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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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下)-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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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雍亲王福晋的真身?”九福晋看到齐珞眼里透着高贵的笑意,轻声嘟囔“以前怎么没发觉她的手段?难怪将王府经营的滴水不漏,王府女眷在她面前就如同避猫鼠一般,老实得不行,虽然富察侧福晋也曾不服气,可如今闭门学规矩一年,再出来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四嫂还真是不动声色,贤名宠爱都得了,真是精细的人儿。”
    八福晋叹气,虽没有言语但也很认同这话,甚至她感触会更深一些,认识齐珞最早,她直到此时才有些明了隐在迷雾中的齐珞,她就如同灼灼其华的珍珠一般,终于绽放了只属于她的光华,虽然温润却透着高贵,让人移不开视线,八福晋慢慢低头耳边响起她的那几句劝解,喃喃自语“她应是真心的吧,当时她是真心为我的,可此后却…”只有一瞬,身上的迷茫之气尽去,为了胤祀也不会放弃。
    此后齐珞身边虽然不断攀谈之人,但再也无一个敢找茬,全都小心翼翼恭敬有礼附和着,齐珞的心中并不开心,她真的不是很喜欢这种心中的不耐,含笑的应对着。等到见到庄亲王福晋时,齐珞才明白杨康对她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再次心惊于杨康的手段,不,杨康不会亲自动手,谨慎的他不会让康熙觉得不忠不孝,他会示意女眷,为了得他的恩宠,她们怎么会不尽力?这个生辰,恐怕是庄亲王福晋最后一个寿日了。  
    看着围绕在庄亲王福晋身边的十几个女人,齐珞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梅花酿?杨康最看重的应是给他留下血脉的侧福晋吧,她还是像初见时淡然不理事,也不懂得争宠,安静的守着自己的儿子,杨康的庶长子。感到她投来的目光,齐珞点头轻笑,听见旁边的人在小声议论着杨康的痴情,将杯中酒饮尽,安静的看着王府女眷们表现出对庄亲王福晋的孝心,福晋脸上的笑意,众人的恭贺,齐珞觉得这也是一出人间喜剧,精彩之极。
    寿宴之后,齐珞就告辞离开,她一刻也不想在压抑虚伪的庄亲王府多呆,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马车驶出了庄亲王府。齐珞并不晓得她拄着车窗棂的一幕被正在送客的杨康瞧见,透过车窗嘴角隐约可见的如卸重负般的笑意,杨康喃喃自语“灼灼其华,灼灼其华。”
    回到王府,齐珞就听高全禀告,弘时病了。齐珞眯着眼睛,机会终于等到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等到机会
    齐珞来不及换装,听闻弘时有事面露焦急“病了?传太医没有?”抬脚就向弘时的院子走去,高全跟在身后一步,低声禀告“回福晋的话,已经命人去传太医,看时辰许是快到了,奴才听服侍弘时阿哥的人回报,说是昨夜阿哥。。。弘时阿哥读书很晚着了凉,今日早起时就有些发热,却坚持去了上书房,傍晚回府就病倒了。奴才这才知道。” 
    “胡闹,真真是胡闹,伺候弘时的奴才都该罚。”齐珞一脸的愤恨,脚步更快了一些,转进弘时所住的浩松院,庭院深深哪怕炎热的盛夏松柏也一如寒冬时的挺拔翠绿,五间正房宽敞气派,旁边的厢房耳房天井等错落有致,青石子铺成的路面轻扫的干干净净,庭院里站了十几名伺候弘时的婢女,见到齐珞忙俯身行礼“奴婢给福晋请安。”
    齐珞摆摆手,竹帘已经被挑开,从里面传来耿氏的哭声“弘时阿哥,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热?太医还没到吗?”旁边有人轻声的劝解,齐珞微微皱眉,难道弘时真病的很重?或者是她猜错了?不是由于好奇贪图新鲜?当初耿氏给弘时安排暖床丫头时,齐珞就觉得半大的孩子哪能抵得住美色的诱惑,若有亲生额娘李氏在,兴许还能好一些,别有心思的耿氏会教弘时屋里人更多伺候人的手段。
    快走两步进了屋里,弘时一向看中华贵的摆设,一水的上好紫檀木家具,镶金镶玉富丽堂皇,尤其是八宝阁上的古董,就连宗室亲贵都不得见,齐珞暗自叹气,她是不是把弘时娇惯的过分了?若是落在胤禛眼里会不会多想?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也顾不得再想其他,疾步进了内室。
    胤禛的女人们全部到齐,耿氏双目红肿,嗓音暗哑,那副慈母的样子倒真是让人心生几分怜意,众人齐声请安,齐珞沉稳的走进床前,弘时白净的脸上涌出潮红,嘴唇干裂,紧闭着双目,眼袋青黑,齐珞心中笃定,将手放在弘时的额头,只有些许的热度而已,放下悬着的心,弘时应该病的不严重,即使如她所料,传扬出去她也会落个教子五方,胤禛脸上也不会好看。
    齐珞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扫了一眼低泣的耿氏,轻喝“弘时只是身子虚弱发热而已,你哭的如此悲切是不是盼望着弘时有事?”
    “婢妾不敢。”耿氏直挺挺的噗通一声跪在齐珞面前,“不敢?你还有不敢的逝?”齐珞语气更是透着几分不屑,双目闪动着锐利的光芒,耿氏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低泣“弘时阿哥是个有志气的,想要好好进学,欲光耀王府门楣,贪晚读书着了凉,请福晋体谅弘时阿哥求学苦读之心,是俾妾没有照料好弘时。婢妾该死。”
    “你是该死,耿格格你可不要忘了,我阿玛可是献过医书。”齐珞轻拍一下桌子,‘啪’的一声震得屋里众人不由得一哆嗦,“等太医诊治过了,若真如我瞧得那般,就是我饶得了你,王爷也容不得。”
    “紫英,你去把伺候弘时的丫头都先拘起来,省的她们浑说,坏了弘时的名声,失了王府的脸面。”紫英应了一声,领命下去办事,宋氏恭敬的低头瞧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耿氏,嘴角微微上翘。其他人也都不敢再出声,生恐搅进这趟浑水里。
    片刻之后,太医匆忙进来“奴才给雍亲王福晋请安。”
    “免”齐珞指了一下床上躺着的弘时“你去瞧瞧,弘时为何发热不醒?是不是昨夜着了凉?”宋氏带着几名格格站到齐珞身后,只有耿氏还跪在屋子中间,尤为的突出。太医低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便将屋中的状况摸个大概,雍亲王庶长子养在格格身边,满京城没有不知晓的,来到床前,手搭在弘时的手腕处,摸脉半饷,更是心下明了,想到康熙所赐的贤良淑德,太医轻舒一口气,起身来到齐珞近前,躬身行礼“弘时阿哥昨夜确实着了凉,因此发热,奴才开几幅汤药,修养几日必会好转,只是。。。。”
    “只是什么?”齐珞挑了挑眉,太医面露为难之色,压低声音到“弘时阿哥身子有几分虚,伤了肾水还是要仔细保养才是,弘时阿哥身子火气旺,可多饮凉茶败火,红袖添香虽是美事,还是要节制为好。”耿氏听后身子发软,瘫坐在地上,抬头想要喊冤,齐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她欲说的话封到了嘴中。
    齐珞白玉般的手搭在楠木的圆桌上,无名指上带着的紫钻戒指在烛光的映衬下发出妖艳神秘的光亮,耀人双目“太医所言,我晓得了,弘时手不释卷,偏爱贪晚温书,除了上书房的功课,王爷有亲自请了几个饱学之士教导他,我也曾劝过他要仔细身子,可不有那句话嘛,慈母多败儿,王爷对他寄望颇深,我也只能在吃穿上多注意一些,昨夜起了夜风,他贪晚温书着了凉,太医,你是这么诊治的吧。”
    太医抬头,齐珞沉静如夜泉一般清澈的双眸。虽兴不起一丝波澜,但却让人不免沉醉其中,不忍为违其心意,不自觉的点头“确如福晋所言,弘时阿哥温书时着了凉。”
    齐珞嘴角绽放出如月光般轻柔的笑意“真是辛苦太医走这一趟,下去给弘时开药房吧,若是要用好药材,你尽管说就是了,若是王府短缺,我可以进宫求皇阿玛恩赏,一定要让弘时的身子好转起来,如何也不能留下暗疾。”
    “谨遵福晋吩咐。”太医行礼后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能执掌用亲王府之人,果然不是简单的,丝毫不敢大意,太医少做深思,提起早已准备妥当的笔墨写下方子,吹干后递给高全,董了董耳朵,听见室内毫无声响,连赏钱都顾不得要,快步出了用亲王府,等离得老远时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到太医走后,汤药已经煎好端上来,齐珞用眼神示意弘时的奶娘服侍用药,耿氏才如梦方醒,由于跪得时辰不短,膝盖麻木酸胀,但她也顾不得,跪爬到齐珞身前,哀求到“福晋,婢妾确实不知情,蒙您看重,弘时阿哥从小养在婢妾身边,婢妾带他如亲生,丝毫不敢大意,没曾想,没成想那个贱婢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勾搭坏了弘时,婢妾是冤枉啊,婢妾。。。”
    耿氏的哭声越来越大,床上的弘时紧闭双目喝药,迷糊的轻言“吵死了,哪个奴婢这么吵闹?”
    “住嘴。”齐珞轻喝,起身再次来到床前,仔细的瞧了瞧弘时,轻声吩咐弘时的嬷嬷“你可要好生伺候着,若是弘时再着了凉加重病情,你就主动去领板子吧。”嬷嬷郑重的点头“请福晋放心,奴婢醒的。”
    齐珞头也没回留下一句“你们随我来。”转身出了内室,众人连忙跟随,耿氏颤颤巍巍的起身,双腿又软又麻,不听使唤,狠狠的锤了两下,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齐珞不想将弘时的事情带入到自己的院落,进了浩松院的小客厅,落座后紫英端上茶水,轻声到“按您的吩咐,奴婢已经将话交代明白,奴婢们不会乱言主子是非,只是弘时阿哥屋里的姑娘。。。”
    “宋侧福晋,你一向沉稳知礼,伺候弘时之人该如何处置?”齐珞轻揉了一下额头,在庄亲王府饮得陈年梅花酿酒意上涌,使得她脸颊微红,更增添了几许慵懒媚态。
    宋氏垂下眼帘,恭敬的回道“那贱婢不晓得轻重,勾引弘时胡为,妾认为应直接杖毙以儆效尤。”
    齐珞楞了一下,心中泛起一丝的不忍,若不是弘时贪新鲜又怎么会如此?只是若将她留下,总是个麻烦,咬咬牙“就依宋侧福晋所言。”在袍袖中,齐珞攥紧拳头,在清朝最不值钱的恐怕就是奴才的命。
    “耿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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