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否则我也不会这么老都不成亲。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多大,看你的皮肤这么差,一定是三十好几了吧?”望川隐忍着笑意问道。
果见秋水脸色不善,看来像是要动怒。
她要动怒之时,眼睛最美,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几乎能烧死人。
“二十二,没你说的老。”秋水又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望川早有准备,紧紧抓着她的,勒得她的手指骨生疼,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才二十二,一点也看不出。做了我望川的妻子,以后就要享福,好好养养你这副身子骨。现在你太瘦,抱着你的时候像是抱着一堆硬绑绑的木柴……”望川这话再招来秋水的一顿白眼。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踹你下去!”秋水冷声道,眸色冷冽如冰。
望川笑嘻嘻地道:“你不舍得——”
他话音刚落,秋水便已动腿,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胸。
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望川被踹了个正着,摔出轿内。
他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才勉强站好。
抬轿的轿夫全部顿住动作,看向望川,嗫嚅道:“大人……”
望川若无其事地伸展筋骨,笑道:“外面风景独好,我出来走走,这就回去了。”
语罢他纵身而起,轻灵一跃,从原路坐回轿内,正好坐回方才的位置。
秋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冷声道:“方才那一脚可受用?!”
“夫人踹的一脚特别有滋有味——”说话间,望川突然扑向秋水。
秋水也未有准备,结果被望川扑了个正着,将她压在坐椅上。他对准她看似可口的红唇便吻了上去,狠狠啃噬……
望川扑的力道很大,轿身微微一震,轿夫们面面相觑,又听得轿内传来异样的声响。
众人面面相觑,想也知道轿内的男女正在做什么。
不多久,轿身再一震动,轿内动静不断,不多久,还有拳打脚踢的声音。
大约半刻钟后,又有人从轿内飞身而出。
这一回,仍然是望川。
只见他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便稳稳落在地上。他身姿轻灵优雅,只是凌乱的墨发和脸上的掌印令他看起来有点可笑。
他很快飞身而起,再度冲入软轿之中。
轿内的声音不断,不多久,又有特别的声音发出,令轿夫们耳红心跳。
官轿好不容易到达望府前,林管家出门相迎道:“大人,回府了!”
轿内恰逢此时再响起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凝慧和凝霜此时也出来迎接望川回府,听得真切,这才知轿内除了望川还另有一人。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当会儿,望川掀帘而出。
他脸上顶着两个偌大的巴掌印,怵目惊心,眼角还有一记掌印,看得出下手之人力道之大。
望川微笑着向众人打招呼,拍掌道:“大家热烈欢迎夫人回府!她在害羞……”
说着,他踹了一回官轿。
里面没动静,他又踹了两回,结果还是没动静。
无奈之下,望川索性上前,连拖带拽地将躲在轿内不愿出来的秋水拉了出来。
只见秋水衣衫不整,秀发凌乱,红唇被人咬破,小脸更是红粉绯绯,傻子也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府里的丫鬟看了羞红了脸,林管家到底是见过世面,他轻咳一声,命众人站在一旁,齐声道:“恭迎夫人回府!!”
秋水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望川这个死不要脸的胚子还拉着她游街,生怕全世界不知道她被他欺侮了一番。
最后,望川大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跑进了府中,一路上,留下望川得意的笑声。
众人都在议论秋水深得望川喜爱,以后必须服侍妥当才行。
凝慧正想跟上去服侍,眼角的余光却见凝霜怔在原地,她冰冷的眸光令凝慧心惊。
凝慧折回,压低声音道:“凝霜,切不可生事,若是惹大人生气,就不得了了。”
凝霜好半晌才回复正常,点头道:“我只是替大人高兴,终于接回了夫人,以后大人就不必为了夫人茶不思饭不想了。”
“你懂得这么想就好,夫人回府,我要去服侍了。”凝慧不疑有它,急匆匆往主苑而去。
她去至主苑时,望川和秋水正在室内拉拉扯扯,两人的感情看起来特别“好”。尤其是望川看秋水的眼神,肉-麻得让她想笑。
凝慧准备好洗脸水,这才对秋水道:“夫人刚回,洗个温水脸更舒适一些。”
秋水回凝慧一个浅浅的笑容,她正要动手,望川却抢在她前头道:“夫人先帮为夫洗,为夫再帮夫人洗,这样更妙——”
秋水毫不客气地推开嘻皮笑脸的望川,看到他脸上的伤就想笑,因为那是她的杰作。
望川秋水◆抓奸正着
( )望川看到秋水露出的浅浅笑容失了神。
她的姿容一般,乍看上去,确实不够出色,但胜在耐看。而她的笑容,清新如清晨沾有露水的小花,迷人心神。
秋水洗完脸,却发现望川还看着她晃神。他憨傻的样子,令她莞尔。懒
她可不会自恋地以为望川突然发现她很美,进而被她迷上。
她拧干毛巾,擦上他俊美无俦的脸:“脏死了,洗洗吧……”
她其实是想以此找回他的魂魄,不想望川动情地抓住她的小手道:“水儿,我们洞房吧……”
秋水的脸不可抑止地红了红,凝慧还在场,闻言也抿嘴偷笑。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抢回毛巾,没好气地道:“尽说些胡话。”
望川见凝慧还在一旁看热闹,下命令道:“凝慧,赶紧出去,别杵在这里碍眼。”
“是,大人。”凝慧哪敢说不,应声而去。
凝慧才走,望川即刻发-情。
他扑上秋水,结果连人家的衣角都还没碰到,人家便闪了开去。
没关系,再来!
望川再来一个恶狼扑羊,秋水一个轻灵地闪身,再次避开他的偷袭。
再接再励,望川又试了好几回,结果都一样。
无奈之下,望川看着可望不可及的人儿问道:“水儿,你要怎么样才肯从了我?!”虫
秋水好整以暇地道:“很简单,我要一个像一般人一样的洞房花烛夜,要喝合卺酒后,才能洞房。”
望川了然:“原来是这样,我这就去命人准备。”
早准备好,便能早早洞房。
望川火急燎原地离开主苑,命人着手准备。
秋水看着望川急匆匆的背影只觉好笑,她在床榻上躺下。
原是对这段婚姻很没信心,现在望川给了她希望。最起码,这个男人对她还有点兴趣。只要她投入一点,自信一点,一定能将这个男人手到擒来。
有了想法,秋水的意识渐渐涣散,很快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她是被凝慧叫醒,去到膳间用午膳。
望川早已在席,见到她,殷勤地迎上前。
秋水的视线定格在满桌的美味佳肴上,而后美眸下沉:“我们两个人吃这么多?!”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菜,便叫人都准备了些。”望川没看出秋水眸色不善,如实回道,以为会得到这个女人的交口称赞。
“娘娘作为后宫之首,平日勤俭自持,你作为大丞相却铺张浪费,成何体统?!”秋水冷声道。
难怪说此人是当朝第一奸相,依她看,望川在这方面就不及格。
望川错愕,在场又有很多下人。秋水的性子真不讨人喜欢,就算他做得不对,就不能在私底下说吗?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再怎么说,他才是望府的主人。
“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不高兴了?”秋水声音更冷,小脸足以冻死几个人。
“我确实不高兴。我为朝廷卖命,在饮食上善待自己有何不对?皇后勤俭是她的事,与我何干?”望川淡声回道。
这时他倒想起了一件事,秋水这个女人不过是楼翩翩安插在他身旁的一颗棋子。
虽然他不可能做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但这个事实令他如哽在喉,不吐不快。
“你枉为大丞相,你可知有多少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正是有你这样的奸相,才会令百姓流离——”
“够了,我不需要听你说教!”望川倏地放下碗筷,甩袖而去。
跟这个女人没办法过日子,他受不了这个女人!
秋水看着望川绝决的背影,也没了进食的心情。
楼翩翩要她柔软一点,可有些事若不对,她不吐不快。如果这样望川就不喜欢,她又有什么办法?!
望川一走,其他下人也通通离开,最后只剩下秋水和凝慧。
“夫人,容奴婢说句实话可好?”见四下无人,凝慧才道。
秋水微微颔首。
凝慧又道:“大人是为了讨夫人欢心才准备了满桌的美味佳肴。平时大人可不会为女人花心思,用度也适中,在饮食方面,从来不铺张浪费,此次是特例,夫人错怪大人了。”
闻言,秋水美眸黯下,她又把事情搞砸了。
大不了她去给他认个错……
思及此,秋水不再犹豫,问清楚望川的去处,秋水找过去。
那厢望川在怒极之下甩袖而去,跑到酒窖找酒喝。
该死的女人,对她好她却嫌弃,本来还想晚上跟她洞房花烛,看来又洞不成了。
不过是娶一个女人罢了,怎会这么麻烦?
“大人,酒喝多了伤身。”正在望川自怨自怜的当会儿,凝霜蹲在望川跟前,柔声道。
望川又喝了两口,凝霜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大人要喝,奴婢陪大人一起喝……”
她说着仰头喝了一大口,望川看她一眼,失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的酒量还可以,好,一起喝!”
凝霜这时把酒埕递回给他,他接过,仰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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