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心太急,跟马桶缠绵后没洗手就光顾着去抢我的自助餐,又也许是我有意外的晕船体质,谁知道呢?
唐纳木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人家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点小意外就让他傻到现在,啐!
"请问……我可不可以去一趟洗手间?"
"你快去,你快去。"唐纳猛点头,像啄木鸟。
漱口完毕后,我朝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今天真是粉有趣的一天呢!我越来越想把指针拨到12点,在最后的
那一刻回顾一天的精彩时分。可是啊,人生并不是那么如意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晚发生的事,不但精彩
,而且凄惨。
房间里,佣人们开始打扫。高高的保镖大哥把我带到另一间华丽的屋子,我窝在软软的大床上数墙壁上的
贝壳图案,五分钟后焕然一新的唐纳出现了。
"你有没有好一点?"这家伙像个弹簧,恢复能力超强,深情款款地坐到床边,毛毛糙糙的手自动自觉地
抚上我的脸。
"我、呕——"当然,这一次是装的。
"忍住——"唐纳立刻跳开一公尺。
我脸色古怪地憋了半秒种的气,然后灿然一笑:"没事,又下去了。"
"哦,没事就好。"金发轻松地向前迈步。
"只是……"我皱眉。
"只是什么?"脚步停滞在半尺线上。
"只是我的头还是晕晕的,好想躺一会。"
"那你就睡一会吧。"唐纳把我扶回床上,谄媚地说:"我去叫人把船开得慢一点,你好好休息。"他心
有余悸地走出房间。
"嗯。"我轻轻点头,大手大脚的摊在床上美美地用鼻子吐泡泡。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吧,一行人改乘船为坐车,傍晚时分抵达一幢宏伟的别墅。
一路上,我都是弱柳扶风的样子,唐纳则端茶递水殷情呵护。
当我瞄到那一桌子看起来很好吃闻起来更香的西式美餐,终于决定形象放两旁,食欲摆中间。我挥刀舞叉
、"横征暴敛",看得对坐的男人目瞪口呆,良久才啧啧称奇:"想不到你瘦瘦的样子,倒挺能吃的嘛。"
"因为我够高啊,养份要从上到下体内大循环,当然要多吃点。"虽然有个人叫我娃娃,但是你有看过一
米七十八的娃娃吗?
咦,唐纳正叉起带着松露末的羊肉卷。这可不行,那是最后一份了。脖子伸长寸许,右眼透着哀怨、左眼
泛着期待,两道电波在空中纠缠,齐齐击向刀叉的主人,劈啪有声。
电眼神功屡试不爽,唐纳被我盯得毛骨悚然、嘴角嗫嚅:"你喜欢啊?喜欢就给你好了。"
满意地嚼完最后一口,现在又可以维持形象了。优雅地拿起餐巾,轻折慢拭,抹去唇角的油渍。
"吃饱了吧。"唐纳笑嘻嘻地拉我起身,"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房间。"
参观房间?倒不如说请我去测试你家大床的柔软度,差不多也该到这一步了!
"请问……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绞着手,怯怯地问。
"哦,达令,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唐纳兴奋地抓住我起手。"放心,我不 会伤害你的。"
狗屎,你不但会伤害我的身体,更会伤害我纯洁的少男情怀,严重混乱我的美丽人生。
唐纳早就不规矩的手,更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起来。"你真可爱,我会好好教你的。"
"教?教我什么啊?"
"教你怎么更快乐啊!"
唐纳将我压制在床上,唇手并用。
"别这样,你先让我回家好吗?我们可以从交换日记开始互相了解。"
"回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垃圾。超级垃圾。不过——技术不错!
灵活的手排除障碍,探入我的底裤。
"不,不要,快住手!"要——,当然要,千万不要住手。
"啊,呼……"长长舒了口气,我一路期盼的时刻终于来临。
"舒服吧,下面该你回报我了。"
"唐纳,"我停止挣扎,微笑的看着他。"听说做爱的时候有人会昏迷?"
"哈,别怕,宝贝。"金发的少爷一脸得意,"那是舒服到极至的正常反应。"
"原来是这样。"我嘴角上翘,笑容灿烂,"那么我就让你舒服到极至吧!"
"呃?啊!"耀眼的金发随着我的一记手刀颓然倒地。
出师未捷身先"屎",好一幕"人间惨剧"!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预谋。人啊,正是在一次次的磨难
中长大的!
利落地推开窗户,二楼?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我,看我优雅的落地姿势——
"啊!"我惊叫,压到人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谁叫你一声不响地从旁边拐出来啊!"
正常人不会忽略大门,选择窗户吧!
"Shit,快把你的屁股移开!"底下的人闷喝出声。
"呃?"我居然还坐在人家背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赶紧抬起金臀,那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仁兄坐直了身子——
"是你!"
"是你!"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南·德尔·奥尔契拉一脸狰狞地抓住我的手臂:"你怎么会在我家的别墅里?"
你家的别墅?难道刚刚那个被我"享受完了,一掌挥开"的男人是他的亲戚?
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了。眼前"电闪雷鸣、风雨欲来",我决挽狂澜于即倒——
"南——"差点没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恶心毙了。"还记得那一夜,我们偶然相逢,由于东西方文化的
差异,造成彼此沟通上的一点小小误会,以致于我们失之交臂,我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对你朝也思慕、晚
也思慕,吃饭时错把小黄瓜当筷子、洗完脸拿着牙膏当面霜、出门居然穿著小熊拖鞋过马路。相思无从寄啊!
所以我下定决心披麻带孝,啊不,是披荆斩棘,刀山火海,八千里路云和月,外加心有灵犀,有缘千里,终于
——让我在这春风沉醉的夜晚再次遇到了你。"
我抬眸,深情款款:"现在,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心里话,那就是——对不起,我爱你。"
南无语,失神,继而——惨叫!
我一脚踹上他的右小腿胫骨,扭头狂奔。佛祖,请原谅我的劣根性,既然你赐给我一副好身手,就让我善
加利用吧。
"你这个死小鬼,给我站住!"
谁理你!我跑得还真快,呵呵呵,啊!
我倏地剎住脚步,没办法,眼前是两支阴森的枪!
天要绝我——居然忘了这是人家的地盘,自然有狗腿护卫。
眼前的保镖大哥身材健硕,五官深刻,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呵呵……
哇!我在想什么!虽然美色当前,也不能忘了豺狼在后!
我正要使出师父的关门绝技"少林七十二踢"中的最后一招,但觉身后冷风阵阵,一只大掌将我拦腰箝住
,"你,该死。"虎虎生风的一拳眼看要——
我顺势身子一缩,转身窝到狮子的怀里,"好痛、好痛!"
"我根本没碰到你,鬼叫个屁啊!"南的拳收在半空,总算没有落下。
"对不起嘛!人家真的很怕。"我抬头嘟哝。咦,他干扯领带?
"你是很对不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我。"南扬起恶劣的笑容,一把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扛着我,直
奔卧室——的大床。
我尖声惊叫,搏得两位保镖大哥了解的、同情的、壮烈的、慷慨就义的目光伴我走向"蒸途"。
风萧萧兮易水寒,美人上床兮很凄惨——
"镇定一点,镇定一点。"我惊叫着阻止南要压制上来的身体,"问你个问题,唐纳是谁?"
"我堂弟。怎么,你认识他?"
原来如此,好一对"龙兄虎弟"!
"别想岔开思路,现在谁也救不了你!"南继续靠近。
"等一下,等一下!"我伸出长腿,想要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我劝你别做垂死挣扎了,我可不想用暴力。"南冷哼。
你这已经很暴力了!
"别误会,我只是想做一下准备活动。"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OK,我准备好了。"
"多事!"南彻底地压了上来。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我鬼叫。
"Shit,你还要搞什么花样!"狮子的耐心已经趋于饱和。
"老大,在你『强抱』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说吧。"
"放、我、走。"
"你——,"男人额上青筋暴突,忍无可忍,"做梦!"
卷着雷电的吻火速侵入我的唇齿,我来不及躲闪,任他霸道地汲取所有的氧气。箝制我双肩的大掌奋力一
扯,制造出清晰的衣物撕裂声,配合着彼此浓重的呼吸,交缠成一室的旖旎色彩。
缚在背后的双手承受着两个人的压力,不自由地让我扭动身体,感觉——超爽!?难到我有SM的天份?看
来我很有在日本发展的潜力。
(拜托,这种小CASE算什么SM!哪一天要是真遇到"大刑伺候",小少爷你绝对是涕泪四流、夺命狂呼,
外带踹人千里了。)
南的喉间不时地涌出类似野兽觅食后满足的轻呼,眼中的怒气早已变化成感官刺激后的迷雾森林,我沉溺
其中,忘了抗拒。
冰凉的触感,惊醒了迷失在幻境中的我,南拿着某种不知名的软膏,涂向我身后的……
"你在涂什么啊?"我惊呼,上一次的恐怖记忆如潮水袭来。
"这是魔法,用了这个,你就不会觉得痛了,而且——"南微笑着,非常温柔的微笑着。"会让你比刚才
的高潮更高潮哦!"
南的吻霸气十足又细腻体贴,温热的舌头搅乱了我所有的排斥感。
比刚才的高潮更高潮?听起来好象很HIGH,我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某种又热又硬的东东乘隙而入——
啊,我倒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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