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好像有很大感悟地说:“哦——,所以呢?”大块头好像很乐意看到云风这样的反应,提高下巴,用手指着自己胸前的名牌说:“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严景赦。”
云风点了点头道:“你叫严景赦,怪不得你要在手背上弄个眼镜蛇的刺青上去。”
严景赦呆了一小会,拉起衣服,看看自己胸前的名牌,又看看自己手背上的刺青,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忽然握住云风的手,说:“那怪,我那次叫个刺青佬帮我刺一个跟我的名字有关的刺青,他就在这上面刺了个眼镜蛇,我还以为他不知所谓,狠狠的揍了他一顿,想不到那大叔还挺有创意。你一句话是解开我了几年的困惑啊,太谢谢你了。”
这下举动可把风羽给吓坏了,但云风依然淡定地拍拍严景赦的手,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严景赦脸上挂满愉悦之色,退后一步向云风说:“这位大哥,我先告辞了。”可能他看到了云风胸前的名牌,说完后他就这样走了。而云风也继续躺下睡了。
风羽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刚刚客气完的两个人,想:‘不是吧,这样就搞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见严景赦带人来收保护费,看来是对云风产生了一定敬意。但,事实,又是不是这样呢?
次回预告
云风:“咦,我的馒头那里去了?”
严景赦:“你这小子死定了!”
新吾:“好,今天要从你们中选一些人去当兵。”
次方:“桂仁这个家伙!”
下一回——反正在这里没有好日子过
第十九步?反正在这里没有好日子过
生活的枯燥,每天上班加班回家睡觉;生活的无聊,每天宅家上网游戏睡觉。亲,您肯定没有进过监狱吧,从里面出来后,您会觉得生活如此的充实。
这里面不仅枯燥无聊,更有一种常人难以接受的味道。
幸好,云风跟风羽是刚进去的,还不用参加劳改,只有进去狱期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才会被拉去帮忙劳动。所以就只能是闷闷地在牢房中,无事可做。
突然,一位监管敲着铁栅栏走到了门口,准备拿钥匙开门。风羽觉得很是疑惑,而此时云风正熟睡着,似乎没有察觉到这里来了位监管。那位监管说:“风羽出来一下,有人找你。”风羽闻声,就跟着出去了。
监管带着风羽来到了探望室,随即就看到风雨在玻璃的另一边。吓死了,风羽还以为自己会被次方找麻烦呢。一坐下,他就对着自己的姐姐,看上去表情非常的不安,就这一天,风雨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憔悴,这使得风羽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风雨微微叹了口气,便拿起通话器。风羽也跟着联系了第一次在监狱内外的通话。风雨的语气充满了担心:“怎么会这样呢?你们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人抓了呢?”霎时间,风羽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风雨说:“又是那个臭云风害了你吗?”风羽赶紧义不容辞地帮云风辩论:“不,不是,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而且我老觉得云风他自己会有分寸。”风羽的眉头紧皱了一下:“你觉得?这靠谱吗?”风羽微微地思考了一下,说:“我相信他,你也应该相信我。按理说,真选组现在不会对我们采取什么大的措施,我们在里面也没遇过什么难事,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们。”风雨似乎没有放心的意思,反而更担心地说:“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呢?我弟本可是大好青年,现在留了案底……”。
“我需要你帮我们做一件事。”风羽的表情突然开始硬朗起来,直接咬下风雨的话说:“我需要你在外面帮忙关注真选组的举动,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有可能很快出来。”风雨只是稍稍考虑了一下,很快就点头答应了。
回到牢房,云风依然是背着门口侧着睡着。待监管走远了以后,云风才缓缓地坐起来,说:“刚才你去见家长了吧。”风羽“嗯”地一声答应了。云风微微伸了个懒腰,说:“刚才不方便对你说,本来是想叫你嘱咐你姐帮忙看着真选组的。”风羽稍稍点了点头,说:“刚才我已经对她说了。”云风看着风羽的表情,忽然小声笑了起来:“呵呵,不愧是我手下,真有悟性。”说着还拍了拍风羽的肩膀。
但风羽丝毫没有要笑着附和的意思,反而变得认真起来:“但我说了一句不确定的话,倘若真选组出了什么状况,我们真的能快点出来吗?”云风听到这句话,目光瞥向了下方,随即又耸耸肩说:“这要看是什么情况咯,我们现在这个状况本来就很难说。”说罢又躺下继续睡了。
面对着云风这样飘渺的回答,风羽的脑子里就是面粉拌浆糊——一片胶着。
其实说真的,风羽这样干紧张也没什么用。自己身在牢房也难以自拔,也无法像某美国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有勇气越狱。进一步说,风羽现在的内心认为现在的处境只能够听天由命,但却又不甘于就此罢休,他现在内心是如此的矛盾与胶着,自信心不足是最大的原因之一。
某暗处的地下室,黑暗中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
一个黑衣人说:“桂仁先生,你要的枪支跟军事摩托,估计明天早晨就会到达。在微光里的桂仁说:“可不可以快点到,我想在凌晨天亮之前完成交易。”黑衣人点点头说:“我明白先生的担忧,但我们的船不是我们所控制的范围,估计是不能在天亮之前到达。”桂仁摸摸下巴说:“这样啊,那你们的船会停留多长时间。”黑衣人回答:“要留到明天晚上还是可以的。”桂仁似乎决定了:“那好,你们的船有伪装吧。”黑衣人微微点头道:“嗯,我们把它伪装成进口海货的。”
桂仁拍拍黑衣人的肩膀说:“好,就这样决定了。”说罢就端着蜡烛转身准备离开,但好像想起什么事,又回来对黑衣人说:“对了,你也要小心点。你打扮得那么黑,小心别人看不到,过马路被车撞了。”黑衣人笑了笑说:“谢谢关心,不过没关系,现在是白天……”
真选组总部,会议室内。
崎退突然在众人的交谈中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报告,肃穆地对次方说:“队长,根据可靠线报,桂仁将在明天在码头与一艘轮船作军火交易。”次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很好,我们明天必定要拿下这个桂仁……”
第二天,太阳公公依然是笑脸盈盈地爬了上来。
早餐时刻,依然是粗馒头加白米粥。奇怪的是,风羽今天没有发现严景赦循例地到处收保护费,甚至连人都找不到,难道是被云风彻底感化了,还是说……
“咦,我的馒头哪里去了?”云风的声音吸引了风羽的注意。看到云风着急寻找的样子,到桌子底下看看后,又端起自己那碗粥看看是不是在下面,在看不到馒头的身影之后,又想要端起风羽的碗。但被风羽按住了:“阿风,馒头那东西是不会在下面的。”云风听到他这样说,显然还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眼神忽然就变了,死死地看着风羽。风羽很受不了那样的电波,奇怪地说:“干嘛,干嘛这样看着人家。”云风眯起眼睛,指着风羽说:“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馒头。”风羽连忙拨开云风的手,驳辩道:“才没有,我的馒头还没有吃呢。嗯?我的馒头怎么也不见了!”
风羽愕然发现,他自己的馒头也不见了。云风双手一拍桌子,犀利地看着风羽,说:“你,说谎。你一定是连我的馒头也一起吃掉了吧。”风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当然反驳道:“怎么可能,刚才还在这里的,你看我像这样的人吗?”云风摸着下巴,眯着眼说:“很难说。”
“不要再冤枉这个小白脸了。”忽然发现严景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坐在风羽旁边,而风羽顿时感到一阵不爽:‘什么?说我是小白脸?’
严景赦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们的馒头,我送给我的马子了。”云风闻言,立马跳了起来,一脚踏在桌子上,一脸不满意的样子,说:“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什么意思!”严景赦还是不知好歹,依然是笑惺惺地说:“没什么意思,本来我也没想收保护费,但我手下的有个马子饿了……”
话还没说完,云风跳起来就是一脚,把严景赦这个伟岸的狱霸打飞摔到隔壁的桌子上去了。
云风站在桌子上,高高在上地对严景赦说:“我告诉你,你这个眼镜蛇,妨碍我的吃喝拉撒睡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罪孽!”
一群人马上冲过去围着严景赦,在关切地问候。严景赦的嘴角溢出了一丝血红,脸紫了一大片,很显然充满的愤恨,狠狠的说:“我告诉你,你小子今天死定了,兄弟们……”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忽然出现的声音是真选组副队长第一纵队大队长闷骚男新吾,他似乎没有对食堂的现状有所措施,他跟着说:“今天我有事要宣布。”
此言一出,众人马上乖乖坐好,看来新吾在真选组和监狱里的威严还很不错。新吾稍稍清了清咽喉,就说:“大家是不是在里面感到很无聊,感到空虚,感到寂寞,感到冷呢?”人们都以为是要增加一点娱乐项目,都很积极地
回应:“是!”
但是新吾忽然一阵坏笑,说:“既然大家都这么想了,那就让大家的人生过得再有意义些吧。反正在这里也没好日子过,是不是吖。不过要到出狱为止哦。”当然,大家都很开心地听着新吾的“演讲。”“好的,我要宣布咯。”面对着众人满是期待的表情,新吾宣布道:“今天我们会从你们中选一些人去当兵。”刚刚说完,下面就炸成了一锅粥,很显然他们对这样的“项目增加”很不满意。
新吾把手向下压了压,放开嗓子说:“安静一下,为了公平起见,请各位早饭过后,到操场上集合抽签,要是谁不愿来的话,后果自负哦。”说完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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