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她抽个时间回趟乡下的家,跟老娘沟通沟通,实在不行就听老娘的,相亲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了算,也好避避那两尊瘟神。
司徒水蓝打定主意,在回家的路上就给院长打了一个电话,“喂,姚院长吗?我是司徒,我想跟你请个长假…什么,不行?”
靠,这个吸血鬼压榨了她这么久,放个假都不行,太抠门(太小气)了吧。她今年的长假还没有用过呢!
“司徒,你不是不知道医院的情况,少一个像你这样的主治医生不行啊……司徒我知道你辛苦,这样好不好,我动用私人户头年底再给你加点薪…”
姚院长在电话那头泛泛而谈(一般地浮泛地谈谈,不深入),总之就是一些不能放假之类的话。擦,当她不知道啊,因为她的医术和外貌,有很多病人住进这家医院就是冲着她来的。
姚院长不就是怕她请假之后,医院里的生意变少吗。整一个吸血鬼,“姚院长我要请婚假!”总不能不让她结婚吧!
“唉呀,司徒,你还小,才二十八岁,年轻着呢,结婚不用急在一时,等找到一个好男人后再考虑谈婚论嫁吧,到时候院长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才二十八岁…二十八还只有才,还小!丫的,非得等她七老八十了才算是大吗。不就怕她结婚后,要请婚假,不久后还得请N个月的产假,所以不让结吗。
“擦!妈的,姚老头,告诉你,老娘我不做了,三百六十五天,要的老娘要干三百六十天,你丫以为我是铁打的。给我再多的钱,我都不干了,你去请别人吧!”司徒水蓝生气地挂断电话。
她又不是包身工(在包身工形势下做工的人),做得不开心了,她走得也干脆。
在司徒水蓝挂电话的前一秒,那个姚院长还在通过电话教育司徒水蓝:小青年怎么可能对长辈这么没有礼貌呢,我是在锻炼你,以后要培养你当XXX…纭纭(多而乱)之类的话。
司徒水蓝懒得听他说废话,姚院长还没念完婆婆经,司徒水蓝就挂断电话。
才挂断,手机就又响了起来,司徒水蓝拿出来一看,靠,又是那个姚院长。司徒水蓝干脆地挂断,当姚院长坚持不懈地打到第五次时,司徒水蓝火大地拿出手机的电板,扔进了垃圾箱里。
现在谁都无法阻止她要离开的决定。妈的,被两个玻璃损失拖着,磨掉了她多少青春年华,她丫有几个五年让那两个死GAY浪费。
如今最后的办法就是她乖乖听家里老娘的话,赶快相亲,找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嫁了省事。
这样一来,那两个玻璃男就没有办法再找她麻烦了。想到齐木凌和简战天,司徒水蓝就头痛不已,发现这两个男人是玻璃纯属意外,成了GAY的女朋友是无奈,被他们缠了五年是悲哀。
靠,再被他们缠下去,她不用活了。五年前她就想脱离这两个男人的阴影,谁知道齐木凌和简战天阴魂不散,好不容易她熬完了大学,走到社会开始工作,还是逃不开他们。
一进医院她就愣了,咋又跟这两个死GAY碰面了?
“嗨,小蓝蓝,你工作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好伤心啊。”极品小受如西施捧心(指美女病态更加娇美)般呻吟。
“你们怎么来了?”司徒水蓝满头黑线,瘟神怎么又找来了?
“呵呵,原来司徒和齐少爷、简少爷都是旧相识啊,那更好了,最近我们医院在跟两位少爷谈投资的事情,司徒,作为医院的一份子,你可要帮我们‘好好’招待齐少爷和简少爷啊。”
姚院长的话相当于判了司徒水蓝的死刑,靠,她就是为了躲开这两个男人,才会在最后的两年大学生活转科,日不睡夜不眠,猛追直赶,考上医科,怎么又跟来了!
就因为这样,其实医院根本就是齐木凌和简战天开的,因此,他们两个人把她的办公室当成了汽车旅馆,来去自由,像是进自家后门一样。
姚院长舍不得她离开也是因为那两个男人,谁让大家都以为她会成为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的女朋友。
想到跟齐木凌和简战天的相识到相冲(和他们见面不会有好事),司徒水蓝就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恶梦。好在,恶梦很快就要醒来了,她会离开这个城市,回到自己的家乡。
幸亏当年她留了一手,死都不肯告诉齐木凌和简战天她老家的地址,不然就真跑不掉了。
哈哈哈,等她明天扔下这里的一切,就又恢复自由了,那两个男人别再想找到她,别再想迫害她…
司徒水蓝仰天大笑三声,路边的人看到一个貌美、身材窈窕的女子疯狂大笑,都惋惜不已,这么漂亮,却是个疯子。司徒水蓝感觉到了周围的目光,但她丝毫不在意。
没有什么比明天的自由来得更加的重要!
司徒水蓝赶紧打好包裹、行礼,把房子退了,把钱领了,带着自己所有的家当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的乡下老家。
想到自己终于能摆脱那两个GAY,过上属于自己的日子,司徒水蓝心情就好得不得了,嘴里哼着小曲儿,看看车子开过的山山水水,真是大好年华啊。
司徒水蓝背着大包小包下了车,看着‘突突突’开着的拖拉机,‘叮零零’响着的老爷自行车,还有绿油油一片的大菜地,这才是属于她的地方。
司徒水蓝急往家里走,她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原来还是一个恋家的女人,但此刻她真的好想念家里老娘那张永远停不下来的嘴,一直催着她去相亲,然后结婚生子。
老娘,你女儿我回来了,这次咱要当一个乖女儿,听你的话去相亲,然后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
就当司徒水蓝兴奋之余(兴奋之后),走到家中,看到家门口突然出现的名贵跑车,大堆小堆的礼物,老娘笑得都能开出一朵花的黄脸,司徒水蓝一阵头昏目眩,她的好日子…
“小蓝蓝…”司徒水蓝梦魇(恶梦)当中才会出现的声音又飘到了她的耳朵里,果真是阴魂不散!
痴女成精 003嫁人了?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司徒水蓝觉得自己的脸都在抽搐了,靠,这两个瘟神为什么会在这里?
“呵呵,小蓝蓝回家,我们当然要陪着啊,小蓝蓝真对不起啊,今天我起的晚,没有赶上那班汽车,不过好在我和天开车来了。”齐木凌满脸都带着抱歉之色。
“…”什么跟什么,为什么她都听不懂齐木凌的话,难不成GAY和人的沟通都产生了问题。
“小蓝啊,你这孩子真不懂事,有了这么有钱…这么出色的未婚夫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害得我老为你操心,你…”司徒妈妈满脸红光,喜上眉梢。
“未婚夫?”司徒水蓝满脸的问号,她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小蓝蓝,我已经把我们的事告诉伯母了,伯母也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还说要我们赶快结婚呢,所以以后你不用再瞒着伯母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了。”
齐木凌羞哒哒地看着司徒水蓝,还不好意思地眨眨眼,转眼看司徒妈妈时,竟然还会脸红的别开脸。
看到齐木凌娇羞绝美的样子,司徒妈妈那个叫开心啊,她竟然有一个长得比女人更美的女婿。
司徒水蓝的头上飞过一排乌鸦,嘴里还叫着,“嘎嘎…你倒霉了…嘎嘎…你倒霉了…”
“老娘,我想你误会什么了,我跟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她才不要跟一个玻璃男人有关系,还倒霉地做她老婆。
“小蓝,别这么说,我看小凌这孩子不错,你也别挑了。”其实司徒妈妈更想说,这小子这么好,还不懂得抓牢,以你的本事,还能找到比这个更好的男人?有这么一个男人,你就该偷笑了。
“老娘,你每次催我结婚,我都烦死了,如果我真有了结婚对象会不跟你说?说了之后你还会烦我吗?”靠,她最讨厌老娘一天到晚催她这,催她那的,从小到大都是。
要是她真有一个结婚对象,早就拿出来炫耀,堵老娘的嘴了,也不用被老娘从二十五岁一直念到了二十八岁。
“这个…”司徒妈妈迟疑了,照她女儿的性子,还真是有了一个男朋友的话,肯定跟她说,省得她再唠叨。
可是如此这个叫齐木凌的不是小蓝的未婚夫,这么有钱的男人为什么要来骗她一个乡村野妇,又没钱?
看到司徒妈妈怀疑的目光,齐木凌好不委屈,“伯母你不相信我吗?”转而面对司徒水蓝,“小蓝蓝你竟然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那好,我问你,五年前,我们是不是‘坦’诚相待了,那个时候你还夸我身材好、体力好。”
“…”司徒水蓝沉默,没错,五年前她一不小心就撞破了齐木凌和简战天的奸情,她看到简战天凶猛地要着齐木凌,齐木凌嘴里竟然还一直叫着:我还要…再用力点…
那时候,无疑,齐木凌和简战天的体力都非常好,那么难的动作,都有这个持久力,令人佩服。
“那个时候你夸我尺寸真不错,很能让女人满足…”齐木凌继续哭诉着。
“…”司徒水蓝接着沉默,没错,这句话她也说过,虽然齐木凌是个绝对的小受极人物,可他却有着丝毫不输给简战天这个强攻的尺寸。
要是齐木凌喜欢女人的话,他将来的老婆一定会‘性’福无比。但这句话,不单只针对齐木凌,还有简战天来着。
“你不但看了,还用过,说我伺候你,伺候得很好,你怎么可以赖账呢!”齐木凌瞪着兔子眼睛,斥责着司徒水蓝的负心。
对于齐木凌的话,司徒水蓝只能用沉默来回答,靠,那是用吗?她当时看到两个帅呆了的男人在玩强攻强受的游戏,一时吓了没跑开。
但这两个男人竟然赤果果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惊讶地伸手想问他们要做什么,一不小心就握着了齐木凌的命根子。
拜托,她那是不小心,她有用过齐木凌的下半身吗?靠,当她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个肉条时,想连忙扔掉,这个死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