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盗圣他们那处去了,这没把筱急到,少主在做什么?不光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了。
只听人淡淡道,“宁王来了。”就没在理会还在不远处一个人瞎晃悠的南风茉了。
宁王来了?怎么可能!可少主说的话怎能不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为什么少主看都不看就
认定是宁王而不是别人。
就听着那单一的马蹄声逐渐靠近,显然王妃也听到了,如此的近,不过几百米的距离,慢慢的,
声音越来越接近,盗圣凝通天等人回头看去,看到的是幻流云往这边走过来,还是那句,“宁王
来了。”
“如此?你怎么知道的。”凝通天好奇的问,但是对这个人确绝对相信,他都可以确定了,他们
更加大大的放心,宁王来了啊,那就不用过去了,宁王。。。。“我徒儿来了!!”原地弹起,凝通
天差点没扭断了他的老脖子。
“哎呀!干女婿来了,快点我们去看!!”手里的羊大腿一扔,盗圣拽着凝通天就想往南风茉那个
方向去,玩心不改。
可再快,也没有幻流云快,就是眨眼的功夫,竟然将两个老头的穴点了,“夫妻团聚你们凑什么
热闹。”
保持着一贯的沉静,点了两个老前辈的穴,幻流云就在旁边悠然的坐下了,这两个叱咤风云的
老东西,死都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师傅,当即就道,“小云!你这不孝的徒儿,
赶紧把为师的穴解了。”凝通天也跟着嚷嚷。
幻流云又说,“再吵就点哑穴。”拿起身边的酒壶自己独饮起来,一旁德尔佳皇子的护卫队看了
不语,人家的家务事,再说这三个都这么厉害,话最少的看起来最狠,不敢惹。。
。。
最后镜头就转向南风茉这边,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那么急切,为什么心里不感到害怕,不如今
天白日遇到那群恶徒时产生的那种不安,反而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发生过,转头看了看盗圣
干爹他们那处,围在火边好吃好喝,再看前方,一个单一的影子渐渐靠近,慢慢清晰,就如那
次在崖壁下被人救起,还在颤颤发抖时听到的马蹄声一样。
疾驰的那个人,那身淡蓝色的衣襟飞扬,黑暗中隐约可见的人的脸廓,熟悉的,亲切的,南风
茉顿时连喜悦都忘了要表达出来,怎么可能?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又是怎么可能?
靠近,几秒间的距离,才刚看清他那张也是难掩激动却又有点严肃的脸,宁锐俯身长臂一捞,
就把人揽上马拥进怀。
归宿
这下不止喜悦忘了表达,连呼吸都快忘了。
不是忘了呼吸,而是无法呼吸,南风茉被宁锐紧紧抱着,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感觉马儿还在
狂奔,就如他的心跳一样,狂乱剧烈。
“该死!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留在飞燕关!为什么不听话要跑出来!竟然还去子舞国,你知道
多危险么?你真是笨蛋!”
怎么一向尔雅的宁王,也爆了粗口。
。。。。可光是听他说这几句话,也让怀里的人开始心跳加速,
那颗脑袋,如何都被他死死的按在胸口,想顶嘴都不行。。。
。。
无奈。。
。。夫君大人失控了,千里良驹似乎也失控了,还在颠簸,南风茉只好伸手去搂住他劲瘦
的腰,听人在风中教诲。。
。。
越行越远,也无人来管。
不知过了多久,宁锐也不再继续严声斥责了,搂紧她的手似有放松,专心去控制还在狂奔的马,
南风茉心一沉,恩。。
。。貌似恢复正常了。
速度慢慢减少,行到一处低洼的浅水边,完全停了。
夜,好静,月下相依在马上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仿佛约好了似的,听着稀松的风声,千里马也
累了,原地踏了两下铁蹄。
“我。。。
。。”
正想解释两句,想说,‘貌似你也没有让我在飞燕关等啊。。
。。’
结果是被封口,铺天盖地的长吻,刚才另一只控制缰绳的手也运用上了,双臂就像螃蟹的两只
大钳子,把南风茉禁锢在怀中,这时人才发现,他周身冰冷,唇也冰凉,只有吻是火热的,有
温度的,是在夜晚的风中行了多久?这小小的失神,让吻来得更加强烈,像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一样,攻势猛烈,完全招架不住,脑子一闪,只得让他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了。
又是许久,感觉失了压,南风茉才开始大口呼吸,空气啊!活着真好啊!在心里补一句夫君大
人远比禽兽啊!
抬眼看,宁锐添了添他干涩的薄唇,脸色很阴沉,好像还在怪她醒了就跑出来,人没有一天老
实过。
想拿出平日悍妻的模样来修理他,但刚才的亲密接触还犹然在目,现在是她任人鱼肉,造次的
话,又要被封口了。。
。。
“无耻!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决计是找不到话说了。
。。。。说完立刻悔恨交加,怎么能讲出这么没
水平的话。。。
宁锐仰头就笑,刚才的狂乱和不安完全消失了,末了很认真看着她说,“你是我妻子。”吃你豆
腐是应该的。
南风茉无语,把头低下,靠上他胸口,静静的听那阵熟悉的心跳,无比怀念,感觉自己在一个
空间漫无目的的漂流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归宿。
了不起的事
一个牢固的臂弯把她温柔的环住,感觉头顶上的人轻叹,像是松了一口气,重获至宝,安稳的
一叹。
“怎么突然醒了?”直取重点,宁锐什么时候含糊过,要是知道她会醒,他才不要心急火燎的跑
来西域,他要守在她身边,让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才是。
怀里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回来的那幕,又是胆寒和后怕,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幽幽的
压出一句,“能不能不问这个了。。。。”
还从未见她这样无力过,宁锐把下巴轻轻抵在她脑袋上,安慰,“好,不问这个,你回来就好。”
只要人能回来,他还能求什么?
这一遭,更加重他灭了流苍教的决心,不管那是龙潭还是虎穴,他都要把那里夷为平地,无论
用什么办法,都要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一听宁锐说不问了,南风茉也松懈了,就凭他刚才抓狂的程度,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
的,不疯掉才怪,不过该邀功的时候就要邀功。。。。早上才从卡特城出来呢,就算齐燕飞鸽传书
给二皇子,宁锐也不可能怎么快知道。
于是娘娘很得意很得意的说,“对了,我一醒过来,就做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事。”
虽然没醒之前,也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不过那件事待会再说。
“什么事?”觉得他家夫人做什么事都是很了不起的,宁锐才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
但还是宠溺的象征性的问了一下。
“真的是很了不起的。。
。。。”看他那副表情,南风茉顿时没了兴趣,这人怎么都不期待一下。
“恩,你说。”
“那我说了啊。”从怀里掏出一方银丝的软卷,拉伸开来给宁锐看。
宁锐接过了,映着月光,双目在上面扫视,是类似子舞国皇室才会用到的文书,他在子舞学过
占星,当然一眼就要认出来,再看字句,越看,表情就越兴奋,最后狂喜起来,这分明是一张
以示交好的求和书。
“哈哈!”掩饰不住喜悦之情,宁锐大笑起来,开始他还在隐隐担忧前方在步步逼近的二十五万
大军,这下好了,根本不用考虑,人家兵都未发,求和书就送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夫人
这件事实在不能用‘很了不起’来形容,大喜啊!不把她当宝都不行。
看着他这般高兴,南风茉心里也十分舒畅,“就是用你那把银月啊,你不知道那个德尔佳王子看
到这个匕首的时候脸都绿了,直接把我们用国礼迎回皇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哈哈!”
听她得意的说完,宁锐脸色又变了,银月的典故他也只当一般故事听了就算了,从来都未想去
实践,自然没想到那国人信仰至深,可万一人家不认呢?
最后少不了在表扬之余稍微的说了夫人两句,总之是大功一件,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情就别做了。
有什么话忘了说
“现在只用对付蓝翎国,二皇子一个人就能独当一面了吧,而且还有雪芙在,匈奴国就在隔壁,
你说我是不是该邀功一下?”搂着夫君大人的脖子,别提多得意了,突然发现撒娇是一件多么嗨
皮的事情。
“是是是~”宁锐无奈的应她,“夫人自然是大功一件,不过这功应该回去问父皇邀。”
“父皇?我们是跑路出来的哎!而且我还背负恶妻的罪名,闹了早朝大殿,要是回去,保不准会
治我个什么罪。”
“你怕吗?”看着嘴里嘟囔的南风茉,宁锐挑眉问到,她会怕?
“确实不怕~”
那不就结了?
“你以为我们就这么走了,父皇母后不会派人来追?是皇祖母给我们做了先锋,加上岳父大人,
你知道的,你爹他。。
。。。。”
很有威力。
南风茉‘扑哧’一笑,“这样我们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回去了?”没那么简单吧,仗都还没打完,这就
回去邀功。
“如果再加上为夫平了蓝翎国二十万大军呢?”
“有没有那么厉害?”怀疑的目光又来了,扫视,那人送她一个千真万确的表情。
一夫,只一计水淹大军,蓝翎国全数兵力遭受毁灭性的打击,早已不成气候。
一妻,拿着银月匕首,凭着那点白眼功夫和半吊子口才劝服了子舞战神。
一场迫在眉睫的大战,就此结束,甚至,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连大明皇朝的疆土都没有踏进,实
难想象,这在以后会被传得如何神乎其技,为何不能跟皇上邀功?
“可是我没想到要什么哎。”最无敌的家人有了,最好的朋友也有了,最极品的老公也有了,她
还能要什么?
想了想,宁锐道,“你可以要求父皇,以后不准我纳妾,也不准别人给我纳妾,只准喜欢你一个
人。”
“考虑看看~”一听他这么说,搞得跟表白真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