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德拉科微微偏过头,苍白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又没说不听你的。”
我也转过头偷偷的笑了,原来小龙吃软不吃硬啊, 下次一定要记住!
好吧,我好为人师的性格,真的很不好很不好,从现在记得全部都要改掉!
从霍格沃茨特快上下来,我扬了扬手里德拉科刚给我的双面镜,“我会常和你联系的,再见了!”
“等一等!”我回头,看着德拉科一脸像是便秘的脸,恶,这真是个恶心的形容词。
“怎么了?”我不解,我就离开一年而已,他这是什么表情。
“算了,你走吧!”德拉科甩头,向着站台走去。
这又有是怎么了,我推着车子,完全性的摸不着头脑,不就是离开一年吗?等,等等,我好象忘记告诉德拉科,我不是退学,而是休学一年!怪不得,刚刚德拉科是那种表情,特别是看到我非常的无动于衷之后,干嘛这么生气了。
算了算了,到回去的时候,再给他一个惊喜吧。希望,他不会觉得惊喜过分,又几个星期不理我就好。
耸了耸,我走出七又四分之三站台,然后对着已经等候在那里的该隐和利夫,露出灿烂的笑容。
十七岁的该隐,几乎已经完全脱离了我才见到他时那种稚气的轮廓,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是一个风度翩翩,优雅完美的伯爵大人了。而据利夫告诉我,除去他那点不太招普通人喜欢的爱好外,该隐在伦敦的社交界可是非常受欢迎的。
比较起来,小龙确实像孩子一样,也难怪我喜欢教育他,是不?
我笑着挽上该隐的手,“伯爵大人,今后的一年,就请多加关照了。”说着,转过头去,“谢谢,利夫,每次都麻烦你帮我提行李。”
“这是我应该做的。”利夫微微欠身。
“今后的一年?”该隐挑眉,带着贵族气的优雅,“我听说霍格沃茨是七年学制的吧。”
“是的,但是我决定休学一年,已经和爸爸讨论过了。”我正容道,“因为战争。”
“战争?怎么回事?”见我严肃起来,该隐也皱起眉头。
OK,我要开始编了,大半的真话加小半的假话,韦爵爷的理论,是至宝啊至宝!
以准备剧情之名1
“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这一年,学校比较危险,准备休学一年。但是这一年也不能随便浪费掉,所以决定继续留在英国读书。”坐在该隐的车上,我尽量详细的说明了切片魔王的事。
幸好我在读以前的私立学校时成绩表现都相当好,让劳伯特叔叔帮忙想了点办法,编了点理由,那个学校又顺利的让“久病初愈”又到外国游学归来的我入学了。
“一年的时间?”该隐很快就抓住了最重要的地方,“按照你所说,那么你就真的认定一年的时间内战争会结束,你说的那个伏地魔会被消灭掉?”
“不。”我摇头,“但是一年后,我确定我有了自保的能力,也可以保护我重要的朋友,所以,一年后我要回去!”
“什么意思?”该隐明显没听懂我的话。
“因为,”我深吸了一口气,“经过在霍格沃茨这几年的学习,我发现,我并不是巫师,或者说,并不是纯粹的巫师。因为,我有巫师没有的力量。”
该隐认真的听着我的话,一句话也没插嘴,我偷偷扬了扬唇角,如果是德拉科的话,还不得跳起来。
“该隐你还记得,上次那栋房子被烧时候的事吧?”我微微偏头看向他。
“记得。”该隐微微的勾起唇角,我看得放下心来,还好,那没有变成什么不好的回忆。
“我到霍格沃茨才发现,其他所有的巫师,都没有办法像我那样使用力量。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力量在增强。”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虽然,力量在增强,可惜,总体来说太微弱了。
“所以,你就判断,一年之后,你的力量就足够强到保护自己,对吧?”该隐问道,“局势真的已经危险到这种程度了?还是,你在逃避?因为力量不够,所以连朋友也顾不得了,我记得,你似乎经常提起一位同学和一位教授吧。”
该隐的问话,非常犀利。
呵呵,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他并不只是会顺着我温柔的人。
“不是逃避,是这一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否则,就算实力再不济,我也会留在霍格沃茨的。”我抬起头来,温和的笑笑,却带着一种执著。
“更重要的事?”
“我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就快发生了。”我颇有些神秘的道,唉,我总觉得,我现在相当有作神棍的潜质啊。可是,我又不能直说。难道要让我说,该隐同志,我知道你快要死了,我担心极了,因为在霍格沃茨不方便,万一出点什么事都来不及,所以我只好巴巴的跑回来,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有什么突发事件也可以处理。虽然我也很担心德拉科和斯内普教授,但是这一年,那两人还是比较安全的。
该隐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决定的话,那这一年,就住到我那里去吧,反正现在我家就在伦敦,你上学也方便,你的房间也一直给你留着。”
“呵呵,大恩不言谢。”我拍了拍胸膛,“从今往后,不管你是让我上刀山也好,下火海也好……”
“行了行了。”该隐难得的打断我的话,笑容里是十足的暖意,“按照你自己说的,反正你到我那里蹭吃蹭喝蹭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一个人,我还是养得起的,也不需要你什么刀山火海的报答。”
我笑着挽紧了他,“我知道啊,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该隐伸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脸皮越来越厚了,也是在霍格沃茨学的?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喂,喂,你可是优雅迷人的伯爵大人,怎么说话这么,这么……”我一时间想不起好的形容词来。
“这个啊,”伯爵大人笑得很开心,“你不是常说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最近几年最接近的好像就是你,你说我为什么这么说话?”
哇!哇!
我心目中那个优雅温柔迷人,宛如月下盛放昙花一样的毒伯爵形象,彻底毁灭了。
呜呜,虽然我认识的该隐,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可是我还抱着幻想,他马上就十七岁了,应该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伯爵大人的样子了,结果……
不提了,伤……心啊!
亲爱的伯爵大人,绝对没有自己动手的习惯,到家之后,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以下巴示意利夫将我的行李提上去。
“等一等,利夫,这些就放这里,不用弄上去,过两天我要回一趟美国。”我忙上前道。
“好的,咏倩小姐,这些东西我帮你放上去。”
“我和你一起去。”好吧,不管我和德拉科和该隐呆多久,我还是比较信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跟着利夫走到熟悉的房门口,他打开房间,“请进,小姐。”
“谢谢,利夫,打扫得好干净。”我看着纤尘不染的房间,笑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咏倩小姐不用每次都向我道谢的。而且,”利夫笑得很是温和,“其实,我很高兴咏倩小姐能住进来。”
“恩?”我玩笑着问道,“为什么?难道因为你暗恋我?”
某人英俊的脸上闪过几丝红晕,并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该隐少爷,只有和咏倩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像十六七岁的少年。”
闻言,脸皮厚如我,也不由得有些脸红,“这么说我很不好意思啊。”
利夫温暖的笑,这样的笑容,我实在无法将他和那个以后会出现的,所谓真正的利夫联系起来。
“对了,利夫,去年圣诞节我送你的礼物,那个紫水晶领夹,现在还在吗?”感谢佛罗纳,为了确定一些事,我每年都送利夫紫水晶的领夹。= =+
“在的,”利夫忍不住笑开了,“咏倩小姐,我可以问问,为什么你每年都送我紫水晶领夹吗?”
该说我这个人特别没创意吗?
我抬头望他,很是无辜的眨眼,“那今年送紫水晶的袖扣好不好?”
“……”还是第一次看到利夫这种无语的样子,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合十,“拜托,利夫,我以前送你那些领夹,你能都帮我找找吗?找得到多少我要多少。虽然真的很对不起,那都是送你的圣诞礼物,但是我确实有急用。我以后一定全部会补偿给你的。”
以准备剧情之名2
“我可以进来吗?”我敲了敲该隐的房门,问道。
“请进。”
我推开门,环视了一周,却奇怪的并没有发现人影。那么,就一定是在露台上了。
刚掀开帘子,就见到随意的半趴在露台上的人影。褪去华丽的外套,只着白衬衫的少年,静静的在月色下站立着,虽然只是面无表情,却有一种华丽却寂寞的美。
我皱了皱眉头,不喜欢听到什么寂寞这两个字。
大约是半晌没听到声音,该隐回头,见我皱眉站在哪里,便朝我招了招手,“怎么了?脸色这么凝重的样子。”
他一动之间,刚刚那种气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这才感觉好了许多。嘴角勾出一点点的笑意,“没什么,刚刚走神了。”说着,我趴到该隐旁边,“你在看什么?月亮?”
“恩,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天的月光也像今天一样明亮。”
“是啊,那个时候,我还很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摘花,幸好你提醒我。”我笑得很是怀念,“我当时一转头,哇,还以为遇到了妖精,只觉得那双眼睛好漂亮!”
“呵呵,也只有你会说这双眼睛漂亮。”该隐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偏过头朝我笑笑。
“才怪,很多人这么认为啊,不过像我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的就比较少了,哈哈。”我说着,一拍头,“对了,差点忘记了,我来找你做什么的了。”
“不是来聊天的?”该隐笑。
“我是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