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认为整套电视剧里面,就香兰大嫂最娴熟,看起来最清秀,而且性子特别温和,也够实在淳朴,给人感觉很舒服,出于爱屋及乌,小帆对古代的香兰也特别另眼相待些。
虽然,古代香兰性格与电视剧的有所出入,而且迥异很大。
不过思想怪异的小帆骨子底里早认定了,但凡叫香兰的,心地绝对不会坏到哪里去,自然,小帆对她最好。
相反,冷府里面,小帆最讨厌的一个丫鬟,叫阿容,未曾见过真人之前,小帆心里就对这号人物反感。
没办法,还珠格格里面容嬷嬷演技高超,角色狠鹫,深入民心,曾经一度沉迷琼瑶剧的小帆对这号心肠歹毒的深宫人物极是憎厌,连带很不理智地讨厌一切名字带容的女人。
——尤其是上了年纪那种,(因为比较能够跟容嬷嬷对号入座)
未见之前就感觉不好,见过面后,更是打从心底认定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叫阿容的女人都是尽得容嬷嬷真传的后人!(看到这里,叫阿容的亲们,别怪俺哇,事实上,俺也是受害人员之一。。。)
所以,当小帆回到冷府,就听闻阿月被阿容欺负的事情,问清来龙去脉之后,更是火气涌上心头。
真是——
可恼也!(请拖长音来读)
冷府八卦2
市集里猥琐男她败于女人羸弱的先天条件,可是冷府的阿容,大家都是女人,无论身形力气都跟自己不相上下,小帆想也不想,一袋零吃往香兰怀里塞,便撸起袖子,抓住眼红红的阿月,蛮牛般想要冲去找阿容理论。
却被一旁眼明手快的碧儿拉住。
“别去——”三女齐齐合声。
小帆挣脱不了,气郁地嚷,“别拉我,都欺负到头上了,我们怎么啦?哪里碍着她,她看着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大家都是丫鬟,凭什么她就能横行霸道,欺负我们?你们放开,这次我一定要找她理论!”
“小帆,不能去,春天小姐回来了。”
三女声音混杂着担忧,小帆没去在意,眉一横,冷笑,“她回来正好,我们好叫她评评理!”
众所皆知,阿容是春天的近身丫鬟,她的娘亲是春天的奶娘,自恃这一点,特别神气,目中无人,终日对其他杂院的丫鬟指指点点。
——即使大家都是丫鬟。
合力拉住,声音整齐果断决裂,“不行!”
“为什么?”
三女互看一眼,最后香兰抱着零吃左右望望,小院子里并没其他人,才凑到小帆耳际,悄声说,“小帆,你今日出门早回来得又晚,没看见春天小姐是哭着回来的……
听护送小姐回来的奴仆说,小姐在练府犯了很严重的错,被练公子赶回来了,阿容自以为自己身份不同,跑去安慰小姐,没安慰两句,很狼狈地被赶出院子,碰巧教路过的阿月撞见,于是恼羞成怒,将气发到阿月身上。”
说到这个份上,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冷府八卦3
主子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还给她添乱,无疑是老虎头上拔须——死路一条。
“难道就这样任由阿容作威作福下去?”
听见她问话,眼睛像兔子般红彤彤的阿月突然笑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笑,“不会,赵管家说,少爷过几天会回来。”
碧儿也笑,“少爷一回来,总能给我们大家带来好事。”
小帆很赏面地丢出一枚洁白的卫生球。
香兰一张小脸充满希冀,激昂的语气笃定得不能再笃定,“没错!少爷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小帆没好气,“随便你们啦!”瞄了三女一眼,嘀咕,“少爷真长这么帅?”同时脑海闪过一抹高挑的紫色身影,不知道跟妖孽比,会怎样?
四人混的烂熟,私下感情甚好,加上爱好一致,小帆正欲跟她们说她在街上遇见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货色。
香兰抢先说,“当然,少爷人见人爱。”羞花状。
碧儿接着说,“自是,少爷车见车载。”闭月状。
阿月不搭话,轻闭红肿的双目,两只爪子交叠紧紧地贴上右脸颊,样子陶醉不已。
又来了。
小帆满额头黑线。
每次提及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冷夏天少爷,三女一定默契十足地将招牌动作与说话粉墨登场一遍。
“管他什么人见人爱车见车载,逛了整天,肚子饿死啦!吃东西!吃东西!”小帆嘟嘟嚷嚷,赶苍蝇般摆摆手,推着花痴三女组坐到石桌上,边聊八卦边瓜分零吃。
每个人都有秘密1
雪顶巅峰,银装素裹,玉树琼花。
一阵风吹过,吹得树枝簌簌响动,晶莹的雪花混着粉嫩的花瓣摇曳,如洒下一张由细琐发光的宝石结成的银网,瞬间漫天飞扬。
景致如画。
白茫茫的银树下,一紫袍男子半倚座上,墨发垂肩,随着微风摆动,丝丝缕缕拂到千年檀香木打造而成的案上的古琴上,木案右上端,燃着香炉,袅袅冉冉。
紫冠尊贵,气质非凡。
玉指纤纤偶尔轻弹,琴声幽幽,断断续续,在看似空旷的雪顶来回绕绝。
他的面前,一片红色花海,在银芒世界映衬之下,那片红,红得诡异,红得鲜艳,红得不可名状,如取之于生命里头汩汩鲜血,伴着风吹,像被赋予了无穷的生命力般,让人打从骨子底里泛起触目惊心的胆怯与寒意,枝头无数,红潮暗涌,如被新鲜血色染红的深海,波涛汹涌,漫无边际,血腥的味道弥漫四周。
悦耳的琴声只响一阵子,便打住了。
周围,变得很静,很静。
紫袍男子百无聊赖地撑腮,宽阔的紫袍袖子在半空划出美丽的弧度,翩翩盖住三分之一的琴弦,一双黑如星辰的眼眸出神地凝睇着眼前花海。
许久之后,才侧过首,盯着身旁跪侯许久的女子,若有若无轻轻一叹。
“哎,真叫人头疼哪!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属下办事不力,差点坏了门主计划,属下甘愿受罚。”
女子自始自终垂着头。
“呵!”
每个人都有秘密2
“呵!”
一声轻笑,仿佛听闻世界最好笑的笑话,男子伸出手,尾指缓缓勾起距离咫尺的她的下巴,目光一一扫视过她姣好的五官,“罚?说得真简单,在这之前,你可是我最得力的下属,我花了不少心机去调教你的,这些怎么算?又该怎样罚?”
他笑,笑声闷闷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如白练般的月芒凝结了他嘴角嗜血的浅笑,完美的侧脸如雕塑般,冷冷的,僵硬的,不具备一丝人性的温暖与感情。
他的质问下,女子哑然,“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声音涩涩,细听之下,带着些微颤抖。
想死?
他微笑,事情哪能这么简单。
伸手,准确无误地接过飘落到肩上的红色花瓣,指尖轻捻,来回把玩,动作优雅极了。
鲜艳的花瓣在他冰雪般透彻的指尖,散发着嚣张的美丽,他低下头看女子,带着嘴角意味不明的吟吟浅笑,神情既妖且冶。
“你不能死。”
冷不防他宣告。
女子掩不住惊诧抬眸,却在与那双冰冷的黑眸对视的瞬间变成惊慌,想要垂下头却被他禁制住。
小巧的下巴在他掌控中。
女子轻咬住唇。
每个人都有秘密3
冷不防他宣告。
女子掩不住惊诧抬眸,却在与那双冰冷的黑眸对视的瞬间变成惊慌,想要垂下头却被他禁制住。
小巧的下巴在他掌控中。
女子轻咬住唇。
“怕?”
漂亮的手掌在她精致的五官来回游移,指头捏着的花瓣扫过她的肌肤,鼻尖隐隐嗅到血腥的味道。
女子不说话。
全身开始颤抖,睁着一双杏眼睇着他,眼光幽暗且绝舞,带着乞求的味道。
她是怕。
然而,再怕也不能求饶。
面前的人不是一般人,他没有同情心,没有良心,或者,准确点说,他没心,任何人,任何事都装不进他的心里。
即使当初是他一手一脚带她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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