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走去,等走到了湖的尽头,却见是一段黄色的高墙,两边看去,好远没有门口,逸尘心里莫名的一喜:“难道那人把小雨给带进了这院子里?”
于是在墙下默默道:“大理段逸尘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情急与朋友,还请这院子的主人见谅了他日定登门致歉!”说完,身子一扭,窜入了那院子里,可是一进院子,好家伙,还是深不见物,仍然如外面一样,不过此时却是一棵棵的参天大树,高耸入云,像是要触到星星一般,逸尘极目远望,但见视力所及之范围还是树,到处都是树根本看不到除树以外的其他的东西!逸尘再次迷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这昆仑深山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境地呢?
凭着感觉逸尘感觉自己是走了大约有五六里路,是直直的走,也没有看到任何除了树以外的东西,心里更加的纳闷,这里到底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盖那么高的墙呢?当时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只顾得想这个问题,差点忘记了正事,自己是来救小雨的,这给跟丢了,还来到这好像迷宫似的地方,心里是一阵阵的着急,过了有大半个时辰,逸尘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高大的树林中转圈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自己应该是在黑夜里迷路了,任何人在这样的地方都会迷路的,更何况逸尘是一点这样的经验都没有的!
逸尘头有些疼痛,坐到地上,让脑子在深夜里清醒些,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也辨不出方向,逸尘只好躺在树林中等待天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才缓缓的亮了起来,逸尘睁了睁眼,借太阳才辨清楚了方向,他记得昨天晚上那灰色的身影是向西而去的,所以就继续向西而行,走了大约半日,还是在树林里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如此胡乱不知道是走了多久,天黑天亮,也不知道到底是无五天还是六天了,他绝望的很,除了树就是树,眼睛都疲惫了,几天不吃不喝精神也是倍感困乏,全身一松,躺倒在地上,正是如此,手指触到的地方可是却发现了一条石子小路,蜿蜒的伸向了树林深处,逸尘心中一阵狂喜,沿着小路向西向北而行,终于小路消失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座大大的房子,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那大房子简直是金碧辉煌,他沿着屋檐走到正门口,但见大门口的墙壁上栩栩如生的有一大大的浮雕,是一团火,一团烈火好像是真的一样在燃烧着,而且还是火红色,鲜血一样鲜艳,是飞腾的火焰,逸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是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图形呢?它又是什么意思呢?
逸尘绕过那飞腾的火焰,走进了屋里,这屋子好大好宽阔了,好像有大树那么高,昆仑山会有这么好的房子?正在打量,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进来:“王大哥,你说这次咱们打了败仗,教主会如何的处置咱们?”
一人回答:“我哪里能预料,这不咱们兄弟五个给派来守圣殿!”
又一人道:“你说这圣殿几百年也不会有人来,可总是派重兵把守,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重要?”
再一人道:“两位老弟说话小心了,以防隔墙有耳了?”声音很是苍老。
一个尖尖的声音厉声道:“哼,他灵鹫宫火烧我巨木旗,教主不让我出去报仇,却把我给调来圣殿?真是想不懂?”语气中十分的不平
那苍老的声音道:“伍老弟,你就先安分一点吧,我看呀这次我们五行旗算是灾灵鹫宫手里了,恐怕教主要等铲除了灵鹫才能处罚咱们了!”
当先那人道:“唉,这次也是轮到他天地风雷四门显显威风的时候了,而且教主是亲命四大天王各掌一门,小弟想那是必胜无疑了!”
那王大哥哼了声道:“他四门也不就是拣个现成的便宜,已经被我五行旗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们就过去收拾残局,我就不相信他天地风雷四门有哪一门比我锐金旗强些?”
逸尘靠在一大柱子后面,这屋子虽然巨大,但是竟没有藏身之所,只能躲的一时是一时了,侧耳倾听来人的说话,他已经听出来,有五个人说话,好像是谁派他们来这里执行什么任务!
那五人在那飞腾的火焰浮雕前止步,逸尘在大柱子后面偷眼观看,只见并排五人,站在那浮雕下面,神情严肃,双手交叉在胸前,做火焰飞腾之状,逸尘看在眼里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听那五人开口:“圣火明尊座下锐金旗王良!”
“巨木旗伍元武!”
“洪水旗何潘!”
“烈火旗东郭胜!”
“厚土旗方天威!”
“叩拜圣火明尊,光耀世人!”一起跪倒在了那火焰浮雕下面!
逸尘一听暗叫不好,这五个是明教五行旗的五位掌旗使了,他们怎么到了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该不会?不会是
五人在那浮雕下围圈而坐,锐金旗王良道:“方大哥,你说这慕容流云真的带来了十万官兵,万一到时候剿灭了灵鹫宫也给我们来个围剿那可怎么办呢?”
烈火旗旗的东郭胜道:“王老弟此虑不错,灵鹫宫与我明教相互攻伐,双方是各有损伤,我也是怕到时候他慕容流云明为相助我明教实则坐山观虎斗,到时候坐收渔人之利啊!”
那厚土旗的老者方天威淡淡一笑:“两位老弟,你们可听老夫一言?”
“方大哥请讲”两人齐道。
方天威点头:“两位老弟所虑是不无道理!可是你们有想过没有,我们明教中尚有四大天王,光明使者,还有明尊教主,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会想不到?依老夫之见呢,我们被派来镇守光明顶是另有他意”
另外四人都是侧目盯着他,逸尘也把耳朵紧贴在大柱子上,只听他接着说:“我想郭道长定是有意让我五行旗在总坛修养,以备不时之需啊!因为只有我五行旗才与那十万官兵的实力相当,所谓百足之虫,虽死而不僵之理也”
众人恍然,都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等还是重中之重了,哈哈”
刚一笑,只见那王良突然脸色发红,气喘加剧:“我”
何潘拉他手:“王旗使,你这是”突然也用手摸了把脸:“怎么如此炽热”脸也升得通红
紧接着另外三人也是脸色发红,紧咬嘴唇,“不好,我们中毒了只是这毒他怪异的很?”
方天威举手:“几位兄弟,快我们联手把毒逼出来!”说完几人是左手对右手一个个连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圈子,逸尘看到五人脸色发红也不敢贸然上前!正在此时,却见飞来一条灰色人影,围着五人一转,“啪啪啪”从背后连点五人大穴
逸尘看到后却是一喜,因为来人正是那劫走小雨的人了,那人脚不沾地,单凭双拐支撑,迅速的绕了五人一个圈子,已经是点了五位明教掌旗使的要穴,逸尘偷眼看到五人全部都是脸色通红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王良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混帐东西?竟然敢暗算你家爷爷?”
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那钻入人心的声音传来:“呵呵,现在还在摆谱呢?你知不知道我只要轻轻一动就能要了你的狗命呢?”
王良刚要再骂,那后土旗的方天威拦住他道:“阁下可是当年闻名天下的四大恶人中的第一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
段延庆还是嘴一点不动的笑了笑:“呵呵,想不到在这明教总坛也有人认得老夫不错,老夫就是恶贯满盈段延庆了!”
逸尘一听,什么?这里是明教总坛,是光明顶,自己给跑到光明顶来了?
其余几位掌旗使都是吃了一惊,王良却兀自罗嗦:“什么天下第一恶人,竟使这等卑鄙手段,还敢自称是天下第一恶人?岂是英雄好汉之所为了?”
段延庆并不在意,只是仍那样阴沉的淡淡的笑了笑:“卑鄙,哈哈,我是恶人,是大大的恶人,是天下第一的恶人,不是自称,是江湖朋友抬爱送的绰号了,我不是英雄好汉,我是大恶人,所以我要有恶人的样子,越是卑鄙才能不辜负江湖朋友给我的名字了,呵呵”说完,拄着双拐绕着五人走了几步!
巨木旗的伍元武急问道:“大恶人,你给我们吃的什么毒药?”脸色越加红晕
段延庆呵呵一笑:“呵呵,毒药?我才不会给你们毒药,我给你们吃的是春药是让你们一个个心猿意马,见色动情的‘阴阳和合散’,哈哈”笑声中满是自豪
五人差点晕过去,:“你你果真卑鄙的很啊!”
要知道,这春药乃是催人**之药物,虽然对身体无害,可是一旦情动,没有发泄,硬生的忍压,那是对身体有大害的,而且这是没有几个人能忍的住的了!这是他段延庆的拿手好戏了,当年就是用这‘阴阳和合散’对付段誉和木婉清,此时却是故计重施到了这五大旗主的身上了
段延庆阴阴的道:“两个时辰之内你们要是找不到解药或者与女子同房,我想你们必将全身血红,炽热而亡,呵呵”
那五行旗主不在骂他,因为他是个大恶人这个世上最恶的人,恶贯满盈!
王良道愤愤道:“哼,你也休想要挟我们了,我知道你的用心,你还是把我们一杖了结了吧,我们誓死忠于圣火明尊!”
段延庆冷冷道:“你们几个的命在我的眼里还不值钱,你们可知道,我不仅在你们的食物中放了春药,整个光明顶上只要人吃的,我全放了,呵呵”仿佛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了!
五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此人真是用心狠毒了,我明教总坛是有男有女,他如果真的给所有的食物里都放了那十分厉害的春药的话,那后果可是不敢想像了,五人头上都是惊骇的出了一身冷汗
逸尘也从心里暗道:“这段延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了!这么毒的计谋也能想的出来!”
要知道这段延庆自遭逢大难后,心里就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了,事事都与人逆向而为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