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性循坏。在逆反心理驱使下,非但没有恒心和毅力可言,就连眼前的积极性也受到抑制。在商量任何事情时,特别是学习方面的事情,都要尽量引导孩子自己得出结论,然后让孩子自己主动去做。
(5)想获得强大的毅力要多与有毅力的人接近,尽量避开那些意志消沉的人,办事不要和态度消极的人商量,这些人总是提出许多反面的理由,促使你后退。并提出“高明”的见解来否定你的追求,使你变得动摇起来,最后化解了你的恒心和毅力,若遇到困难曲折,就可能被拖下水。
(6)让孩子长期坚持某项体育活动或洗冷水澡,最好自己带头,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从不间断,每天按时进行,不得以任何借口改变。这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而且能够磨练意志、培养毅力。
(7)立志和自信是恒心和毅力的前提,胸无大志或缺乏自信的人不可能有强大的恒心和毅力。这些非智力素质是相互牵连、相辅相成的,必须同时予以关注。
美国《成功学》的创始人希尔拿破仑说:“自然经常是先给某些人重重的一击,让他们倒伏在地,看谁能爬起来再投入人生的战场,那些毅力强大的勇敢者,就被选择为命运的主人。”
从我父亲穿草鞋走出瑞安的农民家庭至我女儿两西鼎哈佛大学博士宝座,我们家庭经历过多次倒伏在地的厄运。但是,每次总能爬起来,重新投入人生的战场,而成了命运的主人。在孩子成才的路上,也免不了有这种坎坷,那种曲折,但是,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没有忘记那句古老的名言:紧持到底,就是胜利。
最后终于感动了上苍,我们真的胜利了。
摘自《我的事业是父亲》 一书
我的事业是“父亲”
在介绍我自己之前,我要先介绍我的六个子女,因为对于一个未能亲自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来说,“父亲”就是我的终身事业和人生理想,子女就是我的最大荣耀。
如果有一张名片,我一定会在正面印上:
背面印上:
长子蔡天文,1967年生,1995年获美国康奈尔大学博士学位,现为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最年轻的终身教授之一;
次子蔡天武,1970年生,由中科大少年班公派就读美国罗彻斯特大学李政道主办的CASPEA博士研究生,获激光物理学博士学位,现在美国高盛公司出任副总裁;
三子蔡天师,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曾被美国圣约翰大学录取,现在国内发展;
四子蔡天润,华西医科大学医学系毕业,曾被美国阿肯色州立大学录取为博士生,现正在上海筹备私立医院;
五子蔡天君,中国科技大学硕士,现在中国建设银行工作;
小女蔡天西,1977年生,14岁考入中科大少年班,18岁考入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生,22岁获得哈佛大学生物统计学博士学位,现为哈佛大学最年轻的副教授之一。
(摄影于1983年7月)
上排:蔡天文、蔡天武
下排:蔡天师、蔡天君、蔡笑晚、蔡天西、谢小湘、蔡天润
(摄影于2002年12月)
上排:蔡天西(博士)、韦莉梅、蔡天君、蔡天师、沈小勤、蔡天润、顾陶洪
下排:蔡天武(博士)、谢小湘、蔡笑晚(作者)、蔡天文(博士)、余昀(普度大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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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得不做的事业
有人会奇怪,我的职业分明是医生,在瑞安当地也有些名气,为什么还强调自己的事业是“父亲”?个中缘由,说来话长。
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1941年,我出生在一个殷实的知识分子家庭。1962年,父亲病逝,我从杭大物理系退学回家。那时,家中连一日三餐也成了问题。兄弟姐妹十人,留在家中的属我年龄最长,不能不分担家庭的重担。
那时我22岁,正是风华正茂、踌躇满志的年龄,但现实让我一次又一次陷入绝境。我一个人跑到父亲坟头,跪在父亲坟前暗暗发誓,身上要有一滴血冷下来,我就不是人!我一定要让自己振作起来,让整个家振作起来!
1967年,妻子小湘怀孕了。这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孩子。从那时起,我决定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让一个二十六岁的热血男儿抛弃自己的人生理想,将希望寄托在还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听上去多么荒唐可笑,但在当时,这却是我不得不作的选择。我深知自己必须韬光养晦,把自己的智慧、知识、追求延续到下一代身上,转化为下一代的发展优势。
于是,我改名为“蔡笑晚”,不能在青春年少时开怀畅笑,就要让自己笑在最晚,笑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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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遇青睐有准备的头脑
从1967年到1977年的十年时间里,我一共生了五儿一女。对我来说,生儿育女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传宗接代,更不是养儿防老,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对人生理想的追求,是我毕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从杭大退学之后,有人建议我到生产队做会计,到车木厂当车木工,到二姐夫家里做篾工,到学校任代课老师,思前想后,我重拾了父亲的职业——不为良相则为良医。
对于从医我有自己的考虑。作为个体医生,我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可以时时刻刻关注孩子的成长变化,实施早教、早读、跳级的家庭教育方案。
对于早期教育的理念,不少人持反对态度。但是,我从第一个孩子开始就坚信并奉行这个理念。为了使农作物有好的收成,农民必须要抓住农时,该耕地播种的时候就耕地播种,该施肥除草的时候就施肥除草;教育孩子也是同样,抓住最佳教育时机至关重要。我早早就为孩子们的成长规划了一张清晰的蓝图。
刚行医那几年,我们一家人住在九里村一间租来的百年老屋里。十六平方米的两层楼,坐南朝北,夏热冬冷,楼下是店堂,楼上是一家八口的卧室兼书房。房间龟裂老化的木板壁上拉开一条两厘米宽的缝隙,完好的墙壁上贴着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牛顿等科学家的画像。我只要有空,就辅导孩子们学习读书,晚上更是雷打不动的自习时间。我和小湘几乎牺牲了一切娱乐活动,连亲戚朋友的婚宴喜酒也很少参加。一到夜幕降临,全家人围坐在灯下,我看我的专业书,他们看他们的课本,有不懂的就向我提问,每天自习到深夜。
孟母三迁为择邻,而我们多次举家搬迁,从莘塍搬到南陈桥头,又搬到九里村,再搬到瑞安,为的是让孩子尽早入学、顺利跳级。孩子入学时年龄小,正规小学不让进,我就找简陋的农村小学,让儿女入了学再转学。
大儿子天文六岁进了瑞安莘塍当时最简陋、甚至连围墙也残缺不全的九里村小学,随后转入莘塍五七小学就读。天文成绩好,我打算不让他读“过渡班”就直接跳级上初中,但莘塍中学对年龄有限制,我只好先“曲线”将他转到另一所中学读初一,然后再转回莘塍中学继续学业。初三分快慢班时,成绩优异的天文被分到了慢班,我心生疑惑,分到慢班一定会影响孩子的学习情绪,于是我又一次为天文办了转学手续。
在老大的影响下,老二天武只有四岁就吵着要跟哥哥去上学,哥哥在教室里听课,他就站在教室窗外旁听,放学后跟哥哥一起回家。五岁我设法送他正式上学,十岁考入瑞安中学初中部。
对许多家长来说,让孩子上中科大少年班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而我,从老大开始就为孩子设计好了这条求学路。老大没有如愿,等到老二念高一时,我自己就壮着胆子,写信与中科大少年班联系。7月7日考试,我们3月5日终于得到参加少年班考试的通知。在四个月零两天的时间内,我陪天武啃完了一年半的书,天武顺利考入中科大少年班。
两个哥哥给弟弟妹妹树立了榜样,我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入学早,到小女儿天西,十四岁进入中科大少年班,二十二岁拿到哈佛大学博士学位。
常有家长问我,你的孩子个个成才,有什么秘诀吗?我想,我们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们的准备更早更长远,机遇青睐有准备的头脑,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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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成功的父亲,需要艺术
在我的抽屉里珍藏着小女儿天西的一封家书,信里抄录了一句诗词:“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当时有人问女儿,从小这么高强度的读书学习,会不会累,会不会后悔?女儿用这句诗做了回答。女儿的回答令我感动,更令我骄傲。
现在的父母总抱怨孩子的逆反心理太强,不愿和父母沟通。在我看来,这是家长的教育方法存在问题。把自己的意志转化为子女的自觉行为,需要技巧和艺术。
记得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会儿,一天之中的清晨是我们家最热闹的时候。6点钟光景,我开始在楼下拉二胡,二胡的声音悠悠扬扬地飘进孩子们的耳朵里。不用多久,楼上开始窸窸窣窣,孩子们陆陆续续地起床。那时候清晨广播里播放英语、日语节目,我把广播声音放大,孩子们每天听,渐渐对外语产生了兴趣。后来我就干脆每天用外语广播节目来叫孩子们起床。
我们家还有个传统,六个孩子每人都有一张我给他们制作的“存折”。这个“存折”存的不是钱,而是孩子们的学习成绩和一点一滴的进步。逢年过节,孩子们就把“存折”上的数字兑换成零花钱,高高兴兴地挑选自己喜爱的东西。
当然,在与子女的沟通上,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困难。就像现在流行“超级女声”一样,上世纪80年代初,《 霍元甲 》、《 少林寺 》等武侠片风靡大陆,李连杰成了老四天润崇拜的偶像,天天嚷嚷着要练功习武、除恶扬善,周围人怎么劝阻都无济于事。
1986年9月的一个清晨,老四郑重其事地向我们道别,独自前往河南嵩山少林寺学习正宗武术。对于儿子的决定,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