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那两个男人的样子,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小姐,你注意一点,形象气质。”悠儿看到笑得花枝乱颤的杨花,忍不住道。
杨花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朝悠儿得意地轻扬下巴道:“悠儿,看吧,我的本领怎样?等到我离开这样,去青楼发展倒是不错,定能放倒一大票男人。”
“小姐,你就爱说笑。这话在这里说说倒可以,若是——”
“若是什么?怎么不说了?”杨花见悠儿傻愣地瞪着她的身后,没有把话说完整,便转头朝悠儿的视线看过去。
什么也没有,悠儿看到什么,一副见鬼的神情?
“悠儿?”杨花伸出玉手,在悠儿的跟前晃了晃,将那个傻住的小可爱的魂拉回来。
“没什么,小姐,我们回去吧。”说着,悠儿上前拉住杨花的手,直接拖着杨花往回路走去。
那不是她的错觉,刚才的一瞬,庄主就是无声无息地站在杨花的后面,用想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杨花。
只不过庄主的速度太快,杨花转头的一瞬,庄主已经消失不见。庄主,一向莫测,不是她这个小角色能猜测的对象。
悠儿摇了摇头,不敢再多想。
“悠儿,我还没逛够。赶跑了刚才那两个男人,我的心情好好,我们再逛逛——悠儿,悠儿——”
一路上,就听到杨花的大呼小叫声。
直到那两道身影走远,水云才现身。
他一袭淡色青袍,身材修长,棱角分明的脸庞笑意不明。
那个女人,他的夫人,失忆后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想到这里,那薄唇,微一掀,那弧度,熟识他的看到,一定会打颤。那证明,他看中的某个猎物,要遭殃了。
初夏的风很柔,那站在杨树下的身影,衣袂缓缓而动。
很不幸,那个自以为演技很好的杨花,正开心地在屋子里向悠儿炫耀自己多厉害。
悠儿无奈地看着手舞足蹈的杨花,心叹她的小姐不知道庄主有多邪恶,才会不在状况。
只期望,杨花傻人会有傻福。
20 被人下药
次日,杨花带着悠儿又跑到山庄逛了逛,真好,不被人下迷药,也没再碰到那两个色胚,运气还不错。
回到屋内,饭菜已经上齐。
“悠儿,坐下来一起吃吧,菜很好吃呢。说起来,这个山庄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这些厨子的厨艺还算不错。”杨花见悠儿还站在一边,便想把她拉着坐下,一起吃饭。
“小姐,这不合规矩,你自个儿吃吧。”悠儿忙着推辞,回道。
杨花见悠儿不乐意,便懒得跟她多说,吃饭要紧。以前是因为知道饭菜有迷药,就不多此一举。今天好不容易开口说要她坐下一起吃,那个小女人却不理睬她,害她没面子。
悠儿见到杨花嘟嘴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在她旁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杨花刚开始怔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挟了些菜往悠儿的碗里,笑道,“你太瘦,要多吃点肉才行。”
悠儿点点头,感觉眼眸有些东西在发酵。
不会吧,就给她挟了点菜,这个女人就感动得哭了?
扶起悠儿的脸,果然,只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
“悠儿,你哭起来真丑。”杨花指着她的额头,笑道。她不太懂安慰人,只能想到转移悠儿的注意力。
“我知道。”悠儿哽咽着点点头,回道。
敢情她还当真了?杨花不敢再打趣,开始认真地吃饭。
悠儿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多,当然,大部分的饭菜是杨花放进她的碗里。
终于吃饱,杨花放下碗,伸了伸懒腰,对悠儿说道:“悠儿,我怎么又开始犯困?”她定了定神,从凳子上坐起来,走到窗前。
只见下午还晴好的天气,此时乌云密布,狂风呼啸。难道,又要下雨了吗?
“悠儿,你看,又要下雨了。这里的夏天,怎么老是下雨?”杨花头也不回地问道。
悠儿却不回话,她回了头,只见悠儿正回视着她, “小姐,这饭菜里头又下了药。”说罢,悠儿头一歪,已经昏睡过去。
杨花大吃一惊。
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又给她下药了?悠儿吃得比她多,便比她倒得快。这下倒好,她又要睡了。
杨花跌跌撞撞地往床边走去,那床的距离还那么远,她走不到那个地方。身体一软,她再也支持不住,随便扶着个东西,虚软下来,闭上眼,睡了过去。
一股凉意袭来,杨花迷迷糊糊地睁了眼。
她从床上下来,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像是一个山洞,难道她被人劫持了?
仔细一听,外面还有嘀嘀嗒嗒的雨声。她记得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和悠儿都中了迷药,很快就睡着。怎么一眨眼功夫,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在山庄里,还是已经出了山庄?难道是有人要救她?
想到这里,杨花满心欢喜,便延着昏黄的灯火,往雨声出处跑去。只不过跑了几米远,她就顿住了脚步,是因为自心窝出涌现一股骚痒感。好难受,像是热得发烫的感觉。
杨花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领处,手不受控制地解开衣扣。稍稍缓了口气,那种骚热感还是不减。她悄悄瞥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才把自己的裙子脱下。还好,终于好了一些。
她继续往前走,快走到洞口的时候,有个人影挡住了她前面。
看不到那人长什么样子,只知道很高的一个男人。是男人,没错。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到“男人”两个字,心口那里又开始骚痒。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只是想,靠近那个男人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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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失了清白
杨花不受控制地靠近男人。
只着单衣的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还舒服地蹭了蹭那个男人的胸膛。那双白玉般的小手,也不规矩地摸上那个男人的胸前。
“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的声音,如醇厚的古酒,滴进了杨花的心里,令她的心一荡。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现在的她,就好希望把这个男人扒光,然后,占有他。
想到这里,杨花倏地睁大眼,她什么时候这么涩情了?虽然她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无疾而终,最深入的进展,也就是跟男人接个吻而已。
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狂放?
虽是这样想,她还是忍不住地往那个男人身上靠,踮起脚尖,手像蛇一般圈上那个男人的脖子,唇也跟着移了上去,吻上那光着的肌肤,轻噬啃咬。
男人被这个女人大胆的动作逗弄得心神一荡,她居然在轻舔着他的颈子,似乎在啃食食物一般。
这一场戏,本是他主导,怎么能让这个女人反客为主?
想到这里,他的手已拽紧那个女人的腰。
纤腰不盈一握,好像他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一般。一副这么纤细的身子,居然藏着狂放的野/性,这是他不曾料想到的惊喜。
他的薄唇,吻上了那火烫的红唇。轻咬,啃噬,纠缠,用力之大,丝毫不怕折伤她的纤细。
杨花轻皱眉头,一种疼痛的愉悦感自心底涌上。她轻阖着美目,长睫轻颤,热情地回吻着那个男人。
男人脸上的面具咯着她柔嫩的脸颊,隐隐作痛。可是,只有向他靠近,再靠近,才能缓解她此刻的心痒。
衣衫尽解,女人柔弱的娇躯尽入男人的眼中。她轻颤着身子,朝他伸出手,似在诉说,让他解脱她的痛苦。
男人将不着寸缕的躯体捞进怀中,吻从她白玉无暇的颈子一路往下,点燃激/情的火焰。
抬起头,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他的目光灼亮。
此刻的杨花,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要缓解体内滚烫的火。他的唇一离开,她的身体就像没有依归,空虚得难受。
他粗糙的大手,滑过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心里的火在不停燃烧,难受得紧,不知要怎么才能解渴。她不自觉扭动着身子,慵懒地摩擦他的胸膛。烛火昏黄,她娇慵地躺在冰冷的石壁上,眼儿朦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面对如此美景,男人不再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身体微一下沉,毫不怜惜地占有了那个女人。
锐利的疼痛感袭来,清醒了杨花迷离的意识。
她呆怔地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待她细想,随着他狂放的动作,她慌乱地适应着闯入者。
靡烂的气息弥漫四周,偶尔传来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无助的声音,洞内春意浓浓。
山洞外,初夏的雨,不停地嘀嘀嗒嗒,似在为这场欢情助兴。
夜晚,风雨过境,天亮,平静如昔。
22 因祸得福
杨花睁开眼,看向自己的身体,全是青红交错的瘀痕,怵目惊心。她无力地移动着身体,全身酸痛,这是纵欲的后遗症。
当然,那个面具男人走了。
昨晚她定是服用了媚药,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否则不会像个荡/妇,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举止,狂放至此。
杨花杨花,现在她真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服了药,那个面具男人又是哪根葱。想她现代和古代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两眼无神地看着洞口方向,又呆坐了一会儿,才收拾起心情,开始穿上那皱巴巴的裙子。
无妨,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如果这山洞在山庄外多好?这样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出了山庄,不用再面对那几个邪门的男人。
她觉得,以她的能力,玩不过他们那些人,还是早走早好。
天亮才发现,这山洞很宽敞。她好奇地东张西望,往石壁方向看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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