

    裴文斌时常出差,不在家的时间占多数,裴扬早习惯了爸爸不在身边,但当搬家这个概念渐渐明朗,裴扬便察觉过来,爸爸应该也一起搬过去才对啊!

    裴悦长长吸了一口气,即便她很想那天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几天下来,爸爸没再出现过,到这个时候,她已经接受了被那个爸爸抛弃这个现实。

    “小扬,爸爸调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要很久很久才回来。以后,小扬就是家里的男子汉,知道吗?”

    裴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终于肯迈开步子步下楼梯。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裴悦想起什么,再次蹲下身叮嘱裴扬。

    “小扬,爸爸被调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妈妈很伤心,以后,小扬可不可以不要问妈妈爸爸去了哪里这种问题?”

    裴扬歪着头想了一会,用力地点点头。

    “嗯,我是男子汉,不会让妈妈和姐姐伤心,我不会问!”

    那一晚,胡欣带着裴悦姐弟二人连夜离开了l市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自此之后,裴文斌这个男人,彻底从母子三人的世界里消失……

    ……

    裴悦一口气将那晚发生的一切重述了一遍,良久,她的情绪都没法从沉重的过去挣脱出来,只是静静地坐着,眼神空洞而茫然地盯着虚无的前方。

    而坐在她身边的白铭,脸色惨白,双手紧攥成拳,这时的他,恨不得手里有支枪,将十八岁时那个禽兽不如的自己给一枪毙了!

    这些年来,对她一家人突然搬家的事,他追问过无数人,但得到的全是含糊不清的答案。而对她消失前狠狠甩自己一巴这件事,他还曾怀恨在心很多年。

    他万万料想不到,原来,那一巴掌背后,是她的血和泪。

    “小悦,对不起!”

    白铭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摸摸她的脸,但手递在半空,却没有勇气摸下去。而裴悦,却还是呆呆地坐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也像看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看着这样的裴悦,他不敢想像,在遭遇了父亲的抛弃之后居然还被禽兽一般的自己弓虽。暴了一晚。那个本来不知忧愁为何物十五岁的小丫头,如何承受得了?

    “小悦,那晚,我……”

    白铭嗫嚅着,他想要说自己那晚醉了,对她所做的一切过份的事,他都以为是在做梦,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这样的话,他哪能说得出口?!

    伤害已经造成,他再解释,不过是在给禽兽不如的自已找借口推卸责任罢了!

    ------题外话------

    今天加班啊,唉,好累。

    晚上十一点才回到家,昨天码了一点加上刚码的一些先发上来。

    明天大家留意看看,如果能加上去,估计我会在后面加上一些内容,大家看明天一章的时候,先刷新一下本章(不会重新收费)。

    么么,大家国庆节快乐!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70】白铭专属标识
    【70】白铭专属标识

    良久,裴悦默然站起来,还陷在自责漩涡里的白铭连忙也站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伸手扯着她的手臂。

    “小悦,你要干什么?”

    白铭哑着声担心地问,他从没看过裴悦这么失魂落魄,眼前这个像处于游离飘渺状态的裴悦,不仅让他心痛,还让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

    裴悦幽幽地瞟他一眼,“我去睡觉。”

    说完,扔下白铭一个人,自己钻进睡房里。白铭贴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门缝里亮起了灯光,几分钟之后,门缝里的灯光灭了……

    ……

    第二天,裴悦如常地起了床,睡了一晚之后,她的情绪已经彻底稳定了下来。毕竟,那些伤口无论有多深,都已经是十二年前割开的,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早就结了疤。现在掀开来看,虽然还会痛,但已经不会流血。

    裴悦打开房门,看见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的白铭,愣了一下。她还以为,他回家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白铭抬眼看见是她,霍地站起来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

    “你没事吧?感冒好些了吗?”

    他的嗓音带着彻夜没眠的沙哑,眼里布满了红筋,裴悦朝他笑笑。

    “我没事,昨晚睡得挺好的,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睡了一晚之后,她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白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布满不安和担忧。“真的没事?”

    “真没事!倒是你,昨晚又一晚没睡?”

    裴悦扫一眼沙发,再望望满脸倦容的男人。

    “我不敢睡!”从来强悍无比的男人,此际却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的脸。

    “唉,你是傻瓜吗?!”

    裴悦叹了一口气。

    “我要将埋在心底深处的事说出来,并不是要让你自责,更不是想让你难受。我只是觉得,与其被过去的恨意束缚着迈不开步,不如勇敢一些,将过去的种种摊开来,两个人一起面对,一起克服。”

    没说之前,裴悦觉得整件事中间有不少疑点,但对白铭十二年前不顾她意愿而弓虽。暴她一事,她愿意理解成,那一晚的白铭是因为喝了酒,鬼使神差控制不住才对她做了这样那样的事,但归根到底,白铭还是爱她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矛盾结合体,一方面,明明受够了他带给自己的伤害,一方面,却又要为他找借口开脱,好让自己跟他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

    将整件事完完整整说出来之后,她的情绪确实好久都抽离不出来,但她去睡觉的时候,整个人却觉得放松不少,大概是因为那个沉重地压在心底多年的枷锁,终于打开了,扔了,人,便得到了解脱的轻松。

    后来,她关了灯躺上床,静下心来慢慢回想白铭听完整件事后的反应,竟觉得他好像被他自己强行侵犯她一事感到很震惊。

    难道,他失忆了?根本记不起那晚发生的事?

    白铭听了她的话,试着伸手抓着她的手,见她不拒绝,拉着她坐下。

    “小悦,对那个对你做出禽兽不如事情的自己,我恨不得剁了杀了毙了他。但事实是,我确实做了那样的事情,对不起!”

    白铭知道,这一声对不起并不能解决什么,更不能抹去她为此而受到的重创。但如果他对不起都不说,那他就成了只懂逃避责任的懦夫。

    “白铭,那晚的事,你一点记忆都没有?”

    即使现在的白铭跟过去相比改变了不少,但裴悦始终相信,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但一个如此光明磊落说一不二的男人,这一声对不起,为何要在十二年后才对她说?

    白铭沉默了一下,抬眼定定地凝视着她。

    “我有记忆,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梦……”

    白铭艰难地开口说道,这种欠缺真诚更像是借口的理由,即使是事实,却让他难以启齿。

    他的这个回答,证实了裴悦心里的猜测。

    两人又静静地对望了一会,白铭眼里充满和忐忑,而裴悦的眼里,却是清澈见底的澄明。

    “好饿!白铭,请我吃顿好吃的早餐吧!”

    裴悦摸摸肚子打破两人间窒闷的气氛,既然事情都说开了,误会也解开了,就没必要总纠缠在旧事上兜兜转转自寻烦恼了,活在当下才最重要。

    白铭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重重地点点头,牵着裴悦的手就要出门。

    裴悦用挑掦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皱着眉说。

    “白铭,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刮刮胡子换套衣服再出门吧。”

    白铭看看自己一身皱巴巴的衣服,确实非常不雅观。

    “你跟我来一下。”

    裴悦拉着白铭进了裴扬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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