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与他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宋延陵也不会表现的如此喜形于色,心里都有些吃味。
因为贤宇和贤凌的事,几位夫君都很清楚,今天女皇肯定会召叶雯进宫的,但旨意何时到那就要看女皇姐姐那边的办事效率了。
用过早饭宋延陵与叶雯说了一声,他要先去户部处理些事情,然后在进宫向女皇回旨,毕竟他离开京都也有些日子了,两人约好在宫里见。
钟离与张易之因为这段日子离开府,回府后也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也都和她说了一声,各自抓紧忙各自的去了,都想尽快忙完手里的事,他们想和她一起进宫。
张纳兰这边兵部尚书得到消息听说儿子回来了,一早就派人来请他回府一趟,张纳兰难得可以和她单独相处一会儿,他有些不愿回去,但叶雯理解做母亲的思儿心切,况且他又是独子,在她的劝说下张纳兰回了兵部尚书府,但是两人说好只是待一会就回来。
一位夫君都不在身边叶雯的心还真有些发空,不免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依赖夫君了。
顺着走廊她向着书房走,在距离书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就看见书房外有一抹熟悉的人影,看到此人叶雯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喜悦,急步走了过去。
“文昌,你是在等我吗?”
望着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叶雯,刘文昌的眼睛竟然有些发紧,一时间竟然忘了回答,他好想她,每一天都祈祷着她能平安的早点归来,可如今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竟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文昌,你怎么了?”叶雯走近他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男人好像比自己离开的时候瘦了。
“我没事!”回过神来的他连忙说着,“我只是好久没见到你了,有些……”好想她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转身为她撩起门帘,两个人一起进了书房。
虽然他没说出口,但她也猜的出来,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男人想要的她给不起。看着书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药碗,她转身迎上他一直注视自己的目光。
“文昌,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为我熬药,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为我熬了。”
“为什么?”他急问着,不解她是何意。
“因为我已经怀孕了,而且我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她解释着。
刘文昌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是味的感觉,半天才“嗯”了一声,走到一旁的桌子那,伸手将这些日子酒楼的账目都拿到了她这边的书桌上。
“这些是你走以后酒楼经营的账目。”他淡淡的说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落。
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失落,但她也不好说什么,顺手拿起一本账本开始翻看着。一旁的刘文昌伸手为她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她的书桌上,叶雯抬头对他谢意的笑笑,低头又开始看着账本了。
望着一脸神情专注看着账本的她,刘文昌犹豫着要不要把前几日在街上遇到的事情告诉她,犹豫了再三他还是决定告诉她,因为那男子说的话让他很在意。
“雯雯,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但不知说了你会不会生气。”
“什么事?你说吧!”叶雯合上手中的账本,抬头注视着欲然又止的他,其实这些账本她不用看也知道不会有错,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不会看错人,他值得自己相信。
刘文昌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望着她有些谨慎的开口说道:“前几日我在街上遇到了两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手里拿着你的画像,逢人就问认不认识一位叫‘雯雯’的女子,当时我与身边的一名小厮都走过去看,小厮不小心说露了嘴,于是我们被拿着画像的男子用毒针制住了,他逼我们说出你在哪?我们坚决不说后来他就想杀了我们,结果男子的父亲出现了阻止了他,在男子的父亲央求下,我没办法心一软就把你的身份告诉了他,雯雯,对不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怕死才说出去的。”他怕她会误会自己。
叶雯听完脸色微变,她知道他说的是谁,原来贤宇和贤凌找她找的真的很辛苦,她的心跟着一阵揪痛,对于贤宇和贤凌看来她是放不开了。
“文昌,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自责。”她淡淡的说着,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自责,“你说的是贤宇和贤凌,我已经见过他们了,对你用毒针的是贤宇,文昌我代他向你道歉,贤宇他不是坏人,只是有些极端。”
“那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们真的是你的夫君吗?”听她说见过他们了,而且还代那名男人向他道歉,难道那男人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们真的是她的夫君,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由的起身站到了她的书桌前,目光盯盯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叶雯对他点了点头,贤宇与贤凌进门是早晚的事,而且他们与自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们就是自己的夫君。
“为什么?”刘文昌的身子不由的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心碎般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肯接受别人,而不接受我?为什么?”
“文昌,对不起!”她看他身了一踉跄,立刻起身想过去扶他,可是走到一半,她就停住了脚步,她不能给他希望。
看着离自己很近,却又不肯走近自己的她,他的心顿时一凉,“雯雯,我知道你不是她,你是在嫌弃我和她的过去吗?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爱过她,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靠近的也只有你一个。”他向她大胆的表白,他从来没有爱过三皇女,即使她逼他侍寝,他也没用过心,他只是觉得恶心与厌恶,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他早就自尽了。
叶雯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的心思她能懂,但自己不接受他,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自己绝对没有嫌弃他的意思。而她对他能察觉自己不是三皇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因为她潜意识里对他有一种信任的感觉,她相信他不会出卖她,但她也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夫君们知道,否则他们会不会伤害他,她可不敢保证。
“文昌,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向着书房的门口就走,她不喜欢两人之间的这种感觉。
“雯雯,不要走!”刘文昌伸手就把从身边经过的她带进了怀里,紧紧的搂着她,享受着他渴望以久的感觉,在她的身上他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味,而这种香味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他被这种香味所陶醉。
“文昌,你放开我!”她没想到他居然敢抱自己,吃惊之于也没忘用力推他,如果让夫君们知道,真不知道会怎样。
“我不放!我不要求什么名份,我只要你能接受我,在你心里哪怕只有一丝丝我的位置我就知足了。”他执拗的说着,只要她心里能有他,什么名份他都不在乎。
“文昌,你听我说!”她将手按在他紧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在我心里我一直当你是朋友,请你别让我为难好吗?”
“朋友……”他的心顿时一凉,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茫然的松开了,原来她只当他是朋友。
“对不起!……”见他一脸茫然的将手松开,她只对他说了三个字,一撩门帘她出了书房。
“我不要做朋友,不要……”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刘文昌茫然的低喃着,他不要做她的朋友。
坐在花园的凉厅里,佣人们为她上了茶,她对佣人们摆了摆手,佣人们退了下去,端起茶杯她小口的抿着,她在等,等宫里的圣旨,等女皇的召见。
今天是第一天,她答应朔熏五天后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娶他过门,可是现在出了贤宇和贤凌这档子事,事情还能像预想的那样吗?
朔熏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呢?他还在想着要杀自己吗?思绪在她脑海里不停的翻涌,她的心感觉有些困扰,爸爸、妈妈还好吗?一晃她来到这里已经有半年了,那个三皇女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的又怎样呢?她会不会和凌宇在一起了呢?突然想到凌宇心里不由得一阵痛,她应该忘记的,她应该忘记这个名字,忘记那个爱了她许多年的男人,忘记他们之间的海誓山盟,忘记他们之间的一切……
随着思绪的翻涌,叶雯的眼角闪出一抹晶莹,猛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赶忙用手拭去眼角的晶莹,回头看去就见张易之手里拿着什么向她走了过来。
她的小小拭泪动作已经被他尽收眼底,急步走近她,关切的问道:“雯雯,你怎么了?”尽管她用手擦过了,但她的眼角还是有一抹泪痕。
“没有啊!我很好!”她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敢对他说自己想家了,她怕他会多想。
“真的吗?雯雯……”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拉靠在自己怀里,心里不安的猜测着她为什么会落泪。
“我真的没事!”她笑答着。“咦!这是什么?”她发现了他放在桌上的一个纸包好奇的问着。
“打开看看,这是给你的。”他深邃的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这东西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
“给我的?”她兴奋的伸手去打开桌上的纸包,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立刻兴奋的低叫道:“话梅!”话梅可是怀孕的女子对付妊娠反映的一种好办法,她没想到他会细心的为自己准备这个。“易之,你真好!为妻欠你的情,太多了……”她感动的将身子偎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在眼底打转。
“雯雯,只要你开心,为夫愿意为你做一切。”张易之低喃着,将她的身子搂的更紧。
她抬手拿了一颗话梅放进了口中,“真的很好吃!”偎在他的怀里她幸福的说着,又拿了一颗放到了张易之的嘴里,“易之,你也偿偿。”
张易之口里含着话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感叹,他与她的关系就像这话梅一样,酸酸甜甜的,但这种感觉会让人上隐,他搂着她两个人甜蜜的说着话。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张易之与叶雯才停止了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一同看向脚步的方向,只见钟离引着一名陌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