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冷漠,眉间给人有一种清远脱俗之气质的脸为什么让芮辰感到有点熟悉。那不是很象从古铜镜中看到现在的自己吗?不会是两兄弟吧?
“喂,等等老兄。”芮辰看那白衣人不理自己向山上走去,想一把拽住他问个明白,却一拽落空,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就从白衣人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咦”白衣人象现了什么,停住四下里看了看后,又向山上走。
“xxx“芮辰咒着老天又给他开了个大玩笑,自己居然是隐形的、毫无实质的。他可以看见别人,别人却看不到他,这也太悲哀了吧。
怨归怨,芮辰还是跟着白衣人而去。
“反正那人看不到我,那我就光明正大的跟着去游历一番,也不枉此行”芮辰心里是这样想的。
太奢侈了,沿山而上的阶梯居然是白玉铺成。行到半山腰时那座若隐若现的白色建筑露出了它的直身,那是一座白玉雕砌的宫殿,处于一片蓝色的花丛中。一白一蓝,色彩虽然单调,却不失精美,象一幅尚未干透的水粉画。置身其中,你会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静谧、安宁,幽雅,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
白衣人穿过花丛进入了宫殿,芮辰想尾随进去,一道无形的结界把他挡在了花丛外,他只有失望的望着不远处的白色宫殿而兴叹了。
没过多久,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宫殿的窗口飞出,那白衣人竟然站在了半空中,白衣飘飘向山下的碧湖飞去。
“这地方果然神奇,我又遇见传说中的神仙了。”看着飞过头顶的身影,芮辰眼睛都直了。
一阵微风吹过,芮辰飘了起来,象有一股吸力拉着一般紧跟着白衣人而去。
“我居然也会飞,那不也成神仙了。”竟管他无实质的身体有点飘忽忽的,但还是高兴得手舞足蹈。
白衣人飞到碧湖之上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望着下面那洼湖水,下面如一面明镜的湖面象是和白衣人心际相通一般,忽然的泛起了层层波浪。白衣人静静的立于之上,看着那碧湖的双眼就象是正在和一个骨肉相连的兄弟做永远的告别一样。好一会儿后他就果断的用那散出一团蓝光的右手往下一抓,那湖水居然如倒置的瀑布向上飞起,那场面煞是壮观。碧湖水向上飞起后又聚成一线纷纷向白衣人手中落去,一眨眼间就在白衣人手心里缩小成了一颗只有鸽蛋大小碧蓝的宝石。白衣人又用手往湖边一抓,那条环绕着湖水的洁白沙滩被他抓起,并在他手心中缩小成一条银色细链,他把宝石串于银链之上,然后放入怀中,向着南方飞去。
目瞪口呆的芮辰半天才憋出三个字“太神了!”
山下出现的一个巨大丑陋的凹地,四周的奇花在调谢;绿树在枯黄,仿佛一下从盛夏进入了初冬,那玉碑上刻着的“幻湖仙域”四个字也突然消失,整个地域的灵气好象一下子被抽空失去了它的生机。
这些芮辰都没有看到,因为他现在正死死的跟在那飞行的白衣人后面。
穿行于蓝天白云间,脚下的地域在变小,回头一看它居然是漂浮于空中的一座岛屿。一会儿的功夫就隐于了白茫茫的雾气云朵间。看着前面白色的身影,芮辰在脑中搜寻着所知的神话故事,想找出这白衣人究竟是那路神仙。
………【第五章 仙与魔的死战】………
白衣人在云端急穿行着,过了许久都没有一丝停下之意,还好芮辰的身体毫无实质,所以也没感到劳累。
一道白色的光束从西边的天际闪过,白衣人停了下来,嘴里出龙吟之声,那道闪过的白色光束又出现了,并向白衣人所在方向急射而来。
近了,原来是一只美丽的白孔雀。看到了那只白孔雀,白衣人冷漠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些。
白孔雀鸣叫着在白衣人头顶绕了一圈,然后落在白衣人的面前,一个转身变成了一个身材曼妙,美丽端庄的的少女。只见她头插一尾白翎,那一身洁白无瑕的羽毛变成了雪白的纱衣。她盈盈的对白衣人一拜说:“幸灵儿见过主人。”
白衣人轻轻点了点头说:“你不在天石山助天石别院门人驻守,却回来为何?”
“主人,只因天石山连续出现许多异常之象,天石院主恐怕封石松动、魔域渗入,委托我前来请主人前去定夺。”她低着萼,楚楚道来。
白衣人听了眉头一皱,微微思量一番后,从怀里取出那条银链递给幸灵儿说:“灵儿,勇君大婚我是不能去了,你把幻湖代我送到慎明山,天石山之事不可告之我自会处理的。”
一见那叫幻湖的银链幸灵儿双眼立即泛起莹莹泪光说:“主人抽走幻湖仙境之灵气,幻湖仙域必毁之。这物灵儿不能转交,主人之意灵儿知道,但灵儿不会离开主人的。”
白衣人还是把幻湖塞予了幸灵儿说:“天石山之事我一人足以,你去代我讨杯喜酒,勇君若问起这说我有事它去了。”
一颗泪珠从幸灵儿美丽的风眼中滚出,她看着白衣人说道:“主人总是这样,所做之事而不为他人所知,包括紫宁仙子,明明喜欢也不明告之,现在仙子以为主人对她无意才下嫁慎明山主的。”
白衣人听了微然一笑说:“我本无趣之人,别人跟了我闷也要闷死了,再说勇君对于紫宁那片至诚之情那是旁人看了也会羡慕的,紫宁跟了勇君那也是个完美的归宿。”
幸灵儿用纤纤手指轻弹着泪珠说:“谁说主人无趣,灵儿就喜欢跟着主人,这幻湖我是不会代交了,从现在起灵儿不会离开主人半步”说完倔强的低下了头。
白衣人摇了摇头说:“罢了,天石山之事不能耽误,你就回到碧水剑中随我而去吧。”说完只见他用手往腰间蓝色玉带一按,一洼如水的长剑立即现于手中,幸灵儿全身一团又变回一只白孔雀欢叫着向长剑飞去,立即就消失在了剑中。那把长剑剑刃上马上就出丝丝娇艳的蓝光。
把长剑横于面前,白衣人低语道:“灵儿啊灵儿,你本是一只翱翔于灵域的神鸟,却为何甘愿困于我的碧水剑中做一个小小的剑灵,信何德何能。”
碧水剑出翁鸣之声,那名叫信的白衣人笑了笑,把剑往腰间一收,向着西方疾飞而去。
只是一会儿,离开了天界,穿过层层云障,峰回路转、世间百态。
一直往西,突然信预感到什么,一声“不好”道出,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向前方射去。
只见前方已被黑气所笼罩,还未近前已感到地动山摇。
拨开黑雾,只见那是一座山崖陡峭像刀削而呈现四方形的巨山,山中迷漫魔煞之气,到处飞沙走石,植被已枯死,清泉已断流,随处可见躺着的修道之人和魔兽的尸体。但还有许多魔兽却象人一样长着*的四肢直立行走,它们正在疯狂的啃食着人的尸骨;吮吸着人的鲜血。更有几个正在围攻一个须皆白的老道士,只见他浑身浴血背上还背着一个受伤的少年正在努力的顽抗着。
一块巨大的石碑被推倒,在残破的碑面上还可见“天台别院”四个大字。
信愤怒的拔出长剑,长剑出一道蓝光向山界射去,所过之处魔兽皆都殊灭,几个围攻老道的魔兽被剑光扫中立即四分五裂。
那个浑身浴血的老道放下背上所背的少年,对着半空中的信一拜悲声说道:“天石松动、魔域入侵,天石别院门人已尽全力,请仙君……,”话未说完那老道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倒地昏了过去。
信忙落了下来,一把那老道脉博只见心脉已断,忙把他扶坐着用手在背心度入仙气护住他那口残存之气。那老道悠悠而醒,抬起颤抖的右手指了指哭着正向他爬来的受伤少年说:“仙君,他是天石仅存门人,请仙君送他回到玄域,让他重兴天石。”一句话说完,老道象放下心中重担一样方才溘然而逝。
信双眼已渗出血泪,他悲痛的自责:“是信之过,信来晚了。”
那受伤少年扑到老道身上,摇着老道的身体哭喊着:“太师傅醒来、太师傅醒来!”
这时忽然又是一阵震动,才平静下来的天石山又开始晃动起来,巨大的石头飞落下来,信忙用仙力护住少年。然后他把少年从老道的遗体上拉了起来,把一个银盒交到少年手中急迫的说:“我先送你到世俗域去,你先在那里把伤养好,若我能回,再带你回玄域,若我回不来了,你把此盒收好,以后会有人来助你重兴天石的。”
那少年把银盒紧抱在怀里,含着泪水的双眼依依看了看老道和已尽毁了的家园,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嘱咐幸灵儿送走了少年,信飞落在山脚,只见巨大的天石山已微微向一侧倾斜,倾斜处露出一道裂缝,一股股黑气从那裂缝上钻了出来。
“畜牲,我不会让尔等出来再危害世间。”
信又祭出碧水,碧水带着如水的剑气向那团团黑气殊杀而去,他则疾飞到天石山倾斜面的半空,双手出蓝光一下抵在了山腰上,他竟然凭己之力想把巨山归位,把那条裂缝合拢。
抵住山腰的那团蓝光越来越亮,一颗颗晶莹的汗水也顺着信因为吃力而有点变形的脸上滑落。“轰隆隆”,巨山不再倾斜,而且在慢慢的归位,那条裂缝也在一点点收小。只是天石山摇晃得更甚,可以感觉到山底裂缝中强烈的不甘燥动和更加猛烈的撞击。
这时信忽然感到从山脚升起一股阴森恐怖的魔煞之气向他*近而来,连正在殊杀黑气的碧水也在向他出不安的翁鸣之声。
天石山还在猛烈的摇晃着,没有时间再给信把巨山归位、裂缝合扰。只见他牙齿一咬,一股精血从口中喷出,并化成一口巨大的血雾大钟向天石山罩去。
“轰”一声巨响,天石山复位、裂缝合拢,信也力尽瘫倒在了半山腰的乱石中。
那股魔煞之气转眼而至,那是个踏着黑色火焰而来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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