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把他送到医院就够有良心的了。
不能这么说,你要发挥大爱精神。
我昨天发挥大爱精神,是那个谁和我闹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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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一大清早就要听那么没有水准的争吵。”露娜问自己的老公。
“走,吃早点去。那个谁啊,不认识。”搂着老婆赶快闪,以免那对小肚鸡肠的未婚夫妻迁怒他们,待会还要去葡萄园,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两人走的潇潇洒洒,不管在前台吵得不亦乐乎的绛夏和颜絮。
某男抓抓头发,抓过绛夏的手,离开酒店,直接拖上车。
“我还没吃早点。”绛夏大呼,这不是要虐待她吗?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的早餐是最重要的,居然要从早上开始虐待她。颜絮这死小孩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路上吃。”经过便利店的时候,顺便买个三明治应付就可以了。
“他又不是快死了,用得着那么急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前夫呢!”绛夏凉凉的刺颜絮。
“绛夏,你去看看吧,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他。”颜絮艰难的说,“别让自己后悔,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见阮墨。”以后山南水北,压根就碰不到了。
而且,说不定可以彻底了解他心底那个结。
“大清早的,你就诅咒他死,不厚道呀不厚道。”绛夏抱着手,摇头感叹。
“别闹了,去不去!”颜絮虽然嘴巴上让绛夏去,但是他从心底都不希望绛夏去。自己太矛盾了,矛盾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
颜絮一脚刹车踩下去,还没系好安全带的绛夏直接撞挡风玻璃上,额头上立刻青紫了一片。
“哎唷。”她开始怀疑颜絮的目的是谋杀了她,然后和那个情书妹妹双宿双飞。
“怎么样?没事吧?”颜絮想要表达他的焦心,却被绛夏版本的‘咏春拳’打中,如暴风雨的拳头不停的打中他上半身,他躲闪不及,只要硬着头皮挨打。
半晌,没力气的绛夏停止手上的殴打某男的动作,捂着脑门哀嚎,“我要去警察局告你谋杀!”
这死小孩,又要做那啥子,又要立那东西!明明就不想她去,还要故作大方。真想把他一脚从车上踹下去。
男人啊,就是爱装模作样。
靠!痛死她了!
“我错了。”这三个字都快成他的口头禅了。
“你担心什么啊,踩刹车踩那么急。”绛夏系好安全带问。
“被你回答吓到而已。”才逼问了几句,就那么爽快的说去,他胸口好闷。
叹气,再叹气。得了,再叹,幸福都跑了。
“和你在一起有一个好处。”绛夏不着边际的说了一句。
但,把颜絮的兴趣调动起来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如湖水般的闪亮光芒。简直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什么?”
“和阮墨在一起的时候,料理情敌是我份内的事。”绛夏揉揉额头,接过颜絮递给她的一块冰冷的鹅卵石,让鹅卵石在她脑门上滚滚。
“然后呢?”颜絮追问。
“和你在一起,料理情敌是你的事情。”多好,她什么都不用担心。还可以跟颜絮拿乔,尽情的撒泼,看颜絮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表情,很享受。
“知道我的好了吧。”给了三分颜色,某男要开颜氏染坊了。
绛夏看着颜絮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不得不感慨,“小孩就是小孩,就算再怎么装,里面还是小孩。”
“你侮辱了我的人格!”颜絮抗议
“要人格还是要我。”绛夏抬眼,问。
“你。”
很好,答案很爽快,放他一马。
然后,绛夏向后一到,把椅子也放平,“到医院叫我。”
都怪那两个混蛋半夜来敲门,搅得她后半夜没睡好,到现在都还是呵欠连天的,再和颜絮吵了几句后,她可是困的可以站着就睡着,当然,站着太累,她就躺着???
到医院的时候,阮墨还没清醒过来,医生说,刚给输了些止痛剂,可能还要睡一会。绛夏就隔着玻璃看了看那个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苍白男人。
“我陪陪他,你先去酒店把那对夫妻接到葡萄园,再折回来接我。”绛夏丢了一句话给颜絮,就踮手踮脚的走进病房内,颜絮晚了一步,就抓到一把空气。
“好吧。”他能说什么?只能怪老天让他们相遇前,她就认识了阮墨。而且今天还是他主动要求绛夏来看望床上那个人,装大方,他是白痴!都装了一会了,还装第二回,他简直就是蠢。
颜絮有些不是滋味的离开医院。
“喂,阮墨同学,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被区区伤口放到。”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非要等自己倒下,才会说,哦,这样做不行。老是这样亡羊补牢,他知不知道,有时候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还有,非要失去我了,你才觉得这个东西我重要,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哦哈哈,我可是很受欢迎的哦。”趁着他睡着,埋怨几句,反正他听不到。
“不过呢,谢谢你,起码我那么认真的喜欢过你,爱上了你。我知道了怎么爱人,六月我就要嫁给他了。别指望我发喜帖给你,我心胸没宽大到让前夫参加我的婚礼。”而且,请他去,颜絮会难受的。与其看三个人难受,不如就让阮墨一个人难受,这是她的小小报复。
六月的天空很美很美,连白云都在微笑,六月的笑容最甜蜜,就像掉进了蜜罐里。
她会再次披上白纱,走到颜絮身边,正式成为颜太太,而不再是那个阮太太。
“颜太太听起来好像比阮太太好听?”她继续自己的自言自语。
却没发现阮墨已经苏醒,“我觉得阮太太比较好听。”
“喝————居然偷听我讲话。”绛夏指责阮墨偷听的可耻行为。
“是你自己在我旁边讲的。”阮墨笑笑,想爬起来,却扯动了伤口,很痛,不知道是哪里痛,反正是全身都痛。
“醒来就好,我待会就走了。”绛夏顿了顿,“别老是伤害自己,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我会的,和颜絮离婚的话,我这里随时都欢迎你。”阮墨伸出食指和中指,调皮的向绛夏敬礼。
“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身边有一个她。”绛夏起身,离开病房。
她没有听到阮墨的轻叹,还有那句令人心伤的话语。
不会有那个她,一辈子,就爱一个绛夏。
爱终归太伤人,他不想爱了。
起码有生之年,他不想爱了。
第三十二曲 亚得里亚海的温柔
在西方的结婚习俗中,新娘会穿着白色的婚纱,象征着维多利亚时代中的纯洁。因此在”(由于大众和媒体的误导,白色礼服被以为是象征了“贞操”,但事实上代表贞操的是头纱)。因此在这种“白色婚礼”传统中,寡妇或曾离婚的女性被认为不应当在其再婚的婚礼上穿着白色的婚纱。
“哎,带不了头纱了。”绛夏打电话给自己老姐抱怨,口气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颜絮肯娶你这个下堂妇,你就该偷笑了。”正在家里准备晚餐的绛春,用肩膀和下颚夹着电话,快速翻炒蔬菜。
“姐,爸妈会来我的婚礼吗?”老爸老妈虽然某方面开明的过分,可是他们似乎不太接受男方小她四岁的事实,上一次见面就不欢而散。她实在没有信心,老爸老妈会出席她的婚礼。
“不会。”绛春斩钉截铁,“他们又不是没参加过你的婚礼。”
好多刺,“那是我和阮墨的,现在是我和颜絮的。”新郎都换个人了,不一样的。
“旧瓶换新瓶而已,用得着打扰老爸他们的N度蜜月吗?早就泼出去的水,不要指望家里对你有什么作为。”绛春再一次刺中了绛夏脆弱的小心灵。
“非得要刺我吗?”绛夏发现今天的姐姐很奇怪,便试探问道:“姐夫外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就传来了如暴雷一般的滚字!
看来是真的,她成了出气筒一号,而且还是自己撞上去的。(奇*书*网。整*理*提*供)
“你们都住在深山老林里,哪有什么漂亮女人,除非是漂亮的山精。”真浪漫呀,跨越种族,西方般的聊斋志异。
“你最近靠山硬了,连你姐也敢开涮。”绛春的语气里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要看是谁先开火的,她自卫还击而已。
“姐夫有闹到和你离婚的地步吗?”不如把姐姐接到法国这边,让姐姐散散心。
“恩,他刚想说,被我抢先了。”绛春落寞,没想到会结束的那么快。
“他答应了?”某女吓到了,原来不是吵架,是玩真的。
上次见到姐姐和姐夫还是甜甜蜜蜜、如漆似胶。怎么那么快就变天了?这超乎了她的理解范围。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在和阮墨结婚后一年多离婚的。绛春已经结婚四、五年了。
“他说等他从美国回来,再说。”不过估计十有八九就是同意。连他去美国,大概也是清算财产。
“姐姐。”
“干嘛,想安慰我?不必了,给我包一个小孩子的红包才实在,别用那些廉价话语来忽悠我。”绛春口气一转,开始敲诈自己小妹。
这颗侄子或者侄女炸弹炸得绛夏魂飞魄散,结结巴巴的问:“???有???有???有????真的???有了?”
这一招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就算离婚,在离婚谈判桌上简直就是一个重磅筹码,搞不好谈判破裂,继续生活在一起。就算一定要离,也可以说姐夫亲手扼杀了这个孩子出世的机会,就算离婚也不给他安慰。
“昨天拿了报告,十四周。”晚饭做好,绛春把菜盛到盘子里,除下身上的围裙,准备吃饭。
绛夏无言以对苍天,她这个姐姐,心黑啊,真黑啊:“你和姐夫说了吗?”
“他不是说有什么事,等他从美国回来谈。”绛春小口小口的吃着菜,最近胃口极差,要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一个,她连饭都不想吃。
故意的,姐姐故意的。“那就你一个人在木筏?”
“没,木筏靠岸了。我现在住爸妈家里。”反正家里没人,船上她有些呆不住。
“姐,你过来和我住吧。顺道当女方家属。”虽然房子不大,但是也不小。而且有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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