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个地址的时候,看见里面的灯还亮着,然而当他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却突然灭了。
“叮咚叮咚。”游序达已经知道有人在里面了,拼命的按门铃。
过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游序达有些迷茫的看着高帅,说:“也许没人?”
这话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刚刚明明看到有灯光透出窗帘,现在就算整个别墅都沉静在黑暗里,也不难怀疑里面有的人故意不开门。
高帅瞪着他,意思是耍什么花招。游序达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按门铃。
门终于开了一条缝,从黑洞洞屋子里,探出一个头来,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婆,头发灰白,满脸皱纹,身材瘦小到像一个未成年的孩童,位置只在郭轲的腹部,仰着头,但是声音一出口,谁也不会怀疑他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婆婆。
“请进。”他看见游序达的眼神和看见郭轲眼神颇为不同,前面像是熟人的热情,后面像是防贼一样的戒备。
但是他说了一句请进。
一个孱弱的老人看见陌生人,非但没有一点紧张,反倒说请进,看来这个老婆婆也是一条很深得河。老婆婆穿着普通,孤身一人却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老态龙钟,说的话却浑厚有力,字字清楚。
他盯着高帅看了一会,然后请所有人都进去。
郭轲状着担子迈进屋里,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环境,身上下意识的摸了摸门边的墙壁,看看是否有电灯开关。
啪的一声电灯打开了,却是偌大一个客厅,没看见刚才请他们进去的老婆婆。
老婆婆真是健步如飞,当门外的五六个人都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房间里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即使厨房和卫生间也没有,分头去找,直到把每一个房间都看过一遍了也没见那个开门的老婆婆。
高帅站在客厅里,奇怪的想五个人进屋的时间大概是多少,短短只几秒钟的时间,为何老婆婆就没了踪影。
感觉有点像恐怖电影的一个yīn森恐怖的桥段,不由得看着那些橱柜,难道老婆婆在这里面?刚才开门的是她的鬼魂?
高帅立刻拍了拍脑袋,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回头看见郭轲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刚走出书房,高帅身后洞开的大门却突然关上。
高帅立刻回头,看见身后什么时候竟然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老婆婆,却是一个穿黑衬衣的人,架着一根铁棍子走上来的,对着高帅挥了过来,郭轲立刻拉回高帅,本能的格挡。
“啊。”对方下好重的手,郭轲感觉自己的手背一阵麻痛,没有挡开反而硬生生的挨了一记。
“怎么回事?”高帅看着那个陌生人,还以为是这个房子里住着的一个疯子。
柳燕姿走过去想要打开身后的门,却发现已经锁死,她惊呼。
“这是一个圈套。”
高帅很快回过神来,却见周围的落地窗突然打开,翻进来好几个人,手里都带着类似铁鞭铁棍的家伙。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看得出来都是练过的,光那身板,就让高帅汗颜,就连郭轲也略逊一筹。
原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设下这个陷阱招呼他们。
游序达此时已经溜倒了那边,站在那四个黑衬衫的人堆里,两手环胸,挺立的仿佛又是一个老大。
“好你个游序达,简直和狐狸一样的狡猾。”张小罗从客房里冲出来骂道,看见了郭轲的手,手腕已经渗出血来,那铁棍沾满了图钉,在郭轲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马蜂窝。
“我就知道这个陷阱一定能抓住你们,这回我看你还能怎么跑。”游序达又恢复了得意,哀求讨好和盛气凌人对他来说只在一个表情的差别,简直就和一个变sè龙一样。
这一切难道又是游序达搞的鬼,全程都没说什么话,他什么时候安排下的这些?高帅疑惑的看着游序达。
“很奇怪吧,我的这帮手下全都是很讲义气的,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呢,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早就安排下了。”
张小罗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已经做好了准备接招的架势。可是郭轲组自顾不暇,他的手腕看起来伤的不轻。
“小罗?”高帅担忧的叫了一声。
“老大这里交给我,先把郭轲带出去。”张小罗头也不回的说,目光死死盯着对面的几个人,提放着他们的一丝举动
“就凭你们几个,受死吧。”游序达喊道。
说时迟那时快,何飞的扑克牌已经铺天盖地的飞出去,像密密麻麻的暗器从天而降,那边自然是挡着无数,也有人被飞中,在身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很快渗透出来,犹豫穿着黑sè的衬衫,只看湿漉漉的一块,并没有那么触目惊心。
“啊呀哎呀。”惊呼声四起,何飞的新纸牌果然比用过的锋利的多,割进去的伤口也深了一分,可以说是皮开肉绽。
何飞边飞边退,却不敢直接飞向对手的大经脉将一帮人都护送到了刚才翻进来人来的落地窗前,掩护众人一起跳出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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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逃跑迷路了
() 逃跑
“何飞好厉害,你看见没有,那帮人光抱着头,都不敢过来。”张小罗叫嚷着,在车厢里吵得像夏天柳树上的知了。
不过他说的是事实,何飞的一手纸牌飞镖,让张小罗穷摆了一场姿势,兵不血刃的退出了险境,那四个黑衬衫的人看起来酷劲十足,武功高强的样子,却因为何飞的扑克牌而抱头鼠窜,着实让高帅没想到。
高帅开着车,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个疑问,这次没有问到答案,还差点中了圈套,接下来就只有看青蛙调查的结果,或者就是去狱中问樊茂chūn,不过他可能不会说,他甚至有可能把金达服装城的案子也和上次审判一样全部都推给别人,只要没有其他的有力的证据。
“何飞,你的飞牌最厉害能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伤到骨头?”张小罗看起来很羡慕何飞本事,他一路不时的感慨自己空有拳脚功夫,没学其他的本事,羡慕之心溢于言表,恨不得当场摆他为师。
“你看过电视上的大师级别的表演吗?把水果抛起来,飞一张扑克切碎,那还都是最基本的,厉害的能把玻璃飞碎。”
“这么厉害,那你有多厉害,为什么不干脆飞他们的穴道,只飞在无关紧要的部位,再下去他们就知道了你的xìng子,往后再飞牌就没那么大的震慑力了。”张小罗说,有点沉浸在何飞的武侠形象中。
何飞却哼了一声:“这是法治社会,我可不想坐牢,飞无关紧要的部位让他们痛一下流点血就可以了,要是飞在动脉上,可能会引起血崩,出了人命事情就闹大了。”
高帅也应声道:“没错,点到为止,闹大了也不好。”
“糟糕,我的左手。”何飞突然叫了起来,刚才全神贯注的右手飞牌,却忘记了受伤的左手,在跳出栏杆的时候撑在栏杆上,只一下,就让伤口重新裂开了。
“你应该休息的,这几天却四处奔走,还要让你飞牌。”高帅非常抱歉,看着何飞的左手,鲜血再次浸湿了缠在上面的纱布,殷红的一片并非作假。
“伤口要是再裂开,就很难愈合,何飞,我必须把你送到正规的医院去。”高帅说,这回的伤是因自己而起什么,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一个兽医来医治他。
“我的叔叔其实是个外科医生,后来才开的宠物诊所。”何飞解释说。
“你是放心了,可让我们怎么放心,我可不想我的手也让一个宠物医生治疗。”郭轲在后座上说,表情甚是可爱。
“你还笑,真是没良心。”郭轲瞪了一眼高帅,他的手已经开始肿,点点血星的那个地方,连碰一下都痛的要命,很可能伤到了骨头。
“高帅,你看后面的车,是不是在跟着我们?”
柳燕姿突然说,高帅于是看了一下倒车镜,却是有一辆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高帅加快车速,他也加快,高帅放慢他也放慢,一直保持10米左右的车距。
高帅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人,也不好停下来问,只有往前不停的开。到了一处道路比较宽阔的地方,后面跟随的车突然加快速度,抄到了高帅的前面,并且停了下来。
高帅忙踩刹车,在距离只有五米的地方停住,之间车上下来几个人,却是刚才在那四个翻窗而入的四个黑衣人,就连破烂的衬衣都没有换,道道血痕依旧张扬着何飞的丰功伟绩,也暴露出他们的气氛和仇恨。
但是何飞现在手里没有牌,也不能飞,那几个黑衣人明显的已经知道了何飞不会去飞他们的要害,下车走来的时候步伐坚定稳健,看来势在必得。
高帅的车还没熄火,jǐng惕的一直都是握在挂档器上,看见车上的人下来的一瞬间,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一个飘逸调转了车头,换挡位,车子迅速向反方向疾驰而去。
后面的商务车很快就追来,从后视镜里看见一束远shè灯越来越近,高帅已经将油门猜到了底,车速飙到了180码,在没有中心虚线的城市区间车道上风驰电掣。
后车越来越近,几乎是要撞上的趋势逼过来,高帅狠狠的踩油门,在弯曲的道路上神龙摆尾的飘移开去。
“肯定是游序达知道了何飞不会伤到他们的要害着才追过来。”柳燕姿说,
“这个人实在太狡猾。”高帅点头,脚下更加用力的踩着油门,无意间瞥了一眼油箱位,却发现油位只能再继续走30多公里。
“如果三十公里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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