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股心疼迅速攥住了他的心,他坦言道:“我的确在乎他碰过你;可是我更在乎你。在这件事情上;你根本没有错;我又怎么会讨厌你?漫儿;你很干净;你相信我;真的。”
“胡说一一”秦漫擦着眼泪;抽抽噎噎地说道:“我曾经调换立场想过;如果我是你;我会在乎到死;!因为我也曾这样在乎过你;一想到你有了我之后还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我就嫉妒的发狂一一我会很恨你;恨你怎么可以跟除了我以外的女人做那种事;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碰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而且;你再碰我一下我都会觉得恶。所以;你再碰我的时候;也会跟我有同样的感觉一…”
尤子君想起来了;当初她误会他跟尤姑娘有染的时候;她也以各种理由推托;不与他行房;原来是因为这样。而后来她就小产;他便也一直没有机会碰她;她当时应该说是松了口气的吧?
只不过;现在的情形完全跟以前不同啊。他想了想;一边拭着她脸庞上的眼泪;一边轻声问道:“那么;倘若当初我真的跟尤姑娘发生了什么;但我是被尤姑娘强迫的;譬如说下了药或者把我绑住了。你还全恨我;想要离开我;我碰你你就觉得恶心么?”
“呃?”秦漫愣了愣;原本就因醉酒而不太灵光的脑子此刻更不灵光了。如果……他是被陷害的;而不是他木意想要背叛她;是被迫出轨呢7她还会介意么?他碰她的话;她还会觉得恶心么?
“漫儿;如果你不相信;我们来试试好不好?”尤子君知道;就算她现在醉了;但她明日必定还记得今日的事情。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既然她不相信他所说的;那么他就做给她看;让她相信他是真的不在意。
“怎么试?”秦漫忘了哭泣;愣愣的看着他含笑伸手解的衣;而她在短暂的内心抗拒后却又希望他这么做。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么?/魔:幻'地;首'发/
尤子君抱着她调换两人姿势;俯视着她;微笑着说道:“再说了;他也没有得逞;不是么?你可以当作…。;。你只是被男人服侍着洗了个澡。
我想;人一出生都会被人摸个遍;洗澡的吧?”
秦漫笑起来;他的比喻可真够…不过这么说也好像没错;她出生的时候还是在医院呢;据说给妈妈剖腹的是男医生。也许……可这么想……
尤子君漫漫的伸入她的肚兜中;一点一点的爬上熟悉的小山峰;看着她潮红的脸颊;感受她起伏的胸脯;他低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漫儿一…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甜蜜的梦
“嗯……,一开始还有些抵抗的女人,很快就对男人的温柔投降了。一声低低的柔媚的呻吟自嘴中透了出来,她的臀微微向上抬了抬。
“痛并快乐着。”尤子君袋眉,有些无奈地对她说道。他背上的伤口,被她碰到,火辣辣的痛。不过,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一他不介意。
秦漫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对于他的话也是慢半拍的反应:“嗯……什么?”
“没什么,你感受就好。”尤子君刚往下移动,来到她的羞涩地带,打算好好的,伺候,她一番,谁知她自动攀上来的腿却狠狠的压住了他的伤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说实话,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不该在这种时候痛。情欲正浓的时候,却每每被这点痛楚给唤醒意识,无法完全的沉溺进去,是一种很过分很痛苦的折磨。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脸靠在她腹部上喘息,有点郁闷,有点无可奈何。
而女人的情欲不好挑动,好不容易挑动之后便要一鼓作气,可以伴有一点刻意的停顿,但却不能太久静止。
尤子君的静止,很快让秦漫自迷蒙中清醒过来。她纵使醉酒,但也是知道此刻正与谁做着什么样的事情,而做这样的事情又是为了证明什么的。所以她的心难受的紧,看来这个,试验,一一失败了。
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颤抖,而且愈发厉害,尤子君有一丝诧异,抬起头来却见她满脸泪痕。他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连连问道:“漫儿,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然而秦漫只是哭,并不回答他。
迟钝的尤子君以为是她宿醉之后开始头疼了,于是忍住了冲动,想要下床去吩咐下人端醒酒汤来。只是他刚刚双脚触地,便听到她几乎破碎的声音。
“我都说了,你一定会嫌弃我的……”秦漫觉得心里好痛,可这不是梦吗?难道在梦中,她也无法和他抛开一切相亲相爱吗?她扬起手,想要甩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从这个同样让她疼痛的梦中醒来。她不要做梦了,因为梦也是这么残忍。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副身体恶心,他又怎么会还像以前一样对她呢…………
尤子君转过头,还来不及愕然,便察觉到她的意图。他急忙握住她的手,轻声斥责:“漫儿,你这是做什么?我以为你是宿醉后头疼,所以我才想去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啊。”
他既生气又心疼,他的漫儿何时变得这样不爱惜自己了?先是用折磨自己的方法去折磨皇甫正,接着又是一场大火,现在竟还会扇自己耳光了。他很想找回以前的夫人,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让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也许孙熙说的没错,如果要漫儿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必须让更多的人来肯定她,让她觉得那件事情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来,他只有先答应皇上的条件,然后再回来陪她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在做梦而已。你看,我们的实验失败了,你根本无法对我像从前那样了。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秦漫可怜今今的看着他,头一回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表情。
尤子君的心被她狠狠的拉扯成两半,他在为她担心啊,她却在胡思乱想!他该生气的,可他弄着她可怜委屈的样子生气不起来力
他的漫儿一直都是坚强自立的,从进尤家大门开始,面对种种威胁她都表现的临危不惧,就算落入了敌人手中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她也能挺过来,为他赢了那场战斗,为皇上赢得了天下。可是他们都忘了,她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她有她的眼泪,她有她的脆弱。
“漫儿,你真的让我好心疼……我想,我对你的要求一直都太严格了。我希望你能撑起这个家,但我忘了在没人的时候允许你脆弱。不过你放心,往后你可以在我面前哭,我会包容你的脆弱。而现在,你必须明白:我不是嫌弃你的身子,而是因为我背上有伤。”尤子君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划裸的上身,而后转身背对着她,让她看清楚。
“啊……”秦漫顿时被那一片烧伤给吓得惊叫出来,他、他受伤了!挣扎着坐起来,她搭住他的肩膀才没晕眩的倒下去。好奇怪,在梦里的他竟然受伤了。她强忍着头晕目眩的不适,轻轻的往伤口上吹气。
半晌后,她呢喃:“可是梦里……不是应该不会感觉到疼痛的吗?”仿佛不相信似的,她又要扇自己耳光。这不是梦,你好好感受,我是真的在你身边!”尤子君一把抱住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背上的伤了,粗鲁的扯去她身上仅剩的布料。可怜的肚兜裘裤全都成了碎片,他通通将这些身外物踢下床去,而后捉住她胸前的挺立,清清楚楚的告诉她:“秦漫,你听好:只有我尤子君,才对你这样过,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所以你不需要感到难过,不需要感到羞耻,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挺身进入她的禁,地,换得她一声大叫,可她的眼神却因此而清明了许多。他停住没动,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知道她会痛,但是……也许她此刻需要的是他的保证吧。
秦漫看着他半晌,再一次落泪:“痛……“可是好幸福,他不嫌弃她呢,她的唇角上扬了,弥漫着眼泪的脸颊更加红透了。
“败给你了。”尤子君退了出来,重新含住了她的唇,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最后锁住了她羞涩的小舌,追逐嬉戏。双手揉捏着她的双,峰,带了些许惩罚意味的粗暴,却感觉她的身体更加拱向他。
“啊,那个……”奏漫仰头尖叫,他滑了下去,舌尖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胸蹦,腹部,到达了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却被他狠狠的甩开了,她似乎感觉到了他隐忍的怒气,于是不敢再造次,乖乖的任他索取。
双手猛地抓紧床单,下身一阵温热,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了吗?昏沉的脑海中除了激情之外,残留的都是欣喜:他真的不嫌弃她,她能感受到他跟以往同样的热情与冲动。
“漫儿,你是我的。”尤子君抬起头来,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缓缓的又往上吻去。而他的手指,则悄悄的拨开障碍物,探了进去触摸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次放开,每一次夹紧,都让他感受的清清楚楚,待到她睁开那氰氰的眸子无声的央求他时,他便握着她的圆润,逐渐加快速度的捌送起来。
如果这是梦,永远不要醒来多办……,秦漫的头更疼了,可她却喜欢身体上的快感,将头部的不适抛在了脑后。她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臀放腰,直到身体里一阵阵热浪来袭,她才快速的将腿并拢,不愿他再侵占她一丝一毫。
“夫君……”相比起叫他的名字,她是更愿意这样称呼他的。因为只有他唯一的夫人,才能这样称呼他。她想睁开眼看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了,只觉得身体好疲惫,好想睡过去。可是双腿被顶开了,而异物的突然侵占与填满让她再次呻吟出声。
“我好累啊……,夫君,明天、后天、大后天再来*……,“一如既往的求饶方式,她笑了,真的回到过去了呢。
“不可以啊,夫人。夫为妻纲,你要听我的呢。”尤子君低沉的笑着,吻了吻她唇边的花骨朵儿,开始缓慢的进出。
他含住她一边的红珠儿,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