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夫君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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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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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裴依忽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双目一亮:“这么说,澈哥哥要离开隘州,回京城了?”

只要到了京城,还怕没有机会跟澈哥哥在一起吗?

只要能嫁给宇文澈,获得他的宠爱,只是迟早的事吧?

永宁虽然有人撑腰,爹爹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啊?

身为相府千金,对于皇室贵胃们妻妾成群的事实,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她很快从宇文澈娶妻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立刻又充满了斗志。

“是的,再呆在隘州已没有意义。”柯华生退了一步,淡淡地看着她:“老奴是不是可以去准备了?”

“既然澈哥哥也要回京,干嘛不跟他一起走?”裴依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她掀开被子跳下床:“我去问问他,什么时候起程?”

“小姐,”柯华生闪身拦在门口,面上波澜不兴,低低地劝告:“女孩子还是矜持一点的好。”

“那,你说怎么办?”裴依略显迟疑。

“静观其变吧。”柯华生微微一笑:“小姐,早餐是不是送到房里来?”

“不了,我出去吃!”裴依望着他,展颜一笑。

晋王成亲,城中大庆,整个隘州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

飘香楼,不愧是隘州城最豪华的酒楼,最高挡的客栈。

豪华气派,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而热闹非凡。

将近午时,大厅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买醉客。他们衣着光鲜,吵着,闹着,喝着酒,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与平日不同的是,今天飘香楼的客人,不再是一脸的漠然。他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昨晚晋王大婚,新娘子却没有拜堂,被晋王直接从花娇里抱进了新房的事情,早被好事者添油加醋,渲染得满城皆知。

大家都在猜测,在这件事情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人有说永宁身患隐疾,有人说永宁不良于行,也有人说那是黑雪的乡俗。。。。。。种种种种不一而足,供人在茶余饭后细细品评。

“嘿嘿,你们说的都不对。”坐中一个身材粗豪的男子,多喝了几杯,啪地一掌拍在桌上,乘着酒兴站了起来:“我知道永宁为啥不能拜堂!”

“为啥?”旁边早有好事之人催促。

“嘿嘿,你们知道在晋王成亲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他笑着环顾众人一眼,卖起了关子。

“什么事?快说!”

“永宁公主遇刺了!”他得意洋洋地宣布。

“不可能吧?行宫守卫如此严密,寻常人等,岂能进入?”众人提出质疑。

“嘿嘿,平常人当然进不了。”他不屑地撇了撇唇:“但咱们进不了,不代表就没人能进。”

“哎呀,陈三,”早有人认出他,执了酒壶过来,替他筛上一杯酒,推了过去:“你就别卖关子了,进去的人是谁,快说吧!”

原来这人叫陈三,是隘州街头有名的包打听。此人靠着一点祖产,不务正业,专好游走在街头巷尾,收集各种消息,有事没事到酒楼喝上一口,神侃海聊,赌点小钱。

陈三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花雕,这才接着说了下去:“逆天帮知道不?”

“废话,不知道逆天帮的人,还算是隘州人吗?”众人哄闹。

“那逆天帮的帮主是谁,你们知道吗?”陈三又喝了一口酒。

“追风剑傅伯涛是逆天帮的头号交椅,天下谁不知道?”这些屁事,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也敢拿出来现?众人嘘声四起。

“那么,傅伯涛其实还有个师兄,他才是逆天帮真正的幕后主持人,你们知道吗?”陈三摇头晃脑,得意地笑。

“谁?”这一下,酒楼安静无声了。

“得了,陈三,今儿个酒钱我替你付了,你也别再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了,给大伙来个竹筒倒豆子,痛快点说了吧!”

“嘿嘿,谢了。”陈三笑眯眯地拱了拱手,抹了把嘴这才接着往下说:“不瞒大家说,那天晚上去公主行宫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黑雪国二皇子昭王爷,江湖人称破天剑的君默言。”

“他?不可能!”众人轰然吵闹了起来:“永宁是他妹子,他要见他,大可光明正大前往,更何况还刺伤公主?根本说不通嘛!陈三,你这个牛皮吹大了!”

“是啊,昭王爷为什么放着正路不走,偏偏要深夜造访,还与晋王发生冲突呢?”陈三不慌不忙,笑嘻嘻地看着大家,挟了一筷红烧肉送入嘴里一顿乱嚼。

“难道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昭王夜探行宫,那是因为。。。。。。。”说到这里,陈三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一下,似科要确定身边没有逆天帮的晋王府的人,这才压低了声音接着说下去:“那是因为,真正的永宁早就调了包了!住在行宫的那人,是昭王妃!你想啊,堂堂王妃冒充公主代嫁,这是何等大事?又岂可端上台面来说?当然得私下解决。。。。。。”

“轰!”地一下,整个飘香楼犹如在炸开了锅,沸腾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怕是胡诌的吧?”酒客甲质疑。

“这种会杀头的事,我会胡诌?”陈三恼了。

“去去去!别打岔!”酒客已立刻呛声:“陈三,你继续说。”

“嘿嘿”陈三摸了摸下巴,但笑不语。

“他妈的,臭小子又拿乔了!”酒客丙笑骂,掏了一绽银子丢到桌上:“哪,大爷不白听你的故事,拿去打酒吃!”

“昨晚昭王夫妇夜访了晋王府,”陈三这才压低了声音宣布答案:“王府有很多人见过永宁的,都可以作证,她最后是被昭王爷带走了。你们不信的话,尽可去问王府的侍卫!”

“如果先前那个永宁是昭王妃的话,那真正的永宁公主到哪里去了?”酒客丙饶有兴致地追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拜堂的那个啦!”陈三撇了撇唇:“那些说她生了病或受了伤的都是屁话!其实是为了怕她逃跑,不得已,这才点了她的穴道。”

“嫁给晋王爷不好吗?她干嘛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她在黑雪是有相好的,这才跑了。昨晚上,晋王府的客人,又闹刺客了,那刺客,就是她的相好呢!”

“是啊是啊,晋王府闹刺客一事,我也听说了。”围观的众人中有一个立刻声援:“哎呀,那具刺客虎背熊腰,身手了得,晋王爷和昭王爷二个联手都没能捉住他呢。”

“这话我可不信,姓君的啥昭王爷我是不知道,但世上还有人能强过咱晋王爷的?他任五千人马破了黑雪五十万大军,那个威风,岂是一个小贼可以比拟的。。。。。。”

飘香楼里一片闹轰轰,众人借着酒劲,各抒已见,争得不亦乐乎。

靠窗的雅座里,坐着两个青年男子。

左首的那个一身布衣,温雅飘逸,俊美绝伦,正是龙天涯。

坐在他对面的穿一身宝蓝的劲装,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粗犷,刚毅的气息,与龙天涯的温雅大异其趣。

他是龙天涯的同门师弟凌风。

两个人听着大堂的喧闹,默默地喝着酒。

“师兄,有什么想法?”凌风挑眉,试探地望向一脸平淡的龙天涯。

“坊间传闻,岂可全信。”龙天涯淡淡地笑了笑。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昨夜那个神清气爽的宇文澈身上。

陈三所言,只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宇文澈戴了那么一项绿帽子,怎么可能笑得如此开心?

奇怪的是,为什么宇文澈的笑容看在他的眼里,会那么刺眼呢?

“听说,你与晋王私交颇厚?”凌风深感无趣,转了话题。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龙天涯轻哼一声,收拾起阴郁的心情,依旧淡若春风:“他来看我,也不过是借探讨刀剑之名,行守望监视之实罢了,岂会真心与我结交?”

“真的?”他无心,你会不会有意呢?会不会,借此机会另找靠山?

“信不信随你,”龙天涯不想跟他多做纠缠,起身离座:“回去吧,没什么热闹瞧了。”

“听说了吗?”凌风端坐不动:“朝中下了旨,宣晋王进京。现在,传旨太监只怕已到了晋王府了。”

“那又怎样?”与他无关。

“你是不是也该考虑回京覆命了?”凌风冷冷一笑。

就不信,任务失败,他到了主公的面前,还能这么从容自若?

“我自有分寸,不劳你操心。”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哼,主公交给你的任务,你好象没有达成。”对着八风不动的龙天涯,凌风略显焦躁,开始沉不住气地指责他。

他真的讨厌他的那张脸,永远是那副冷淡温雅,不温不火的表情,似乎天下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激动,愤怒。

不论别人说什么,他总是无所谓地笑一笑,绝不情绪化,极轻易地挑起了别人的怒气,他却总能云淡风轻的置身事外。

偏偏,只要是有他出现的地方,总是轻易地夺走别人的视线。

不论他有多努力,不论他多成功,似乎永远也逃不出龙天涯的阴影。

不论他怎么努力,在主公的眼里,永远都抵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如果他真是出身高贵还差不多,可他明明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质子!

说穿了,比一条狗都不如!

任何人都可以支使他,任何人都可以轻贱他!

他明明永远是一身布衣,处在人群里却永远是最惹人注目的那一个。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是娘娘腔一个,没有半点男孺子牛阳刚之气。

小师妹的眼里心里,却只有他一人。

只要他一出现,她就会象小狗一样围着他转。

而他,依然是冷静自持,从容淡定。

别人穷毕生之力也无法做到的事情,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却丝毫也不珍惜。

“我会亲自向主公交待。”龙天涯依旧浅笑以对,丝毫不以为杵。

“小师妹托我带信给你。”凌风不情愿地看了他一眼,嘴里说着,手却没动。

“多谢了。”龙天涯还是浅笑一下,并不找他索要。似乎有没有信,都无所谓。

“你不好奇?”凌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讽刺:“不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跟师父在一起,能出什么事?”龙天涯微微皱眉,对他的挑衅,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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