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武功最强,反而成了老幺,吃亏了吧?”陈小晾说:“哪里?只看心意,莫论武功。若果要论及武功资历,那还不如去找独尊毒魔结拜呀。”黑无常也说:“管他什么武功、财富,都不在我们眼里,结交凭缘分,感情,义气,仅此三样而已。别无其他。”
于是几人揉土搓泥,做成香炉形状,再插上竹枝代替香烛。四人一起跪倒。向上天祷告曰:“苍天在上,神灵为证,今有我等四人,白无常、黑无常、刁疤子、陈小晾,因为缘份喜好,义气相投,特此结为异性兄弟。从今以后,同生死,共患难。绝不负此言。”言迄,四人皆跪倒口叩头,咚咚有声。依依与刘小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结拜完毕,几人又继续赶路。
却说此时的天一山山顶,正在展开着一场大战。
一个身着西域服饰的人,头脑溜圆,下巴处一小撮胡须,正在使着功力,与五使拼斗着。这人会是谁呢?
却还得从温一飞初入天一教时说起。
且说天一教前教主救了温一飞,将其带回天一教,悉心授其武功,那温一飞练习武功时与众不同,即便周遭环境嘈杂吵闹,他却总是能够专心至致强过别人百倍。加之人又聪明机灵。进教不久,却多次为天一教立下大功。故而教主把他破格提拔为天一教右护法,地位已经在左护法钟墨禅之上。
本来那个钟墨禅是本教的左护法,地位显赫,仅次于教主和右护法。先前的右护法因公殉职。先到为君,后到为臣。他还一心自信着教主会把他提拔为右护法,不料教主却迟迟没有动静。后来竟然提拔了一个无名小子为右护法。年纪轻轻,资格浅短,竟然后来居上。他是又气又恼,嘴里虽是恭敬,心里是千般恼恨。想着教主已经年老衰迈,终有一日必定会驾鹤西去,那么自己将会永远屈居他人之下。因此是万分怀恨。想尽种种办法,欲置温一飞于死地。
一日,温一飞因为有事下山。走过一道山梁,跨上一坡山野。走得累了,正在站立着欣赏眼前的景物。
忽然跳出来四个人,个个蒙着一张黑面皮,人人执着一柄太极刀。不由分说,向温一飞砍杀过来。温一飞赶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相逼?”那人中为首的一个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话音刚落,刀锋已逼近面门。温一飞只好挺身相迎,与之打斗起来。
只见那四人功力着实不弱。使得正是太极刀法。此刀法,变化多端,凌厉莫测,招式繁复,诡异神奇。正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表面看来,仅仅是太极刀法而已,临场对敌,施展开来,却是千变万化。如千军万马呼啸奔涌,又似大江大河汹涌澎湃,简直势不可挡。
温一飞心里隐隐吃惊,如此高手,竟然甘心作杀手,供人驱遣。正所谓财迷心窍,见财眼开。
四把刀从四面八方直扑过来,如风起云涌,波涛翻卷。温一飞起初以闪展腾挪对敌,怎奈那四人总是心意相通,一人砍出,其余三人的刀锋总是随着扑到,让人难以还击。温一飞欲纵出四人的围裹,却终是被其中一人苦苦缠住,脱身不得。那四人忽上忽下,闪左闪右,舞前舞后,奔里奔外。饶是搅得人累。温一飞苦思无计,只得把心一横,双掌上下一摆,霎时全身充溢九阴玄气,立即挥掌打出九阴玄风,只见一片浑厚无穷的掌力直扑过去,那掌力吹起的狂风,宽有百丈,高有万尺,浑厚无穷,奔涌不绝。带着泥土飞扬,抖起尘埃扑腾。冷气森森,寒意阵阵,袭人心骨,慑人魂魄。那几人见了九阴玄风,顿时大吃一惊。为首的那个一边闪跃,一边惊骇的嘀咕:“他如此年纪轻轻,竟然得此真传。大造化!”另一个说:“我们赶快四形合一,组成一元真体。。”于是那四人倏忽一闪,四人竟然拢聚成了一个。四个人成了一个人,四双手成了一双手,四把刀成了一把刀,身形陡然长大,刀锋也无穷变大。挥巨刀砍出,只见那刀锋碧波闪耀,青光灼灼。两相对敌,掌力与刀锋相抵触,竟然不相上下。响起轰隆声音,犹如天奏霹雳,云击雷电。让人真是胆颤心惊。原来那九阴玄气与最高太极刀法即四形合一的威力竟然接近,以至于如此不相上下,平分秋色。只见敌对半天,难以决出胜负。倏忽温一飞的脚底一松,整个人顿时消失殆尽,凭空不见了。四人觉得奇怪,于是散开身体,四下里寻找。为首的一个疑惑的说:“难道已经打得他魂飞魄散?形体全无?”第四个傲然的说:“看来还是我们的太极刀法凌厉,更胜一筹。”忽听一个声音冷冷地说:“未必。”几**吃一惊,赶紧扭头却看。原来不知何时,温一飞竟然站在他们后面,掌心里正在击出九阴玄风。四**吃一惊,又赶紧合体,却已然来不及,一阵掌风顿时扑到,阵阵寒意顿时袭上心头,全身奇冷颤栗。不多时,皆倒地而亡。原来是温一飞见与他们的功力相差无几,难分胜负,于是心生一计,使用了遁地术,脚底一松,顿时凭空销声匿迹,踪影全无。骗得那几人还以为已经胜利在手。以至于麻痹大意,最终命丧当场。真是大意失荆州,倏忽见阎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十二争权夺利
七十二争权夺利
后来温一飞回到本教,想把这一事情告知教主,又想到教主已经年老衰迈,不忍让其担心受累,于是压在心里憋着,犹如没事一般。
谁知那个钟墨禅见太极四刀竟然丧身在温一飞的掌下,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诚惶诚恐,知道温一飞已经尽得教主真传,武功已经远在自己之上,行刺之事,只怕温一飞已经有所警觉,只是碍于教主之面,不便提及,但是有遭一日一旦即位,就必定是自己的亡命之期。因此更是幻想着千百种手段,看看哪一种更适合害人性命。思来想去,想到下毒,但是温一飞肯定已经警觉,定会百倍小心。再请杀手,已是枉然。温一飞武功已经练到如此境界。拉拢,讨好,贿赂,只怕暂时奏效,将来照旧命丧。忽然想到了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对,练习九阴玄气之人,在每年的六、七、八这三个月份切切近不得女色,否则,就会真元外泄,功亏一篑,严重者,甚至会命丧当场,魂归地府。或者教主已经把这一点儿给温一飞讲了,但是温一飞年轻气盛,面对眼前的*美色,恐怕照旧会难以把持,春心荡漾,情绪浮游。对,真是绝妙的办法。而且届时设计把教主请到,让他看看这个他钦定的**人,是如何违背教规,在道观里*行乐。如此有伤风化,丧德败行,看他还如何有脸在山上呆下去。
这日晚上,温一飞正在倚床看书,看的是《道德经》。只听得咚咚的敲门声音。他问是谁呀。却无人应答,觉得奇怪,只得去开门。谁知立时窜进一个人来。那人一进到门里,立即反手掩上门。他觉得奇怪,仔细打量那个人。却是一个女子,用毛毯裹着身子,一头秀发。温一飞诧异的说:“你是谁?来此有何贵干?”那女子烟波透春,嘴里轻轻柔柔的说:“看你一人孤独寂寞,小女子特来相陪。”温一飞不耐烦的说:“请出去。”那女子走过来靠着他,用身体摩挲着,嘴里喃喃的说:“好温热的身体啊!真舒服。”温一飞一步让开,厉声说:“三更半夜,请自重。”那女子瞥他一眼,说:“哟呵!做得这样凶啊!其他男人都是不沾荤心头慌。一些男子表面正经,骨子里照旧男盗女娼。”温一飞正要发怒。那女子柔柔的扭动腰肢说:“如果我这样敞开呢?”说毕解开毛毯,霎时露出坦坦荡荡的洁白的躯体,上上下下,*,真是万种风情,千娇百媚。那女子又自己发出唉咦的呻吟,简直摄魄勾魄,让人把持不定,神智俱飞,立时把道德抛于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犁地耕田,气喘吁吁,纵然累死累活已不顾虑。这女子以为温一飞已必然如此。
哪里知道温一飞顿时勃然大怒:“快滚出去。不知羞耻。”那女子霎时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那儿惴惴不安,脸色发青发黄。
正在此时,钟墨禅已经找着千种理由把教主请到门外,一并请到的还有金木水火土五使。他是怕教主横了心偏袒温一飞。故而把五使也请到。教主与五使站在外边,听着里面的对话,看着钟墨禅竭力邀请至此,心里已经明白个中情由。钟墨禅原本以为会是一出极好的好戏,心里一直偷着乐呢。那知温一飞竟然丝毫不近女色,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手足无措。教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推门直入。温一飞正要将那女子强行推赶出去。那知门突然开了,进来教主一干人等。他赶紧施礼。那女子见了如此人等,自知事情未成,心里自然发慌,尤其是面对钟墨禅时更是不知如何是好。钟墨禅早已冷汗凉透脊背,两腿颤颤。水使见了如此妖冶裸露的女子,立即两眼发愣,神魂飘荡,不禁看得呆了。钟墨禅赶紧大喝:“何方女妖?竟敢前来勾引右护法。“挥掌就要劈过去。教主一伸手制止住他。他只得停手。教主一挥手给女子掩上毛毯。教主问那个女子:“是谁让你这样干的?”女子扑通跪倒,说:“教主饶命,教主开恩。”教主见那女子偷眼瞧钟墨禅,心里更是明白,顿时厉声说:“少废话,老实交代,谁让你这样干的?”那女子只是磕头,嘴里说:“是小女子一时情发,难以自禁,想着温护法年轻英俊,所以。”教主说:“恐怕你不会有这种胆子,深夜里色诱右护法。”女子说:“确实是小女子见温护法俊俏,所以。”教主说:“想我天一山,教徒数千,前山后院,俊俏者不计其数,右护法远在后院,你竟然舍近求远,来此捣鬼。莫非有人指使?”钟墨禅额上渗出汗来,脸色惨白。女子急忙说:“是我图他右护法地位甚高,所以。”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