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男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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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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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氏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些我也省得,只是我想着多做点善事替你们积福,菩萨也好保佑你们的命没有我这般苦。”
  栀子心里柔软了些,可还是咬着不松口:“周婶子家与我们家不远,娘与妹妹还是如从前一样时常去帮帮她就行了,何必让她搬到家中来住。”防着吴氏再提这事,她边说边往房中走,“我去歇歇,一会好再去除草。”
  “栀子,这事你再想想……”吴氏在栀子身后喊了一句,直看见栀子进屋后将房门掩上,她方才住口。看样子女儿是不会同意,只是她自己已经应承下周婶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在院中立了好一会,才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栀子与吴氏在院中说话,分毫不差的落入了果子耳中。她哄睡了金宝,想了想跛着脚去了栀子的房间。
  栀子并未躺在床上歇息,只是坐在简易的妆台前想着雇人的事情,见果子进来,嗔道:“你脚伤着,不好生在房中坐着,到处乱走做什么?”
  果子在凳子上坐了,“姐,我方才瞧见娘出门去了。要不我出去找找?”
  “想是去了周婶子家,不用去找。”
  “姐,要不……”果子试探着问,“要不就让周婶子住到家中来吧。爹走了,娘一个人也怪寂寞,周婶子来了陪她说说话也好。”
  这点栀子不是没想过,只是周婶子年纪大了,他们如今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去照顾她?所以她不去接果子的话,站起身道:“我去除草了,你在家看着金宝,一会等娘回来你跟她说一声。”
  果子跟着起身:“金宝一时不会醒,我跟你一起去吧。”
  栀子好笑的看了她的脚一眼:“我怕你将另一只脚挖伤,好生在家中呆着吧,你若是闲着无事,帮娘多做几个香囊,改日墩儿娘来了好多卖几个钱。”
  果子想到做香囊也可挣钱贴补家里,就不再坚持去地中除草。
  栀子扛着锄头到地中一看,她晌午与果子锄的那一块地中还剩一半的杂草竟然全都神奇的不见了,她蹲在地上看了看痕迹,好像是被人拔掉的。她心中很是奇怪,在心中猜了一阵有谁这般好心,想不出所以然这才作罢。走到坎下的另一块地中继续锄起草来,有了晌午的经验,她下午倒做的熟练了些,心中颇有些成就感。
  黄昏时,她方才收起锄头往家去。走到半道,遇上慌慌张张来寻她的果子。果子一见她就带着哭腔:“姐,娘不见了……”
  “啊?”栀子吓了一跳。
  果子拉着栀子的手:“我在家中等了一下午也不见娘回来,眼看着天要黑了,就想去周婶子家寻她,可到了周婶子家一问,娘压根就没有去过……”
  “那娘去哪里了?”栀子心中也慌了。自从爹去了之后,娘一直郁郁寡欢,鲜少外去串门。栀子怕出事,忙道:“你先回去看着金宝,我到处去寻一遍。”
  栀子去平时相熟的几户人家问了,都说没有见过吴氏。栀子心中越发慌乱,又往村外的小河边寻,迎面碰见周婶子。周婶子也是出来寻吴氏的,见栀子没寻着人,便猜道:“该不会是到你爹坟地去了吧?”
  一句话提醒了栀子。栀子顾不得多说,直接就往兰家的祖坟走,到了那里一看,娘果然静静的坐在爹的坟前垂泪。栀子心中酸涩,在自个儿爹的坟前拜了三下,这才道:“娘,你来看望爹也不跟我和果子说一声,吓死我们了。”
  吴氏使手中的巾子揩了一下眼泪:“我先前并没打算到这来,后来走着走着就过来了。我们回吧。”
  栀子晓得娘是因为她不答应周婶子住到家里来,心中烦乱才会来这里,心底便升起一点愧疚。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进门前吴氏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道:“你们不同意周婶子来家,我还要去与她说一声,免得她收拾东西。”
  栀子看着娘落寞的背影,心中动了动,紧走几步将她拉住:“娘,你跟周婶子说,她要搬过来与我们同住,每月的饭食费她须得出,家中她力所能及的杂事也要帮着做一些,不能光等着我们服侍她衣食。”
  “你……这是应了?”吴氏呐呐的望着女儿,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第九章 定下长工
更新时间2010…7…26 12:46:13  字数: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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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子点了点头。
  吴氏感激的拍了拍栀子的手,自去了周婶子家。周婶子自个儿的亲戚靠不住,一直担心将来过世后连个去坟前烧纸的人都没有,自兰福禄去世后,她就动了心思想要搬来与吴氏同住以求有个照应。她晓得以吴氏的心地,不会让她落得晚景凄凉,是以才会三番五次的来恳求吴氏。这时听了栀子的要求,她无有不应的。
  深怕吴氏反悔,周婶子一夜未合眼,收拾好日常使用的物事便在房中坐等天亮。
  转日栀子刚起身她就拖着大包小包来叩门了。
  栀子本来就不愿意让周婶子搬来家中住,开门看周婶子来了也不想去帮忙收拾屋子,只将她引到一间闲置的堆放杂物的屋子,“家中没有多余的空屋子,周婶子将就着住这里吧。”
  周婶子也不挑剔,动手收拾起来。
  吴氏听到动静,忙起身出来,见栀子指了一间没有窗户的黑屋子给周婶子住,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与栀子商量:“周婶子上了年纪,在这间不通风的黑屋子住对身子不好,不如,你与果子搬到一处住,将屋子腾出一间来让与周婶子。”
  周婶子忙阻止:“算了,算了,我有这屋子住就可以了,年纪大了见那么多光做什么?”
  果子这时也穿好衣衫走了出来,心中同情周婶子老来无依,但晓得姐姐不会同意换屋子,于是插嘴道:“姐的屋子大些,不如我搬去姐的屋子,将小屋子留给周婶子住。”
  周婶子顺杆而上,拉起栀子的手,“我会按时将屋子的租钱算给你的。”
  话说成这样,栀子反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冷冷的道:“屋子一个月二十文租钱,若是米面由你从家中带来,饭食钱每月一百五十文,若是米面吃我们家的,每月二百六十文。”她本想说二百五十文的,只是这个数字太难听,她便改了口。乡间粮食蔬菜都是自己种,要买的无非是肉,而肉一个月只买四五次,这样算来栀子要的饭食钱着实贵了些,可她本就有意让周婶子知难而退,是以才提了这样一个“天价”。
  周婶子迅速在心中算了一笔账,晓得一月二百六十文饭食钱要比自个儿在家中开销多,但她搬来兰家住,图的是有人照应,这样算起来就算饭食钱多花点倒也不算顶吃亏,便没有说出反驳之言,而是从衣襟下取出钱袋掏了二百八十文铜钱与栀子。
  栀子将铜钱收下,转身去上房将钱锁入首饰盒中,想了想,又将首饰盒打开取出地契房契,揣入自个儿怀中预备一会找一个隐秘点的地方藏起来——以前随意放在衣箱中倒还罢了,如今家中多了一个外人,房契地契又是他们保命的财务,自然要妥善收起来。
  从正房中出来,她怕吴氏开首饰盒时见不着房契地契会以为家中遭了贼,便寻了个空子与吴氏说了。吴氏听了,只说了句:“你自己做主便是了,无需知会我。”
  早饭后,周婶子见栀子扛着锄头去除草,很是诧异,“你自个儿下地?”
  栀子“恩”了一声便走了。
  吴氏望着女儿的背影,心中酸涩,叹道:“短工请不起,长工不敢请,倒连累栀子受累了。”
  周婶子奇怪,问明白缘由,笑道:“你家要请长工,我倒有个人选,你看德三家的小子胡仲伦怎样?半大小子,做活不比大人差,又无需给工钱,每日管三餐饱饭就是了。而且胡家小子也是村里的,每晚可以回家住,根本无需宿在你家,自然不怕别人说闲话,你看怎样?”
  吴氏仔细一琢磨,也觉得胡仲伦是难得的好人选,迟疑着道:“只是,不晓得德三会不会同意?”
  周婶子撇了一下嘴角:“胡家小子在家中也是闲着,如今到你家来做活,他家省了一个人口粮,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去帮你问问,保管德三会同意。”
  “这事,我还是与栀子商量之后再定吧。”吴氏还是有些犹豫。
  周婶子看了吴氏一眼:“这倒是你的不是了,请长工要越快越好,你想啊,栀子已经到了定亲的年纪,这样见天在地里做活,不几天一个娇滴滴小娘子便会弄的手粗脚大,三年守孝期满,哪里还有好人家会相中她?”
  这一下就说到了吴氏的痛处,她原来想着两个女儿年纪小,不忍心早早将她们嫁出去受婆母的刁难,哪曾想家里会败落,现在正后悔没有趁着家境好时替女儿早早定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听了周婶子的话,立时道:“正是这个理,就有劳婶子了。”
  周婶子出了门直奔村东头的德三家去,走到半道她又改了主意,折身去山坳中寻栀子。她深知栀子此时正为雇长工的事情为难,如果直接将事情替栀子办妥,栀子只当是吴氏的主意未必承她的情,倒不如此时装作去与栀子商量趁机让栀子明白这主意是谁出的。
  她到地头的时候,栀子正凝眉站在地边张望。
  栀子记得清楚,这块地中的杂草她只锄了一半,方才她到地中一看,又如昨日下午一般,剩下半块地的杂草被人拔的干干净净。这肯定不是见鬼了,而是有人趁她回家之后帮她除草。只是,谁会这般好心?
  周婶子瞧见栀子这般立着,以为她还在为雇长工的事情发愁,心中暗自高兴,几步迎上去:“栀子,下地可是你一个小娘子做的?快随我回去吧,我保管你明日就有得用的长工。”
  栀子将方才的事情放到一边,奇道:“婶子有什么好主意?”
  周婶子提了胡仲伦,又将方才对吴氏说过的理由说了一次,末了见栀子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欣喜,便问:“你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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