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打架!说吧,要怎么报答你师伯我不把你打架的事告诉你师傅这份恩情?”
路威轻轻一笑:“您就是想告诉,也得能找得到师傅的人吧?”
清远子一愣:“喝,真是人小鬼大!算了,不说闲话了,把你那小狐狸给我。”路威紧张地抱紧雪球:难不成师伯也想抢雪球,只听清远子说道:“我知道你刚把它从别人手里抢回来,不用担心,师伯不过是想给它疗伤罢了,要抢早抢了,还等现在?”路威想想也是,倒是自己多疑了,他红着脸把雪球递给清远子,突然说道:“我也受伤了,师伯怎么不给我治?”清灵子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你那天地灵气又不是废物,不过出了几滴血,早自愈了,你蒙谁呢?”路威扮了个鬼脸:“您又从来没说过自己会医术,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看看师伯有没有真本事?”
他们俩聊得开心,却把那绿袍肥道听了一身冷汗,见两人很长时间都没注意自己,他一点一点地向后蹭过去,想趁机溜走,就在他转身要跑的一刹那,一道金色的光障刷地横在他面前,背后传来清灵子冰冷的声音:“我让你走了吗?”
绿袍肥道普通一声跪下:“师尊大人大量,饶了弟子此次冒犯吧!”
这话一出,听得清远子和路威面面相觑,清远子喝问道:“你是哪代弟子?师从何人?”
绿袍肥道哆哆嗦嗦地回道:“弟、弟子是木字辈,木通子,师从金字辈金相子。”
清远子冷声道:“木通子,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你可知罪!”倒是路威听了这名字差点儿没乐出来:木通子,那不就是木桶子吗?他哪知道,由于低代弟子人数太多,无法再按原来的取名方式取好听的名字,于是清远子就干脆拿了本现代字典:大家自己说页数和第几个字,翻到哪个就是哪个,饶是如此,也弄出了好些个重名的,不得不标上一、二、三以示区别。
只见那绿袍肥道连连叩首:“师尊饶命,师尊饶命啊~弟子知罪,弟子知罪!”
清远子沉声说道:“去门派聚集地找你师傅,找到后到议事厅听判!滚!”
见绿袍肥道走远,路威好奇地看着清远子:“侄儿倒是头一次知道,三师伯也有这么威严的时候。”
只见清远子随手一按一捞,取出那黑色的小球在双指间碾碎,笑着说道:“我本就是第三代的弟子,身居上位,怎么可能一点威严没有?在泰山的时候,只有同辈和长辈也没必要摆什么威严,你是那里最小的一辈,又那么可爱,我舍不得对你发火。”听了这句话,路威抱过已经苏醒的雪球,心里暖洋洋的,虽说男子汉不应该用可爱形容,但在不知道比自己大了多少岁的师伯眼里,自己大概永远是刚捡回来时的小不点儿吧?
就在路威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抹粉嫩飘到了他面前,紧接着是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玄灵奉师傅之命,恭请三师叔回宿地一叙!”
“咦?”路威抬起头来:“女孩儿?”
清远子拍了拍手:“介绍一下。”他说着指了指那女孩儿:“这是你二师伯这两年刚收的徒弟,道号玄灵,俗家名字欧紫玲,今年十五岁,算你的师妹,身高……”
“三师叔~”玄灵不依地撅起了小嘴:“哪有您这么搬家底儿的?”她随即转向路威:“能让清远子师叔亲自来找,又带着只白狐狸,想必您是玄音师兄了,请受师妹一拜!”
路威急忙托住她的胳膊:“师妹不必多礼,我这个师兄只不过徒有其名罢了,修为上还差得远呢。”
三人一起上路,玄灵在前面带路,路威在后面悄悄问清远子:“三师伯,二师伯当初不是死活不收女弟子么?”
清远子也和他咬起了耳朵:“他是见材心喜,结果收了才知道是女孩儿,从此也改了那重男轻女的毛病,现在数他门下女弟子多!这小丫头厉害着哪,进门不到两年,已经修到金丹大成了!”
“那岂不是天才?”
“小丫头家境好,从小就用灵丹妙药供着,愣是没食过人间烟火,你看她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师伯敢跟你打赌,你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有她身上那股让人一看就觉得舒服的灵气!”
“这赌我不跟你打,赌了必输无疑!”早见过狐妖之艳的路威当然明白,玄灵不是最美的,但她具有极强的亲和力,让人越看越爱,用他三师伯的话说,那就是超级耐看型!清风门的驻扎地离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并不远,走不了一刻就到了。此时呈现在路威眼前的,是一大片小木屋,路威不禁疑惑地回头看去,刚才他们所在的那个地方清晰可见,只是为什么从那里看这里却看不到呢?
似乎是察觉了路威的疑惑,清远子说道:“这里是施了障眼法的,离此处十米开外,便再也见不到这些木屋了。”路威点了点头,正要往里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三师弟吗?直接到议事厅吧。”只听里面接着说道:“玄灵退下吧,不必跟进来……”声音顿了顿,突然起了一丝激动:“是玄音回来了吗?快进来!”听到这话,清远子脸色一变,就要上前阻拦。
第二卷 炎黄之地第三十章同门之争
是大师伯!路威心头也是一阵激动:当初是大师伯、三师伯和师傅把自己捡回来的,虽然说其他的师伯对自己也都很好,可除师傅外,和自己最亲的就是这两位师伯了,当初大家虽然都在泰山,但闭关的时间总是时时错开,也不常相见,自己和大师伯自从师傅离去后就没再见过面,已经快三年了!他不顾清远子阻拦,急忙冲了进去,却有如雷劈般地愣在了那里。
“大、大师伯?您,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路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哪里还是三年前风流倜傥,道法高绝,人称清风临世的大师伯?!只见眼前的人没了双腿,瞎了双眼,面容被毁,若不是那如春风般的声音一直未变,路威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清扬子!
听到这话,清扬子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一下:“没什么,以此残躯换得清风门上下平安,到也值得。”
听到这话,路威转向清远子:“三师伯,这是怎么回事?!”
清远子微微偏过头,双目微闭:“你知道,秦始皇有一个叫胡亥的儿子,那胡亥想炸了清风门,大师兄瞒着我们拼死把所有的炸药都毁了,结果却被绛雪宫的人偷袭,用另一包炸药把当时力竭的大师兄弄成了这个样子。至于胡亥为什么想炸清风门……他听说清风门里有了不得的丹药,能让他老子成仙。”
听了这话,路威的瞳孔猛地一缩:“胡亥?绛雪宫?呵呵,别怪我不饶你们,天涯海角,我定要你们偿债!”
清远子突然说道:“玄音,我们不能改变历史!”
路威冰冷地笑了:“没错,我们不用改变历史的结局,但是我们可以操纵历史的过程!秦王朝,将由我亲手颠覆!至于绛雪宫……哼,已经被我炸了一半,等颠覆了秦王朝,我再去炸另一半!”
听到这些的清扬子轻轻摇了摇头:这孩子,究竟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有如此重的杀伐之气?见此情景,清远子趴在他耳边将路威的大致经历告诉了他,听完后,清扬子说道:“玄音,师伯知道你的心情,但是,杀伐之心过重,有碍清修,你需体天地之心,方能驭天地之灵,好好想想吧。”
路威双膝跪地:“玄音谢大师伯教诲,待此事完结,必当遵师伯教诲闭门清修!”
“你这孩子,唉……”清扬子知道劝不动,没再多说,直接转了话题:“三师弟,四师弟和五师弟巴巴地把我这个废人抬出来,听说就是为了你的一句话?”
清远子点了点头:“自打师傅把掌门的担子交给你,就没出现过偏袒的情况,所以,有件事,我想请你裁断,免得人说我偏向玄音。”
清扬子微微点头:“什么事?你说吧。”
清远子道:“外面跪着的两个,一个叫金相子,一个是他徒弟木通子,今日我去找玄音的时候,正看见木通子想杀玄音!”说着,向外面喝了一声:“给我滚进来!”
清扬子听到进来的两个人不过是低辈弟子,随即笑着对清远子说道:“三师弟,既是低代弟子的以下犯上之罪,你可是找错人了,六代以内由我决断,六代开外,你得找掌管执法堂的二师弟才行啊。”
这时,老二清泉子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掌门师兄责罚!”
清扬子奇道:“二师弟又是何故?”
清泉子说道:“这二人是我门下玄苦的后辈弟子,他们犯错,我也有责任,请师兄责罚!”话音一落,清泉子门下的弟子跪倒一片:“我等皆有责任,请掌门责罚!”
旁边的路威冷哼一声:“二师伯,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禀着这世上法不责众之理,逼着大师伯不罚他们吗?”
清泉子怒瞪路威一眼:“玄音,你这是在挑唆我和大师兄的关系!”
“好了!”清扬子一声断喝:“玄音,长辈说话,不得多嘴。清泉师弟,你也一把年纪了,做什么和一个直来直去的小孩子计较?”这话明面上是责备玄音,实际上一个“直来直去”就把清泉子包了进去,一听这话,清泉子脸一白,急忙起身拱手:“请掌门师兄公断!”
清扬子微微点了点头:“既然没有六代以内的弟子要裁断,就还是由二师弟来决断吧。”一句话,轻飘飘地把所有的事都扔给了清泉子。
清泉子咬了咬牙,断得公正则寒了自己弟子的心,断得不公正则自己这个执法堂执事就再不得人心,他冷声说道:“木通子未曾通禀姓名便以下袭上,骄狂傲躁,犯我门大忌,按门规,废去已有修为,降至风字辈,改道号为风通子,山门挑水三十年后方可重新修炼。金相子,犯教徒不严之过,令散去所有子弟,面壁十年思过!想清楚之前不得再次收徒!”
“师尊!师尊饶了弟子吧!师尊饶了弟子吧!”金相子和木通子连连叩首。
清泉子一怒:“执法堂掌刑官!把他们两个拉下去!”
这时,只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