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才面对着更多诱惑,女人的诱惑,却这是理所当然的诱惑,”琥珀色的瞳仁绽放出光亮,“我应该成为他理所当然的诱惑才对,是不是?”
别有幽愁暗恨生(四)
“但是,就是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才面对着更多诱惑,女人的诱惑,却这是理所当然的诱惑,”琥珀色的瞳仁绽放出光亮,“我应该成为他理所当然的诱惑才对,是不是?”
“所以安心的嫁给仁王,只要人能留在风帝国你还怕没有机会么?”公子赫转身再拍了拍云什的肩膀,笑语,“再说机会也是可以人来制造的嘛,王子,以后就多给自己点机会去接近心爱的女子。不仅可以如了自己的愿还可以帮到自己的妹妹,何乐而不为呢?”
“哼,公子赫不会好心到只为我兄妹二人考虑,而忽略自己的大事大计吧?”云什沉敛的双眸质疑地望着公子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屑。
“不错,公子赫永远不做对自己无益的事情,”修长的身姿重新隐于刚刚出来的纱幔之后,“云罗,你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带走赫连睿,赫连睿走了,楚绛芸自是可以被云什带走,我一旦登上大宝,那么云什你离娑罗国王的位置还远么?你将宝押在赫连睿身上倒不如转押到我的身上更来得两全其美啊。”
“公子赫更想云罗可以随时为你行授巫蛊之术吧?”
“云罗,师傅偏心啊,不管我怎样就是不肯将这巫蛊之术传授于我,只教于你,哈哈,所以,我只好依靠你了。”
“既然我们都各取所需,那么就各尽其责吧。”云罗只在说话间再转首于纱幔之后,惊愕地发现已没有了公子赫的身影。
“哥,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云什盯着纱幔舞动的垂边,摇了摇头,“公子赫绝非善类,七年前,他才多大啊?他居然就在为自己的前程铺垫,并对赫连睿痛下杀手了。”
云罗深深地叹了口气,“当年他的确还是个孩子,一个长得如玉般俊美的孩子,跟着他的义父来找我师傅。”
“我早有耳闻,赫连家的人没一个是好惹的,不要小看了赫连睿以外的任何一个冠以赫连姓的男子,”云什皱着眉,若有所思地说道,“云罗你如果一开始就肯安心嫁仁王,也许,此时我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云罗的脑海里闪过赫连珉英俊的脸庞,是的,如果没有七年前的邂逅,只是以一国公主的身份来和亲,她也许就会爱上这个骑着骏马到铜陵岛来迎接自己的那个男子。
泪眼问花花不语(一)
云罗的脑海里闪过赫连珉英俊的脸庞,是的,如果没有七年前的邂逅,只是以一国公主的身份来和亲,她也许就会爱上这个骑着骏马到铜陵岛来迎接自己的那个男子。
他的英姿不亚于任何人,那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态度原本是可以激起她的征服欲的,只是,她现在正忙于征服赫连睿,所以顾及不了这位不爱她却一定要娶她为妻的仁王了。
但,她还是一定会给以他小小的报复的。
云罗绝美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冷笑。。。。。。
赫连珉的大婚在众人的猜忌和不解之中如期举行,当日云罗和赫连睿一事在宫中早已传开,虽说有意地进行维护辩解,但大家的心里都心知肚明。所以这个婚礼虽说办得声势浩大,热闹不凡,气氛却是极为微妙和暧昧。
以岚站在凤华宫的最高端看着身着喜服的赫连珉气宇不凡地骑着白色骏马进入皇宫迎娶云罗,不禁潸然泪下。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誉为第一王爷,权倾天下。
只要他愿意万千女子都甘愿为他俯首帖耳,仰望追逐;
可他却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娶了一个对他不贞不忠的妻子;而带给他伤痛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
深冬里的那一场婚礼,悦耳的的礼乐,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灿若星花的烟火,还有那绵延不断的迎亲队伍。赫连珉在进府的那一刻回头年看看身后的八抬大轿,那一刻,透过因轿子晃动而拂动的轿帘。
他有刹那间的错觉,他以为轿子里的女子是心爱的她,他在思忖这个情景为何这般熟悉,内心悸动的那一刻才明白过来。这一直是他的一个梦,是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梦境。
那一刻,他想流泪;
那一刻,他明白,她离自己是真的远去了。
但是,他还是可以为她守护一生一世,只是这只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他将手伸给被侍婢搀着下了轿的云罗,喜帕掩盖着的云罗在迟疑片刻之后方将手放在赫连珉的手心里,只是喜帕之下发出不冷不热的声音:
“难得仁王如此细心,您放心,云罗会陪你将戏演完的。”
赫连珉笑脸迎着向他道喜的人群,一边牵着云罗的手在她耳畔笑语:“公主,礼成之后从此你便是我赫连珉的妻子,以后那不叫演戏,是真的要过日子了。”
泪眼问花花不语(二)
赫连珉笑脸迎着向他道喜人群,一边牵着云罗的手在她耳畔笑语:“公主,礼成之后从此你便是我赫连珉的妻子,以后那不叫演戏,是真的要过日子了。”
“仁王是知道云罗的心意的,”顿了一顿,带着几丝冷笑,“当然也知道仁的王的心意,哼,为自己的爱人绑住她的情敌而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仁王此情可说动感天地啊。”
赫连珉加紧握着云罗手掌的力道,笑脸应承着高朋满座的宾客,在迈进大殿的前一刻,阴冷不耐的声音贯入云罗的耳膜:“公主知道就最好了,那么,本王就可以毫不客气地保护她了,你也休想在本王的眼皮底下伤害她,否则。。。。。。”
“来了,进来了。”赫连珉的话被中断,大殿上方,左右两侧分别坐着玉太后和淳亲王,以作主婚,满朝文武俱都在场。
三拜之后,云罗被送入新房,赫连珉却周旋于宾客之间,在赫连驹和赫连默为他挡酒的时候他回到了新房。
云罗已自行拿下了喜帕,浓妆之下美艳无双,那极具蛊惑人心的瞳仁正凝视着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见到他时微微翕动,却终究未出声。
赫连珉坐在她的身侧,并不正视云罗,而说的话却让云罗大受打击,“否则,就是要了你的命本王也会保护她!”
“。。。。。。。。”
这样急急地跑进来只为了和她说刚才行礼前不曾说完的话?天,她虽不爱她,但这样是不是也太伤人了?
心高气傲的云罗从不曾想来到风帝国会让她骄傲的心备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赫连家的男人都为这个女人发疯了。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云罗扯下自己的大红色的喜服,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愤怒是为了谁了。
“以后好好地呆在这普仁王府,吃穿用度皆可开口,本王绝不亏待你,但前提是一定做好自己的本分,我的王妃,”直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双手拉开镂花格子门,走出房门之后,转身替云罗合上门,“放心,本王对你不感兴趣的,累了就早点休息,本王不会再踏进这房门半步的,你大可睡个安稳觉。”
泪眼问花花不语(三)
“放心,本王对你不感兴趣的,累了就早点休息,本王不会再踏进这房门半步的,你大可睡个安稳觉。”
合上门,他看到云罗美艳的脸上怒睁的双眼,愤恨地将身侧的木几之上的摆设物品都甩在地上,一阵乒乓作响之声后归于平静。
与此同时,凤华宫内以岚手抚小腹靠在绣榻之上,心绪起伏,赫连珉的婚礼让她心存愧疚,让她难以平息。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永远的歉疚;一个对另一个人擦肩而过的缘分;
“对不起。。。。。”以岚的叹息回荡在寝殿内,眼皮沉重,浑身无力。
心,因为受到致命的打击而备受煎熬;身体,因为怀有身孕而觉得异常的乏力困倦。
所以,当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气息靠近她时,她在昏沉间便不自觉地靠向那散发着雪莲花清香的怀抱。
此时没有怨恨,只是无助地挪向那曾让她迷醉留恋的怀抱,那温暖如春的怀抱在她沉睡间为她驱逐寒意。
“睿,”她要酣睡中低呓,“这是梦。。。。。。”
冰凉的液体滴在脸上,她在梦中听得他的忏悔:“岚,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赫连睿如若再负你一次,让他自刎在你面前。。。。。”
她的心痛得如静心湖被寒冷凝固住的薄冰,却因枯柳残枝地搅动,碎裂一块接着一块。这曾美如诗画的爱情,在被人泼上一抹灰色之后,就像是这深冬的静寂之色,找不到春回的暖流。
赫连睿脱掉云纹靴子,和衣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他如此庆幸她像今天这般嗜睡,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他又如何能靠近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她只是微微地蹙眉,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小腹之上,多日不曾见她欢颜却在睡梦中舒展双眉,一抹恬淡的笑意浮上这精致绝色的小脸。
心里像是被她的小手轻柔地抚慰挤压,到底还是有她开心的事;转念一想却又不禁一阵酸涩痛楚,她的笑为何只在梦里。
凤华宫外一阵喧闹,赫连睿知道是太后从普仁王府回来了,床头木几上烛火跃动,他心虚地吹灭烛火。这个难得的夜晚,他可以留在她身边,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母后在进来后发觉他仍是清醒的状态下被驱逐回月潮宫。在知道他睡着之后,做母亲的虽觉皇帝留宿凤华宫有失礼数,但终究是不忍将已睡下的儿子硬从被窝里拽出,顶着寒冷赶回月潮宫。
泪眼问花花不语(四)
殿外的廊檐悬挂着红色的绢制宫灯,在寒风中瑟瑟轻曳,光亮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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