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J说过,“当内心的愤怒付诸行动的时候,正义将会与之背道而驰。”
1999年7月7日 星期三 阴天
天空灰蒙蒙的,好像即将要下一场大雨似的。整个校园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喜庆的气氛。
每年的七月八号学校都会举行画展,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的画作,只要是优秀的都可以在艺术楼的“梵高”厅里面展出。而学生或者老师们收藏的优秀画作则可以在“毕加索”厅里面供师生们欣赏。虽然说这是学校的大事件,可是我一次也没去观摩过。
一下课千熙就来找我说去艺术楼。我可是非常吃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千熙对艺术可是没什么兴趣的。可是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个“奇特”的想法呢?
“你不是对艺术没什么兴趣吗?”我淡淡地说。
“人总会改变的,歌亚。”千熙刁着口烟说,“我们是去帮忙,你知道到了这个时候总会很却人手。”
“你知道在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我大声的说,试图说服这个令人头疼的伙伴。
“这你也会习惯的,况且我们九月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管它允不允许。”千熙说,“歌亚我们走吧。”
“你就不能在这最后的几个月里安分点吗?”我只能在后面无奈地叹气。
过后的十多分钟我们通过了绿茵茵的草地和海心湖,最后到达了艺术楼。艺术楼是史玛德灵学院的灵魂所在。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赫伯特,乔布斯和伊莎贝拉都是出自这里的,即使推理部有路易斯,可是还是撼动不了艺术楼在史玛德灵的地位。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艺术楼。
“嗨,千熙,歌亚。你们还好吗?”多琳老师一看到我们进来就说。
“多琳老师,没有比这更糟的了。”我说。
“心理部的课程怎样?”多琳老师笑着问。
“还好吧,这东西有时候也挺无聊的。”生活上实在是太多谎言了。
“千熙也还好吧,最近忙吗?”
“嗯,最近接了一宗案件,也挺麻烦的,但我相信会在这几天内弄清楚。”
“哦……”多琳老师意味深长的说。“好吧,你们先帮我从收藏室那里搬些画到四楼吧,就那一间收藏室的画就可以了。”
“哦。”我和千熙同声应道。
多琳老师走后,千熙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千熙。”我看千熙并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
“你先帮我一下,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千熙说。
“我刚才就看出来了,果然是这样。”我愤愤地说,“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完成吧?”
“当然不会,我只是去查一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说完千熙就上了二楼。
我想千熙要查的东西大概和他刚才所说的案件有关吧。
过了十分钟左右,千熙终于回来了。看他低落的神情应该是一无所获。
“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歌亚。”千熙垂头丧气地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我迟点在告诉你吧,”千熙顿时变得精神起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帮多琳老师把画搬上四楼。然后我们先好好欣赏一下。”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我们终于把一部分师生们的画都搬上了四楼。
我和千熙到了四楼后,看见亚瑟和一个男孩在对着一副画在讨论着。亚瑟是我们在史玛德灵学院的第一个朋友。经过亚瑟的介绍,那个男孩叫亚当斯,也是绘画部的学生。
过后的一个小时,千熙和我还有其他绘画部的学生和老师都在布置会场。就在我和千熙把最后一副画挂上去的时候,亚当斯突然快步走了上来说:“等等!”
所以人都被亚当斯这突然的举动所惊吓到了。看亚当斯的表情好像很激动,而且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布鲁斯学长,这画怎么来的?”亚当斯的声线有些颤抖。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了过来,“这画应该是安德鲁老师的。”
亚当斯抓住布鲁斯的双肩说:“是那个时不时来作画的安德鲁老师吗?”
“是,就是他”布鲁斯被亚当斯抓得有些生痛,“亚当斯……”
“啊,对不起,布鲁斯学长,对不起。”亚当斯连忙道歉。
“发生了什么事吗?”千熙询问着亚当斯。
“没,没什么,只是这么好的一副画被糟蹋了。”亚当斯眼里充满了悲伤,这一切我和千熙都看在眼里了。
“这幅画确实很特别,但不得不说安德鲁先生实在是…实在是在毁了这幅画作。”一位年轻的老师这时走了过来。
“你是?”我向那位年轻的老师问道。
“我叫茱蒂丝,是这里的艺术老师。”
“你和我真有缘,茱蒂丝老师。”千熙笑着说。
“是吗?”茱蒂丝老师不解地说道,“为什么?”
“你胸卡上的教师编号和我的出生年份一样,1971”
“呵呵,那还是真的呢。”茱蒂丝笑着说。
“茱蒂丝老师,你为什么说安德鲁先生是在毁了这幅画呢?”我不解的问道。
布鲁斯指着《沙迦之泪》说“画框上有明显的压痕,而且送来的时候上面布满了灰尘,这表明安德鲁先生并没有好好保养它。”
“所幸的是这画框很结实,不然这幅《沙迦之泪》就真得被毁了。”茱蒂丝老师走到画前叹息道。
“原来它叫《沙迦之泪》。”我说。
“我们不要再聊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挂上这幅画就完工了。来,千熙把它挂上。”
“嗯”千熙应了一声然后把《沙迦之泪》挂了上去。
在回家的路上,千熙一直沉默不语。
“千熙,在想刚才的事情吗?”我问道。
“嗯,你不觉得亚当斯当时的情绪很奇怪吗?”千熙说。
“他看到《沙迦之泪》的时候眉毛倾斜,这时悲伤的表现。”我跟在后面说。
“嗯。”
“还有他听到安德鲁先生如何对这幅画的时候有明显的愤怒。”我继续补充道。
“对,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幅画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千熙顿了顿然后说,“他一定和这幅画有关系。”
“今天你自己先会去吧,”千熙突然开口道,“我还有一点事要做,路上小心啊!”然后就头都会回地跑开了。
“千熙!”我大声喊道。千熙就是这样的人,一有了什么正确的想法就会立刻去做,毫不犹豫。我想这大概就是他超乎常人的一部分原因吧。
直到晚上八点钟,千熙才回到七分街。千熙露出了他常有的自信表情。
“歌亚,你想象不到我去了多么远的地方。”千熙显得很疲惫,他的大衣沾满了雨水。他一坐下来说,“我先到了凯斯特市,然后辗转到了巴克利市。虽然路途很遥远,但我却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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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那先说说好消息吧。”我坐在千熙的对面说。
“这个你可能万万都想不到,原来那一幅《沙迦之泪》是亚当斯的父亲艾尔的遗作!。”
“千熙,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置信。
“的确是这样没错。”千熙这时坐了下来说,“当时因为亚当斯的父亲急需一笔钱,而高价把《沙迦之泪》卖给了一个叫阿道夫的商人。过了两年后,亚当斯的父亲想把它买回来,但那个商人却转手卖给了另一个人。那个商人也说不出卖给了谁,而后亚当斯的父亲就在一场大病中过失了。最后那幅《沙迦之泪》辗转之下来到安德鲁老师的手上。”
“所以亚当斯看见《沙迦之泪》时会那么激动,原因是安德鲁老师并没有好好保存它。”我猜测道,“那你说的坏消息是怕亚当斯会向安德鲁老师报复?”
“对,我怕的就是这点。”千熙合起眼睛说,“歌亚,看来明天我们要再回学校一趟了。”
1999年7月8日 星期四 阴天
随着邓普斯校长,史黛丝副校长和艺术部主任萨琳娜老师一同宣布画展开始,灰暗的天空中随即爆发出一阵阵绚丽的烟火。
“走吧歌亚,我们进去看看。”千熙对我说。
“嗯。”我应道。
艺术楼四楼 梵高厅
“我们先去看看安德鲁老师来了没有。”千熙说。
“我想亚当斯不会做不理智的事情来的。”
“当愤怒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丧失理智,这是你对我说过的,歌亚。”
安德鲁先生一早就来了,而且一直在“达芬奇”厅作画。我们也一直在安德鲁老师的身,但看不出亚当斯有任何异常举动。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是不是我们多虑了?”我对千熙说。
“也许,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千熙坚定地说。
到了十二点上午闭馆的时候我们依旧什么收获也没有。我们只好先离开,等到下午的时候再回来。我和千熙到了史玛德灵学院的一间餐厅里吃午饭。和千熙在一起总不会觉得无聊,因为他的遭遇都是非常新奇而刺激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为什么我会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才遇到他。当他谈起他的遭遇的时候,我觉得时间好像比平常快上好几倍。因为他的故事都是那么引人入胜。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当我们准备起身再次去艺术楼的时候,千熙就远远地看艺术楼们前聚集了一大群人。
千熙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我们就快步跑了过去。
千熙来到艺术楼正门,一个身穿黑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栏住了千熙的步伐。“先生,里面你暂时不能进去。”
“马克,让他进来。”一个头戴棕色圆帽,口里刁着口烟,身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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