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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七人清醒过来,却见被人五花大绑,拴在一棵大树的主干四周。阴阳双煞站在面前哈哈大笑,一些小喽啰手舞足蹈。韩温凑过来说:“这回最好当场杀掉,免得像那个王五经一样夜长梦多。”阳煞说:“这回当然。”阴煞说:“杀掉以后再找七个人来冒充他们,关押着,引诱那个桃花老怪上钩。”梅里浪气愤的说:“我师父聪明绝顶,武功盖世。绝不会被你们几个小人所算。”阳煞哈哈大笑:“武功盖世又如何?像你们几个武功就不错啊!结果如何呢?还不是成为了我们的案上鱼肉。让我们任意宰割吗?”独行刀客气愤的跺脚:“有种就和老子单打独斗一百个回合!”阴煞嘻嘻一笑:“我们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省得麻烦呀!哈哈!”吕一松厌恶地说:“呸!尽耍阴谋诡计!”李盈盈涨红着脸说:“你们几个杂种,把我的父母关在哪儿去了?”阴煞挥挥手说:“放心,你的父母没有被杀掉的价值。因为已经钓到了大鱼。不过,要继续关着,好等你们死后继续要用他们钓桃花老怪那条巨鲸呢?总不至于一点儿鱼饵也没有啊?”燕里云愤怒的说:“你几个混账。我师父一定会送你们上西天。”呼延晃一脸黯然。韩温注视着李盈盈,对阴煞耳语几句。阴煞扭头瞧瞧李盈盈,点头说:“的确是天生的美人,有绝世的芳姿。你小子有眼力也有艳福。届时就留下她赏给你吧。”韩温赶紧一抱拳:“谢谢主人。”李盈盈恨恨的说:“你敢。”独行刀客大骂:“你个断子绝孙的东西。”陈小晾赶紧扯谎说:“她有艾滋病哟!”韩温不懂什么叫艾滋病,嘴里说:“她就是病唠子我都不会嫌弃。你们放心。”吕一松咬牙说:“你们会不得好死。”韩温嬉皮笑脸的说:“即使要死,也要等做过夫妻之后呀!就这样死岂不太吃亏?”李盈盈说:瞪着眼说:“你要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韩温赶紧说:“不不,好商量好商量。慢慢来。”阴煞哈哈大笑:“心疼美人啦!”阳煞瞧瞧天色说:“已近午时。”阴煞说:“那就准备行刑。”几个刽子答应着手挽着袖子上来,手里各自揣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梅里浪急得不知所措。李盈盈使劲拽绳子,却哪里拽得动。呼延晃一脸惊慌,嘴里发出咿呀之声。吕一松两眼紧闭。陈小晾望着远方心里叹气:不想无缘无故来到这个古代,死得糊里糊涂。死后恐怕还会成为真正的古人!未老先死,唉!燕里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此时他心里忽然想起几句话:天地苍苍,空空荡荡。光阴如清风过眼,富贵似梦里他乡。人生如浮云过螅,理想似水里月亮。倾倾扎扎,顺顺踏踏,浮浮游游,凄凄凉凉。却换来,一抔黄土,久与天长。这几句话仿佛响起在耳边,久久回荡在心里。又似天籁之音,不知从何处隐隐传来。独行刀客冷冷一笑,满脸的冷漠与不屑。
一个刽子手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抄起鬼头刀。忽然一个影子一闪,倏忽一下,一个刽子手立即栽倒在地,另一个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反手一剑,刺死当场。刚才这两个刽子手还琢磨着如何将这六人送上西天,不料别人未死自己倒抢先丧命。而且是瞬时魂去魄走,死得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韩温吓得啊的一声,还未看清,却已瞬间倒地两人,仿佛看见鬼魅一般,浑身瑟缩了一下。
阴阳双煞注意一瞧,只见面前一人黑衣蒙面,不识庐山真面目。阴煞大怒,用手呵斥说:“你是谁?竟敢如此这般大胆?”阳煞双手一伸拉出架势。来人毫不言语,将剑一挥,就要去挑断绳索。阳煞一掌击到,那影子赶紧一闪,只见那身形快如闪电,疾似流星。一晃避过即刻回刺一剑。阳煞用掌风一挥,立即荡开来剑。
几人见到来了一个救星,心里身上顿时来了劲,挣扎着扭绳子,试着欲挣脱束缚。
一个小喽啰悄悄举刀过去,。不料未及近前。被那影子觑到,倏忽一晃,顿时将那个喽啰刺死。阴煞一见来人武功高强,赶紧也上前助战,韩当在一旁两腿颤颤,脸色惨白。
阳煞一加入,顿时那影子处于下风,闪转腾挪显得艰难,没有先前那般灵巧。几人的心又悬起来,偏巧那绳子却又挣脱不得,犹如是嵌入肉里生根一般。
看着那影子渐次落入下风。七人心里正在着急。忽然有一个影子闪出,挥刀向那阳煞当头劈去。阳煞看着将要得胜,却又半路杀出一人,而且武功不弱,心里甚是气恼。双掌挥出呼呼风声,如疾风骤雨一般。那两个影子互相配合,一剑一刀,甚是凌厉。与阴阳双煞战成平手,难分胜负。
只见那阴煞显出黑手,阳煞显出白手。那四只手交叉一挥,凭空地变成了四只黑白分明的钢筋铁骨,一个尖端伸出五只略显得稍稍弯曲的钢叉,一个尖端伸出五只稍稍前伸的的钢爪,都尖锐无比,闪着寒光,发出冷气。两个黑影人一惊,不敢怠慢。更加聚精会神的对敌。只见阴煞的钢叉一下子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背上唰得撕了一个裂缝,立即背上衣襟乱飘,显出五个深深的指印,鲜血直流。七人看得心疼。吕一松感激的说:“承蒙好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只是阴阳双煞武功阴险毒辣,还请前辈不要勉强。”独行刀客大声嚷嚷说:“不要勉强。反正我也活够了。”李盈盈睁大眼睛瞧着。其余几个也紧张的注视着双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另一个黑衣人跃起在空中,拔剑一挥,顿时剑尖射出一股浓浓的红流,阳煞赶紧一闪,避开一大半,却被一点儿红流射在肩上,疼得啊的一声叫唤。燕里云瞧着这股红流,心里觉得特别熟悉非常温馨,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遇过见过。梅里浪高兴地说:“痛死你。”阴煞见势不妙,嘴里发出唿哨。此时,那个起先两腿颤颤的韩温已经带来了黄太郎和十数个喽啰。霎时把两个黑衣人包抄起来。那两个黑衣人虽然被围困,但依然沉着镇定地迎战。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只见先前那个背上被抓的人肩上又被阴煞一抓抓出个痕迹,那只手的挥动明显不如先前那样灵巧了。
眼见得场上的情况万分危急。此时,飞流扛着宝剑闻讯过来了。他刚欲拔剑,忽然,他的脸色变得惊异。他瞅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手,觉得特别熟悉。他一下子变得发证,呆立了一会儿。此时这个黑衣人也瞅见了他,出声呼唤:“还不来帮忙。”飞流一下子反映过来,跃起来将剑连连挥舞,顿时剑尖发出一股股红流,立时从背后杀死七八个喽啰,韩温愣了一下,骂道:“你瞎眼了吗?搞错了。”飞流照样我行我素,又一道红流飞出,韩温粹不及防,一下子胸口穿洞,倒在地上。黄太郎觉得莫名其妙,抽眼看阴煞。阴煞怒火中烧:“那个王鬼东西,找人帮倒忙。”就欲飞过来杀飞流。被那黑衣人一剑挥出,一股红流擦肩而过,削去了一块皮。他见势不妙,赶紧一声唿哨,阴煞与阳煞立即纵身逃之夭夭。黄太郎也跟着消失了踪影。
那两个黑衣人也赶不及追赶。轻功卓绝的那个上前一剑挑开绳子,给七人松了绑。那两个黑衣人分别扯下蒙面黑布,众人一看,却是飞剑门主鹰浩峰与七峰山原寨主王五经,众人是又惊又喜。吕一松抱拳作揖说:“感谢二位鼎力相救。若非三位冒死相救,我桃李七人已是再世为人了。”其余六人也弯腰鞠躬。鹰浩峰低头还礼。王五经正欲低头,却哎哟一声,快要折不起腰,众人赶紧托住一瞧,原来他受伤不轻背部被阴煞的钢爪抓得甚深,因此伤得不轻。梅里浪找来一捆草席,铺开,众人扶他躺在上面。李盈盈赶紧去牢房找她父母亲一家去了。陈小晾唯恐又有意外,赶紧跟着去。 。 想看书来
三十一分金散银
却说鹰浩峰定定地看着燕里云,眼里心中是百感交集:这不正是飞云吗?他向燕里云伸出手去,燕里云出于礼节,也伸出手来。但是鹰浩峰却紧紧抓住他的手,一丝儿也不松开。燕里云感觉诧异。鹰浩峰激动地说:“飞云,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你师父鹰浩峰啊?”燕里云觉得诧异,看着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飞流也过来,喊:“二师兄。”燕里云更加觉得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呢?”鹰浩峰扭头看着吕一松,奇怪的说:“他明明是我失散两年多的弟子飞云,他怎么会不承认呢?难道他是嫌我的武功不如桃花老怪,所以不认我了吗?”独行刀客嘟囔说:“那当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吕一松赶紧说:“大哥,别乱说。”吕一松走过来,看着燕里云说:“五弟,看着鹰大侠刚才与阴煞双煞过招,你有什么感受没有?”燕里云忽有所悟的说:“有啊!我觉得他那招式,我很熟悉。尤其是凌空飞跃时剑尖发出的那一道红流,我特别觉得温馨。”鹰浩峰更加兴奋,凝眸看着燕里云。吕一松思索后说:“那么你会使那一招吗?”燕里云想想说:“应该会吧?”大家伙儿于是纷纷要求燕里云使一下试试。燕里云走出人群,拔剑凌空飞跃起来,只见那剑尖飞出一道红流,众人情不自禁的嚷起来:“一摸一样。”鹰浩峰感动的一下子紧紧搂住燕里云,嘴里喃喃的说:“好徒儿,终于让为师找到你了。”燕里云却觉得奇怪,抠着后脑勺说:“我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呢?”呼延晃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此时忽然说:“想那段时日我们在桃花山相遇,问起各人的生世来历,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姓,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向何而去。所以师父看你轻功出众,不忍废你武功,还给你取了燕里云这个名字。”众人于是纷纷醒悟,原来如此,感情是燕里云曾经脑部受伤,所以记不起名姓来历。鹰浩峰让燕里云低头,瞧瞧他的后脑勺,说:“的确如此。”他让燕里云盘腿坐下。然后双掌运功,只见那掌心发出红光,红光在燕里云的脑际上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