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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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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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妹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白玉堂问丁月华,眼睛却是看向晓云。据展昭信上所述,丁月华应当是跟包大人们在一起的。而且,她并不知他在登州城内。展昭答应过不向丁月华透露他到去向,包大人和公孙策等人自是不会说。她现在出现在州衙官舍,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问题出在今日才去了海军军营的晓云了。
  “我跟踪他来的。”丁月华指着晓云回道。
  原来,展昭送晓云出营的时候,丁月华就跟在他们身后。丁月华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唐玉云”究竟是何许人物,不过看他跟展昭关系慎密的样子,想来跟开封府必然有一定的关系。而且,他们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否则,方才在包大人营帐之中,包大人也不会特意支开她。
  再想这几日她费劲口舌也没能从开封府的任何人口中得知白玉堂的去向,便想换个方向,比方说这个神秘的“唐玉云”身上着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反正这几日再呆在军营之中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于是,见展昭和晓云出了军营,便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乃至后来直接跟踪晓云到了登州府衙官舍。令她惊喜万分的是,这一趟,果然没来错,白玉堂确实就在登州城内,而且就住在这官舍之中。
  白玉堂看了晓云一眼,晓云则是耸耸肩,表示她也没有办法。白玉堂无奈,也只好认了。“既然来了,就先住下吧。让福叔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先休息去吧,我跟唐大人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好。”丁月华见他答应她住下,笑得很是开心,虽然她是很想继续呆在这儿,不过她知道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就出去了。
  银钩赌坊,位于登州城内最繁华的街道上,与程元设宴接待唐真的迎宾楼只隔了不到半条街。银钩赌坊的老板叫段五,是李坤的手下,所以事实上,银钩赌坊也是李坤的产业之一。
  这是白玉堂白日里打探到的消息之一。昨夜在迎宾楼,他就怀疑李坤和程元二人关系并不简单。既然唐真没有从州衙内的文册资料当中找到纰漏,那他们就得另寻其他途径来搜集线索。而这银钩赌坊,就是一个好去处。
  “小五哥,这就是赌坊!?”丁月华依旧是一身男装打扮,站在白玉堂身侧,对着眼前所见甚是兴奋。
  银钩赌坊是二层建筑,入口却是在二楼。石砌的高墙和阶梯,看上去颇有气势。此时,正有两个彪形大汉,拖了一个人出来,往阶梯上一扔,那人便如球一般跌跌撞撞滚了下来,
  “没钱还赌债,就别再来赌!”其中一大汉撂下句话,便转身又进了赌坊。
  “哎呦……”那人在地上呻吟着滚了几圈,好一会才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丁月华虽没见过这种情形,不过也想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估计这就是所谓的“赌徒”。正想着,头上啪的一声。白玉堂用扇子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还站着干嘛,上去了。”说着,转身背手,拾阶而上。
  丁月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咧着嘴笑着跟在后头。
  白玉堂无奈地摇头。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前辈子欠她的还是怎么回事儿,这辈子自己要忍受她的“纠缠”,还不能“以武退之”,只能躲,可偏偏还躲不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他今天要来银钩赌坊的,一早出门就被她赌个正着。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来,一口一个“小五哥”“白五爷”,摆明了是在胁迫他。要不是怕他泄露他的身份,他才不愿带着她来赌坊。想他白玉堂何曾因为谁的威胁而妥协过,可偏偏就是对她就是没办法!果然这世上是一物降一物啊!丁月华就是白玉堂的天敌,是冤孽!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开啦……!”
  “大、大、大、大!”
  “二、二、四,小……!”
  赌坊果然是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汇聚的地方。进得赌坊之后,只觉一片人声鼎沸、喧闹不已,还带乌烟瘴气,其中气味甚不好闻。居然还有香火的味道,原来赌坊入口正前方设着一道香案,上面供着财神,摆着贡品,燃着蜡烛和香火。想来这赌坊也算是买卖,而且是赚钱的大买卖,供着财神招财也是情理之中。
  牌九、单双数、大小,赌坊内各式赌档林林总总,形形□的赌客喧喧嚷嚷。白玉堂直直朝着比大小的赌桌走去。
  今日时辰还算尚早,来赌钱的人还不是很多,只有寥寥五六个人围着那长长的桌子。白玉堂挑了庄家正对面的位子站着,只是看着,并不动手。而丁月华虽是站在白玉堂身侧,却是东张西望,好奇之心难掩。待庄家开了三次骰子之后,白玉堂这才叫丁月华掏银子。
  丁月华掏出一锭五两银子,“要下注?”
  白玉堂点点头,其余人都已下注,就等着庄家开了。
  庄家看了看白玉堂他们,“公子要下注就请赶紧吧,我这就开了。”
  白玉堂用眼睛示意,丁月华便把银子放在赌案左侧标有“小”字的圆圈之内。庄家见他们银子已经放妥,说了声“买定离手,开。”手上的盖子一掀。
  “一、二、三,小。”
  五两银子变成了十两银子,丁月华乐滋滋地把银子收到手里,看着白玉堂,问道,“接下来呢?”白玉堂扇子一点,仍然是指的小。
  “一、一、三,小。”
  十两银子变成二十两银子,接着是四十两银子,连开了四把小之后,丁月华原来的五两银子已经变成八十两银子了。
  “怎么又是小!”旁的人也发现白玉堂他们每次都赢,心想莫不是这人有什么门道?于是都跟着他下小,果然,这一次依旧是小。丁月华的八十两银子,再加上一旁的人,可赔苦了庄家。那庄家黑了半张脸,很是不舍的拿出银子来一一赔了。这时,一旁出来一个人,身穿稠质短衫,身板结实,看上去也是个练家子。
  庄家苦着一张脸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手一挥,庄家便从位子上退了下来。
  “我是这赌坊的老板,就让我来赔这位公子来玩一把。”说着,他便将骰钟拿到手里,上下左右摇了好几个回合,啪地一声,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轻笑,不语。原来这就是段五。丁月华则是将那手上所有的银子和银票全数压了小。而一盘原先跟着他们下注的人,他们都是银钩赌坊的老“顾客”了,自然知道那段五的厉害,此时都只在一旁看着。
  正待段五要掀开骰钟的时候,白玉堂却突然喊停。“等一下。”
  众人看向白玉堂。只见他伸手,用扇子缓缓地移动那些银子银票,众人的眼睛也紧紧地跟着,从“小”,到“大”,再到“豹子”。
  众人倒吸一口气,开始窃窃私语。
  “不会吧!”
  “怎么可能。”
  “哪那么容易是豹子啊!”
  段五看了看白玉堂,正要动手掀开骰钟,一柄扇子压在了骰钟上方。白玉堂轻笑道:“小心,别动了骰子,还是我来吧!”话音刚落,扇子一敲一打,骰钟已飞离,露出其中的三颗骰子,三颗都是红色朝上,六六六。
  众人哗然,“果然是豹子。”一边在惊叹,一边心里也在惋惜方才为何不一起下了这注呢!
  白玉堂轻摇着扇子,笑:“庄家,一赔十,给钱吧。”
  一百六十两,就在这几秒钟时间内,变成了一千六百两了。这钱,真好赚!
  段五早已黑了一张脸,暗暗咬牙,双手放在赌案一侧。丁月华见他作势要掀桌子,啪地一声将两只手按在桌面上,那段五手上用劲,不想,憋红了脸,竟然也不能撼动分毫。白玉堂在一旁,用戏谑地眼光看着他们。
  “大家快拉看呐,庄家输了钱想赖账,不仅翻脸还想掀桌子。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帮你翻吧”丁月华朗声道,脆生生,煞是好听的声音,吸引了赌坊内所有人的声音。众人正想看看这说话之人的面貌是否和声音一样的好,只见着一张甚是沉重的桌案,此刻像是轻盈的纸片一般在空中旋转着,直冲段五而去。
  那段五也不是省油的灯,脚下用力,抬腿一提,旋转的桌子嘭得一身回旋过来,丁月华一个旋身,单脚一踢,那桌子不禁这一踹,瞬时破碎,四散开来。原先围观的人,见此阵仗,都慌慌忙忙地做鸟兽四散开去。登时赌场里只剩下白玉堂丁月华还有赌坊的人了。
  段五虽是个练家子,会些功夫,赌坊里也养了彪悍的护卫,可这些人对付平常百姓有余,到了他们这儿,那是不堪一击。都不用白玉堂动手,他只站在一旁扇着扇子,悠闲地旁观。只见丁月华一个人,上蹿下跳,左右翻飞,动作好不灵活,手下毫不留情,又快又很有准,三两下便把那些人都解决了。
  看着自己的手下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喊痛,不得动弹,段五的脸,这会儿是又青又白。丁月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得意得笑。白玉堂也微微牵起唇角,带着她,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不用他亲自动手。正在此时,门外一阵骚动,紧接着,就见一群衙役,身穿红黑色的官服,挎着大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何人在此闹事!”

  奔走取证

  “何人在此闹事!”官差一进门,便嚷嚷开来。段五忙迎上前去,临了,还不忘回头看了白玉堂他们一眼,一幅有你们好看的样子。
  段五载领头的官差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才回转过身来,只是,那阴沉着的脸,在看到白玉堂的时候,立马换了衣服嘴脸,笑脸迎人地对着他们。这变脸的速度,可比夏日午后的天气变得还要快。看得丁月华愣了一下,她还没见过谁变脸变得这么彻底这么快的。
  那官差上前几步,讪笑着对白玉堂抱拳一礼,说道:“原来是唐大人的好友唐公子啊。”
  “正是唐某,不过,我们见过面吗?”白玉堂轻摇着扇子,偏头看着他,问道。
  “在下是州衙的捕头,朱刚,前夜程大人在迎宾楼设宴给唐大人接风,在下曾见过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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