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事?你有什么事情可误的。”玉无端嘴角勾起一抹斜斜的笑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女人上次被他惹生气了,这次带她出来,纯粹是想让她消消气。
楚湘不去看他,望向窗外,“今天怎么有兴致带我出来?”
玉无端是断然不会告诉她的。
玉无端不语。楚湘也不想再去追问。
歌吹站在一旁,感觉这气氛有点怪,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这时,只听见楼下乱哄哄的,还有桌子被砸了的声音。
玉无端冷冷的说:“下去看看怎么回事。”一旁的歌吹马上下楼去看。
眼前的景象真是够狼藉的了,只见一群大汉在殴打那个店小二,店小二已经被打倒在地了。
“你们没钱付账还来吃霸王餐!居然还敢动手打人?!”拓拔宝荫生气的说道。
“你这女子一看穿着就知道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外来人少管老子的闲事!”说着要推开拓拔宝荫,不等碰到她时,她身边大内高手已经动手收拾了那个粗犷的大汉了。
只见那人一个分筋错粗手,那个大汉的手就已经转了个弯了,扭曲的变形。
歌吹走上来,将下面情形告诉了玉无端。
“湘儿觉得是什么人有如此的厉害呢?”玉无端拿起酒壶又为自己到了一壶酒。
“身着骑马装,当然是那位来自草原的公主了。”楚湘淡淡的说道。楚湘的眼底一丝疑惑一闪而过,“湘儿”?他可从来不曾这样叫过自己。
“不,本王说的是——————”
“大内高手。”楚湘简洁的说道。
“看来王上对这个草原公主还真是重视啊!”玉无端看了一眼楚湘,双眸中的意味不明。
“据传闻,这次公主来到瀚海国,不仅仅是为了给太后娘娘贺寿。”楚湘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嗯,还是来向我瀚海表忠心的。”玉无端自然知道她不远千里来到这里的目的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联姻。”楚湘举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把玩着空杯。
玉无端的眼神变了,变得野心勃勃,他丝毫不在她的面前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他们是达成交易的盟友嘛!
“这也许是你的一次机会。”楚湘说完,起身,“歌吹,我们回府吧。”
歌吹站在原地,不敢挪动脚步。“王爷还有要是处理呢!”歌吹看了一眼玉无端,只觉得玉无端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好看。
楚湘回头看了一眼玉无端,“还有侯爷那边,你也该快点行动起来了。”转身和歌吹走下楼。
楼下的一场闹剧已经结束了,那帮大汉已经落荒而逃了。
拓拔宝荫喝了一口女儿红,觉得味道还可以,她抬头正好看见了楚湘。
楚湘仿若没有见过她一样,径直走了出去。
“玉王妃————”拓拔宝荫手中的酒杯握紧了。
玉无端望着窗外,看着已经走出天香居的楚湘,心中不由一紧,“原来你都知道。”
太后娘娘是特意将拓拔宝荫留在宫中的,以她的个性呆不了几天就会腻,自然就会要出宫,然后和偶然带着王妃出去的王爷相遇,拓拔宝荫早已倾心,然后和玉王坠入爱河,收入府中,联姻完毕,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这个女人利用了本王对她当日的愧疚!”玉无端只觉得怒火中烧,她就那么想和别的女子共侍一夫么!而且还和太后一起设计自己,真是可恶!
“既然如此,本王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呢?”玉无端深邃的眼眸看着楚湘的背影。
20。…20。将计就计
拓拔宝荫一想到那个玉王妃就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灌酒,旁边的仆人却阻止不了。
“原来公主也在这里啊!”一声清冷的声音。
拓拔宝荫看见玉无端穿着红色的衣服,长发用玉冠束起,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含着一丝冰冷。有几分人间妖孽的味道。
拓拔宝荫的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想不到会在这里和王爷相遇。”
拓拔宝荫紧紧的盯着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让她心神不宁,日思夜盼,他的身影每次都会在她的梦中出现。她几乎疯狂的渴望得到这个男人,只要想起他的王妃,她就咬牙切齿,那个女人根本不配他,凭什么能拥有他!
“我们还真是有缘。”对付女人,玉无端向来有办法,只要他想应付,任何女人都逃不脱他的手心。
“是啊!快请坐。”拓拔宝荫笑道。
“公主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皇宫中么?”玉无端邪魅一笑,眼眸中光泽闪动,红衣衬着一张白皙的面庞平添了一丝人间妖孽的感觉。
“宫里实在烦闷,我自幼在草原上无拘无束惯了,所以才出宫走走。”拓拔宝荫笑道,“刚才怎么没和王妃一起离开?”
“前些日子,把她惹恼了,现在都不愿原谅本王。”玉无端一副深情加无奈的模样。
“哦。”拓拔宝荫听到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开心的,但是看到玉无端一副痴情的模样就觉得心痛。
“既然公主不愿回宫,不如去王府吧,劳烦帮着本王劝劝王妃,叫她莫要生气了。”玉无端可不怕引狼入室,他倒是十分想看看自己的王妃要怎么对待这个不速之客。
“这————”拓拔宝荫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既然公主如此为难,那就算了,本王也不好强求。”玉无端看着拓拔宝荫的做作,心里不由得冷笑。
“没关系的!”拓拔宝荫立即说道。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随即掩饰道,“王爷和王妃这么恩爱的一对,我自然不想见到你们不和的样子,就算宝荫略有为难,也还是会去的,还望王妃和王爷不要觉得宝荫多事才好。”
“是本王请你去的,又怎么会觉得是公主多事呢?公主真是言重了。”玉无端开心的大笑,“看来王妃原谅本王指日可待啊!”
拓拔宝荫为玉无端倒了一杯酒,“这是女儿红,不知道王爷知道它为什么叫女儿红?”拓拔宝荫不想一直和他聊他的那位王妃,转移了话题。
“当然知道,公主既然对这有兴趣,本王不妨给公主讲讲。”玉无端笑道,“相传,西滑封村有个员外叫赵丰。他结婚十载有余,却膝下无子,为此整天闷闷不乐。一天,他去王顺村白音奶奶庙烧香求子归来,妻子就怀上了孕。他到卦摊卜了一卦,卜卦先生断定是男孩。他认为后继有人了,不由大喜,专程请来穆陵关酿酒大师木栾女酿酒,准备给出生的儿子办“九”。木栾女格外用心,从配料到勾兑都一丝不苟,她整整酿了十坛,全部用蜡密封坛口,埋在地下。嘱咐不到办“九”那天,不要取出,因为取早味不好。谁知妻子生下的却是个女婴。这使赵丰很扫兴。他决定不办“九”了,当然那埋入地下的十坛酒也不再提了。女儿长到18岁时,人才出众,好似天上的仙女般水灵、俊秀。怀州的州官见了,专门派人送聘礼与儿子求亲。赵丰虽爱交友,但交的都是文人墨客,而不愿与官宦打交道。所以,他不接聘礼,予以谢绝。怀州州官碰了钉子还不死心,又派竹林七贤中的山涛前来做媒,并许孩儿入赘。山涛和赵丰交情甚厚,赵丰不好意思推脱,只好应许了这门亲事。女儿成亲那天,赵丰高兴,大摆宴席,请竹林七贤和其他名流赴宴。起出了18年前木栾女酿造的十坛子酒,就用这酒宴请贵宾亲朋们。宴席上,打开坛口,香气扑人。那个酒鬼刘伶连声大喊:“好酒!好酒!”说着他就抱起了酒坛,一口气把那一坛酒喝了个精光。从来醉不倒的刘伶却倒在地上,像一摊软泥。怀州州官说:“亲家,此酒如此之好,必与这里的水有关。你可在这里开个酒坊,能赚笔大钱!”众人都说:“你这个主意不错,员外,你就干吧!”赵丰沉思了一下说:“既然诸位都说好,那我就干!不过,我得请教诸位,给起个好名字吧!”向秀说:“我看,叫女儿红合适。”阮籍笑着说:“贤弟,愚兄不知,你为什么想出这个酸不溜的名字呢?”向秀说:“第一,是木栾女酿的,木栾女当时还没出嫁,还是女儿身;第二,表面上是为男孩酿的,骨子里却是为女儿酿的;第三,埋了18年,女儿出嫁时才起封,出嫁是红喜;第四,女儿取名为红,所以应称女儿红。”阮籍点头道:“有道理。看来愚兄错怪你了!”大家都说:“这个名字起得好,就应该叫女儿红。”嵇康当即手书了“女儿红”三个字,交给赵丰印在酒坛上。从此,赵丰在西滑封村办起了酒坊,酒名取‘女儿红’。”
“原来还有这样的典故。不知道你们瀚海国是不是也这般的重男轻女啊?”拓拔宝荫故意嘟起嘴。
“瀚海国断然不会有这样的陋习的,更何况本王也很喜爱女子。”此话一出,倒显得暧昧。
拓拔宝荫看到玉无端那样勾人心魄的眼神,顿时觉得面颊绯红。看到了拓拔宝荫这样的面庞,玉无端知道鱼儿上钩了。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公主随本王回府如何?”玉无端笑道。
“我正有此意。”拓拔宝荫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却。
这时,其中一个大内高手说:“既然公主已经有王爷相随,那么我等也就没有必要再跟着了,公主,请允许我等回宫。”
“嗯。”拓拔宝荫笑道,“麻烦你们了。”
“不敢。”说完,大内高手走了。
玉无端看着他们的离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皇宫的玉衡殿——————
“启禀王后,您吩咐奴才的,奴才已经完成了。”四个大内高手恭敬的跪在地上。
“公主可有起疑?”王后冷冷的说道。
“公主一直是在车上的,走去哪里完全是由奴才决定的,丝毫没有起疑。”
“这样最好不过。都下去吧,此事不允许向任何人提起。”王后冷冷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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