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茶杯的手略微僵硬了一下。
听到她这句话的同时,他心底里确有一丝疑惑闪过,当他瞄到她脸上那一抹嘲弄的表情,旋即展眉爽朗一笑:“既然孤王已经来到了这里,就算这杯茶里有剧毒,但是这茶是你为孤王预备下的,孤王也会眉头不眨的喝下去!”
说完,他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下。
看着他将茶水喝下去,原本一直神经紧绷的宇文若兮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终于喝下去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灵动的眸子左右忽闪不定,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冷不叮的腰间一紧,他的大手勒紧了她的腰,正好是昨天被他触痛的地方,惹得她痛得了皱起了眉头。
“痛!”她非常老实的吐了一个字。
“痛?既然知道痛的话,那你就应该知道,与孤王说话的时候,不该走神!”巫马奕惩罚性的又将手勒紧了几分,满意的又听到她唇中传出的痛吟声。
“暴君!”她咕哝了一句。
他故意凑过耳朵在她的唇边:“你刚刚说什么?孤王没听到!”
“暴君!”她故意冲他的耳朵大声喊,心中非常痛快的扬起了眉梢,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他掏了掏耳朵,刚刚她的声音很大,震得他耳膜直响,抬头迎上她报复后快感的目光,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么得意,嗯?”他危险的抱着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边。
“陛下不是听不到吗?刚刚我只是稍微大一点的声音而已!”她故意装傻,一双灵动的大眼无辜的望着他。
感情她装傻还装上瘾了?
突然他眸中的颜色变深,嘴角噙着一抹宇文若兮看不懂的笑容,惹得她脑中警钟大作,她下意识的便想要退缩,却被他更快一步的攫紧了她的腰,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怎么?你想去做什么?”
“呃……肚子不舒服,想要……”她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这种戏码,孤王不接受!”他笑眯眯的点破,这种把戏玩多了,看的人也会腻的。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没有用晚膳吧,我让小香去张罗晚膳!”这个借口总算成立了吧,人是铁,饭是钢,人是不可以不吃饭的。
“不急,孤王现在还暂时不想用膳!”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的眼,眼中的神情似乎在提醒她,现在她不管有多少理由,他都会全部反驳了回去。
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领口。
很显然的,她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不对,是她的身体。
今天一天,虽然他在处理西木国国破的后事,但是一整天他脑子中想的,却是她的软玉温香,他从来还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如此疯狂过,整整的要了她一晚。
若不是因为怜惜她的身子,现在他已经将她生拆入腹了,哪还能跟他闲聊到现在。
白天一想到她带给他那么美好的感觉,就情不自禁的身体一阵紧绷,身下也备感涨痛难耐,这个小东西,果然是个妖精,能让他在看公文时,都对她念念不忘。
俯头在她的颈后,闻着她颈间和发间的馨香,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中又添了一种无名的诱。引,惹得他顿时又蠢蠢欲动,眼中的颜色又加深了几分。
该死的!!
感觉到身后他的胸膛在发热,宇文若兮皱眉便要挣扎。
忽地身下某个东西正危险的抵着她,腰间他的手更压紧了几分,耳后是他灼热的呼吸。
经过了昨晚,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的脸刷一下热气上升,全身僵硬的不敢动弹,生怕会惹急了他。
“你说过……我现在的身体不好,会让我好好休息,不会碰我的!”她强辩,低吼着提醒他。
但是,事后不认帐,是他的拿手好戏。
“孤王说过吗?怎么孤王一点也不记得?”他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情。欲的沙哑,滚烫的薄唇在她耳后柔嫩的肌肤上印下了一吻,缠绵的一吻,沿着她优美的颈项,一直向上,直到捉住她芳香的唇。
他近乎贪婪的霸占住她甜蜜的唇,肆意的在她的口中探取她的甜蜜。
她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一个念头冲向他的脑门,他的双手更加肆意的探处她的衣中,抚摸着昨晚曾经膜拜过的地方,十分容易的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她异常柔顺的双手绕上他的颈子,回应他的吻。
她的回应,得到了他的赞许,他的双手更加卖力的揉捏着她的柔软,干脆直接将她抱着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热情如火,急需要纾解。
“不要在这里!”柔软的小手急急的捂住他的唇,含羞带怯的望着门,无声的提醒他。
“既然兮儿这样说的话,孤王又怎会拂逆了你的意思?”巫马奕勾起唇角,眼中燃着熊熊的火光,不是怒火,而是男人对女人兽性的火焰:“小鱼子,今天晚上不许任何人打扰孤王!”
他将宇文若兮拦腰抱起,匆匆的奔向卧室。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兴奋,他的步子好几次踉跄。
将宇文若兮放到榻上,巫马奕迫不及待的覆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紧接着他俯头攫住她的唇,一双大手粗鲁的将她的衣衫撕碎,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正文 贪婪的索取
巫马奕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锁骨,然头一阵晕沉,不知是不是近太过劳累,才会导致他的疲惫。
身下的宇文若兮意外的没有反抗他,这让他更加兴奋。
来不及多想,巫马奕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贪婪的索取属于他的娇躯。累
头越来越重,最终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头忽然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好一会儿没有再动弹。
终于昏过去了??
宇文若兮娇。喘连连的睁开了眼睛,白玉小手轻拍着巫马奕的脸:“奕?奕?”
回应她的只是有规律的喘息声。
她咬了咬牙,用力将自己半裸身上的巫马奕推到床内侧,确定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不是我故意想要设计你,只因你……欺人太甚!”
她悄悄的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雪亮的刀尖在月光下散发着雪亮的寒光,她咬紧了牙关,举起匕首狠狠的朝巫马奕的胸口刺下。
然……匕首却在他心口处蓦然停下,她狠下心欲将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却似乎有一股力量,将她的手移开,迫使她手中的匕首无法继续向下。
月光下,他睡得很安详,泼墨般的眉舒展开来,眼睛紧闭,总爱吐出温柔话语的唇也紧紧的抿起,安静得好像初生的婴儿般,就好像……第一次她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候的他充满了忧郁。闷
那时候……她16岁。
这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天很蓝,水也是蓝的。
黎代铭带着她到郊外去游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水边的草很深,不时的可见几只牛羊藏在其中饮水、吃草,水草与天连成了一线,水边寥寥几户农家,烟囱里冒着缕缕轻烟。
她第一次学骑马,黎代铭牵着她的马,她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第一次有了居高临下、万物渺小的感觉。
“黎大哥,你把缰绳给我,我自己骑一圈好不好?”宽阔的草原,引发宇文若兮心里强烈的念想,她想要策马奔驰,迎着风一定很舒服。
黎代铭为她选的是比较温驯的母马,骑了这么久,她也一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兮儿,那样会有危险的,你今天才第一次骑马,要是摔了,回去之后,陛下怪罪下来,恐怕会连累很多人!”黎代铭温言相劝。
宇文若兮扁了扁嘴。
他说得没错,她出王宫一趟很难,黎代铭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也算是她半个老师,再加上黎代铭的母亲与西木王后是亲姊妹,王后常带宇文若兮至黎家。
这不,今天正好是黎代铭母亲的大寿,宇文若兮便想要学骑马,黎代铭拗不过她,只得带她到郊外。
“好嘛好嘛,不溜就不溜!”宇文若兮脸上浮起了失落的神,一眼望见了不远处的农户,她的心头突然一动,冲黎代铭灿烂一笑,惹得黎代铭痴然相对:“黎大哥,我口有些渴了,你帮我到前面去讨碗水喝,好不好?”
“渴了?”黎代铭明显有些紧张。“那你在这里等着,记得,不要动,我马上就回来!”
“好,你快去吧,太阳还有点晒呢,喝完了我们一会儿好回家!”宇文若兮眨了眨眼笑眯眯的哄骗。
想要回家?
黎代铭松了口气,她总算想要回家了,只要她打算回家,就算她有什么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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